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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忍住,连钱渊那份也给吃了。
直到结束,丫的三分之一饱都没有。
临走时我悄悄问钱渊:「我今天吃了多少钱?」
钱渊不动声色:「不到五十万。」
娘嘞,这五十万扔进我肚子里,连个响声都没听见。
我摸了摸瘪瘪的肚子,心想这五十万现金要是能给到我手里多好,能吃一辈子豪华麻辣烫了。
钱渊去送长辈们,我自己去上了个厕所。
出门看到慕雅站在镜子前补妆,社恐症立时发作,连手都不想洗了。
还是慕雅发话说:「你真是多多的女朋友?」
我讪讪地看着她:「……你信吗?」
她想了想:「之前肯定是不信的,现在不好说。」
预想中的撕逼并不存在,氛围竟然有种微妙的平衡。
【创建和谐家园】脆问她:「传闻说你和钱总在一起过很多年是吗?」
慕雅给了我一个白眼,嘲讽道:「这就开始打探情史了?怎么?嫌弃?」
她接着说:「是又怎么?你别指望我看得上你。钱多多这人打小脑子就不好使,眼光有问题。」
我听她这话,琢磨来琢磨去,怎么都不像是何公主说的那么回事儿。
这可不太像什么余情未了,情根深种。
23.
回到公司,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向小毛打听慕雅和钱渊的真实内幕。
小毛支支吾吾的,可他越支吾,就越可疑。
我把他堵在茶水间,硬想从他嘴里抠出点什么来。
小毛都要哭了,说:「楠姐,你别搞我了,我真不知道。」
我也装哭说:「小毛,不是姐要搞你,你看看钱老板,是他非要搞我啊,」
小毛登时不哭了,瞪着眼睛问:「钱老板要搞你???怎么搞?」
我:「……」
不多时我收到了一条微信消息。
「苏胜楠,你有什么想问的,直接来问我,不要为难小毛。」
不用看了,钱渊发的。
钱渊坐在办公室里,显然在等我。
我坐下,又站起来,又坐下,再站起来。
钱渊抽了下嘴角,看着分明想笑:「沙发上长刺了?」
他换了只腿交叠,十指交叉。「问小毛问的不挺热情的吗?对老板就不热情了?」
那我应该怎么个热情法儿?冲上去嘬他两口?
我中规中矩地问:「钱少,上次出差,慕雅为什么要泼您红酒?」
「因为是我提的分手,她非说是我出轨。分手后我们很多年没再见,上次是分手后的第一次见。」
我皱眉思考,觉得他的话漏洞百出。
「为什么分手?」
「我不喜欢她。」
「不喜欢还跟人家在一起那么久?」
渣男!
「是她追的我,再说,我们是发小,年少不知事。」
「年少就能不知事?人女生主动追的你,你明明不喜欢人家还答应她,还耽搁别人五年,还主动甩了她?」
我拳头都硬了,这是个什么绝世渣男?这要换我,都不只是泼红酒了,劳资麻袋一蒙,锤你丫的。
越想越气,越气越想。
我简直是义愤填膺,义正词严地指着他的鼻子说:「钱少,这事儿怎么看都是你做得不对,你最好是跟慕小姐道歉,不然我们都不会原谅你的。」
钱渊状似费解的皱眉,托腮笑道:「可我并不喜欢她,我喜欢能吃能睡,身体健康,不,健壮的女人。」
24.
在我第五次请求钱渊去向慕雅道歉时,钱渊终于无可奈何地说:「苏胜楠,你真是有够迟钝的。」
我心想这怎么还骂人呢?明明是他渣男行为,跟我迟钝有什么关系?
「钱老板,您对前任的行径难保不会再次重演。你说喜欢我,估计也就是没见过我这样的,这就跟山珍海味吃惯了,见到煎饼果子觉得稀罕。我看啊,这不是喜欢,纯粹是新奇,您还是冷静冷静吧。」
钱渊托腮思考:「你把自己比成煎饼果子?」
「……」这是重点吗?
「你走这半个多月我也想好了,做保镖这一行,最忌讳和老板扯上干系,我想我还是辞职的好。」
钱渊愣了一下,直截了当地说:「我不批。」
「那我去问人事部经理。」
「那你就去问,看我不放话,他敢不敢放人。」他终于是耐心耗尽,烦躁地扯了下领带。
偏偏这副模样还激起了老娘的反骨,什么想他啊,什么念他啊,全被怒火烧没了。
我特潇洒硬气的掉头摔门而出。
我,苏盛楠,就算是穷到街头要饭,也不可能给他当牛做马。
出门就撞上小毛一脸菜色,满头大汗。
我当然知道他是在听墙角,但是依旧不屑一顾,扬长而去。
我真的回家了,临走还没忘记把自己的工位清理干净,顺便拿走了公司发给员工的手帕纸和零食。
资本家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晚上刚煮完一锅泡面准备吃,砰砰砰有人敲门。
我敲你妈,不知道泡面煮好后的三分钟是食用的最佳时机吗?
我夹起一筷子吹吹,还是打算吃一口,谁知道敲门声更急促了。
妈的,鳖孙,你最好有天塌下来的大事,不然就等着受死吧。
我打开门,钱渊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一个大牛皮纸袋子,说:「白天的帝王蟹,我看你挺爱吃,这里的量你能吃个够了。」
我回头看了眼快坨了的泡面,又看了眼他手里的袋子,放了他进来。
很快我闻到酒味,好找了一会儿才发现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
「你喝酒了?」
「晚上有应酬,喝了一点儿。」钱渊莅临巡视一般打量我的泡面锅,皱眉道:「你就吃这个?我给你发的工资不够吃点好的?」
我想想白天就已经破罐子破摔,单方面开除他,那他也不算我老板了。
于是很不客气地说:「大哥,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含着金汤匙出生?你是工资开的高,可我才做几个月,z 市寸土寸金的,要想买房还差得远呢。」
钱渊环顾四周了好久,终于在沙发上找了块儿干净地方坐下。
「我是来为白天的事情道歉,我有做得不对的地方。」
奈何我手速太快,帝王蟹已经上手啃了,这会儿哪儿能不接受他的道歉呢?
我含含糊糊地说:「那我也有不对的地方。」
「那你说说你哪儿不对,好好反省一下。」
「???」
他是不是有那个大病?
钱渊说:「你回来上班吧,我暂时没机会也没时间找到更好的保镖了。」
我说:「不可能,小毛分分钟能给你找一个连的退伍特种兵做保镖。」
他说:「我今天下班去应酬遇到了些女人,如果你在,我应该就没必要和他们周旋接触。」
我说:「你换个保镖一样能做到。」
钱渊站了起来,高的让我有了点压迫感:「到底要怎样你才能回来继续上班?」
我撂下帝王蟹,手也没擦,也站起来,昂首挺胸。
「我就不。」
他眉头皱到一块,脸颊中间红彤彤的,莫名让人联想到西子捧心的娇柔。
忽然他伸出手来,碰到了我嘴角。
我连忙后退:「你干嘛?」
他也跟着凑上来,拿食指揩了下我嘴角:「沾了蟹肉都没发现吗?」
我怪不好意思的,联想到我不可告人的羞耻梦境,总觉得他指尖的动作过于暧昧了点儿,磕磕巴巴地说:「哪……哪儿呢?」
他抬起那根指头,上面什么也没有。
「骗你的。」
转瞬间他整个人都贴了过来,刚还伸着手指的手顺势就缠上了我的后脑,按着我后脑勺往前。
唇碰上唇,牙关碰上牙关,软的硬的,咔嚓作响。
疼的头皮发麻。
我被强吻了?
我被强吻了!
灵活的舌头探进唇齿间的感觉奇诡的无法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