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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濯枝-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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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孟听枝一条条往下刷,终于看完了记录,忽然又有个女生头像发出最新的消息。

        “为什么没有人提程濯?”

        “一三届最有代表性的难道不是程濯吗?”

        有人叹:“程濯太绝了。”

        话头一转,群里又热热闹闹聊起程濯。

        只不过他高三出国后就离开了十四中学子的视野,这些年一直低调,以至于现在能聊的,还是他在高中的事。

        “程濯跟乔落是怎么分手的?”

        看到这一条,孟听枝猛然一窒。

        像逃避什么似的应激反应,快速关了手机屏幕,决定不再继续朝下看了。

        胸口闷着一口不上不下的气,她呼了一下,撑膝站起来,还是觉得难受。

        外头天色转了阴,她拿着手机出去逛逛。

        她家就住在十四中附近。

        这一代都是古城区,十年前就开始说翻新重建,不知道是出于古建筑保护还是什么的,蜗牛速度。

        东拆西挖,雷声大,雨点小,这一带好像还是原貌。

        长街禁车,尽头的秀山亭是个有几百年历史的古城门,跟碧波荡漾的谭馥桥把苏城最好的十四中困在中央。

        有多少十四中学子的青春回忆,都留存在城门巍峨和湖柳依依之间。

        孟听枝读高中那会儿,早上小广场停满车,赶早读的学生都要步行通过秀山亭的洞门,到达十四中的校南门。

        孟听枝喜欢在自家二楼窗口边系鞋带,那时候院子里枇杷树还没有长到遮天蔽日的程度,立着文人铜像的小广场在俯视角度一览无余。

        车子来来往往,学生下车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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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时候系鞋带要三秒,有时候要七八分钟,任阮美云在楼下怎么催,她也说等等。

        她总能掐准时机,背着书包跑出巷口,慢下脚步,就是一场日复一日的单方面偶遇。

        他前,她后。

        秀山亭下有一家叫“三生有信”的书屋,卖文具书本,还有一个当时很时髦寄信业务,玻璃门顶端挂着青铜串风铃,进出都响。

        有一次,风铃急震。

        程濯停步,侧身避让搬书工人,孟听枝跟他跟得认真,一下就撞到他身上。

        “没事吧?”

        沉慵又不失少年气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她鼓起勇气,扬起脸来摇了摇头。

        细软刘海从两颊往后滑,无比期盼能被他认出。

        他的视线甚至没来得及往她脸上落。

        忽然冲过来的徐格一把搭住他的肩,把他撞得朝后退了一步,他扶着孟听枝的胳膊也在那时松开。

        松得自然而然。

        “完了完了,濯哥哥,这次湿鞋了,我怕不是要去割包皮。”

        他目光越过徐格,这才看向眼前面皮通红的小女生,就像看一个寻常到泛善可陈的学妹。

        “你干脆用喇叭喊?有女生。”

        徐格转头发现身边还有一个存在感极低的瘦弱女生,笑嘻嘻伸脸,半点不好意思都没,没心没肺说了一句不好意思。

        两个穿十四中白衬衫校服的少年搭着肩,沐着老城区的清澈晨光渐渐走远。

        三生有信的风铃一直在响。

        响了好多年。

      第11章 烫裙角 孟听枝自此一战成名

        孟听枝不知不觉走到了秀山亭的门洞下,石台被行人踩踏得油亮泛光,起风一阵凉,柔软裙摆肆意在小腿上划着。

        她静立在人来人往里,手机放在耳边,一声一声嘟着,等待接听。

        “喂?”

        “程濯,我可以见你吗?”

        低软声音散在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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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像是坐了起来,咳一声后,睡哑的嗓子少了几分气音,温和地说:“你来。”

        仿佛得到不该属于自己的礼物,孟听枝连声音都跟着雀跃起来:“真的吗?”

        “假的,别来了。”

        听筒里静了几秒,小姑娘只克制地吸了一下鼻子,什么也没说,程濯却睡意尽散,心也苏醒似的软。

        他正经道:“开个玩笑,枕春公馆认得吗?”

        孟听枝老实回答:“不认得,也是酒店吗?”

        “不是。”

        “你家吗?”

        他停两秒,音调往下沉,“算吧。”

        挂电话之前,孟听枝问他是不是感冒了,要给他带药来,程濯答没有,只是刚睡醒。

        “你饿吗?我给你带一点吃的吧,你想吃什么?”

        程濯想了两秒,“随便吧。”

        孟听枝握紧手机,叹气,总算明白了男生为什么讨厌女生说随便了。

        真的有点为难人。

        下颌缀着晶莹水珠,程濯拿毛巾擦拭的动作,在下楼看见孟听枝时,微微顿住。

        孟听枝背对着他,身影纤细,认真地往桌上摆东西。

        盒子大小形状都不一。

        但她学美术,构图方面有点强迫症,摆的满而好看,色彩和细节上都有呼应,换掉沉闷的灰玉色桌布,像网图里丰盛的野餐照。

        转头看到程濯,她手里还端着小盒章鱼小丸子,笑容盈软,“这个买得早,有点凉了,有微波炉可以热一下吗?”

        程濯丢了毛巾走过来,揽着她的肩,把她按在主位旁的椅子上,随后自己拉开椅子坐下。

        “别忙了,我随便吃两口就行了,你吃了吗?”

        孟听枝放下那盒凉掉的章鱼小丸子,把水杯推向他,“我吃过了,我家夏天吃饭很早。”

        她悄悄伸手抚肩,是他刚刚揽过的地方。

        程濯喝了一口水,温热的,一股湿暖气顺着喉腔不知道流到什么地方,有种奇异的感觉在吞咽后回溯。

        程濯说吃两口真是吃两口,是确数,不是约数。

        他偏头按着脖颈,说是睡过头了,没胃口。

        孟听枝刚刚烧热水的时候,在冰箱旁边看到一板胃药,已经被抠掉了几粒。

        垃圾桶干干净净,只有还剩大半瓶的依云矿泉水斜在里头。

        他简单吃完,孟听枝收拾了桌子。

        厨房有水果,她切了一点桃子,插上牙签端出来放在他面前。

        看他一边接电话一边吃了一块,孟听枝眉梢的紧迫才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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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程濯面前,她的行为几乎不受控,明知道刻意的自然就是最大的不自然,她还是忍不住。

        做多错多。

        客厅的灯源光调很冷,照在他深隽的侧脸上,眉骨凸出,很是清消。

        他一手拿着手机,另一手自然地搭在桌面上,无名指上有一道微瑕的细疤,冷白皮下青色的血管很明显。

        孟听枝两根手指在桌面上走路,就像那次去他兜里摸打火机,悄悄地,最后指端落到他手背上。

        “程濯,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呀。”

        他抬头,笑意浅淡,手掌忽地朝上一翻,接住她的手,又小又软,捏一捏像没骨头。

        看她耳朵有点红了,才应声。

        “知道了。”

        他心情好,勾起车钥匙问孟听枝想去哪儿玩,孟听枝一下大脑空白,不知道算什么,约会吗。

        “都可以。”

        她这样说,程濯按了一下她的脑袋,重复她的话,“都可以是吧?”

        TLu已经过了暖场环节,气氛正燥,电子乐震荡心肺,频闪灯跟着电音节奏一排明一排暗正在巡场。

        看不清舞池里的人,像一团醉生梦死的热闹。

        程濯手臂圈过她的背,搭在她肩头,护着她从热闹中穿过。

        噪声太大,说话只能贴耳。

        “你不喜欢,我们就走。”

        孟听枝抬起头,撞进他眼里,目光朝后越去,一边跟着服务生上二楼,一边附在程濯耳边喊着:“喜欢!我同学说这里有个韩国DJ午夜场会撕衣服,待会儿有没有啊?”

        程濯看着她眼底的期待与好奇,顿一下,慢慢勾起唇角,捏了一把她的后颈。

        “有。”

        包厢里有不少人,孟听枝除了徐格都不认识,但有几个眼熟,之前程濯生日见过。

        例如那个穿Balenciaga短袖的男人,是之前给程濯点烟说她闷,没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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