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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板不喜欢我。
这也正常,毕竟我男人起来自己都害怕。
我老板喜欢那种娇滴滴会撒娇的女秘书。
可我除了性别女,一米七八的身高和一百三十斤的吨位断绝了我撒娇的可能。
别人撒娇要人钱。
我撒娇可能要人命。
做了三年老板的私人秘书,我很尽职,也很专业。
基本上他一撅【创建和谐家园】,我就知道他要拉什么样的屎,拉多少。
不好意思,比喻得太详细会让人没有食欲。
我在职三年,从未和老板传过绯闻。
替老板营造了坐怀不乱的优良形象。
第一次见我的人都以为我是老板的私人保镖。
我总是耐心地纠正,是私人秘书助理。
2.
这天我感到了紧迫的危机。
从老板办公室里走出来的那个妖艳【创建和谐家园】。
好像刚刚被滋润过,看我的眼神像在看垃圾。
我预感老板可能快要开掉我了。
毕竟我没办法滋润老板。
就算我愿意,我也感觉他下不去嘴。
嗯,是的,预感没错。
我被开除了。
老板的秘书终于变成了那个名副其实的妖艳【创建和谐家园】。
我有点伤心。
因为这年头工作不好找。
我块头大,吃的多,花的钱也多,又没积蓄。
没有工作很快就会被自己吃穷。
这天我在 xx 保镖公司面试结束,
在胡同口吃麻辣烫,捡了一个男人。
他好像被人药了。
竟然连我这样的,他都想要。
真是个妖精。
当然妖精到底也还是个动物,他打不过我这个人类。
他跟妖精一样粘人,有点烦人。
我卸了他的胳膊,翻过来一看。
嗬,这禽兽还长得挺人模狗样。
我担心他长得太好看,丢在这里会被人肛,于是给拎回了家里。
第二天他醒过来,问我:「你是谁?」
我说:「你昨天昏倒在胡同口了,我救了你。」
他问:「我的胳膊怎么回事?」
我有点心虚:「有伙人觊觎你的美貌,想这样那样你,你胳膊是被他们弄伤的。」
我其实挺笨的。
做老板秘书的时候,他总这么骂我。
但是……我撒的这个谎,他竟然信了。
这禽兽是有多自恋?
他问:「你一个人打退了他们,把我抗回来的?」
我反驳:「不是扛,你又不重,我拎回来的。」
他沉默了会儿:「送我回家,你来给我做保镖吧。」
3.
好人有好报,我又拥有了一份工作。
跟着他上班第一天,我发现这禽兽跟我前老板不一样,是个货真价实的霸道总裁。
「会开车吗?」
「以前会,现在不好说。」我看着他豪奢至极的银色超跑。
「那就去学,以后给我开车,做我私人保镖。」总裁冷酷帅气的将车钥匙扔给我。
我心想这老板要不得啊,光让干事不谈薪资,怕不是要白嫖我。
「啊那个……老板,咱俩还没谈薪资呢?底薪多少?有绩效吗?五险一金给买不?啥比例?」
总裁插兜:「你说个数。」
我伸出一个指头:「你这么有钱,底薪一万不过分吧?保镖工作危险系数大,买个保险不过分吧?」
总裁挑眉:「我给你加个零。别磨叽,过两天有事要你办。」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老板贵姓?老板喜欢什么口味的咖啡?老板住哪里?我每天什么时候接送呢?一天二十四小时待命哦~」
学会开豪车的两天后,我准时接到了老板电话,叫我去某个知名会所。
出发前我复盘了一下这两天补课的内容。
老板叫钱渊,某跨国五百强钱氏集团的独苗苗,是真的家里有皇位要继承的人。
我,苏盛楠,普通本科学历,大学毕业到现在都买不起房子,做了五六年的京漂。
我寻思这八竿子打不着的,我何德何能遇上这么个太子般的人物。
嗯……啧……这走向肯定是当代现实玛丽苏没跑了。
一定是我清新脱俗不做作,善良淳朴不世俗,成功吸引了他的注意,他要泡我!
俗话说得好,西装是男人的武器,裙子是女人的战袍。
我披上了战袍,英勇赴宴。
钱老板看见我,简直跟看见鬼一样。
那眉毛,拧的像老太太裹脚布,那嘴巴,撇的像中风过度。
他说:「你怎么这么没有职业操守?保镖上班【创建和谐家园】制服?」
「啊?」我挠头,难道老板喜欢制服款?
老板略显烦躁的捋了一把秀发,露出精巧的耳垂。
我倒没被他的脸迷住,只觉得这老板……耳朵长得真秀气,长了个娇滴滴的女人才有的耳垂。
「算了。」老板指着一处卡座:「看到那个穿红裙子的女人了吗?」
「嗯嗯!看到了!」虽然我不知道哪里惹他不高兴,但是很想将功补过。
「你是女人,你去,揍她一顿,算我的。」
「嗯……???」
老板优雅的抽出根烟,夹在细白修长的指缝:「不揍也行,但我要看到她颜面尽失,屁滚尿流的滚回家。」
我懂了,原来……我不是来做保镖的,我是做打手的。
带着老板艰巨的任务,我朝着那个在男人堆里游刃有余推杯换盏的红裙女人走去。
那我是打还是不打呢?她身边那么多男人,要是打起来,怎么收场呢?
我一步三回头的看老板,老板隐匿在灯红酒绿的阴影里,直勾勾地逼视着我。
完了,正式工作第一天就接了个大活儿,这要干不好搞砸了,我这天上掉馅饼的肥差也要没了。
我咬牙走近,一手扯开一个紧贴在女人身上的男人,站到了她面前。
「你谁啊?神经病?!」男人们喘着酒气。
我一把抓住女人腻滑的小手腕,拖过来,锁喉,按头,一气呵成。
成功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时,将她美丽的脸蛋按进了满是冰块的冰桶里。
女人挣扎着尖叫,我迅速凑近在她耳边说:「老板托我给你带个话,想活命就滚出 Z 市,这是他最后的仁慈。」
她先是一怔,而后剧烈的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扑过来一个男人,我一只脚搞定了。
又冲过来两个,这回我借力往后一坐,两只脚搞定了。
等这姑娘的脸蛋冰镇得差不多了,我将她拎起来,仔细看看。
妆花得差不多了,人也冻得够呛,可以了,对女孩子还是要手下留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