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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年纪四十的王皇后,端坐在贵妃榻上,看着坐在下首的太子,温和道,“我听下人说语容(太子妃)又有身子了,可是真的?”
闻言,正在品茶的太子动作顿了一下,但随即恢复如常,抬头,微笑点头,“是!昨日刚从脉象探出来的,今日就是来这儿给母后报喜的。”
王皇后听了,笑了,脸上满是欢喜,“你再添子嗣,这可真是大喜事儿了。”说着,对着身边嬷嬷吩咐道,“你快去我库房寻些补身子的,一会儿让太子带回去给太子妃好好补补身子。”
“是,老奴这就去。”
嬷嬷领命,疾步离开。
皇后看着太子,状似闲话家常,随意道,“对了,政儿,我昨日无意中听宫中人说,边境那边有人集结兵力闹事生乱,皇上好像有意派宁侯前去镇压,不知可是真的?”
太子点头,“边境有叛乱是真。只是,现在派谁去边境,还未定下来。”
“是吗?”皇后轻喃,拿起手边茶水轻抿一口,静默少时开口,“你说,若是本宫提议让你四皇弟前去边境,你父皇可会答应?”
闻言,太子抬眸,盯着皇后道,“母后希望四弟去?”
“嗯!”皇后不急不缓道,“凭着你四弟的能力,若派他去定能保边境平稳。而他又是你胞弟,他若立功,对你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儿。”
听皇后这话,像是要把四皇子当做太子的得力帮手来培养。
所以,既是利己的事,太子好像没理由反对。
“儿臣会试着向父皇建言的,只是父皇是否会应允,儿臣却是不能确定。”
皇后听了笑了笑道,“这事儿你看着办就好,朝堂之事我过问。”
太子淡淡一笑,又同皇后聊了一些闲话才起身离开。
走出皇后寝殿,转头望望,眼底漫过一抹暗色,随着又隐匿无踪。
“殿下,是宁侯爷。”
闻言,太子转头,看宁侯正从御书房的方向朝这边走来。
太子停下脚步,待宁侯走进,微笑打招呼,“宁侯爷。”
“太子殿下。”
彼此客气打招呼,太子看着宁侯,微笑着,刚要开口,却在看到宁侯脖颈上那抹痕迹后,一下子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
见太子盯着宁侯的脖颈瞧,莫尘站在一旁,不由的感到有些不自在。
让人误以为侯爷白日宣淫,是他这个做属下的失责。
其实在当时,他跟在马车外,是多么希望侯爷能传他进去,让他将苏言给丢出去呀!可惜,他家侯爷在哪时候怎么就选择逆来顺受了呢?
更可惜的是,宁侯完全没有莫尘那种羞耻心,这会儿被太子盯着脖子瞧,一点不觉如何。
“太子殿下这是要出宫吗?”
“哦,我还有点事儿要去见父皇。”
“那殿下忙,微臣就先告退了。”
“哦,好。”
看着宁侯那飘逸又妖娆的背影,太子呢喃,“不知道宁脩脖子上的痕迹,是哪个留下的。”
一边的随从听了,看着太子低声道,“禀殿下,今日殿下代太子前去祭拜宁老太爷时,在半途中曹家小姐在与宁侯在一起说话。也许宁侯脖子上那痕迹是曹小姐留下来的也不一定。”
太子听了挑眉,随着道,“应该不是!曹碧锦那自持端庄的不敢做这种事儿,特别是在白天。而宁脩,怕是也容不得她这么放肆。”
“如果不是曹小姐,那会是谁呢?”
“这个,眼下怕只有宁脩自己最清楚。”太子说完,抬步朝御书房走去。
其实对宁脩的风流事,太子并不是很感兴趣。
就宁脩那种不羁又难伺候的性子,什么女人在他眼里,或都是一时的兴致而已。
侯府
“侯爷,您回来了。”
“嗯!”宁侯随应一声,朝府内走去。
冯荣跟在身侧,不用宁侯开口问,既禀报道,“老夫人,六爷,小公子,还有三爷与旭哥儿还在山上,可能要在哪里小住几日。大老爷和大奶奶傍晚时候先行回府了,因为大老爷身体不适!”
宁侯听了点点头,没说话,径直向前,还未走到院子,就听到阵阵笑声从院中传出。
“姨娘,你看,你看,这蛐蛐做的真的好像呀!”
“没想到你这小厮手倒是挺巧的。”
“方姨娘过奖了,不过是一些小玩意儿而已。小的倒是没想到如方姨娘这样貌美又金贵的人竟会喜欢这些。”
看着手里编着小物件,满嘴恭维话的苏言,再看被苏言的好听话给逗的笑逐颜开的方姨娘,宁侯站在外,眼睛眯了眯。
看着宁侯,冯荣隐隐感觉宁侯好似不高兴了。只是,他倒是觉得这画面挺和谐的。
“侯爷,没想到苏……不,没想到江大倒是个心灵手巧的。”
“心灵手巧?哼……”宁侯轻哼一声凉凉道,“本侯看她分明是别有居心。”
这话,冯荣有些听不懂。
宁侯看着对着方姨娘笑的一脸温柔的苏言,沉沉道,“一身男装打扮,顶着小厮的名头,对着本侯的姨娘大献殷勤,他这分明是意图勾引,存了试图绿了本侯之心。”
第145章 您穿衣服了吗?
听了侯爷的话,莫尘侧目,看着宁侯,心里暗腹:苏言一身男装扑到他,他说苏言想把他弄成断袖,是不安好心。
现在苏言一身男装,顶着小厮的身份对方姨娘笑笑,他又说苏言心存勾引,是企图绿了他,是居心不良。
这么看起来的话,苏言在侯爷的眼里就不是个好的。可,既然觉得苏言是个贼心眼特多的,不是个善的,为何还要把她留在身边呢?
毕竟,容她活着,并不一定要非要将她留在身边不可。
“侯爷!”方姨娘身边的丫头,率先看到宁侯,慌忙起身,屈膝行礼。
方姨娘也忙收敛脸上表情,站起,迎过去,“侯爷,您回来啦。”
“嗯。”
侯爷随应一声,抬步走到苏言跟前,居高临下看着她,伸手拿过她手里用叶子编织出的蛐蛐,拿在手里,漫不经心的翻看着,“本侯倒是不知道你还有这手艺。”
“只是民间小玩意儿而已。”
“市井小玩意不少,这个本侯知道。但却不知市井人,心眼也这么多。”
闻言,苏言抬眸,这是在说她?
宁侯却是不再看苏言,抓头看着方姨娘,将手里的蛐蛐递过去,“既是这小厮特意编给你的,你也喜欢,那就好好收着吧!”
方姨娘听言,心头瞬时一紧,随即跪下,惶恐不安道,“侯爷恕罪,婢妾知错!”
身为妾室同小厮嬉笑,实在是不成体统。
“与你无碍,是府里的小厮太过没规矩。”
听侯爷这话,苏言看看跪在地上的方姨娘。所以,现在他是不是也应该跟方姨娘一样跪下认错?
她膝下倒是没黄金,只是……
“脩儿。”
宁侯抬眸,看宗氏缓步走来。
宗氏看一眼跪在地上的方姨娘,什么都没问,径直走到宁侯跟前,“脩儿,今天下午我让人去为你父亲请太医的时候,偶然得知曹家小姐曹碧锦突然病倒了,且病的还很重。所以,我特来问问你,我们是不是过去看看?”
毕竟,现在宁脩已与曹碧锦定亲了。现在曹碧锦突然病重,侯府也不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没得被京城的人说失了礼数,说她礼数不周。
突然病倒了吗?
宁侯扫过一眼身边垂首静立的‘小厮’,无声捻了捻手里的蛐蛐,感到有些扎手,一如某人,带刺儿。
在宗氏的静待中,宁侯淡淡开口,“自然是要去探望!莫尘,备上礼物,一会儿去相府。”
“是。”
莫尘领命疾步走开,宁侯抬脚进屋,宗氏也由尤嬷嬷轻扶着回了自己的院子,而跪在地上的方姨娘朝屋内望望,眼神犹豫,似想做点什么,最后却只是红着眼睛离开了。
苏言静静站在院中,看看忐忑离开的方姨娘,看看被宁侯丢在地上的蛐蛐,静默不语。
跟姨娘一团和睦笑语晏晏,看来宁侯好似并不欢喜。所以,他是希望她不要与他的妾室和平相处了!
嗯,若是这样,那她擅长。
曹丞相府
因曹碧锦突然病倒,左相府气氛一下子变得相当压抑。
一个年过四十,身姿中等,留着胡须,长相温和儒雅的左曹昇,待太医探过脉,忙道,“李太医,如何?”
李太医看看屋内的曹夫人,曹家公子,大小姐等人,对着左相,轻声道,“相爷,借一步说话。”
曹相听了,心沉了沉,对着李太医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两人走出去,曹昇将李太医直接请到书房,遣散下人,只剩他们两人,曹昇开口,“李太医,有话尽可直说。”
“是!”李太医看着曹昇,肃穆道,“不敢欺瞒相爷,从脉相看,曹小姐不似病倒,而是中毒。”
闻言,曹昇眸色一沉,但不知为何心里竟一点不觉得的惊讶意外。
或是因为曹碧锦毫无征兆的病重时,心里就已经有所感了,再加上刚才李太医的态度,曹昇已多少预料到了。
“敢问太医,可能解?”
“不瞒相爷,曹小姐所中之毒,相当霸道,下官并无太多把握,但一定会尽力一试,希望能挽救曹小姐性命。”
曹昇拱手,恳切道,“请李太医一定要尽力而为!锦儿还这么年轻,我实无法接受她就这样离开。”
“相爷放心,下官一定会竭尽全力。”
曹昇颔首,刚要说话,就看管家匆匆走来……
“相爷,侯府大奶奶,还有侯爷身边的莫护卫来了。说是听说小姐病了,特来探望!”
闻言,曹昇垂眸,来的可真快。
只是,来的如此迅速,或不是出于关心,只是想看看锦儿到底病重到何种程度吧!
“李太医,你且忙着,我去迎迎。”
“好。”
侯府
傍晚时分,宁坤抽空下山,回到府里表孝心,“父亲,您身体怎么样?可好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