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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些事想请教你,可否小坐一下。”宁六爷指着大树下的石凳道。
请教她?
这话,苏言有些讶异,她又什么地方是值得六爷请教的?是饭量吗?
“六爷客气了,有事您尽管问,孙女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乖了!”
这完全来自长辈的夸赞,让苏言还是忍不住摸了摸后脑勺,感觉皮紧。
“来,坐吧!”
“是。”
苏言坐下,看着六爷等他开口。
六爷也不绕弯,开口问道,“我即将也是有儿子的人了,只是怎么教养儿子,我没经历,也没经验。所以,想请教你一二!我想知道,你是如何教养呆呆的,让他对你这样乖顺。”
但凡苏言说的话,呆呆都会照做,从不违逆。这一点六爷看在眼里,才会向苏言请教。
在教养儿子上,她好像很有方法。
苏言听了道,“棍棒之下出孝子。对呆呆,我一般都是三天打一顿,五天揍一次。所以,他才会那么听话。”
苏言说的煞有其事,六爷听了,看着她,正色道,“苏言,我自知自己不是那八面玲珑的人。但,我真的不傻!所以,你糊弄我,我分辨的出来。”
三天打一顿,五天揍一次?!
苏言说这话,分明是不怀好心。其用意,就是想借他的手,让宁有壮经常受皮肉之苦。
小心思被拆穿,苏言笑笑,“刚才只是玩笑话!其实教养孩子,比起棍棒,自然还是激励更好些。对宁大老爷,六爷爷平日里只要多夸夸他,多关心关心他,偶尔再教他一些经书上的大道理,助他开阔心胸,健康成长也就足够了。”
这话听着倒不像是恶意的。
毕竟,苏言都说了,让他多夸,多关心了。六爷如是想!
而站在六爷身边的青石听了,不由抬了抬眼帘,看了看苏言。
比起棍棒,感觉苏言提议让六爷多夸苏大老爷才是真正的不安好心。
还有,开阔心胸看什么书不好,为何非要让六爷教他念经?
“苏小姐。”
闻声,苏言转头,看一身玄衣打扮的护卫朝着她走来。
“苏小姐,侯爷传你回侯府。”
苏言听了,起身,“六爷爷,那晚辈就先行告退了。”
“嗯,你去吧!好好伺候宁脩,早日给自己挣个名分。”
这话说的太过直白,让苏言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说她一定好好修炼姿势,专研技术,绝不辜负六爷的期望吗?
这露骨的话,不适宜她晚辈的身份,也不适合这个古代。
“晚辈告退。”
苏言转身离开,走出不远,听六爷带着一丝困扰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多夸夸?要怎么夸才好呢?有壮身上有什么优点我还真是不太清楚。”
“这个六爷您随意就好。”青石说道。
“那,说他晕倒时的姿势与众不同的好看?或是,夸他一念经,脸上的褶子都跟着变好看了?”
青石:……
苏言无声笑开。
六爷爷的夸奖总是这么的与众不同。
侯府
莫尘看着又是一身男装打扮的苏言,对着宁侯禀报道,“侯爷,江大来了。”
“嗯。”
听到侯爷那漫不经心的应声,莫尘转头对着苏言道,“进去吧!”
“好。”
苏言抬脚走进去,看到屋内画面脚步不由顿了顿……
姿容妖魅,双眸微闭,只着里衣,精壮身体若隐若现的男人。
肤白貌美,身姿【创建和谐家园】,衣带飘香,处处撩人的女子。
女子面带媚色,认真仔细的给男人擦拭着头发。
男人姿态悠然,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女人的侍奉。
这画面,透着无声的香艳。
男人自然是宁侯,至于女子,不认识!不过,看穿着打扮,不是奴婢丫头。
既非下人,那么十有【创建和谐家园】是房里人没错了。
偶听宁六爷说宁侯身美人不少,现在看来却是如此。
苏言静静站着,宁侯一直未言,苏言也没有擅自开口,而给侯爷擦头的美人儿,看了苏言两眼,也未敢吭声。
就这样,屋内三人各自沉默着。
苏言静站着,宁侯享受着,娇美人尽心服侍着。
头发擦干,开始给宁侯按胳膊按腿儿。
良久,就在苏言以为宁侯已睡过去的时候,宁侯声音想起,“下去吧!”
美人儿听到这话,不由的看了看苏言,见苏言未动,而宁侯正看着自己,眼里漫过一抹失望,随着起身,“侯爷您早些歇息,婢妾告退。”
美人儿离开,宁侯依旧斜靠在软榻上,看着苏言开口,“知道本侯传你过来做什么吗?”
苏言摇头,“不知道。不过,刚才小的猜测了一下。”
“是吗?猜测到了什么?说来听听。”
“侯爷让小的在这里站这么久,是想让小的跟刚才那位佳人学习如何伺候您吧?”
对苏言这猜测,宁侯没有承认,也没否认,只道,“那你刚才都学到什么了?”
“别的暂时还未学会。不过【创建和谐家园】应该看会了一点,不若小的给侯爷您按按?”说完,不待宁侯开口,径直上前,伸手拉起他的胳膊。
就在宁侯以为她要从胳膊按起时,却见苏言头从他胳膊下钻过,直接趴在了他怀里。
宁侯垂眸。
苏言伸手在宁侯胸口捏了捏,随着抬头看着他,笑呵呵道,“别的地方她都按过了,我就把她没按到的地方按按就行了。”
没按到的地方?
除了胸口,也就剩黑缨枪了!
第140章 花前月下
驸马府*佛堂
咚……咚……咚!
一身素袍,一本经书,一木鱼!
不知从何时起,诵经礼佛已成了长公主的日常,也成了唯一。
杨嬷嬷站在佛堂内,看着明明还未到四十岁,却如已步入迟暮的老人一般的主子,心里万般不是滋味儿。
只是,她一奴才,纵然有心却不知该如何开解自家主子。
心里叹一口气,杨嬷嬷轻步走上前,“公主,时辰不早了,该歇息了。”
长公主听言,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眼前佛像,叩首,起身。
杨嬷嬷上前扶住她,柔声道,“老奴熬了安神汤,公主等下用些再睡吧。”
长公主点点头,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拿起茶水喝一口,看着杨嬷嬷随意道,“我听说宁侯的亲生子回来了,且还是苏言所出,可是真的?”
听言,杨嬷嬷嘴巴抿了抿,心里暗恼,是哪个贱蹄子又在长公主跟前乱嚼舌根子?
苏言,这名字,这个人,是杨嬷嬷最不愿意提及,也是最不想有人在长公主跟前提起的。
在杨嬷嬷心里,比起阮氏的背叛,苏言才是最让长公主伤心的人。
想当年,长公主真是把她当做亲生女一样的疼着。结果没曾想,她竟然愚孝到那样伤长公主的心。
明明一切都是苏元杰和阮氏唆使她做下那不要脸之事的。可她却留下书信,将一切都推到长公主的头上,说是被长公主逼迫才会那么做的。
留下那样一封足以令长公主声名扫地的书信,就此失踪不见。
苏言这等作为,说她狼心狗肺都是轻的。该说,她就是个畜生不如的!
看杨嬷嬷绷着脸,良久无声,长公主微叹一口气,淡淡道,“算了!这些已与我无关,是我问的太多余了。”
“公主……”
长公主摇摇头,放下手里的茶水,起身,“走吧。”
“是。”
另一边,阮氏与苏云刚到府里,苏元杰既快步迎了上来,连声问道,“怎么样?怎么样?可有见到苏言和宁小公子?”
阮氏摇头。
苏元杰:“两个人,一个都没见着吗?是她们母子不愿见你们,还是……”
“不是的!”一直沉默没吭声的苏云,此时忙开口道,“是姐姐根本没在宁老夫人那里,姐姐现在什么情况,宁老夫人根本不知晓,所以我们才没见着。至于小公子,他,他刚和侯爷相认,应该无暇见我们。”
苏元杰听了,看向阮氏,“是这样吗?”
“嗯。”
苏元杰眉头皱起,轻喃,“这么说来,苏言是死是活,现在还很难说了?”
“希望言儿好好的。不然,我这辈子都难安。”阮氏说着抹泪儿。
看阮氏那愧疚不能自己的样子,苏元杰默默看一眼,随着移开视线。
苏云嘴巴动了动,揪着手里的帕子,几不可闻道,“姐姐就是活着,我们也没脸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