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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钟弋在一起 5 年,从我 25 岁到 30 岁。
我给他想要的一切,花在他身上的钱足以在一线城市买下一套两室一厅。
在 30 岁生日那天,我准备了一场盛大的求婚。
他很诧异,「结婚?我是来分手的。」
我答应了,像之前一样,我总是无条件地答应他的任何无理要求。
不仅如此,我还给他送去了一个年轻女孩,和 20 岁的我有七分相似。
1.
水逆的第一天,也是分手后的第七天。
我去给钟弋送药。
路上我想得很清楚,分手可以,但不想他死。
按门铃没人开门,我站在门外等。
门锁密码是 0913,我的生日,钟弋不是会勤快到在一周内去改密码的人。
但我没有去开门,连试都没试。
已经分手了,应该礼貌克制一点。
等了一个多小时,钟弋回来了,不是一个人。
「你怎么来了?」
我弯弯嘴角,递上氯雷他定,「来给你送药。」
女孩想抽回挽着他的手,反被他牢牢握住,「过敏而已,叫个叮当快药就好,何必亲自跑一趟?」
我脸上笑意未减,「习惯了。」
我说的是真话。不知道是玄学还是运气不好,钟弋总会在水逆的第一天过敏。有时候是灰尘,有时候是小动物,有时候我甚至怀疑是水和空气。
他皮肤很白,一过敏就从耳后根到脖颈都长满红色的疹子,严重的时候可能会喘不过气来。
钟弋过来开门。
我注意到了他脖子上的红痕。
红痕和之前的有所不同,并不是疹子,而是新鲜的草莓。
我脸上的笑容绷不住了,心脏像被紧紧攥住,喘不过气来。
他身边的女孩,比照片上还要漂亮,小麦色的皮肤,头发微卷,穿着小黑裙,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丰满的上围和纤细的腰肢。
我发自内心地觉得她好看,因为她和 20 岁的我有七分相似。
他俩站在一起,好一对璧人。
钟弋抿着淡色的薄唇,低头回避我的目光。
女孩顺势环住了钟弋的手臂,换了个十指相扣的姿势,「谢谢姐姐啊,刚阿弋还念叨忘买药了,还是姐姐周到。」
深怕我听不见似的,她把「姐姐」两个字咬得格外重。
钟弋瞥了她一眼,带着惯常的漫不经心和些许责怪。
女孩闭嘴了。
钟弋凑到我耳边,呼吸又长又烫,「进来坐坐吗?」
女孩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我露出心领神会的微笑,「不了,我尺度没那么大。」然后,头也不回地走掉。
我走得很急,因为下一秒冷静面具就要碎掉了。
身后传来女孩扑哧的笑声。
他进去的房子是我租的。
陪他进去的女孩是我雇的。
都是我安排好的,但在楼下望着他亮起灯的卧室,哭到发不出声音的也是我。
送药只是一个再拙劣不过的借口,过敏药随处可买,可我还是开了 40 公里的车送来。
嘴硬地说怕他死,其实是水逆强大的副作用——怀旧。
那真切爱着的 5 年,怎么可能说过去就过去。
2.
一个月前,刚陪他进屋的女孩——冯茵茵,来我的火锅店面试服务生。
她刚满 20 岁,上大二,成绩好样貌好,就是家境不太好,家里还有两个兄弟,她出来勤工俭学。
「姐姐,如果我有姐姐,应该跟你很像吧!」一见面她就亲热地招呼我,眼睛弯成了月牙,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我很勤快,会好好干活的!」
店里是不招【创建和谐家园】的,我破例留下了她。
不仅是因为她跟我有七分相似的面容,更因为她眼神里的世故和野心。
我轻轻抚摸着腹部,不急不缓地说:「我每月给你两万块,不过不是做服务生。」
她抬头看我,三分疑惑,七分期待。
我的要求很简单,要她扮成富二代,去和我 25 岁的「弟弟」钟弋谈恋爱,务必打得火热,在两个月内让钟弋公开示爱,向她求婚。
「婚不必真结,只要他求婚,你的任务就完成了,我另外给你十万。是去是留,你自己决定。」
冯茵茵没急着答应,「多大仇,您这是坑弟吗?就不怕您弟弟留下心里阴影?还是说他长得拿不出手,需要雇个女朋友?」
我在手机里翻了张钟弋的照片递过去。
冯茵茵夸张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啊这……您确实不是需要我倒贴十万去追?」
我笑了,「干不干?」
「成交!」
3.
老实说,我并没有期望事情往某个特定方向发展。
钟弋很快爱上年轻漂亮的富二代女孩?或者,钟弋对我忠贞不贰?
人性是经不起考验的,我这么做,只是想留条退路。
以前我可以在舔狗的路上义无反顾、头破血流,但现在不行了。
晚上,钟弋洗完澡,半倚在床上,一会儿看书,一会儿拿着手机回信息。暖色的灯光照在他身上,有种毛茸茸的的温柔质感,更衬得他面色如玉。
我在洗手间,看着验孕棒上的两条红杠,做了十次深呼吸,才走进卧室。
我穿着单薄的丝绸睡衣爬上床,环住钟弋的腰,把头埋在他胸前。
他又翻了一页书,用下颌蹭了蹭我头顶,「怎么身上这么凉?」
我没有回答,凑过去亲他。
他的嘴唇很薄,不笑的时候自带严厉,但亲上去很软。
他的眼角有点下垂,像狗狗一样,无论做多么【创建和谐家园】的事儿,都显得无辜。
他放下了手里的书,抚摸着我的腰。
我被他的手掌烫到,呜咽一声。
他压着性子,细碎的亲吻落在我额头上,眼睑上……
我的眼泪随着他的亲吻簌簌落下。
「怎么了?」他捧着我的脸。
「钟弋,我怀孕了。」
他的手一顿,「……不是算好的安全期吗?难道是那一晚?」
「钟弋,我们结婚吧。」我笑着在哭,直视他的眼睛。
他看着我,皱起眉头,眼底的欲色已褪去,眼神清澈且凛冽。
我感觉冷。
他温柔地撩开我被眼泪打湿的头发,把我拥入怀里,「辰语,这孩子来得不是时候。比起组建家庭,我更享受我们独处的时间,我们还有很长很长的未来……」
他用诗一样的语言,说着最残酷的谎。
我们不会有未来的,从他 20 岁到 25 岁,我都是他身边的隐形人。
4.
我从未出现在钟弋的任何朋友圈。
他保持着优秀高贵的单身人设。
毕竟,我不配。
钟弋是全国 Top 2 大学毕业的高才生,而我高中毕业就出来打工了。
饶是养了他 5 年,我也不配拥有「钟弋女朋友」的 title,更遑论居然想跟他结婚。
他继续催眠似的勾画着美好未来,我一句都听不进去。
「……下周约个时间,去打掉吧。乖,别哭了。」
这句我听进去了,眼泪一下就止住了。
我没反驳,也没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