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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温香在怀-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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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放下热腾腾的参汤,把夏露叫醒,让她趁热喝了,又眼尖瞧见了外躺在鱼缸边的沉香露,药液沥沥啦啦洒了一矮柜,也不知还剩多少,她心疼地“哎呦”一声,将玉瓶摆正。

        “咦?”

        书琴不可置信地盯着鱼缸里的十二红蝶尾小金鱼,惊呼出声。

        夏露皱眉:“怎么了?”

        书琴端起鱼缸左右晃了晃,确定无误,才道:“昭仪,咱们养的小金鱼死了。”

        金鱼的肚皮向上翻着,随书琴的晃动来回漂浮,漂亮的尾巴黏结成团,味儿也不好闻。

        “这是怎么回事?”夏露吃惊,好端端的,它怎么死了?

        夏露放下参汤,凑过去看了一眼。

        瞧那模样,竟像是被毒死的。

        夏露浑身一震,连忙抢过那瓶沉香露,放在鼻尖闻了又闻。

        可惜她只学了药理的皮毛,再怎么闻,也只能闻到沉香清冽的香气。

        不过,也不必再去细闻,小金鱼的死就是铁证。

        夏露捏紧那只青白玉瓶,指尖攥得发白,瞳仁漆黑一片,低低笑出声:“沉香露有毒。”

        书琴见她这模样,打了个寒噤,以为她魔怔了,说道:“昭仪,这东西兴许有毒,只能说幸好您没喝,可有毒没毒的,都与咱们不相干啊。”

        “蠢材,怎么不相干了。太子时常喝此物,而此物却有毒,这就说明太子之死并非意外,而是被人谋杀的,你想想,若我把这东西交给皇上,叫皇上知道了真相,我就是大功臣了。”

        夏露从这瓶沉香露中,看到了她复宠的机会。

        书琴拍掌:“昭仪说得极是,到时候咱们就不必再过这样的苦日子了。咱们明儿就送到皇上那里去,交给皇上彻查。”

        夏露瞥一眼书琴,嘲讽地笑笑:“你呀你,经历了这么多事,还是半点没有长进。”

        她翻来覆去地看着这只瓶子,这只与他的玉笛材质一模一样的玉瓶。

        夏露因过分激动,指尖都在轻颤。

        虽然一切只是她的猜测,但她有一种直觉,事情的真相就是她想象的那样。

        这样好的把柄,这样好的机会,不正是她一直等待的么?

        夏露笑得玩味,将玉瓶好生收起。

        “书琴,你想想办法,把秦婵给本宫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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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婵来了小日子, 夜里睡不安稳,又格外怕凉, 就搬到寝屋边的小暖阁去睡。

        屋内热乎得紧, 挨着小腹抱紧一只小炉儿, 她支棱着头正要睡着, 就听说夏家的人来了, 来给她递昭仪娘娘的话。

        将人送走后,青桃忍不住嗤笑道:“夏昭仪难不成还在梦里呢?她如今是什么状况, 都不知翻得了翻不了身,竟威胁起王府来了。王妃,您甭搭理她, 别进宫见她去。”

        秦婵渐渐坐直了身子,将散乱下来的几根鬓发收到耳后去。

        “夏露既能叫人来说‘若不到永靖宫去见她,王府必有大难’的话,应当不全是妄言。”

        夏露的性子她很了解, 若没有几分底气,她决然不会说这样重的话。

        秦婵最厌恶天降横祸, 若真给夏露说中了, 到时候悔之晚矣。

        也罢, 见她一面又能如何, 倒要听听她有说什么话要说。

        青桃见她起身要去, 心头一慌:“王妃,您可得当心啊,夏昭仪对您没存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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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心里很清楚,夏露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对付,比起秦妙那等心狠手辣之人,夏露不够狠绝,也没那么多心眼儿,处事手段更是堪忧。

        选秀才过去多久,她这边甚至还没出招对付夏露,夏露就自己把自己给赔进去了。

        秦婵有王爷给的令牌,出入宫门十分方便,又在宫里上下打点过,故她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永靖宫。

        夏露等候她多时了。

        正殿内有些冷,无彩绸结柱,无金玉装点,一眼看去屋内灰扑扑的,还能嗅到一股淡淡的烟熏味儿。

        秦婵神色不改,裙角散着幽幽暖香,明珠为铛,点翠做钗,通身的端庄贵气,映得满室生辉,走向那个背对着她而坐的人影。

        夏露这里,比起她前世待过的牢房,实在好上太多了。

        “来了?坐吧。”

        夏露慵懒回头,上扬着唇角瞥了秦婵一眼,书琴就将个小椅搬过来让秦婵坐。

        没有茶水伺候,也没有虚情假意的寒暄,夏露迫不及待取出药瓶,耀武扬威地说:“秦婵,你知道这是何物么?”

        秦婵目光在药瓶上扫过,轻轻摇头。

        夏露咯咯笑了两声,极力压低嗓音,身子往前倾了几分:“我告诉你,这是闵王谋害太子的铁证。闵王,他想称帝。”

        “哦?”

        秦婵气定神闲地往后靠了靠,但隐在袖中的小手指却忍不住轻颤数下。

        夏露见她不信,倏然拉下脸,把如何从太子宫中捡回药瓶,以及沉香露把金鱼毒死的事说了。

        “太子所服用的沉香露,乃是闵王年年差人送的,谁人不知闵王最爱沉香,他送的沉香露都是极好的,故而太子肯收。这东西太子足足喝了两年,毒药累年积攒,毒发于一时,以致顷刻毙命。”

        秦婵眉头微蹙,垂着眸子细想了想,正欲反驳几句,忽又想起了夏露的脾性,便笑了笑,只说:“一派胡言。”

        “你!”

        夏露指着秦婵,脸色发青,险些气歪了嘴。

        “你把我叫来,就是要说这么个事儿的?”秦婵拂了拂裙摆,作势欲走。

        “你站住!”夏露气急败坏喊住她。

        “我要你让闵王进宫,叫他因去年的事,给我赔礼道歉!如若不然,我就将闵王的罪证呈到皇上那儿去,只要皇上查明了沉香露确实有毒,再查清太子宫里的沉香露却系闵王所赠,你们王府就等着下狱吧!”

        “给你道歉?”秦婵被逗笑了。

        亏得夏露还爱慕过王爷,竟连王爷是什么样的人都不了解。

        夏露趾高气扬,“我只给你三日的时间,三日后,闵王没来见我,我就将东西呈给皇上。秦婵,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着办吧。”

        秦婵无言,静默片刻迈步离开。

        书琴见秦婵带着人走了,立刻凑上前去问:“昭仪,这回能成吗?”

        夏露被秦婵气得直喘粗气,嘴上不肯服输:“怎么不能成了?我说到做到,三天后没看见王爷的人影,此物必呈到皇上那儿去,太子是帝后的心头肉,柳皇后听见太子乃是被谋害,还不活撕了他们。”

        书琴使劲儿点了点头。

        夏露说完这么一通,心里也好受多了。她笃定,王爷会来求她缄口的。

        秦婵走路时被寒风扑了身子,回到王府后,小腹隐隐作痛,便换了衣裳抱上小暖炉,到暖阁睡觉。

        却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霍深过来时,就见秦婵裹着大棉被,把自己包成蚕蛹的形状,弓着腿儿左右轻轻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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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婵裹久了被子,脖子上都是汗,她乖顺地窝在霍深怀里,探出脑袋,唇瓣贴上碗沿儿,慢慢吸溜着喝光。

        霍深知道她身子不爽利,就没逗她玩,把她重新放回床里,让她好好歇着。

        “王爷别走。”秦婵喊住他。

        她从被子里钻出来,霍深见她不仅脖子湿了大片,发丝儿勾上去,立时黏住,身子亦然,轻薄的白色小衣小裤紧贴在身上,曲线毕露。

        秦婵抱膝坐到他身边去,抱着他的胳膊道:“妾身今日进宫去见夏昭仪了,她说——”

        秦婵顿了顿,眸光潋滟,“她说她在无意中得到个玉瓶,是太子曾用过的沉香露,王爷曾送给太子殿下服用的,可药瓶里的药却有微毒。”

        她偷偷打量着霍深的脸色,边打量边道:“她便想着,应当是有人在药里动了手脚,想要陷害王爷。她还说,想见见王爷。”

        不过霍深一直没什么表情,就算秦婵离他的心口很近,可以听到他心跳的频率,却也没听到他心跳加速的声响。

        “嗯。”

        他的反应很淡,就像对待生活中许许多多的事一样。

        “王爷要去见她吗?”秦婵仰着脸问。

        霍深却没回答,反倒埋头到她腰间吸了吸气,调侃勾唇:“婵婵身上有股极好闻的铁锈味儿。”

        秦婵被闻见了血腥气,登时臊红了脸,赶紧往床角躲,又慌里慌张绕到床沿,穿上鞋:“妾身这就去换衣裳清理身子。”

        秦婵走后,霍深眉头收紧,移步至内书房,将房梁上的几名暗卫叫下来,让他们立刻办事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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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婵走后, 夏露难得有了好心情。

        连续两天,她都换上色彩明艳的衣裳, 或缓慢散一会儿步, 或兴致勃勃吟诗作画。

        到了第三天, 夏露更是早早起床梳妆, 等候闵王。

        只是等着等着, 从破晓等到了黄昏,闵王没来, 书琴倒是气喘吁吁夺门进屋。

        夏露不悦皱眉:“你乱跑什么?”

        书琴脸色惨白,冷汗直冒,没能说出半个字, 倒是嘭地一下瘫坐在地上。

        夏露见她这副模样,便知是遇见了不好的事。

        “怎么,难道咱们去东宫偷偷寻药的事,被发现了?”夏露咳了咳低声问。

        书琴摇头, 她看了眼窗外,又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终于开口说话, 声音止不住地发抖。

        “昭仪, 夏大人……夏家……皇上下旨满门抄斩……”

        “你说什么?”夏露脑门儿突突跳了跳。

        “死丫头, 胡说什么呢, 当心我撕烂你的嘴。”夏露撇撇嘴,也不知这丫头在哪儿撞了邪。

        书琴猛然大哭出声,凄凄厉厉, 流着泪道:“昭仪,是真的,夏大人利用替皇上草拟旨意的职务之便,偷取玉玺盖在空白圣旨上,后填文字,私自假传的事,被皇上发现了,皇上在夏大人每日办公的桌台上,看见了盖过玉玺的空旨……咱们夏家完了……”

        夏露一颗心脏慢慢地被揪住,揪紧,最后全身上下都开始发抖,发疼。

        “不!这不是真的!”

        夏露抓起书琴使劲儿摇晃,双目猩红,表情狰狞:“你在撒谎,你在撒谎是不是!爹爹怎么会做这样大逆不道的事!皇上怎么能忠奸不分,必是有奸贼陷害!是有人陷害的!”

        她在地上来回转圈,全然不顾尚未好全的腿伤,颤声焦急道:“我得去求皇上,让皇上还我夏家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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