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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看过后,他不禁在想一个问题,那就是为什么她小时候长得那么丑,长大就变好看了呢?
是女大十八变还是她悄悄去整容了?
他继续翻,直到一张又张男生的照片映入眼帘,他立即怔住了。
一共三张,每张照片的背后,她依次写着——
上小学三年级时喜欢过的男生,上初二时喜欢过的男生,还有一张有关他的,是他和她订婚那天照的,写的是,上高中时最讨厌的男生。
这可把梁逸气坏了。
一边感叹她的花心,一边气她没眼光,就连他这么优秀的人都敢列为“最讨厌”。
一气之下,他把那两张照片撕了个粉碎,只留下他自己的,又在照片后面划掉了她写好的字,改成了【我苏夕这辈子最喜欢的男生。】
大功告成后,他觉得心里舒坦多了。
洋洋得意走下楼前,他还不忘把那张她穿着开裆裤的照片用手机拍下来,心想要是以后她敢得罪他,他就把这张照片公之于众。
今天收获真是不小。
苏夕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此时她和许彦晖刚做完功课,看梁逸悠闲地走下楼,她说:“你们聊,我去准备晚饭。”
客厅里安静极了。
见梁逸始终埋着头玩手机,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凛冽气息,许彦晖开始浑身不自在,对着手机屏幕,一会儿开锁一会儿解锁。
反反复复。
梁逸觉得他可真够无聊的,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许彦晖,“有意思吗?”
许彦晖开始结巴,“有……有意思。”
梁逸的“善心”又开始发作了,扔给他一卷纸说:“我觉得还是撕纸更适合你。”
“不了吧,这么高端的游戏,还是更适合梁二少爷。”
“你撕不撕?”
“……撕。”
苏夕把香气四溢的饭菜摆上桌时,就看到许彦晖在那糟蹋她的纸,梁逸坐那不停地拍手叫好,“班长,你这个波浪形撕得好,特别具有艺术观赏价值。”
苏夕一脸黑线的想,合着她家今天是来了俩神经病?
她轻咳一声,正色道:“吃饭了。”
*
这顿饭,许彦晖吃得别提多难受了。
因为——
梁逸紧挨着苏夕坐,不停地给苏夕夹菜,还不忘夸苏夕不仅人长得美,厨艺还棒。
苏夕知道梁逸没安好心,兀自埋头吃着,没搭话。
梁逸又问许彦晖:“班长,您吃得香么?”
许彦晖赶忙点头,“香,特别香。”
“那欢迎你以后常来。”
“谢谢。”
“客气。”冷冷回他一句,梁逸又补充道:“忘了跟你说,我就住隔壁,以后只要你来,不管多忙,我都会第一时间过来欢迎你。”
许彦晖听出了梁逸话里话外的意思,心里暗暗决定以后再也不来了,至于苏夕,也跟她少接触为好。
当着许彦晖的面,梁逸抬起苏夕的下巴,垂眸望着她说:“你嘴上沾了牛奶。”
苏夕刚拿起纸巾,就被梁逸一把夺了过去,用纸轻轻地在她嘴上摩挲着,苏夕觉得痒,推开他的手说:“还是我自己来吧。”
梁逸对许彦晖笑了笑,说:“我未婚妻可喜欢害羞了。”
“嗯,看出来了。”
“就连亲她一下都会不好意思。”
听梁逸冷不丁说了这么一句,许彦晖放下筷子,苏夕也放下筷子。
一个说:“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一个说:“梁逸,你别胡说八道!”
许彦晖走后,梁逸继续之前的话题:“我怎么胡说八道了?”
苏夕懒得理他,径直走进厨房,戴上手套,开始刷碗。
被她无视后,梁逸的暴脾气发作了,一脚迈进厨房,把她逼到阳台里。
阳台的窗户开着,夜风徐徐吹来,吹乱苏夕的头发,梁逸距离她仅仅两三厘米的距离,望着她脸上飞来飞去的头发,他感叹道:“真像梅超风。”
苏夕索性用一头长发遮住脸,对他阴森森的说:“明明更像贞子。”
梁逸没接茬儿,而是把她的头发掀开,动作轻柔的帮她理顺,来自发丝光滑的触感以及淡淡的清香,令他有点着迷,于是他凑近她的脸,轻声说:“你还是披散着头发更好看。”
第一次离他这么近,就连他温热的呼吸都一下接着一下扫过她的脸,苏夕一时有些慌了。
“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儿?”
“不能。”
“为什么?”
“因为你美,让人忍不住想靠近。”
见她红着脸不说话,梁逸抚了抚她的脸,问:“这个回答满意么?”
苏夕觉得自己太不争气了,被他随便一调戏,就开始脸红心跳的。
“哑巴了?说话!”
“……没什么可说的。”
“没什么可说的。”梁逸淡淡的重复一遍,接着说:“那我们就做点什么吧。”
“做什么?”
当苏夕一脸茫然的望着梁逸时,嘴巴就被他吻住了。
灼热而又柔软的触感,令她大脑一片空白。
反应过来后,她一手捂着脸,一手指着门的方向,对他大吼一声:“啊啊啊臭流氓,你滚!”
梁逸既不气也不恼,而是气定神闲的问她:“这就害羞了?刚刚是谁说老子胡说八道的?”
担心他再做出更疯狂的举动,苏夕怔在原地,半天不发一言。
梁逸觉得没劲,刚走到门口,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过身来,以命令的口吻对她说:“以后除了我,不准带任何异性来你家,听见没?”
“……”
“你要是敢再犯,老子见你一次亲你一次。”
那还不如“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来得痛快呢,比起遭受他的禽兽行为,她宁愿忍受皮肉之苦。
一直等到他走出门外,确定门已经锁好,苏夕打开窗户,顶着大风,对着他背影吼道:“梁二,明天我就囤大蒜,囤一百斤一千斤,我天天吃,让你再也不敢亲我!”
梁逸原本冷凝的眸光里瞬间盈满笑意,望着她那张气鼓鼓的小脸儿,他一下子想起来一个词——
逗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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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夕回到房间里,看了一圈,都没发现什么异常,心想梁逸还算规矩,直到她看到纸篓里的碎纸屑后,方才后知后觉的打开相册。
原来他把那两张她珍藏多年的照片都撕了,只留下他自己的照片,还划掉她写的字,改成了“我苏夕这辈子最喜欢的男生。”
他可真够自恋的。
临睡前,苏夕在“最”字后面加了个“不”字。
第二天上午,苏夕家曾经的老街坊,王二麻子来了,带了两只上百岁的老龟,风尘仆仆来看她。
苏夕想把他迎进门,一想到昨晚梁逸跟她放过的狠话,就犹豫了。
扫了眼梁逸家的院子,安静无声,就连鹦鹉都在睡着,她赶紧把王二麻子请进屋,就跟做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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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什么事。”
见王二麻子支支吾吾的,苏夕急了,“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
“我听说你表姐苏静离婚了,有这事儿吧?”
“对,上个礼拜刚离。”
王二麻子虽然麻子多,但是脸一红还是能看出来的,“其实,我早就对苏静有好感了,你就做一回媒人,帮我们在中间牵个线呗?”
苏夕想,这事儿难办啊。
毕竟,苏静是个出了名的颜狗。
她这次离婚,除了夫妻感情不合之外,也有她老公长了一次成人水痘,脸上落下不少疤的原因。自打她老公破了相,苏静每天晚上都做噩梦,实在忍无可忍,就跟他离了。
再把苏静介绍给王二麻子,这不是让她重蹈覆辙吗?
苏夕向来不擅长拒绝别人,于是她采取了迂回策略,“麻子哥,这事儿急不得的。”
王二麻子说:“我都三十好几了,连个老婆都没讨到,能不急吗?”
“问题是苏静刚离婚几天啊,你就让她歇一段时间呗,这么多年你都等了,还差再等个一年半年的?”
“行……吧。”
苏夕非要留王二麻子在家吃午饭,他死活不吃,她把他送出门去,临别前,她和王二麻子握了握手,“麻子哥,欢迎常来。”
王二麻子拍了拍苏夕肩膀,“丫头长大了,懂事了,说话都像个大人了。”
谁能想到,就在这时,梁逸竟从一辆加长林肯车里走下来。
此时,他一身黑衣黑裤,脸上的表情要多冷酷有多冷酷,活像个社会小黑哥。
王二麻子仅仅跟梁逸对视一眼,就觉得不寒而栗,跳上车,仓皇而去。
这么快就被抓了个现行,苏夕有点不知所措,“就是……以前的老街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