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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你,这都不算什么。”景嫃又喝了口茶继续道:“我们才到的时候,解家那妮子就出来待客,开始我冷眼旁观着,也觉得她挺好,人生的俊俏不说,说话做事也有分寸。”
“结果聊着聊着就说到了她去年年初的时候去了趟大昭游历,你六姐就说,早就听说大昭有座华盖山,高耸入云,最高的地方到了夜里都能听到天上的神仙讲话。”
“你六姐就问她有没有去华盖山看看,解家那妮子当时说的是‘自然上去看了’,后来就把话岔了开去。”
景行认真的听着景嫃的话,直到此时他才问道:“解懿如此说可有什么不妥?”
“自然是不妥!”景嫃冷哼一声道:“华盖山上有大昭皇室的行宫,半山上就有人把守了。就是当地的百姓都不许擅自上山的。而且,华盖山终年积雪不化,每年能上山的时间非常短暂,她三月到的那里还是大雪封山的时候,连路都没有,她如何上去?”
“所以七姐一听她说上去看了,就知道她在扯谎了。”
“七姐这番话可曾与别的姐姐们说过?”景行轻声问道。
“没有。”景嫃看着他说道:“当时,我以为她只不过是想当着我们姐妹的面炫耀一番,小姑娘么,总是喜欢争强好胜的,我也不会为了这点小事让姐姐们对她有了看法。”
“阿弟,你是知道的,三姐那嘴就没把门的,我若当着她的说了解家小姐扯谎的事儿,三姐转脸就会跟她的小姑子说去,弄不好就能弄得满城风雨,在大宅门里传成了笑话!”
“还是七姐想的周全。”景行亦是点了头。
“七姐,你回去的时候帮兄弟办点事。”景行俯身在景嫃的耳边说道:“让七姐夫帮我查查边关那边的出入记录,看看有没有她!”
“查这个做什么?七姐以为她就是信口一说。”
“七姐你不是刚说过,觉得她说话做事有分寸?”景行继续说道:“她这样的稳重性子可是会信口胡说的?”
景嫃侧头看着他,随后摇了摇头:“不会。”
“七姐你想想,大昭与大惠之间来往一趟就是驿站的快马也得而是多天的路程,坐马车走趟来回更慢!解懿离开大惠帝都几个月,她若是根本就没有如她所说是去了大昭,那她到底去了哪里呢?”
“对啊,她一走几个月,就算没去大昭,在大惠游历,也没什么可藏着掖着的,她何必说瞎话呢?”景嫃瞟了景行一眼,忽然觉得弟弟有点发绿!
“这个女人坚决不能让她进了咱家的门!”七郡主气得站了起来,景行伸手又把她拉着坐下:“先让七姐夫把我查查,等坐实了她没有去大昭之后再说!”
“我来的时候,你七姐夫说等陪着我婆婆过了上元节之后就来接我。”七郡主对着景行笑了笑:“阿弟,七姐过了十五也该走啦,你七姐夫的身份你也知道,若是随便的过了两国的边境,大惠这边也是要派人迎接的。”
“七姐不想麻烦人,所以过了十五我就走,等走到了边界也正好能与你七姐夫遇上……”
“又要走啦……”景行也笑了笑,姐弟二人都是苦笑:“这一走,不知何年再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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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半还有一更!
第二十八章 出手相护
正月十五,上元节。
已经在贤王府养病多时的景行早早的进了宫。
年年的上元节都要在太庙里举行祭祀‘太一神’的仪式。作为景姓皇族的一员,他也得到场。
在太庙举行祭祀大典,主祭是皇帝陛下。
景行也只是站在一排人里跟着起来跪下,再跟着陛下念念叨叨几句即可,倒是不费什么体力。
而且这个祭祀的时间并不长,只等着献上供奉的祭品,皇帝陛下再念完祭文即可完成。
景行跪在皇帝陛下的身后正神情庄严地琢磨今儿回府去是吃一个还是吃两个元宵的时候,他忽然觉出似乎是有人在盯着自己看……
景行微微一侧头,就看见了跪在自己旁边的水轻舟正蹙着眉头看着自己,目光甚是复杂!
景行对着国师大人微微一笑,水轻舟则慢慢的别过头去。
被人莫名其妙的看了一阵,又被人莫名其妙的晾在这里,景行自忖并无得罪国师大人的地方,因此他也没把对方的行为放在心上
待到祭祀仪式结束,陛下急匆匆的回了后宫,众人也就自行散去,景行觉着水轻舟在离开大殿前似乎是又瞪了自己一眼!
“这是怎么了?”感觉到国师大人今日行为颇古怪,景行有心追上去问问,只是水轻舟一出了太庙就没了踪影,让他只得作罢。
景行慢悠悠的走在人群之后出了宫,才上了马车,就有侍卫过来贴着车厢沉声说道:“王爷,张世明已经送进兵部大牢了。”
“嗯?不是说关到十六么,怎么今儿就出来了?”
“是他那个在衙门当差的小叔放的,说是早让他出来一天,回家去陪着爹娘过上元节。”侍卫回道。
“还想过节?呵呵。”景行笑了一声,懒洋洋地靠在车厢上吩咐道:“去兵部。”
……
景行的马车径直的驶进了兵部,走了几重院落之后,在兵部大牢前停了下来。
此处大牢,只关武将和武官,因此连院墙都修得分外厚实高大。
景行才从马车上下来,里面的主事以及牢头已然迎了出来,见面先对景行说了一大堆拜年的吉祥话!
景行乐呵呵地听他们说完,将手里的一张银票丢了过去:“好听的话就别说了,给弟兄们买肉吃去!”
别看景行在兵部与部下说话不太讲究,可他管理兵部却是一板一眼极严,绝不许他们酗酒。
喝酒误事,大惠的官员都能有喝醉的时候,兵部的官却不行!
他们若是醉了,大惠的江山就不稳了。
“放了我!听见没有!知道我小叔是谁吗……你们现在放了爷,爷就不和你们计较……听见没有!”
景行正说着话,就从院子里传出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他侧头往里一看,笑了:“你们是怎么招待的?他怎么还能嚷呢?”
“回王爷,这人不是说十六才来么,我们就让那哥几个明儿才当差,没想到今儿就把人送来了。”牢头过来忙说道。
“今儿十五,好日子啊!”景行笑着一挥手提步往里走去:“本王亲自招待招待他!”
兵部大牢的院子里能跑马,是一马平川的大!
在院子的一侧竖起了三根木桩,一个大汉被剥得干干净净地捆在其中一根木桩子上,听见有人进来,那汉子停止了叫骂恶狠狠的朝着景行望来。
景行今日穿的官袍,头上还带着紫金冠,一看就是身份尊贵无比,张世明没见过他这么气派的人,也弄不清对方的身份,见进行面带微笑的像自己走了过来,他福至心灵,顿时意识到对方是专为自己来的,便沾沾自喜地想到:是小叔求了人来救我了……
“大人啊!小人冤枉啊!求您放了我……”景行才一走近,他就声嘶力竭的喊了起来。
景行和颜悦色地对着他抬抬手,轻声问道:“你叫张世明?”
“啊!”张世明一听他张口就叫出了自己的名字,越发的相信对方是来救自己的,于是他带着哭腔说道:“大人,您是认识我小叔吧?”
“不认识。”景行摇摇头。
背着手围着他转了一圈,只觉得对方虽然生的五大三粗却长了一身好皮,白的很!白的可恨!
他自己肤色发暗,因此见了肤白貌美之人第一反应就是刺眼。
鉴于张世明对燕之做的那些事儿,景行是看他白的格外刺眼。
“你冷不冷?”景行搓着手,哈着热气问道。
“怎么不冷啊!我从牢里一出来,才走出去没多远就被人给弄这儿来了,这的人邪性,来了就脱衣服,也不知道什么毛病!”
“呵呵!”景行咧嘴一笑,回头对着牢头说道:“听见没有,人家问你什么毛病呢!”
“禀王爷,这小子是自己有毛病!”牢头走过来,抬脚在张世明的胯下很有分寸地踢了一脚:“他这玩意有毛病,属下查了,俩蛋都没了,他就是个废物!”
“你说谁是废物!”这个话题已经成了张世明心头的一根刺,谁都提不得,尤其面前又站了一圈男人笑模笑样地看着他,他就更受不了!
“端个火盆去。”景行吩咐一声,很快,一盆烧的正旺的炭火连同架子一起被放在了张世明身前。
景行过去,伸手拿了插在火盆里的火钳,在烧红的木炭中挑挑拣拣一番,他夹了一块不大的木炭,笑嘻嘻的走到张世明身前轻声说道:“这个热乎,吃一块吧,吃了肚子里暖和!”
张世明吓得脸都变了色,火炭虽然没挨上他,他还是觉出了烫!于是张世明用力的摇着头说道:“不吃……我不吃……大人,我不冷了……”
“哎呀……”景行举着火钳回头往身后看了看,为难的说道:“这可如何是好呢,他们都是本王的手下,本王的面子你都不给,你让我怎么替你说情放了你?”
“这东西吃了还能活命啊……求求大人了!小人没得罪过您……您就放了小人吧……”张世明吓坏了,鼻涕眼泪一起流了下来,哭着求到。
“说了这么多还是不给本王面子。不过,这块也凉了,本王再给你换块热乎的去。”
将木炭丢在火盆里,景行夹了一块鸡蛋大的烧的通红的木炭出来,又朝着张世明走了过去。
牢头见状,上去两手一托一错,就把张世明的下颌骨给下了,景行顺势把火钳上木炭送进了他合不上的口中:“趁热吃啊……”
第二十九章 谁更狠厉
木炭被景行捅进张世明的口中,对方立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啊!……啊!”
他的下颌骨被摘了,半个脸不能动,嘴也合不上,只能伸着脖子摇着头想把口中的木炭甩出去,可景行选的那块木炭大小太合适了,正好将他的嘴填满,根本吐不出去!
张世明要疼死了!
他觉得自己的舌头和上下牙膛都被嘴里的火炭粘住,正在一点点的被烫熟。
疼的过了劲儿就是麻木,片刻之后,张世明停住了动作和喊叫,涕泪横流地望向景行。
“暖和了吗?”景行负手而立,微笑着说道:“要不要再来一块?”
张世明嘴里堵着东西,口鼻一起往外喷着白烟,景行的话让他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
景行点点头,轻声说道:“本王明白了,他还是冷。”
他往边上站了站,对着火盆一指:“就让他坐哪儿吧。”
“你看我们王爷对你多好!”牢头和主事见景行亲自动了手,这两人也不敢闲着,一撸袖子,把张世明从柱子上解了下来,只捆着手足架着奋力挣扎的张世明把他按坐在了烧的正旺的火盆上!
张世明的身下顿时冒了烟,他痛苦地扭动的身体,两眼圆睁,脸上的表情扭曲,口中发着‘啊啊啊’的怪声……
他挣扎的厉害,牢头和主事两个人几乎要按不住他,连身下的火盆架子都跟着一起挪动着,与地上的青砖摩擦出刺耳的声音!
景行背着手慢悠悠地走了过去,抬起腿来用穿着厚底朝靴的脚将张世明的赤脚踩在了地上。
左右臂膀都有人按着,一双脚又被人踩着,张世明只能牢牢地坐在火盆上,他终于明白了:自己是惹了惹不起的人了!
景行低头往他胯间看了看,提起火钳又往他的两腿中间堆了几块火炭,一青烟过后,张世明的胯上起了一蓬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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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呃……”张世明看着景行发出一声哀鸣,他太痛苦了,现在的他,活着比死了还要痛苦……
“想死?”景行收了笑,低头在他耳边说道:“那可不行,本王还没玩够呢……”
“王爷,这小子晕死过去!”看张世明坐在火盆上一动不动,老头身后在他的鼻尖一探而后对着景行说道。
“弄盆子水给他洗洗……”景行抬了脚,用手扇着风往一旁摆着的太师椅走去,他扶着椅子的把手才坐下,侍卫马上将狐裘披在了他的身上。
景行站了起来,让狐裘垂下将他整个身子都裹严实了才又坐下。
一名狱卒提了一桶水过来,牢头接了过去才要往躺在地上的张世明身上浇,景行却抬手止住了他:“开水!”
牢头一愣,过去人犯若是被打晕过去,都是用冷水浇头,一激就醒,今儿是头一次听说用开水浇人的……
“去弄两桶开水去!”牢头把水桶又递给狱卒,自己则紧走几步到了景行的身前,他笑着说道:“小的又和王爷您学了一招,开水浇头!”
“开水浇头就把人烫死了……”景行拢了拢身上的狐裘,他哆哆嗦嗦地说道:“这厮是个下三滥,长这么大就没干过一件人事!本王要为民除害,待会儿开水来了,都往他的下三路上浇,听见没有?”
“是。”牢头往自己的双手啐了口吐沫,他对着主事一使眼色:“等会儿我浇完了前面,你给他翻翻身,咱给他浇匀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