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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憋着一股气,百米冲刺飙飞过去,大鹏展翅,将其压倒。
男人骂骂咧咧的挣扎,混乱间摸到一个空酒瓶,慌不择路一击砸中了我的脑门。
好像有人在我脑子里敲响一口大钟,刺痛下,我眩晕了几秒钟。
反应过来第一件事就是照着这人的鼻子招呼了两拳头,打得他鼻血比飞溅。
钱渊跑过来,将我从他身上拖下来,抱着我,按着我流血的额头,焦急又恼怒。
「说了别追别追,交给警察,你学什么古惑仔?疼不疼……你忍一忍,救护车马上就来。」
我疼的龇牙咧嘴,只觉得他怀里好温暖好舒服好香,哆嗦着说:「我跑太快了……没听见……」
15.
警车也来了,救护车来了。
医生给我简单处理了伤口,并没有很严重。
警察将那几个小混混撵进警车后排,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看着我头上的纱布。
「能做笔录吗?」
「能做。」我从救护车上站起来。
钱渊寸步不离地跟着我站起来,说:「不能做。」
我和警察叔叔一起静默地看着他。
钱渊义正词严地说:「她需要休息。」
我拍拍腿上的灰,跳下车,莫名觉得有点感动。
「老板,我能行,没必要再跑一趟。」
等笔录做完,警察叔叔说没啥事,我们可以走了。
走出警局,天都快黑了,班机早就错过了。
我说:「我现在去订明早的票,先送您回去休息。」
钱渊从我手里拿过钥匙:「你这样还是别开车了,我来,安全最重要。」
我上班数月,第一次坐了自己的副驾驶。
怎么觉得比驾驶座更舒服呢?
钱渊一边开车一边说:「下次再遇到这种事,不要硬用蛮力,不能避免的情况一定要报警。而且,还有我在,你没必要冲在前面。」
我回想了一下,当时这小祖宗差点儿就给那人掐出个好歹,那我能不冲在前面吗?
再说了,一开始用我的办法,亮亮招子,吓跑他不就得了。
偏生忍不住,要搞嘴炮输出。
自己惹的架,自己打不赢,还好意思教育人?
我越想越一肚子气,小声说:「女保镖那也是保镖,你要冲在前面有个好歹,雇个保镖干嘛的?」
钱渊听得明白,缓缓将车停在路边,转头很严肃地盯着我。
「苏盛楠,你是不是以为我在搞性别歧视?保镖也是人,不论怎样这对你来说都只是一份工作,没有什么工作比命更重要。万一当时他捅过来的,是刀子呢?」
我被他说得哑口无言,不敢反驳。
因为他说的很有道理。
而且他看起来很生气。
我眨巴着眼儿望着他的侧脸,抿着唇气鼓鼓的,像白色的河豚肚子。
心里晃荡了一下。
直到他发动车子,继续往回开,我才说:「真有万一的话,我有医保。」
16.
是夜,钱渊亲自送我回房间。
我推脱不过,好说歹说,就差当着他的面打一套军体拳,证明我的身体真的没问题,他才肯走。
半夜睡得迷糊楞登的,听见人敲门,开门一看。
钱老板风情万种地倚着门,单刀直入地说:「我睡不着。」
你睡不着……关我屁事啊!
我他喵的是伤员,能消停会儿让我好好休息吗?
走神的空当,他已经泥鳅一样溜进了我的门,坐在床边。
我瞌睡醒了一点,走过去,端详他微妙的表情。
「钱少,你有事吗?」
他抬眼望着我,舔了下唇边,眯起来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杯摇晃的酒。
「你过来。」
我心中警铃大作,这厮浑身都散发着一种男妖精的气息。
想当年前老板换口味的时候,我可是见识过不少风尘男子的。
「我不过来,你不对劲。」
钱渊轻声笑了一下,我从来不知道男人能发出这么娇滴滴的笑声,媚的能掐出水来。
也不知道是脑子热,还是身上热,反正我开始冒汗了。
他撇了下嘴,眨眼的工夫,就脱完了上半身。
我吓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一股脑冒热汗。
「钱渊!」
眼看他要继续脱,我忍无可忍跑过去,扯起他的手腕。
「你给我出去,这大半夜的,小心老娘告你职场性骚扰啊!」
他又笑了一声,反手握住了我的手腕,猛地一拉。
大脑一片空白,眼前的画面再次聚焦。
我……床咚了钱渊?!
他身上好好闻,皮肤好白好细腻……
我强迫自己收回视线,结结巴巴地说:「钱,钱渊!你不要这么明目张胆的勾引我,我,我也是个女人。」
他微笑着,伸开双臂,勾住了我的脖子。
一个吻,攫尽了我肺中的空气。
我浑身滚烫,咬着牙盯着他又勾人又可恨的脸:「这可是你勾引我的!」
我抱着他的腰,四目相对。
豁出去喊了一嗓子说:「来啊,老娘倒要看你有几分能耐!」
17.
第二天醒来真是神清气爽,心情舒畅。
我起了一个大清早去酒店餐厅吃早饭。
好巧不巧又遇上钱渊。
他一个人坐在偏僻处,神色如常地招呼我。
我没能跑掉,磨磨蹭蹭地端着自助餐盘过去。
钱渊说:「你头还疼吗?」
「不疼。」
「昨晚睡得好吗?」
我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心虚地说:「好……很好。」
关键是昨晚那个梦也太真实了,早上起来,只是回想就满脸发烫。
他皱了皱眉:「你是不是发烧了?」
「没有,没有。」我尴尬地摆手。
可我控制不了脸上的温度,一升再升,连耳朵都开始发烫。
说实话以前我最多也是暗自调侃,从来没真的对他有什么想法。
昨晚那个梦,让我没办法回到当初,用正常的目光直视他了。
钱渊虽然狐疑,但没再多问,只是叫我回 z 市了要尽快去医院换药。
下午上了飞机,钱渊还很绅士地让我坐在里面,行李也没有让我搬。
我想想好像就是撞见他被泼红酒之后,他的态度就怪怪的。
昨天打完小混混之后,更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我这是打开了什么财富密码,是不是应该趁机狮子大开口,多涨点儿工资?
空乘送饮料过来,钱渊亲自接过来递到了我手上。
刚碰到他手指,我就会想起昨天晚上他和我十指相扣的画面。
我猛地收回,没能接住,饮料撒了一地。
18.
回到 z 市的日子过得四平八稳。
钱渊对我态度倒是好了很多,很正常,正常的有点不正常。
不过很快我就发现他虽然给我升职加薪,提拔我做了他的首席助理。但是我的工作本质上还是个保镖。
我问前任首席助理小毛怎么回事儿。
现任首席助理的助理,小毛,对我说:「楠姐,老板做事是不需要理由的,你别问了吧。」
我寻思他从钱渊助理,变成了我的助理,结果还是干的以前的活儿,多少有点不痛快,不告诉我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