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两人略微分开,唇间还有水光湿意。
程濯贴心地将她长发往耳后拨弄,声音苏倦带笑,仿佛捡到一个大宝贝,拇指就一直爱不释手地蹭她【创建和谐家园】颊肉,一下接一下。
她想躲也只能别着脸,根本躲不开。
“这里?孟听枝想什么呢,你可以啊。”
这又算什么夸人!孟听枝恨不得原地遁走,可现在双腿悬空,人困在他双臂间。
他就是天地,她半步也挪不了。
孟听枝整张小脸上都在烧,羞耻得要命,觉得这人坏透了,“明明是你先……”
他一把握住她推搡的手,抵在自己胸口处,要她亲自感知,他这一刻有多心潮暗涌。
“孟听枝,我期待值有点大了。”
闻声,孟听枝咬住下唇,脚背都不由自主绷了起来。
她可以什么呢?他期待什么呢?分明正常的话,根本不能细想。
对视间,她头皮都在发麻。
她喊他的名字,那一声软得跟求饶似的。
修长手指攀上睡衣最上面的纽扣,轻松解开,他微微偏抬着锋利的下颌线,贴近她染着红晕的耳朵,沉沉地应了一声:“在呢。”
孟听枝嗓子很干。
不敢想。
如果不是好巧不巧他的电话在这时候响了,之后会在厨房发生什么。
徐格组了麻将局,三缺一,兴致老高,电话里嚷嚷着叫程濯赶快来。
程濯没一口答应,睡衣扣子解到第二颗,问孟听枝想去不去。
孟听枝本来纳闷,他还不至于到这种事也要问她的地步吧?
看到程濯暴露出的锁骨线条才恍然,他是问她要不要中断另一件事的意思。
没完没了了!
她紧紧闭眼,再睁开就慌不择路地跳下流理台,孟听枝要跑。
程濯长臂一伸,毫不费力地把蹬着细腿的小姑娘拦腰抱回来。
手机开外音放在一旁,他又把孟听枝放回台子上,一本正经地责备她,“跑什么,穿鞋。”
徐格在那头没听清。
“穿鞋?什么穿鞋?濯哥哥,是不是要穿鞋过来?那我就不约沈思源了,跟他小妈打得火热,老子都替他尴尬。”
程濯蹲在孟听枝身前,把两只拖鞋捡起来,挨个套在她脚上。
客用拖鞋她穿起来大了很多,晃荡着要掉不掉的样子,显得脚又瘦又小,小巧如玉石的脚趾头挨个弯起来,挤在一起,像什么软体动物受惊蜷缩。
可爱得要命。
“濯哥哥?”徐格还在电话里问。
程濯张口就来:“孟听枝不太想去。”
徐格估计喝了酒,声音咋咋呼呼,“为什么啊,乔落生我气就算了,孟听枝怎么又不爽我了?我跟赵蕴如真就普通朋友都算不上,我真没站谁,这都什么大气性啊,濯哥哥,你就不能认识一两个知书达理的?”
程濯眼角簇着不怀好意的光。
他面相矜贵殊俊,很正派的一个人,坏起来却特别有一股恶劣的少年气,就像学生时代喜欢故意扯女生马尾,逗女生脸红的坏男生。
“孟听枝有别的——唔——”
刚把拖鞋穿好,孟听枝赶忙跳下来,伸手紧紧一捂,堵住程濯后面的声音。
她对着手机快速说:“等一下,我们马上就来。”
第23章 番茄汁 世上竟然有这样妙的一语双……
等到了地方, 一屋子人怪他们这来得也太慢了,更夸张的,说茶水都喝干了两壶。
孟听枝心虚解释:“有点堵车……”
程濯闷沉一笑, 搭在她后脑的手, 揉了一把她的头发。
“上上上, 我着急赢徐格的钱!”
乔落比谁都急, 最近通告排得满,好不容易有两天休息时间, 艺人身份框着,不能随处消遣,搓麻是乔落第二爱的乐趣。
第一是赢钱。
程濯把孟听枝按到椅子上, 孟听枝慌了,要起来,“我不太会呀。”
因为孟辉滥赌,在阮美云暴力掀牌桌以及又打又骂的影响下,孟听枝一直视赌钱为洪水猛兽。
但又因为从小被阮美云指派去棋牌室喊孟辉回家,她喊不动,孟辉倒不凶, 每次都哄着,等一会儿啊枝枝,爸爸打完这局就走,快了快了……一局接一局。
孟听枝就乖乖等, 逗留着耳濡目染, 苏城麻将的规则倒是一清二楚,就是没有实战经验。
程濯手臂搭在她身后的椅子上,出门前,他换了件宽松的软料白衬衫, 飘逸的褶痕似掬一捧水。
¡¡¡¡¾ÙÊÖͶ×ã¶¼Êǹó¹«×ӵijÁã¼²»î¿¡£
按规则是年纪最小的坐首庄,程濯抬手替孟听枝拨了麻将机的【创建和谐家园】,三四点,从对家乔落面前的牌开始抓起。
机械声、码牌声里,他声线似敲金玉,极近,安慰孟听枝说:“没事,你随便玩儿,就当输点钱给他们,买个开心。”
孟听枝点头,抓牌出牌。
话题不知道怎么转到孟听枝之前撞坏程濯车的事。
徐格将手里的牌一捋顺,打趣着说:“今儿不是咱枝枝妹妹开车来的吧?”
程濯:“我哪舍得。”
孟听枝拿不准主意,正想牌呢,只听旁边程濯又说:“待会儿我们去徐格【创建和谐家园】看看,你喜欢哪辆我们就开哪辆走。”
“真的啊?”
她起初那股天真单纯透着一股傻劲,叫程濯爱得不行,星星月亮都肯摘给她玩。
“真的。”
徐格就没见过程濯这副样子。
一个寡到让一群漂亮女网红来自己跟前抱怨也太不解风情的男人,有朝一日,桃花眼含笑,静静看着一个小姑娘。
那种宠爱不需要有任何肢体接触,他就光坐在小姑娘身边,就如同替她撑着场子一样的纵容。
徐格没提他的变化,想着男男女女,开开心心,也不是没有这种玩法,只不过程濯开窍比较晚、眼光比较挑就是了。
徐格这人最会顺话闹。
手拿着一个幺鸡,合着掌,朝孟听枝拜一拜:“女菩萨,我的破车可经不起折腾,你要什么牌,我出给你碰,放过我的车就行。”
“徐格,你出息!先出一张给我碰!”乔落嫌弃死了,笑着骂道。
孟听枝不要他的幺鸡,表情怪无辜的,没道理她撞坏一回程濯的车,就所有人都拿她当马路杀手吧。
“我有驾照的,上次只是一个失误。”
程濯帮她力证,“失误,孟听枝车技很好。”
那倒也没有。
只是一提车技,她又想起他们刚刚来迟并不是因为堵车,而是堵在厨房,吻到难分难舍。
哪哪都被他亲了。
风月厮杀里生手是如此欢愉难熬。
锅里的番茄在沸水熏天的热气里,被煮出甜烂的汁。
一室晦涩靡艳。
水收干的浓郁番茄味充斥整个空间,程濯去关了火,睡衣搭在裸背上。
从孟听枝的角度看是白皙皮肤,宽肩窄腰。
他没转身,只问:“煮番茄干什么?”
孟听枝拖鞋又掉到地上,一正一反,纤细脚尖无力垂落,面上是一种缺氧后的红润潮气,声音也微哑。
¡¡¡¡¡°ºÃ˺Ĥ£¬×ö·¬ÇÑÅ£ëî¡£¡±
“撕膜?”他回头瞥她,又转回去,挺有兴趣地亲自动手。
煮透的番茄,外膜一扯就掉,沾了一手酸甜汁水,他嘬了一下手指尖,唇红且湿,转头看向孟听枝,眼梢熠熠生辉,意味深长说了一句。
“膜留着下回撕。”
世上竟然有这样妙的一语双关。
孟听枝脸上一烧,盯着他修长白皙的手指,神经紧绷如弦,最后虚虚捂着脸,咬唇心叹,他怎么能放在嘴里,那只手刚刚还……
太艳了。
麻将机自动码牌,走完程序会滴一声。
孟听枝偏头猛然缩了一下脖子。
“在想什么,耳朵红成这样?”
孟听枝轻瞪他,还不都怪他。
一方面真是技术有限,另一方面频频走神,孟听枝打了四圈,真实实在在散了一把财。
尤其是一惯赌运牌技都不好的乔落,头一回赢得这么痛快,孟听枝真没想放乔落水,拦不住总是出乔落想要的牌。
乔落喜滋滋,当场宣布,孟听枝就是自己的天菜牌搭。
几圈下来,孟听枝把桌屉里各色筹码输的所剩无几,关键是,她完全不知道那些筹码是几比几兑软妹币的。
人也有点困,打了一个哈欠,眼底盈了一层薄薄水雾,瞧着很恹软。
徐格今晚手气也好,孟听枝不想打了他还拦着,好听话不要钱地哄,生怕牌局散了。
最后也没散,程濯补了位。
孟听枝跟他换了位置,乖乖坐一旁,轻靠在他手臂上问:“你厉不厉害?”
“我厉不厉害,你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