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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老实实的排好了队,终于轮到他们了。店小二张口就要了十个肉包子,宋河咋舌,问道:“你们掌柜的是猪啊?一顿吃这么多?”
店小二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说道:“掌柜的要七个,我吃三个,客观你是外来的不是知道,他们家包子铺统共就只开一个上午,等下午再来时就没有了,所以得趁还开着的时候多买一些。”
宋河点了点头,便不说话了。
倒是那卖包子的姑娘,果然是生的有几分姿色的,眉目清秀,唇红齿白,怪不得别人叫她‘包子西施’。宋河倒是没注意这些,他在包子西施给店小二装包子的时候,打量着她的这个小摊子,摊子上有几个巨大的蒸笼,其中已经空了几个了,只剩下最后一个蒸笼里还有包子了。
包子西施给店小二拿了包子一看,发现蒸笼已经空了,刚好够给店小二的十个包子,于是有些不好意思地朝后面排队的人说道:“不好意思,今天的包子已经卖光了,如果大家想要的话,明天早点过来哦。”
听了这话,后面排了那么久队却没买到包子的人难免有些丧气,说出抱怨的话来。店小二作为最后一个买到包子的人可开心了,拉着宋河说道:“客官,你瞧咱们的运气可真好,最后的几个包子都被咱们买到了。”
宋河胡乱点了点头,瞥到大蒸笼旁边还有一个小蒸笼,他随手打开了蒸笼盖子,见里面还蒸了满满一笼包子,问道:“这儿不是还有一笼包子吗?”
谁知那包子西施却惊得脸色一变,赶紧将盖子盖了上去,神情有些不自然地说道:“这包子我不卖。”
宋河将她的神情看在眼中,心中有了数,但只是嘟囔了一声:“打开门做生意,还有不卖的?”说完之后也没再说什么,跟着店小二重新回到了客栈。
那些排队买包子的人也渐渐散去了。
回到了客栈,店小二大方的要跟宋河分享包子,他有三个包子,表示可以给宋河两个,自己吃一个就好。毕竟他在客栈做伙计,大家都对他呼来喝去的,唯有宋河一看就是公子哥,可是一点架子也没有,还特别的好说话。
宋河瞅着他手里拿着的那三哥包子,说道:“给我两个包子,你吃一个啊?你没瞧见我们有三个人吗?两个包子怎么吃?不如你把这三个都给我们吧?”
一听这话,店小二的脸立马就哭丧起来,看着【创建和谐家园】嫩的包子一脸的不舍,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把宋河给逗笑了,他说道:“得了,把你这副丧气样收起来,我不爱吃包子,你自己吃吧。等会儿屋里头那位姑娘醒了之后,你去给她们准备一桌饭菜,记得里面不要放辣,她喜欢吃清淡一些的。”
交代完这些之后,宋河想起阮瑜坐久了船,便会有些晕船,待会儿吃饭还不知道能不能吃得下,又吩咐了一句:“再做一碗开胃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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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平时宋河肯定懒得理会,可是今日也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嘴角勾了勾,指了指自己说道:“她,我未过门的媳妇儿。”
“怪不得呢!看起来就像是要做夫妻的!郎才女貌,般配的很!”店小二迎来送往的见得人多,也生了一张嘴,会说话的很。
这话宋河听了之后,心里熨帖的很,眼前似是闪过阮瑜那温温婉婉的模样儿,嘴角勾起一抹笑,从钱袋里掏出一锭银子递给店小二;“多出来的算是爷赏你的了。”
“谢谢客官,谢谢客官!”出手这么大方的客人可不多见,店小二拿着银锭,眼睛都亮了。
阿襄坐船也累了半个月,等到阮瑜睡下之后,也去隔壁睡下了,此时房中只剩下阮瑜一个人睡在床上。
宋河轻轻推开门,轻手轻脚地走到窗边,见阮瑜双目紧闭,眉间却紧锁着,似有千般愁绪在心头。宋河知道,自从那日给贾成峰验尸之后,阮瑜每日便锁着眉头,他明白,阮瑜是害怕,怕自己没办法给哥哥翻案。
毕竟他们一家的案子,远远没有眼前看着的那么简单。
宋河俯下身子,伸手抚平了她眉间的褶皱,小声呢喃着:“担心什么,不是还有我吗?”
说完这话之后,宋河这才转身离去了,走之前他还交代了店小二,要是阮瑜醒过来问起他去哪儿了,就让店小二说他出去随便逛逛了。
而‘出去随便逛逛’的宋河,在从客栈出来之后,就直接去了包子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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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河总觉得包子铺的女人并不简单。当时他打开小蒸笼的时候, 她的眼睛里盛满了惊慌, 他决不会看错。像宋河这样, 从他手上经过的案子多如牛毛的人,已经养成了捕捉对不寻常事情的敏锐。
那笼包子是为谁准备的?为什么她那么慌张?
宋河都想要搞清楚。
宋河到了包子铺的时候,正巧那包子西施也准备出门,她的手里拿着的, 正是之前蒸笼里的包子。包子西施朝前走去,而宋河跟在身后,最终,包子西施停在了周氏武馆门外,敲了敲门之后,很快有人来开门了。
那人接过包子,忙笑着说道:“你可把包子送来了, 我们馆主都快等不及了。”
包子西施笑了笑,:“今天铺子里比较忙, 所以来的晚了些。”
“那倒也是,白姑娘做的包子那可是咱们京城的一绝, 谁吃了都说好吃的。”那人笑说道,没几句,包子西施,也就是白姑娘接过了他给的钱之后就准备走了。
走的那一刹那的转身, 宋河站在转角处,分明见到了她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
宋河走到门前,见那人正准备关门, 宋河赶紧走了过去。馆主的儿子才死了三天,此时武馆里还在办着丧事,而方才宋河却听这人说‘馆主’在等着白姑娘来送肉包子,这包子果真好吃到了这种地步?
哪怕儿子都死了,这周馆主还惦记着包子?
未免其中有误会,宋河还特地问了那人,结果那人有些不好意思,小声地让宋河别宣扬出去,毕竟在丧事期间都是要食素的,儿子的丧事期间当老子的还吃肉包子,说出去未免太荒唐了一些。
宋河也觉得荒唐,所以回到客栈之后,立马便问了店小二吃包子,是否真的那么好吃?结果店小二却说,其实一开始吃也觉得就那样,可是后来就跟上瘾了似的,一天不吃就受不了。
世上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宋河断定这白姑娘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于是到了晚上的时候,又去了一趟包子铺。
这次他发现包子铺里种了一些看起来有些奇怪的东西,他不认识,但是想着阮瑜是大夫,对这些东西应该有所了解,便摘了一朵拿回去给阮瑜看。
阮瑜休息了一整天,此时精神头已经好了许多了。宋河跟她们一起用过了晚饭,又打了声招呼就出去了,此时阮瑜正在房中等候着她。
阮瑜见到宋河进来,脸上这才露出一丝喜色,提起来的心也渐渐放了下来。之前宋河就跟她说了,他们这样是没办法直接去见皇上的,除非他把最近京城里闹得人心惶惶的案子破了,才能顺理成章的去见皇上。
可是阮瑜很担心,她怕宋河会有危险。她虽然替父亲翻案心切,却更害怕宋河会因此而受到伤害。
好在宋河好好的回来了。
“累了吧,快坐下来喝杯茶。”阮瑜赶紧给宋河倒了一杯温茶,见到宋河的第一句不是问案子,而是关心他。
宋河大喇喇地坐下来,接过阮瑜递给他的茶水,摇摇头道:“不累,对了,你看这是什么东西?”
宋河将手里的花递给阮瑜,阮瑜一看到这东西,变了变脸色说道:“你是从哪里找到这个的?这叫罂粟花,可以算作是一种药物,因为可以治痢疾,但是食用这个却会让人上瘾,甚至会产生幻觉。”
宋河听了这话,立马便明白了为什么包子铺的生意那么好。原来是在里面放了罂粟,让人上瘾了之后,想生意不好都不行。
他也没打算瞒阮瑜,便将自己在包子铺看到这个的事情告诉了她。阮瑜听了这话,想起下午店小二吃包子的时候,还问他们要不要吃,那店小二为人随和,倒是个好相处的人。阮瑜说道:“那我们明天就去戳破她的阴谋,让大家都别再买她家的包子了,如若不然,长此以往下去,只怕大家更会上瘾。”
宋河却摇了摇头;“现在还不行。”
“为什么?”阮瑜不明白。
宋河直觉这个白姑娘,跟京城当中闹得人心惶惶的连环杀人案有关系,但如今证据没有拿到,也不好直说,只能说道:“这个卖包子的白姑娘看起来并不简单,我总觉得她可能会跟之前的案子有关系,只不过这目前只是我的猜测,未免过早打草惊蛇,我想等我调查清楚了再将这事公之于众。”
阮瑜相信宋河,点了点头,末了又说道:“你小心一些。”
宋河趁着阿襄出去的空档,揉了揉她的脑袋,说道:“放心吧。”
等到第二日,宋河又去了包子铺,发现白姑娘手里挎着篮子,篮子里放着一些香纸,正准备出门。宋河跟在白姑娘身后,慢慢走出了城,到了城外的小山坡上。
那里有一座孤坟,白姑娘走了过去,将竹篮子里的香纸拿了出来,点上香烛,再烧了纸钱,嘴角抿紧:“阿姐,还有五天就是你的忌日了,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报仇的!”
这些话都被躲在后面的宋河听见,他在白姑娘走之前提前就下了山,接下来的几天便在调查白姑娘的背景。宋河虽然从没来过京城,但是宋父却有认识的同窗在京城为官,他们进京之前,宋父怕他们会遇上阻碍,特地写信给同窗,让同窗若是能帮忙,还请帮上一手。
于是这次宋河便直接去找了人帮忙,结果在第五天的时候调查得知了当年白姑娘姐姐死的案件,宋河眉头一皱,道了声不好,就直接朝包子铺走去。
包子铺的门关着,上面写着今日歇业,但宋河却笃定白姑娘肯定就在这里面,恐怕那个当初杀害了她姐姐的凶手也在里面。
宋河一脚将门踹开,事实证明他并没有猜错,院内,果然有一个穿着官袍的男子昏迷的被绑在凳子上,而白姑娘正在磨着刀,这是她平时用来切包子馅的刀,被磨得发亮。
白姑娘见到宋河,表情一变,拿着刀便要朝男子砍去,可是宋河哪里会给她这个机会?他一个健步上前,一个手刀打在白姑娘的手上,白姑娘手里的刀便因为手中失力而掉落在地,发出刺耳的声音。
此时那昏迷的男子也已经醒了,见自己被绑了起来,吓得大叫。
宋河皱起眉头,反手就给了他一巴掌,恶狠狠地说道:“再叫信不信我真让她剁了你?”
男子被吓得一个哆嗦,赶紧闭上了嘴。
白姑娘有些诧异的看着宋河,已经不明白他究竟是站在哪一边的了,若是他是来救人的,那为什么不直接将这狗官救走,还打了他?若是他不是来救人的?又为什么要阻止自己杀了这狗官?
宋河耸了耸肩,说道:“我知道你为什么要杀他,因为你姐姐是不是?说实话,若是我是你,也恨不得亲手手刃仇人,但是有些时候,并不能以暴制暴,得让律法处置这些人。白秋,林员外的儿子和周馆长的儿子都是你杀的吧?”
“是,是我杀的又怎么样?他们三个畜生,杀了我姐姐……还……报官?报官要是有用的话,我姐姐就不会枉死了!这个畜生也是当官的!当年他杀了我姐姐,却一点事都没有,如今还做了官,多么可笑啊!你明明都知道,为什么还要阻止我!跟我说什么报官的屁话!我已经杀了两个了,只剩下最后一个了,你若是还有一些良心,你就让我杀了这个人!”白秋疯狂地叫着,眼泪落了下来。
当初她阿姐只不过是出去去卖布,谁知道到了晚上都没有回来,她去寻找,却只找到阿姐的尸首。她从小没了爹娘,只跟阿姐姐妹二人相依为命的长大,长姐如母,阿姐于她而言,既是姐姐又是娘。
她不是没有报官,事情一出来,她立马就带着阿姐的尸首去衙门报官了,可是那狗官根本就没有将凶手绳之以法,反而说她阿姐是自己摔死的,简直可笑啊!
既然没人给她做主,那她就自己给自己做主!她要手刃仇人,给九泉之下的姐姐报仇!
可是,如今她连手刃最后一个仇人都做不到!
见白秋这样,宋河也只能无奈叹息,他能理解白秋,但是律法如此。但……宋河看了一眼因为得知宋河是来救自己的人之后,而变得不再惊恐的男人,甚至还在那里放言让白秋趁早放了自己,否则到时候有她好看。
宋河抿了抿唇,朝白秋说道:“给你个机会,捅他一刀,但不要捅死了,我还得带他回去交差。”
男人瞪大了眼睛看向宋河,脸色再次变得惊恐起来:“你,你说什么鬼话,你什么意思,你要是敢这样,我爹饶不了你!”
白秋也震惊的看着宋河,在看到他眼中的肯定之后,这才确定他说的都是真的。她点了点头:“好,我决不会要他性命。”
宋河点了点头,朝男人的腰眼处指了指,说道:“你往他这儿刺一刀,这儿虽然不致死,但却会痛不欲生。”
男人吓得瞪大了眼睛,拼命的挣扎,可是一点用都没有,白秋走上前来,一刀捅在了他的腰眼处。
男人痛的大叫一声,身子开始抽搐,最后晕死了过去。
就在这时,官府的人已经来了,将白秋抓了起来,白秋看了宋河一眼,用唇语说了一声:“谢谢你。”
谢谢你让我报仇了。
虽然没能真正的手刃仇人,可阿姐泉下有知,也能闭眼了。
连坏杀人案闹得沸沸扬扬,最终大家却得知杀人凶手竟然是包子西施,而且他们平日里吃的包子,竟然都是被下了罂粟的,这才导致他们这么上瘾。
最最让人感到恐怖的是,白秋杀了人之后,将内脏挖出来做成了包子,再送到死者父母那里去给他们吃,上回宋河看到的那笼包子,就是用周馆主儿子的内脏做出来的人肉包子,这也是为了惩罚他们知道儿子犯了罪之后,从不想着如何让儿子认罪,还是想办法将他们身上的罪状撇清。
但是这一冲击,对京城的百姓们还是挺大的。
至少,在接下来的半年里,大家听到包子这两个字,都会有点犯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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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房里, 宋河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阮瑜。
阮瑜听罢, 十分感慨, 作为一个跟白秋有着差不多遭遇的人,她不知道如果她知道害死自己凶手的人是谁,并且看着他们逍遥法外,会不会做出跟白秋一样冲动的事情来。
房中烛火摇曳, 因着房里头稍微有些闷,所以阿襄出去打水之前将窗户打开了一些通气,窗外的风吹进来,烛光跳跃着,照映在二人的面庞上。
宋河看着眼前低垂着眉眼,思绪万千的阮瑜,看出了她的心思, 他伸手握住她有些发凉的手,放在他胸前暖着。宋河的手有些烫, 他这人像把火似的,尤其是在这凉凉秋日, 倒真将阮瑜的手给捂热了。
阮瑜抬头看向宋河,见他也正在看着自己。
宋河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轻松地说道:“小鱼儿你放心,我一定会将一切都查个水落石出的。今日县太爷已经同我说了, 我破了这个案子,明日宫中会有人来接我进宫面见圣上,到时候我会像皇上呈明一切。”
阮瑜点点头, 眼中露出希冀:“嗯,宋河,我真的很感激你,若是没有我,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我什么都不会,我……”
“说什么傻话呢,你会的事情比我会的多多了。”宋河见阮瑜又说这些话,嘴巴一撅,伸手揪住阮瑜脸上的肉肉,俯下身子看着她,“小鱼儿会做好吃的饭菜,会做糕点,会治病,说话时嗓音也好听,还能让我偶尔欺负一下,小鱼儿很能干的。”
“你……”宋河突然的附身,让二人的距离快速拉近,看着眼前突然放大的俊逸的脸,阮瑜的脸突的红了,心头却跳的厉害,她咬唇低下头,想要往后退一步。
却在此时,听见宋河大呼一声:“小心!”,接着阮瑜便被宋河搂在了怀中,整个人往旁边躲开了。阮瑜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可是心中突然冒出来一个念头,莫不是是当初追杀她的人……又重新追过来了?
想到此处,阮瑜赶紧定睛看过去,果然发现原本只有宋河与她的客房里突然出现了好几个手中拿着剑的黑衣人。她看不见这些人的容貌,但这些人充满了杀戮的眼神,她可以确定,就是当初追杀她的那一批人……
那些人……果然追上来了么?
是因为他们离真相越来越近,而派他们来的人,不想让他们查出真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