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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一刀站在后院,看着手脚利索收拾鸡鸭的苏言,静静站了一会儿,转身离开了。
一个女人年纪轻轻就守寡,现在又遭遇那些事儿,还能拿稳刀,继续杀鸡,也算坚强了。
中午忙过,二柱子对着赵一刀,小声嘀咕道,“赵叔,我看苏言好像真没啥事儿。”
赵一刀听了,看向二柱子,“怎么说?”
“如果心里真难受,她应该吃不下饭才对。可……”二柱子晃了晃手里的大碗,“可今儿个中午,这么大的碗,她竟吃了一碗多的面条。你看看,这饭量,哪里像是有事的人。”
赵一刀听了还未说话,就又听二柱子说道……
“而且,如果心里真有事,做事儿该心不在焉才对。可她……”二柱子手起手落,学了一个杀鸡的动作,“她今儿个杀起鸡鸭来,比往日更加利索了。那些做了一辈子屠夫的,都不一定能比得过她。”
看着苏言宰杀鸡鸭时的动作,二柱子心里直佩服那些绑她的人。这种彪悍的女人,也有人敢绑,也不怕被她给宰了。
二柱子想着,往后院望望,看苏言还在后院忙活,转过头,对着赵一刀,小声嘀咕道,“不过有一点好像很奇怪。您说,发生这么大的事儿,苏言竟什么都没说,也没报官找县老爷给她做主,这是为啥呢?”
“你问我,我问谁?”
二柱子犹豫了一下,声音压的更低,“赵叔,您说她会不会自己已经替自己把仇报了?已经把绑她的人给咔嚓了!唔……”
话没落,头上挨了一巴掌。
“你少在这里给我扯犊子!无凭无据的你再在这里给我乱说话,小心我把嘴给你缝上。”
“赵叔,赵叔,你别生气,我就是这么随便一说。”
赵一刀听了,朝着他【创建和谐家园】又是一脚,“你个没轻重的玩意儿,人命关天的事儿,那是能随便乱说的吗?万一传出去,你是不是也想去县府过过堂,到牢里待一阵子?”
“是,是,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说了。”
“滚一边给【创建和谐家园】活去。”
“是,是……”
看二柱子抱头鼠窜,赵一刀眉头直皱。仔细想,确有想不通的地方,但他选择了沉默,什么都没说。
女人的心思,他猜不来。也许苏言是害怕去官府,或不想把事情闹大,才什么都没说的。
是夜
苏言看着手里的银子,无声笑了笑,而后将银子放在床底下,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萧瑾:五十两到手了。如此这样下去,她也许很快就能成为村子里的女员外了。
看苏言算计得逞,萧瑾已几乎可以肯定,苏言脑子已经恢复正常了。不止是正常了,还已到了诡计多端的地步。
接下来苏言会怎么对付王财,萧瑾也不由更为期待了。
翌日
萧瑾正在用早饭,周福快步走进来,开口道,“少爷,少奶奶,衙门的人刚刚突然来村子里了。”
秋烟听了,抬头,但却没说话,而是看向了萧瑾,他是一家之主,什么都该有他先开口。
“来作甚?”
“来带苏言和王财去衙门。”
闻言,萧瑾挑眉。
周福随着说道,“小的刚才打听了一句,那衙差说,今儿个早起的时候县衙去了两个人,去向县老爷请罪。说王财给了他们五两银子,让他们去绑苏言。他们当时被银子迷了眼,确实那么做了!”
“但后来知道苏言是个寡妇,还带着一个娃子。他们实不忍心伤她,就把她悄悄放了村口。事后,他们越想越觉得后悔,受不了良心的谴责就去向大人请罪了!现在,王大人特派衙差带苏言和王财前去对质。”
周福说完,萧瑾笑了。
去了苏言会说什么呢?完能猜想到。
既得了银子,要守住银子,她定然是顺着瘦子和胖子的话,助他们完美脱罪。
虽然瘦子和胖子绑了她。但就结果看,苏言可是一点没吃亏。
至于王财,瘦子和胖子的证词,再加上王远一个吓唬。如苏言所说的那样,王财肯定扛不住把什么都给交代了。如此,他的牢狱之灾怕是在劫难逃了。
好,真是极好!
最后苏言是既得了银子,又把王财送到了大牢。不得不说,她可真是好算计呀!
更重要的是……
瘦子和胖子这一自首,不但把王财给送到了牢里,同时还为苏言澄清了那些流言。用身家性命保证他们没碰苏言,这话王远若信了。那么,谁还敢妄议,多言?
县令大人亲自开口判决的事,做为平头百姓,但凡长脑子的都不会去妄议。所以,当证实苏言是清白的,没被糟践。那么,贺家母子又会如何呢?
秋烟静【创建和谐家园】着,萧瑾嘴角那一抹笑,她看不太懂。可心里,不舒服!
虽然不知道萧瑾心里在想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对苏言的事很有兴致。
第53章 寻爹方式
正在做棉衣的贺母,看贺良从外面冲进来,“娘,娘,你都知道了吧?绑苏言的人都去官府认罪了,县老爷也已判了,言言她没有说谎,她没被人玷污,她是清白的!”
看着激动,又高兴的贺良,贺母没什么表情道,“那又怎样?她有没有被玷污,跟我们有啥子关系?”
“娘……”
“贺良,你别忘了,你跟俏的亲事已经定下了。日后,你少提苏寡妇,也不要再管她的闲事儿。让你大姨和俏知道了会不高兴。”
贺良听了,脸上的喜色褪去,眉头皱起,“娘,我跟表妹的亲事根本就做不得数,那都是迫不得已。表妹当时愿意拿银子出来救言言,我很感激。这份好,我也一定会记得,日后一定报答。但,我不能娶她。”
“你在浑说什么?当时可是你亲口应下的,现在你又说不作数。你……”贺母气的都不知该说什么了。
“娘,我心里中意的是苏言,我想娶她为了贺家媳。所以,我不能违心的娶表妹。这些,我会去大姨家向她们好好解释,你不用……”
啪!
贺良话没说完,背上既挨了贺母一拳头。
“贺良,我看你真是被猪油蒙了心,被女色给迷了眼了。除了模样之外,你表妹她哪里不如那苏言。”贺母气恼道,“你表妹田里活儿,家里活儿样样拿手。可她,除了能吃之外,样样都不行。更重要的是,她还带着个儿子。”
贺母虽不烦呆呆,但却始终没忘记,呆呆姓苏,不姓贺。呆呆再聪明懂事,那也不是她老贺家的种。
“等你们成了亲,有个好吃的好喝的,她定然是先想着她儿子,最后才是你。可你表妹不一样,她凡事肯定最先紧着你。”
贺良听了道,“呆呆是个娃子,言言先想着他,也没啥不对的。我们做大人的难不成还跟一个娃子争嘴吃不成?”
听贺良这么说,贺母心里更来气了,“那以后呢?等你们有了娃子,苏言还是什么都先想着呆呆,你心里会舒坦吗?”
“手心手背都是肉,言言她不会偏心的。所以,娘不用担心。”
看贺良犹如秤砣吃了心一般,那副苏言什么都好,非她不娶的样子,看的贺母心里更是不舒服了。
这还得到了。苏言还没嫁进来呢!贺良就事事向着她,处处偏向他了。那等她进门后,她这婆子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特别是这次她出事,自己死活不让贺良拿银子出来的态度,苏言定然也已经知道了。所以,日后苏言能善待她才怪。
想着,贺母冷着脸道,“你别给我说那么多。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就老老实实的年后跟你表妹成亲吧。至于苏言,你就别想了。你想她进贺家门,除非我死!”
听贺母话说的这么绝,贺良心里堵的不行。
“还有,那苏言是什么性子,你也是知道的。她一生气起来,那可是个不管不顾什么都敢做的。郭氏那悍妇都被她给时打蔫了,绑她的两个人都被她给打懵了。就这性子,日后你若是惹了她。那,她一怒之下谋杀亲夫她都敢。”
贺母说着,心里直发慌。这次她对苏言见死不救,那之后对她这个婆子,她还不得像打老鼠一样,把她捏圆了踩扁了。
所以,不行,无论怎么样,苏言都绝对不能进这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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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财被抓进大牢了;绑苏言的人被打了板子了;苏言被糟践的流言也被澄清了。
好像都圆满了。
但呆呆却并不觉得有什么值得欢喜的,因为本不该他娘亲受的罪和伤,她却都受了。
看着呆呆除了在听到流言被澄清时松了口气之外,再无其他表情的小脸,苏言拖着下巴,望着呆呆若有所思……
长的精致,心思沉稳,脑子聪明,这孩子像谁呢?
长相是随了苏言几分,但性子和脑子……
记忆不完整,可那忆起的残缺画面里,苏言几乎都在抹泪。所以,呆呆的性子和那聪明劲儿,应该不是随了苏言。
那是随了他爹吗?
苏言想着闭上眼睛,想把脑子里另外一部分残缺的记忆想起。密室里,她是在脱一个男人的衣服这点很清晰!
重忆细节……
衣服,锦绣华丽。褪去,是【创建和谐家园】的身体。修长的小腿,结实的大腿,还有……
“呆呆,言妹子!”
该死!
重要部位都已看到毛了,突然的一声,画面散了。
她都屏住呼吸了,心跳都加快了。结果,看到大壮娘了。
苏言两眼无神的看着李蓉,有种身体被掏空之感。
再一会儿,再晚来一会儿,她就能看到那玩儿意是趴着还是竖着了,就能看清尺寸大小了。以后呆呆要是想找爹,她若还是真记不起脸,那么把这东西画出来,根据尺寸大小,说不定也能给呆呆把爹找出来。结果……
“言妹子,你咋了?”看苏言神色异样,李蓉关切道。
“没事儿!”苏言在脸上抹了一把,把脑子里那儿童不宜的画面抹去。
看来有些东西,还是适合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回忆。
“李大姐,坐。”
“好。”李蓉坐下,看着苏言道,“其实,是我家老婆子让我过来的。让我给你说点好话,想让你去县太爷跟前求求情,让县老爷早点放了王财。”
“好。”
苏言话落,被李蓉打了一下,“好什么好?他差点害的你命都没了,怎么能轻易饶了他。他既然敢生出那歹心,就不要怕坐牢。他现在得这么一个结果,那是他自作自受。所以,你别给我乱好心,我就是想过来看看你,找你说说话,可没想过真的要你去县太爷跟前替你求情。”
被李蓉训斥,苏言看着眼前实诚善良的妇人,脸上绽开一抹甜笑,“李姐,你真好。”
看着苏言脸上那单纯的甜笑,李蓉有些心疼她,“以后不管谁来,就算是说的天花乱坠,你也别松口,知道吗?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人有的时候好心没用。”
看看贺母,之前苏言对她可不差,但凡有个好吃的,都不忘让呆呆送过去一些。可结果呢?苏言一出事儿,她马上就翻脸不认人了。
想到贺母死护着银子,不让贺良去救苏言的嘴脸,李蓉就来气。
“嗯,李姐的话我记住了。”
“记住就好。”李蓉说着,顿了顿,随着轻声道,“你跟贺良的亲事,算了就算了吧!贺良虽是个好的,可他娘……”
“苏姐姐,你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