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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见的,再深一点,可就要了命了!”
这话,她是在替他庆幸吗?不,她可能只是是在遗憾,遗憾伤口怎么不再深一点!这样,他一命呜呼了,她也少了麻烦。
“相公,我开始缝了,可能有点疼,你忍着一点。”苏言温柔的说道。
“你开始……嗯!”
萧瑾话没说完,闷哼一声,脸色遂然大变。因为苏言手里的针已经下去了!
她话说的恩柔,可下手却是截然相反,太狠!
一针一针下去,犹如极刑,让萧瑾只感她是奔着弄死自己来的。
“少爷,你忍耐些,很快就好了,很快就好了。”周广在一边看着,看脸色惨白汗湿的萧瑾,心里紧绷,发急,对着苏言直吼,“你快些行不行!”
“唔……”
周广一声吼,苏言手一抖,萧瑾低吟一声,疼的整个人颤了一下。
看此,周广脸色微变,直盯着苏言,却是再也不敢多话了。只是心里十分怀疑,怀疑刚才苏言抖那一下是故意的。
一个傻时横,好时阴的人,胆子多大,心肠多硬,周广看的很清楚。所以,她哪里是他大小声就能吓着的人。
她刚才那一下子,分明是给他好看,故意让少爷受疼。以此发泄心中被人胁迫的不快。
伤口缝好,苏言抬头,看着头发都已被汗水浸湿,面色一片雪白的萧瑾,苏言柔声提议道,“相公,为防伤口裂开。以我之见,不若我们再缝一道,那样应该更结实!”
“放屁!”萧瑾吐出两个字,既闭上了眼睛。
这次,闭上眼睛大概不是闭目养神,而是晕了过去。
“少爷!”周广唤一声,看萧瑾没反应,赶忙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粒药丸放在萧瑾口中,转头对着苏言道,“你去烧些水来给少爷擦擦身子。”
苏言没动,只看着周广问道,“要把我沉塘的那位蛇蝎美人,不会追到这里找我吧?”
听苏言称呼宁脩为蛇蝎美人,周广第一次发现,她竟然也是有个有文采的人。因为,四个字用来形容宁脩相当贴切。
“尽管把你的心放肚里,他很忙,顾不上你这个无名小卒。”
“那就好。”随着又问道,“不过,为什么以姨娘的名义,而不是以丫头的名义带我出来了呢?”
听到这话,周广心里顿时生出一股恼意。咋地?难不成做少爷姨娘,她还嫌弃不成?
想着,周广哼一声,没什么表情道,“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你以为我愿意给你按上姨娘的名头吗?但一个丫头分量太轻,哪里值得求到王远的头上,请求他出面去带人!”
一个丫头二两银子的事儿,这点小事儿怎能麻烦县令大人!但,若是萧瑾的姨娘,他正中意的小妾遇到了麻烦,方才能劳烦一下王远。
大概猜到周广所想,苏言点点头,“倒也是。”说完,看一眼萧瑾,轻喃一声,“姨娘也好!万一他有个好歹,我也能分点家产。挺好,挺好!”
“分家产?你分个屁!少爷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除了会被拉去陪葬之外,什么都别想得到!”
听周广急赤白脸的怒吼,苏言对他笑笑,“管家息怒!这么好的相公,我哪里舍得他死。我这就烧水去。”
走出屋子,苏言脸上笑意散去。
萧瑾是如何伤的,苏言没有一点知道的兴致。俗话说,知道的多死的快,她不愿意做那好奇的猫。
至于萧瑾又是怎么知道她放倒贺良的,苏言也不想多问。反正他总归是知道了,他们现在都知道她不是什么好东西了。如此,以后在他们面前没法装绵羊了,这是好事呢?还是坏事呢?一时还真不好确定。
因为比起装羊,很多时候还是直接作恶来的更过瘾。
屋内,周广扶着墙,在床上坐下,看着萧瑾,直道,“少爷,你一定要赶快好起来呀!”
赶快好起来才能快些休了苏言。不然,让苏言这么一个时刻惦记着少爷家产,又擅于谋算亲夫,且还会跟断袖玩儿捆绑的人,顶着姨娘的名头进了家门。那,实在是最大的家门不幸呀。
第60章 舔一下
萧三找到了,擒到了,结果却是一个乔装易容的假冒者。
看着被擒住的人,捡起地上的人皮面具,拿在手里看了一会儿,就在跟随在宁侯身边的下属,感觉宁侯就要发怒时,却见他忽然勾了勾嘴角,笑了,“想拿下萧三,果然没那么容易!”
上当了,宁脩倒是意外的一点不恼,甚至一点不觉得意外。
但主子不恼,作为属下失职却是抹不去。
莫风跪地,“属下疏忽,请侯爷降罪。”
“无碍!也幸好他没落到爷的手里。不然,我还真怕控制不住弄死他。”
对于宁脩来说,萧三活着对于他来说并非完是坏事儿。因为,只有萧三活着,北荀内斗才会更加激烈。
也只有萧三这个强将活着,大宗皇帝对北荀兵力才会更多一分忌惮。如此,不是挺好吗?
大宗就是需要有这么一个劲敌存在。那么大宗皇帝才能不得安生!
作为大宗的侯爷,不知为何,宁脩就是喜欢看大宗帝王焦头烂额的样子。
所以,虽然偶尔他也想把萧三奸了杀了。可很多时候又觉得留着他更好。
“莫风,派人传信给北荀堂(北荀太子),告诉他萧三还活着。”
“是!”
莫风领命疾步走出,宁脩在软椅上坐下,接过随从递过来的茶水,抿一口,眸色悠悠。
确定萧三还活着,北荀堂定然不遗余力的派人暗杀。那时,单凭萧三一人与他的死士,必然难以抵抗。
如此一来,若是不想就这么被北荀堂得逞。萧三就一定会现身回到北荀,寻求庇护!
逼迫萧三现身,这就是宁脩的最终目的。
大概是太久没见了吧!宁脩现在还真是想见一见萧三。或许是因为在这世上想他死的人太多了,可把这一想法付诸实质,且还差点得逞的,萧三可是第一人。
所以,对萧三,宁侯是真的念念不忘呀!
宁侯这心理,非常人所能理解。
***
苏言成了萧瑾的姨娘!
吃惊的人,不能接受的人很多。而周福也是其中一个。
“爹,少爷他,他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落到苏寡妇手里了?还是,她是不是对少爷下了什么药了?唔……”
话出,头上挨了一掌。
“你少在这里给我混说。”
“我这不是混说,我是担心。如果她没对少爷做什么的话,少爷眼睛好好的又不瞎,怎么可能纳她姨娘?爹,我看我还是赶紧去请个大夫回来,好好给少爷把把脉吧!”
“这件事少爷已定,不用你瞎操心乱掺和,你做好你分内的事就成了。”周广说完,想到什么,补充一句道,“还有,以后对苏言,要称呼她为苏姨娘,不要再喊什么寡妇!”
不管怎么样,苏言现在都挂着少爷姨娘的名头,再叫寡妇,是在咒谁死?!
“爹……”
“我很忙,你别跟我废话。”周广说着,朝正屋走去,走到门口,看秋烟迎面走来。
“广叔。”
周广停下脚步,对着秋烟微微俯身,“少夫人。”
秋烟看着周广,开口,“广叔,你刚才跟周福说的……”
“是!都是真的。纳苏言为姨娘,是少爷之意。”
确定自己没听错,秋烟握着帕子的手攥的紧紧的,脸上勉强挤出一抹笑,“既是少爷之意,妾身也自当遵从。就是不知苏姨娘何时进门,这样我也好准备一下以表姐妹之情。”
“何日进门少爷自有安排,暂时就不劳少夫人劳心了。老奴还有些事要忙,先行告退。”
看着径直离开的周广,秋烟眼帘垂下,转身去了西屋。
兜兜转转,苏言竟然还是进了萧家。这说明什么?萧瑾是早有纳她为妾之心,还是突然对她意动情生?
想着,秋烟扯了扯嘴角。其实是早已动心,还是突然生情,又有什么差别呢?总归萧瑾是看上她了。只是秋烟实不能理解,如萧瑾那样的人,竟然也会对一个寡妇动心,匪夷所思。
萧瑾再次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胸前那两个黑色头颅!
“一针,两针,三针,四针……三十八针!”苏言趴在萧瑾胸前,数完缝合的针数,啧啧两声,“这一针要是按一两银子算。那我一下子可就赚了三十多两呀。如果按一针十两银子,那我可就发了。”
呆呆听了,看着苏言,对她之前说的话,突然信了!
呆呆,我现在是萧夫子的姨娘了,萧夫子现在不止是你的夫子,还是你的父亲大人了。
想到早上一觉醒来,他娘给就他来了一句,呆呆当时就懵掉了。
不过,这都是权宜之计,不是真的。你要是想知道,娘不瞒你,等晚上就告诉你。
真的是权宜之计吗?
对苏言的话,呆呆还曾怀疑过。现在,不怀疑了,一定不是真的。不然,在萧夫子受伤已是奄奄一息时,他娘亲应该伤心,担心的泪眼汪汪才对。绝不会像现在这样,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数针数,想银子。
苏言的种种行径都说明了,为萧瑾姨娘,确实是有逼不得已的原因,绝不是因为男女之情。
轻轻吐出一口气,呆呆开口,“娘,这伤口真的是你缝的吗?”
“自然是我缝的,看这针脚,你有没有觉得我女红一下子好了许多?”
“嗯,是好了许多。”
“如果萧夫子愿意,我真想在上面绣朵花。”
呆呆:他铁定不会愿意。
看着母子俩趴在他光裸的胸前,一边欣赏着自己手艺,一边说的热火朝天。萧瑾压着自己情绪,开口,“给我倒杯水。”
闻声,苏言抬头,眉眼一弯,一个笑脸奉上,“相公,你醒啦!”
这分外自然的一声唤,呆呆听着面皮紧了紧,正在默默调整气息的萧瑾没稳住,一下子岔了气,“咳咳……咳咳咳……”
咳嗽,震的伤口剧痛,眼泪差点飞出。
周广回来,就看到萧瑾捂着胸口,咳的撕心裂肺的模样,“少爷,你这是怎么了?”
“他好像不舒服。”苏言替萧瑾回答,并贴心的给他拍拍背。
“相公,你这伤口还没愈合,这么咳会把伤口震裂……”话没说完,嘴巴被一只大手捂住。
“再喊相公我就剥了你的皮。”
剥了她的皮?
都快咳死了,还能抽出空来威胁她。看来,对她这一声相公,他是相当的嫌弃呀。如此……
苏言垂眸,看着捂住自己嘴的大手,不由想:如果这个时候她若是在他手心里舔一下,他不知道会不会直接阵亡?
想法还未付诸实际,一道声音传来。
“苏妹妹,你在吗?苏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