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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萧瑾离开,清月沉默的坐着,不知道是在想事情,还是单纯的在发呆。
无论是哪一种,绿竹都觉得这沉闷不是一个刚定亲的女儿家该有的。
其实,她一直不能理解,宁大少爷到底有什么好的,值得公主为他如此屈尊降贵?
名为侯府大少,却无实权,虽为男子,却不能人道。除了长的尚且好看之外,在绿竹看来,宁晔简直是一无是处。
如宁晔这样的男子,给公主为仆都不够资格。可他,竟然还看不上公主,实在是不可理喻。
只是她瞧不上有什么用,清月就是对他痴了心。
另一边,萧瑾无论是对谁,都不曾提及苏言,未有拆穿她身份之意。对此,不是因为萧瑾对她心存不忍,而是因为没必要。
揭穿江大就是苏言,又不能给他带来什么好处,可能还会给他招来麻烦。
不说别的,就清月若是知晓宁晔揽着就是苏言时,指不定就会搞出什么幺蛾子。
清月惹是非,他身为她的护卫亦难独善其身。所以,很多事他心知肚明就好,没必要说太多,免得祸从口出。
不过,想到今日在苏言从窗口跳下去的时候,宁晔竟然会跟着跳下去,好似很紧张她会受伤一样。难道说……
宁晔对苏言真的存了什么别的心思吗?
毕竟,人的那张嘴可以骗人,但行动却骗不了人。当时宁晔瞬时的反应,不由的令人多想呀。
如果宁晔真的对苏言存了心思的话,那倒不失为一件好事。
宁脩那可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如果让他知晓了,无论是苏言还是宁晔都难得的好吧。
萧瑾想着,扯了扯嘴角,大步朝着皇宫走去。
边境
莫尘站在书案前,静静看着正在看信的宁侯。
莫尘不知道信里写了什么,只看到侯爷在看到信的内容时,眼角和嘴角都垂了下来。
由宁侯那细微的表情可断,信里写的应该不是令人愉悦的消息。
“莫尘。”
“属下在。”
“派人回京,将苏言给我带来。”
闻言,莫尘心头一跳。
带来?
这两个字眼,让莫尘听出了开堂审案的味道。天才一秒记住三五第一
第181章
钓鱼,骑马,觅食,打猎!
宁侯喜怒,苏言不知。她每天待呆呆放学后,都忙着带着他在外游乐。
不过短短几日,母子俩看起来都黑了不少。可呆呆却是愈发精神了,脸上每天都带着笑,不再像之前那样每天都绷的紧紧的。
老夫人将一切看在眼里,对着王嬷嬷感叹道,“都说知子莫若母这话一点不假,这几日呆呆看起来精神多了。特别是在苏言跟前时,笑起来就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娃子。”
王嬷嬷点头,“苏小姐是一个好娘亲。”
虽然失了一个女子该有的柔弱,有时候显得太过刚硬。但,或许就是因为这样,在市井那几年她一人才能将呆呆养大。
“不止是个好娘亲。慈母严父,感觉她一个人都能做好了。”
骑马,打猎,这些本该是宁脩这个当爹的来教呆呆的。可苏言都给做了!所以,呆呆虽然缺少父亲教养,可性格却一点都不怯懦。
这都是苏言的功劳。
苏言性格刚硬,这对呆呆来说或是好事。可对别人……
“那个挟持呆呆的人,现在在哪里?”
“回老夫人,老奴听冯荣说,好像是交给苏小姐来处置了。”
“是吗?”
王嬷嬷点头,又道,“只是苏小姐是怎么惩治他的,冯荣暂还不知道。不过,可以确定的是沈冲现在还还活着。”
老夫人听了,淡淡道,“你告诉苏言,对挟持侯府小公子的人,她想怎么惩治,就放手去做不要有所顾忌。对欺到我侯府头上的人,怎么处置都不为过。无论她怎么做,都由侯府为她担着!”
“是,老奴遵命!”
荣耀,地位,尊崇!
侯府的一切,都是宁家祖辈舍命,拼力换来的。
他们豁出命去换来今天的地位,为的可不是被人欺的。
当老夫人的话传达到宁晔这边……
宁晔站在窗前,朝着练功房望了望。
“啊……”
听嚎叫又起。
看着那一身男装,手持弓箭,对准前方,果断放箭的人。
宁晔:祖母若是担心苏言对挟持呆呆的人会心软,那她真是想太多了。
惩治沈冲,她从一动手就无所顾忌。
所以,这种把人绑到靶子上,每日对着他胯下练箭的阴损做法,也只有她想的出来。
时安站在宁晔身后,看着练功房的沈冲,看看那将及他胯下的箭,不由吞了一口口水。
对沈冲,苏言由始至终都没审问过一句。没问过他为何要见她,没问他受谁指使,更没问他为何这么做。
从沈冲落到她手里的那一刻起,她一句话都没有,就直接把人绑了起来,然后拿起了弓箭。从大腿的位置开始,每日以一寸左右的长度往上移。
短短几天的时间,苏言箭落下的位置,已从沈冲大腿的位置将到胯下了,距离那要命的地方,已不足一寸了。
如果苏言不收手,再有一天,再有一箭,明日可能就是沈冲被废之日。
想想,时安都觉肝在颤。
苏言这做法,简直就像是钝刀子割肉,相当于凌迟。
沈冲虽然没受一点皮肉之苦。可这心理的折磨,足够他受的。
“少爷,您说,明日苏小姐她真的会废了沈冲吗?”
“她会!”
两个字,宁晔回答的毫不犹豫,又肯定无比。
他脸上的抓伤,背上至今未完全消退的痕迹,还有她惩罚沈冲的方式,都足以证明了她的凶悍。
“啊……”
“有本事直接杀了我,别跟我耍这些花招!”
“是男人就别做孬种,有种就杀了我呀!”
听着练功房内沈冲近乎崩溃的嚎叫,宁晔转身往外走去。
这叫声,刑部用刑的叫的都没这么惨。
苏言听着,放下手里的弓箭,却是看都不看沈冲一眼,抬脚走了出去。
走到外,看冯荣正在与宁晔说着话,看到她,随走了过来,“江大!”
“冯伯。”
“老夫人请你过去一趟。”
“好。”
宁晔看苏言应着,然后整理一下衣服,人模狗样的朝着老夫人院子走去。
“她现在看到我,连请安好像都没了。”以前还总是装模作样的行个礼的。
时安听了,嘴巴动了动又沉默了,心里默默回应:其实不是现在,是自从抓花脸开始,苏言对大少爷就连拱手行礼都给免了。
看时安不吭声,宁晔幽幽道,“第一次舍身救人。结果,却把自己威严给舍没了!如我这样经历的人世上怕也是少有。”
时安:不是少有,也许是绝无仅有。
不过相比沈冲,大少爷其实已是极有福之人了。虽然这次帮了倒忙,但也只是被苏言给掐红了腰而已。
哎!
现在有老夫人撑腰,纵然大少爷看不惯苏言,也只能先忍着了。
苏言同冯荣并肩朝老夫人院子去着,听冯荣对她,低声说道,“江大,老夫人喊你过去,没别的事,是驸马府过来人了。”
听言,苏言转头,脚步停下。
冯荣也随着停下脚步,看着苏言道,“前几日小公子被挟持,苏二小姐冲上前,结果不慎被沈冲的人给刺伤了。”
苏言听了,开口,“然后呢?”
“好似伤的还不轻,这次阮夫人过来,是求老夫人入宫给苏二小姐看看。还有就是,阮夫人好像很想见见您……”
正堂屋内,阮氏泪水连连的坐在椅子上,对着老夫人不断用帕子擦拭着眼泪,满脸祈求之色,“老夫人,过去都是我糊涂,是我猪油蒙了心犯了天大的错,是我对不起言儿。我不奢求言儿原谅我,我只求她看在往昔的情分上,能够回去看看她妹妹!”
“老夫人您有所不知。过去,言儿对云儿这个妹妹最是疼爱。也因为这样,云儿在得知小公子出事时,才会不顾安危的冲上前去希望能替言儿护住他。”
“结果没曾想,没有帮到小公子,反而自己伤着了。不过,云儿说她不后悔,只怨自己无能,不能为了言儿做些什么。老夫人,我一个当娘的听云儿这么说,看她那样子,我心里实在不是滋味儿。”
“所以,我今日来不求别的。若是言儿还在人世,我只求她回去看看她妹妹。不然,若是云儿有个好歹。那,她们姐妹二人今生怕是再也没机会再见了,呜呜呜……”
说完,阮氏又呜呜的哭了起来。那悲悲戚戚的样子,让人看了都不免心软。
不过,老夫人看了却没甚感觉。
因为论哭相,她比宗氏差远了。
想当年宁脩犯浑,老夫人气的扬言要打死他时,宗氏为护宁脩,在她面前哭的那才叫一个‘闻着伤心,见者流泪’搞的老夫人当时直怀疑,宗氏才是亲娘,而她是继祖母。
同时也明白了,为何宁有壮那一根筋的,为何那么听宗氏的话了。
宁有壮再拗,也挡不住宗氏会哭呀。
宗氏哭起来,连她一老婆子看了都觉得晕乎,何况宁有壮那个从来不用脑子,只用眼睛思考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