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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心里空落落的,我想起了何公主。
这小姑娘当初看到我和钱渊的八卦新闻之后第一时间就给我打了电话,大骂我不要脸,心机婊,气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接电话的时候,钱渊也在旁边。
哪怕是不开公放,那怒音也够吓人的。
整整十分钟,我没能插上一句话,被骂了个痛快。
钱渊实在看不下去了,抢过手机,对她说:「我们见一面,说清楚。」
面倒是见上了,不过事情的发展方向很不寻常。
钱渊说:「你别骂楠楠,是我追的她,这一切都是我的问题,她神经大条,心思单纯,什么都不知道。」
讲真,如此标准的霸总袒护心爱之人的名言语录,这么说不是把仇恨值拉满了吗?他怎么想的。
果不其然,何公主凶狠地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齿地说:「你个狗男人你知道个屁,你给我滚一边去,我们两个女人的事情你不要插嘴!」
此后一个多小时,钱渊确实再也没能插上一句嘴。
何公主气势汹汹地冲到我面前,指着我的鼻子说:「我踏马可是把你当朋友,你竟然背叛我?我跟你说那么多,你踏马一点都不坦诚,要不是我看了新闻,你还要瞒着我?」
果然女人在意的点都不太一样。
我有点懵逼,小心拿手别开了她铺满亮钻的指甲:「……我知道你喜欢钱渊,但是这事儿真有点意外……」
何公主恨铁不成钢的剜着我:「那是男人的问题吗?重点是你不敞亮,你要喜欢钱渊你直说不就行了,老娘让给你,背地里搞小动作算什么女人?」
钱渊咳嗽了一下,举手示意:「那个……背地里搞小动作的,应该……是我。」
何公主匪夷所思地转头盯视着他,很自肺腑的询问:「你是不是有病?」
35.
从那之后,我和何公主莫名其妙的就和好了。
毕竟她追求钱渊,人也从来没给过正面反馈,还避之不及。
何公主生了一回气,被好好哄劝了几天,决定换一个年轻一点的高富帅追着玩玩。
何公主总说我们这样的人,跟他们那些文化人是玩不到一块儿的。她一点也不看好我和钱渊,说估计是撑不过半年。
结果我和钱渊四平八稳地度过了整整一年零两个月。
约了何公主喝酒,她脚程也真够快的,十分钟就来了小酒馆。
坐下第一句就问:「你跟钱渊分手了吗?」
我说没有,要不是她早就换了好几个小奶狗了,我真的很难不怀疑她还对我们家钱多多有何企图。
何公主嬉皮笑脸跟我瞎聊了一会儿,忽然正色说:「不开玩笑,说句真的,老钱总病情又反复了,我看你这样子应该是钱家准儿媳了吧?钱渊怎么没带着你过去见一见?」
我喝了一口酒,老半天才咽下去:「多多说他是出差来着。」
老钱总身体很不好,病情总是反复,一直在国外养病,尤其钱渊回国之后,甚少露面。
原来当初何公主跟我说的这一段确实是真的,也只有这一段,我最希望它是假的。
我喝掉了剩下的半杯酒,跟何公主道了别,回家给钱渊打电话。
我质问他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说他爸的病住院好几年了,之前下过不止一次病危通知书,但是都不计代价的抢救了回来。近一年眼看着有了好转,突然恶化谁也没有心理准备。他打算先过去处理看看,陪陪爸爸,等机会合适了再告诉我。
我听着他沙哑的声音,努力装作欢快的语调,但是难掩疲惫。
「钱多多,你别骗我了,我请年假过来陪你。」
36.
我到的时候,钱渊已经一天一夜没有睡觉了。
钱妈妈接我上去重症病房外,悄悄跟我说:「楠楠,你劝劝多多,这里有医生和妈妈看着呢,让他去睡一会儿。」
我走进陪护室,看到一扇玻璃隔开了父子俩。
一个戴着吸氧器,躺着。
一个只着下巴,坐着。
我走过去轻轻从后面抱住他,将下巴搁在他头顶:「多多,我来了。」
钱渊惊醒,迷蒙的睁开眼,说:「你还没吃饭吧?我打电话叫人送点中餐上来。」
我摇摇头,捏了几下他僵硬的肩膀:「我不饿,阿姨叫你去睡会儿,这里我们守着。」
他耸了耸肩,嘶声轻笑:「你手劲儿怎么这么大?轻点……」
我没好气的拍了他脑门一下,推了他出去。
好在钱爸爸最终还是挺过了这次危机,医生说再过半个月可以尝试下床做复健。
钱渊在老钱总的床前向我求了婚,当时医生们都在。
老外们热情的起哄,典型的美式浮夸。
钱渊单膝跪地,他说:「楠楠,本来应该先订婚的,但是我等不及。你飞过来找我的时候,我就决定了,如果爸爸这次能平安度过,我就向你求婚。」
迷迷糊糊的,他给我戴上戒指,素白色的病房里欢快的像是过年。
后来我回过味儿来,骂他是奸商,问他是不是就想把我拴在他身边,做他一辈子的免费保镖。
他说是,我这一辈子,只能给他一个人做贴身保镖。
- 完 -
□ 沙舟 Cho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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