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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求您疼我。」
走投无路之下,我偷溜进陆远的耳房,趴在他床边,如鬼魅一般低吟。
他并未睡着,听见我的声音,缓缓睁开眼,直直望着我。
好半晌,他掀开被子,坐起身,「怎么弄成这样了?」
此时的我,三尺青丝被剪得参差不齐,堪堪到耳边,丧服褴褛,【创建和谐家园】出来的伤口上挂着凝固的蜡烛油。
我轻轻笑开,又重复了一遍:「求您疼我。」
这宫里有很多太监觊觎我的身体,如果是他开口,我想我是愿意的。
只要他给我一丝希翼,不让我被绝望拉着坠入深渊。
「公主,您折煞奴才了。」他垂下眼眸,遮住眼中滚滚杀气,「奴才是一阉人。」
公主?
他不说,我都快忘记自己这个身份了。
今日是我母亲,灵妃的出殡之日,无人祭奠,无人哭丧,无人过问。
薄薄草席一裹,便被两个太监抬走了。
我想跟上去看看,他们把我那可怜的母亲抬去哪儿,一群皇子公主却将我团团围住。
昔日,我低声下气唤他们哥哥姐姐。
如今,他们欺我再没疯娘维护,拼命拿鞋底碾我的脸,用灵堂里的白蜡烫我的肌肤。
以听我凄厉惨叫为乐。
几天没吃饱,我叫不动了,蜷缩成一团,发出破碎低哑的呜咽。
他们觉得不过瘾,又剪了我一头长发,撒得满殿都是。
我伸出缺了两个指甲盖的手,恨恨道:「你真不知我过的什么日子?」
陆远狭长幽暗的眸中闪过一丝沉痛,他犹豫着抬起手,小心翼翼地包裹住我的指尖,薄唇轻轻翕动,「公主,奴才……能为你做点什么?」
我褪去鞋袜,爬上床,扑进他怀里,搂住他精瘦的腰身。
他身上有一股好闻的香气,清冽淡雅。
与他阴柔妖冶的面容有些违和。
我在他胸口蹭了蹭,擦干眼角的泪意,「今夜,陪我。」
他全身僵硬,唯有喉结不断滚动。
我从他怀里抬起头,他的下巴精巧凌厉,宛若精雕细琢的玉器,我抬手点在上面,可怜兮兮道:「我整夜整夜失眠,想借你怀中方寸之地安寝,不要拒绝我,行吗?」
陆远轻轻一笑,一双眸子亮如淬了火的星星,他以指临摹我的眉眼,神情专注认真。
突然,他手往下一滑,探进了我的衣衫。
「躺好,我先帮你上药。」
我言听计从,任由他一点一点揭开黏在我皮肉之上的碎布。
丝丝凉气袭来,安抚了我满心燥热,一直发抖的腿终于停了下来。
他的手法温柔,上药过程竟一点也没弄痛我,还有几分舒服。
我【创建和谐家园】躺在床上,心中没有觉得任何不妥。
仿佛在他面前,我就该是这样的。
我拉过他的被子,覆在面上,鼻息之间全是他的气味,不知不觉来了困意,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有人在我耳边叹息:「灵妃娘娘到底教了你些什么?」
我在梦中回应道:「一个疯子能教我什么,无非就是怎么发疯。」
在被那些哥哥姐姐蹂躏时,我便想好了,这一生,不求长命百岁,只求找回尊严。
至于为什么选陆远。
一是因为母亲对他有恩。
二是因为他对我有愧。
陆远还是个不起眼的小太监时,连姓都没有,叫阿肆,曾被人诓骗着来给我娘送落胎药。
却不想我娘精通药理,一闻味道就辨别出来了。
那时他十岁,知晓自己被人所害,也不多言,直直跪在地上,认罪领死。
我娘没有告发他,反而让他常来宫里走动走动,说她有一个女儿,很孤单。
那一年,我八岁。
阿肆成了我唯一的朋友。
两个月后,我娘诞下怪胎,成了宫里人人避之的不祥之人。
那本就少得可怜的恩宠,算是彻底断了。
她开始变得疯疯癫癫,整日抱着一个枕头,嘴里喃喃有词:「皇儿乖,皇儿以后做太子。」
有时我也分不清,我娘疯,到底是因为我那薄情寡义的父皇,还是我那未见天日便夭折的弟弟。
我十三岁那年,阿肆成了当朝大太监陆琛的义子,改名成陆远。
陆琛看不起我,自然也不要阿肆再与我接近。
因陆琛一句话,我与阿肆五年情义烟消云散。
他步步高升,前程似锦,我与狗抢食,忍耻苟活。
再见就是母亲暴毙之时,他隔着宫门看了我一眼。
也就这一眼,让我在无路可走时,动了贪恋。
2
半夜我被梦魇吓醒,哭喊着坐起身。
一双宽大干燥的手掌摸上我的后背,有节奏地轻拍,「别怕,我就在你身边。」
我抬眼看去,陆远的面容一半沉浸在柔和光线中,一半隐匿在昏暗阴影里,眼尾上挑,形似桃花,专注看人时,仿若带着一股愿倾尽所有的深情。
「陆远,你抛弃过我一次,若再有下次,我定与你同归于尽。」我扯起一个艰涩的笑容。
「好。」
他起身,打湿帕子给我净手,擦脸,而后小心翼翼地抱着我,摸着我的脑袋,哄我睡觉。
我乖巧地缩在他怀里,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一点睡意也没有。
他舒缓不了我心中恐惧,给不了我安心。
好在,他懂默默陪伴。
天蒙蒙亮时,陆远要去当差。
他小心翼翼起床,每一个动作都轻缓无比,像是害怕吵醒我。
我配合着他假寐。
直到房间再无动静,我才睁开眼。
下一步要做什么呢?
陆远心中的愧疚,来源于他抛弃我五年,但这一点点事,又能让他对我生出多少怜爱?
我自嘲一笑,从床上爬起来,身上还穿着他的亵衣,宽宽大大,松松垮垮,倒真有几分讨命的厉鬼模样。
一出门,我便僵硬着身体退了回来。
门外乌压压站着一群人,为首的陆琛,身穿赤红飞鱼服,鹤发童颜,双目阴沉。
我承受不住他的威压,小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你是哪个宫里的?」陆琛见我露了怯,满意地笑了起来,「怎么这么丑。」
我下意识抱住自己凌乱如杂草的短发,恨不得将头【创建和谐家园】地底下。
旁边有一个太监怒斥道:「陆公公问你话呢,还不速答?」
我深吸一口气,放下手,看向陆琛,「我是上官念云。」
六个字,用尽全身力气。
陆琛似是在想上官念云这个名字是谁。
好一会儿,他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翘着兰花指捂嘴轻笑,「原来是个小公主,那看来咱家还要跟你行礼才是。」
话音刚落,陆远从远处快步而来,一撩衣袍,单膝跪在陆琛面前。
「义父,孩儿昨日犯了错。」
陆琛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眸中如渊似海。他视线在我和陆远身上不断流连。
「好孩子,你想【创建和谐家园】,干爹陪你啊。怎么能单独和一个女人待一宿呢?没孝心。」陆琛弯腰拽住陆远的头发,往后用力扯,逼迫他仰面直视他,「你最知道咱家的癖好了,走吧,一起。」
陆远目光暗了一瞬,「是。」
陆琛满意地放开他,迈着悠闲的步伐向房间走去。
陆远一言不发地抱起我,跟在他身后。
后背像是爬上了一条蛇,冷意从骨子里层层泛开。我哆嗦着嘴唇,缩在陆远怀里,不敢说一句话。
就怕心中担忧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当陆琛干枯干瘪的手,贴上我的肌肤时,我一颗心如坠冰窖,杀意自目光中迸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