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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爷是娇花不种田-第10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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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室,这身份,那是比妾都卑贱。单单曹碧锦这身份对宁脩都是一种侮辱!”

      “当然了,曹碧锦什么出身,这不是她能决定的。稚子无辜,她自然是没什么错。但就论性情,曹碧锦那么一个自视甚高,不知进退的女人,也不是做侯府夫人的料子。”

      “卖弄学问,摆个姿态,端个架子,使个性子!自以为有几分姿色,就有了摆谱的资格,连跟皇子说话都是一副高不可攀的样子!你说说看,宁有壮给宁脩选这么个媳妇儿,他是想作谁?”

      越说宁老夫人越是来气,“妻贤夫祸少,这么一个简单的道理宁有壮都不懂吗?我看宁有壮是不把自己的儿子作成笑柄,他是不甘心呐!”

      “现在他敢做出这些事,那以后也没资格在我跟前再说宁脩不孝。父慈才会有子孝,他这么个当爹法,宁脩真要怼他,那也是他活该,是他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

      听老夫人满是火气的声音,王嬷嬷有心想宽慰几句,但又完全无从下口。

      因为这次的事,大老爷真的是做的过分了。

      明知道侯爷的性子,大老爷还敢这么做,这不就是要想家宅不宁吗?

      老夫人现在这么大的火气,一半儿是心疼侯爷,一半儿是真气大老爷,更担心他们父子关系因此变的更差。

      其实,这些年如果不是老夫人在中间站着,侯爷不会容忍大老爷到现在。

      可看大老爷现在的做的事,他好似误把侯爷的容忍,当成了他可以得寸进尺的纵容了,都开始有恃无恐了。

      “宁脩这会儿心情一定很差。”宁老夫人心情凝重道。

      心情很差吗?

      其实,宁侯现在也说不清,他现在的心情到底是糟糕,还是顺畅?!

      因为苏言那一撩拨,宁侯一个兴起,伸手将人扔到了马车上,本想好好收拾她一下,让她知道知道厉害,让她以后不敢对他再放肆。

      结果,扔东西宁侯经验很足,扔女人却是第一次。然后,力道没把控好,一出手,一声痛叫!

      “啊……”

      随着声音,宁侯走上马车,看到的就是苏言人趴在椅子上,红着眼睛,满眼泪光,手捂着嘴巴,血啪嗒啪嗒直往下滴着,皱着一张小脸,又痛又不满的看着他,“我磕到嘴巴了!”

      说着,流着泪,张开嘴巴望着他,颤颤巍巍的摸着自己牙,“我门牙呢?我门牙还在不在?”

      摸到门牙还在,表情似好看了些,随着就开始喊,“我嘴巴破了,那我烤鱼怎么办?还有我的香辣虾,我的小炒肉,我的辣椒鸡蛋……”

      然后,宁侯手都放到腰带上了,结果却看某女人趴在椅子上,捂着带血的嘴巴,忍着痛,念了一大串的食谱!

      宁侯当时那心情是想把人掐死,心里又忍不住的想笑。

      面对这么不可理喻的女人,宁侯心情太过复杂,复杂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嘴巴磕破了,不担心破相,只担心吃不成小龙虾的女人,宁侯真是生平第一次见到。

      “侯爷帮我个大夫吧!”

      宁侯听了,没什么表情道,“前面颠颠的路就要到了,你不是怕怕怕吗?这个时候本侯怎能丢下你去找大夫?所以,忍着吧!”

      宁侯说完,看苏言双目含泪,看着自己手上沾到的血,一时竟没吱声,不知道是疼的说不出话了,还是被他的话噎的不知道怎么回话了。

      就在宁侯以为苏言总算是老实的时候……

      “侯爷,那我们接下来的事还办不办呀?”

      宁侯:……

      办个屁!

      心里憋火,脸上没什么表情道,“本侯跟你没什么事儿可办的。”

      宁侯说完,看苏言捂着那破了的,还在出血的嘴巴,冲着他笑了一下,那似笑他口是心非的样子,又贼又混,好像还很疼!

      宁侯看了,没忍住心里火,伸手在她嘴巴上按了一下。

      “啊,疼疼疼……”

      就是让你疼的,不然你当是给你擦血的吗?

      看苏言眼泪直飙,脸色都变了,疼的直抬腿对他踹!

      宁侯躲开,伸手把人按住,“老实点……”

      话未落,身上一沉,被扑倒。

      本想把人扔出去,最后却还是顺着力道躺下,任她压在了身上。

      不知是眼前这张磕破了嘴角的脸太好笑,还是手掌间那抹温暖,刚好顺了手,或是已被她扑习惯了。

      这样子,这姿势,依然不像话。但,却在不自觉没了最初的膈应与躁怒之感。

      “呆呆爹!”

      这陌生又亲密的称呼入耳,宁侯心口紧了一下,又麻了一下,不习惯,但也没说让她改正。

      “呆呆爹,我想呆呆了,等到京城后,我能不能先去看看他?”

      “不行。”

      今日兴起,他都未能如愿。如此,自然也不能让她心想事成。

      “其实我是有重要的事要见呆呆。”

      “什么事?”

      “六爷爷不是让我抄写经书吗?我不爱写字!所以,我想让呆呆替我抄。”

      宁侯:……

      也许,他偶尔看呆呆尚且顺眼,都是因为苏言这个当娘的。

      欺他身,坑儿子!

      他和呆呆算不算是有着相同的不幸?

      “看来,忏悔经只让你抄写一遍是不够的,应当让你……”话没说完,唇上多了一抹柔软。

      眼见宁侯往下没好话,苏言直接动口,将他嘴巴封住。

      一举出,苏言眼泪瞬时流了出来,嘴巴好疼!

      而宁侯,在感受到那抹柔软后,又尝到了一抹腥甜。

      不用想,也知道那抹腥甜是什么。

      尝到那股腥甜味儿,宁侯脸色开始不好!

      不是胡萝卜味儿,就是血腥儿!

      一次两次,宁侯十分有理由怀疑,苏言她是故意的。

      “好疼!”

      “怎么不疼死你!”

      宁侯声音里带着火气,她以为只有她疼吗?她这个姿势趴在他身上,她以为他就不疼吗?

      只是,他疼的地方不足为外人道。因此,心气更不顺。

      跟在马车旁的莫尘,听着马车内的动静,幽幽望着远方。此时,忽然就明白了他为何会被侯爷罚跟着六爷念忏悔经了!

      原来在他想谨守侯爷清白的时候,他家侯爷却已在想着被苏言解腰带!

      忽然明白这个事实,莫尘欲哭无泪,心好酸!

      第130章 在侍寝这件事上

      京城*曹家

      曹碧锦突然与宁侯定亲,这让曹家上下气氛变得分外微妙。

      一个外室之女,竟然成了侯府的女主子,这简直不可思议,更不能接受。

      “娘,爹爹这次实在是太过分了。”

      曹家二小姐曹碧兰,看着曹夫人,脸上满是气怒道,“就算是要议亲,也该是先大姐,怎么就先轮到她了?这简直是尊卑不分!”

      更重要的是,还把曹碧锦说于了宁侯爷。这不明摆着想曹碧锦压她们一头吗?她父亲实在是太过偏心。

      看着愤愤不平的曹碧兰,曹夫人转眸看向大女儿曹碧玉,“玉儿,你怎么看?”

      曹碧玉微微一笑,声音温和,不疾不徐道,“女儿以为,既是父亲做主定下的,那自是喜事儿,我们应当为五妹妹感到高兴才对。”

      五妹妹指的自是曹碧锦。

      曹夫人听了,看着曹碧玉颇为欣慰的点点头,“我儿说的是!这自是喜事儿。所以,等下你们备上礼物到你五妹妹那边向她道一声恭喜,再陪她说说话。”

      “女儿记得了,稍后就去。”曹碧玉微笑着应。

      曹碧兰听着,看看曹夫人,看看曹碧玉,眉头皱的更紧了,脸色也愈发不好,“娘,姐姐,你们莫不是糊涂了不成?这个时候,我们应当极力劝阻父亲,阻止这门亲事才对。”

      “兰儿……”

      “那曹碧锦顶着干女儿的身份,仗着父亲的疼爱,已是不把娘,还有我和姐姐放在眼里了。如果再让她进了侯府的门,做了侯府夫人。那她岂不是要爬到我们头上来!所以,这门亲事绝对不能成。”

      听曹碧兰说的头头是道,曹夫人却是摇了摇头,对着曹碧玉道,“玉儿,你妹妹年幼,想问题尚且浅薄。你这个做姐姐的还是要多教导教导她才好。”

      “是!娘且放心,女儿自会对妹妹说的。”

      “嗯!”

      “那女儿先告退了,娘您歇息吧!”

      “去吧!好好跟你妹妹说说。”

      “女儿知道。”

      看曹碧玉带着曹碧兰离开,曹夫人放松身体斜靠在贵妃踏上,脸上慈和褪去,染上几分冷厉。

      曹夫人身边的沈嬷嬷轻轻为她按着肩,轻声道,“夫人,大小姐现在是越来越稳重了。”

      “玉儿自小就心思沉稳,我从不担心她。倒是相爷……”曹夫人顿了顿,眼里溢出一抹凉意,沉沉道,“他是越来越不知所谓了。”

      竟然妄想将曹碧锦嫁入侯府,嫁于宁侯。他是不是忘了曹碧锦那卑贱的出身,忘了宁侯的脾性?

      沈嬷嬷听了,看着曹夫人轻声道,“夫人,老奴以为相爷不是那糊涂的人,这事儿很是有些蹊跷。”

      曹夫人轻哼一声道,“他若不糊涂曹碧锦怎么会出生?身为堂堂丞相,竟然养外室,这不是糊涂是什么?”

      沈嬷嬷劝慰道,“夫人,这世上男人,都有被那野花迷眼的时候。相爷比起大多数男人已好太多了。您看,无论那骚狐狸怎么吹枕边风,直到临死,相爷不也没把她带回相府吗?”

      曹夫人没说话。

      沈嬷嬷肃穆道,“夫人,男人都喜美色!但相比美色,相爷更看重自己的仕途。就凭曹碧锦这卑贱的身份,相爷绝对不会冒着与宁侯交恶的危险,将她许给宁侯。所以,老奴无论怎么想都觉得这其中有猫腻。”

      “特别是,现在说什么侯爷对曹碧锦情根深种,为她负伤等等,都是曹碧锦和京城的人在说,宁侯可是什么都没说过。包括宁老夫人都没一句话!这才老奴看来,这桩亲事都不太正常。”

      “宁侯不在京城,没有一句话还算是能说得过去。可宁老夫人可在京,宁侯定亲这么大的事儿,她连一句话都没有,这完全说不过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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