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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提醒他:“会倒是会,可是没电啊。”
梁逸也提醒她:“跟我说话的时候,注意前缀。”
“回二哥,我会做饭,但是没电。”
“想办法解决。”
“这个真没办法。”
“要你这么想,古人都饿死了。”
苏夕哭笑不得,“也就是说,你……不对,二哥是想让我钻木取火?”
梁逸拍了拍她肩膀,“你一定可以的。”
苏夕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生怕因此引发一场火灾,拿着蜡去厨房找了一圈,只发现两根蔫儿了的老黄瓜,还有几个快烂了的西红柿,心想他这哪像人过的日子。
胡乱把黄瓜和西红柿切成丝,再放点盐和白糖,苏夕觉得不够,又放点酱油,老陈醋,尝了一口,还是觉得不够,又放了点孜然和辣椒。
梁逸尝一口就吐了。
“真难吃。”
这真的是他有生以来吃过的最难吃的东西,望着一脸心虚的苏夕,他无奈的摇摇头,说:“以后谁娶了你才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苏夕赶紧说:“我也这么觉得,所以二哥,你以后千万别娶我。”
梁逸淡淡一笑,“除非我不想活了。”
苏夕想,听他的意思,退婚的事儿是指日可待了?
哈哈哈惊喜来得太突然了吧。
她刚要放声大笑,就听梁逸说:“但是婚目前还是不能退的。”
“那要什么时候退?”
“三五年?十多年?都有可能。”
短短几分钟时间,苏夕脸上的表情由惊喜,转为失望,由失望转为悲伤,梁逸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不禁一阵暗爽。
自打认识苏夕后,他也不知怎么了,特喜欢跟她较劲,每次看她像个小刺猬一样朝他伸出利刺,又被他通通拔光了刺,灰头土脸的现出原形时,他就觉得过瘾极了。
就像驯服一匹狼一样,他享受征服后的快/感。
看苏夕始终愁眉苦脸的,梁逸难得发了一次善心,“你心情不好啊?”
苏夕点了点头。
“我陪你喝酒怎么样?”
“行啊。”
就这样,梁逸去酒柜拿出了两瓶珍藏了多年的好酒,心想给她喝都白瞎了,不过谁叫他善良呢,就给她尝尝真正的佳酿是什么味道吧。
苏夕喝了一口,不禁砸吧一下嘴巴,“好甜啊。”
梁逸又给她倒了一大杯,“觉得甜你就多喝点儿。”
苏夕接连喝了几大口,还是觉得不过瘾,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一时间,她的脸红到了脖颈,酒劲一上头,她觉得整个人都开始飘飘欲仙了。
梁逸见状,忍不住逗她说:“这就喝多了?”
苏夕嘿嘿一乐,“没,我还能再喝一杯。”
梁逸又给她杯子满上,“喝。”
苏夕跟着附和道:“喝,必须喝。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见她大脑开始不清醒,梁逸帮她回答:“酒能解忧,酒能消愁。”
“对。”
说完,她再次举杯,一饮而尽。
梁逸看她那副傻样就想乐,优雅的抿了一小口酒,脸上漾起一抹勾人心魄的笑,“还能走路么?”
“能啊。”
“走两步给我瞧瞧。”
苏夕站起身,走起路来歪歪扭扭的,活像个智障。
她一边走一边说:“二哥呀。”
“在。”
“二哥,我就想不明白了,你为什么就不跟我退婚呢?”
“那你为什么一定要退婚呢?”
苏夕始终想不明白,梁逸明明不喜欢她,为什么还要硬着头皮和她耗下去?这样有意思吗?
梁逸也想不明白,他条件这么优秀,想和他扯上关系的女的,一抓一大把,为什么她就死活看不上他?
于是他问她:“难道你有喜欢的人了?”
苏夕摇摇头,又点点头。
“上初中的时候,我喜欢过一个男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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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的,长得可好看了。”
见她笑得跟发/春似的,梁逸冷声问她:“有老子好看么?”
她摇了摇头,“说实话,他确实没你好看,不过看起来比你温柔,比你懂礼貌,比你善良,比你……”
梁逸觉得她说的话句句扎心,实在听不下去了,立即打断她:“停。”
苏夕打开话匣子就收不回去了,“我当时可怂了,明明喜欢他,就是不好意思说,最后他就被别的女生拐跑了。”
“然后呢?”
“后来,我才知道,他就是个渣男。他把那女生肚子都搞大了,可是死活不负责任,最后那女生想不开,就服药【创建和谐家园】了,好在及时抢救了过来。”
梁逸不禁感叹道:“你看男生的眼光真差。”
苏夕继续说:“所以,后来我学聪明了,遇到你这种疑似渣男,我直接躲得远远的,因为我输不起啊呜呜呜,真的输不起。”
她说着说着就哭了,搅得梁逸心烦意乱的。
他揉了揉她的头发,轻声提醒她:“喂,适可而止就行了。”
她接着抽泣,“梁逸,你这人,据我观察,性格极其阴晴不定,好像还有暴力倾向,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你说我将来要是真嫁给你,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
“这么想来,你还真不如以前我家后院的王二麻子。”
梁逸气得酒瓶子都摔了,想把她扔出去,刚抬手,衣服就被蜡烛的火烧着了。
苏夕扑哧一乐,“完了,二哥都被我气得引火自/焚了,哈哈哈。”
他走到衣柜前换衣服,苏夕跌跌撞撞走到他身后,啧啧感叹一句:“真白呀,身材真好。”
见他没回应,她捡起他扔在地上的衣服,说:“这么好的衣服,扔了可惜了。”
说完,就看到了一架缝纫机,“天呐,真想不到你家还有老物件儿呢。”
那架缝纫机是梁逸奶奶生前最喜欢的东西,陪伴了她半个多世纪,梁逸觉得很有纪念意义,无论搬到哪儿都带着它,就好像奶奶还在一样。
苏夕已经坐到缝纫机前,动作十分熟练,踩得劈啪作响的,一边踩一边说:“二哥,我可会改衣服了,今天就给你露一手。”
她真的喝醉了。
甚至撒起了酒疯。
梁逸坐在沙发上,一边抽烟一边静静看她表演,最后都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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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衣服,烂裤衩,穿十年,开了线,缝缝补补又三年。农民的生活比蜜甜,啊!比!蜜!甜!”
他笑了。
第一次,笑得这么酣畅淋漓。
最后,她把他的T恤改成了镂空蕾丝小背心,神志不清的扔给他,问:“这个更好吧?”
梁逸像看智障一样看着她,“怎么好了?”
“因为它更符合你的气质。”说完,她又补充一句:“符合你骚里骚气的气质。”
梁逸受不了的揉了揉太阳穴,接着把她扛起来,扔到沙发上,还不忘贴心的帮她盖好被子,临走前,他十分温柔的对她说:“等你醒酒以后,我们再算总账。”
*
苏夕醒来后,觉得头晕目眩的。
掀开被子,望着有些陌生的环境,想了半天,才想起来,她昨晚是在梁逸家过夜的。
好像,还喝了点儿小酒。
想到这,她倏地一下坐起身,朝楼上大声喊:“梁逸。”
喊完觉得不对,又喊了一声:“二哥。”
梁逸捧着一杯香气四溢的茶,闲庭信步朝她走来。
“脑子清醒了?”
苏夕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我昨晚……没说胡话吧?”
没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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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少做。
仔细观察梁逸的面目表情,苏夕就猜出了大概,特心虚的朝他笑笑,说:“二哥,酒话万万不能当真的。”
梁逸也笑,“可是,人们都说酒后吐真言。”
她继续狡辩:“酒后的行为也不能当真。”
“人们还说,酒壮怂人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