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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温柔臣服魏鹤远梁雪然》-第4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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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在看到梁雪然的时候,那冰雪仿佛瞬间融化,魏鹤远站起来,脱去手套,将那封尚带着体温的请柬递给她。

      “这是我奶奶寿宴的请柬,你不是想组建自己品牌么?可以去看看,能结交到不少对你有帮助的人,”说这些话的时候,魏鹤远冷峻的脸上带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如果你有需要的话,随时都可以找我,我会尽我所能帮你。”

      梁雪然觉着自己大概是睡迷糊了,竟然能从他的语气中听到些宠溺来。

      一定是单身太久出现幻觉了。

      她没接,而魏鹤远把请柬又往她的方向递了递,淡声:“先拿着,去还是不去,你想清楚再做决定。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我不会干涉。”

      他话都这么说了,梁雪然只好收下来,轻轻地压在书桌上;魏鹤远在走之前,忽而折身,微微俯身,伸出手,轻轻地捏了下她的脸颊。

      魏鹤远的手指苍白而修长,指尖温热,还有从前不曾有过的淡淡烟草气。

      不再凉如冰霜。

      他垂眼,眸色如浓墨,梁雪然看不透其中意味。

      这两年来,从始至终,她似乎都没能看透这个人。

      尽管两人曾经那样亲密无间过。

      魏鹤远低声说:“雪然,如果我们的开始不是那样该多好。”

      梁雪然不知道魏鹤远是什么意思,等他离开,她扑回床上,抱着枕头发呆,却是怎么也睡不好了。

      中午时分,梁雪然收到魏容与差人送来的请柬,捎带着一封魏容与的信,信上带着淡淡的冷杉气息,浅灰的底,黑色的字。那字体遒劲有力,只有一句话——

      “小姑娘,这次可不能再迷路了啊,需要我去接你吗?”

      落款魏容与,同人不同,这签名落的极为张扬。

      下午时分,钟深从明京赶了过来。

      梁雪然和钟深一起和服装厂那边开了个视频会议,简单地了解下那边的情况。等开完会,佣人才说,宋烈先生留下了封请柬,什么话也没说。

      梁雪然头疼地打开看,果真又是魏老太太的寿宴。

      钟深新在华城购置了公寓,他正在穿外套,看梁雪然捧着请柬皱着眉,失笑:“遇到什么麻烦了?”

      梁雪然捂着额头:“同时收到三封请柬,都是邀请去魏老太太寿宴的。”

      钟深低头:“原来如此。”

      他自包中抽出一份请柬,平静地递给梁雪然。

      梁雪然光是看到红底金边,太阳穴不由得跳动一下:“——这也是魏老太太寿宴?”

      “不是,”钟深微笑,“是我的生日。”

      梁雪然怔怔地看他。

      钟深一一扣好大衣的纽扣,围好围巾:“或许,你可以考虑一下我。”

      “……啊?”

      梁雪然没敢去接那请柬,被他这突然而来的一句话,惊的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钟深扶了一下眼镜,桃花眼弯弯。

      他语调轻松:“别这么紧张,开个玩笑而已。”

      第32章 十八颗钻石

      钟深和魏老太太的生日就在同一天。

      不过他的这张请柬地点是明京,毕竟那里才是他的主场;钟深在华城留的时间并不长,自从正式接手百梁之后,他的私人时间肉眼可见地减少。

      先前梁雪然还不明白为什么魏鹤远总是有忙不完的事情,如今自己多多少少也能理解。

      而魏老太太那边,现在心急如焚,想好好地找这三个孩子聊一聊,又觉着不合时宜;生怕一个说不好,再闹出点什么坏事来。

      好不容易等到寿宴当天,魏老太太一边喝茶顺着气,一边听人汇报这三个孩子的进程——

      魏鹤远从德国赶回来,公馆都没有回,先去了梁雪然的住处;而魏容与虽然一直没有离开公司,但他让人给梁雪然送去了礼裙和鞋子。

      至于宋烈——

      他又被魏鹤远派出去出差,估计要晚上才能赶回来。

      虽然魏鹤远什么都没说,魏老太太心里面门儿清。

      这是嫌弃宋烈跑她面前来直戳戳地要给梁雪然发请帖,担心魏老太太会因此迁怒梁雪然呢。

      毕竟这三个人竟然同时看上一个小姑娘,这也太骇人听闻了。

      魏老太太自己倒是也暗暗有些期待,想要知道梁雪然如果来,到底会带着谁的请柬。

      她自觉教育的这三个孩子一个比一个优秀,料想梁雪然会在这三个人之间做出选择;魏老太太想了好几天,总算是给自己找到一个能够安慰的理由。

      不管她最后选择了谁,都是好事啊;尤其是魏鹤远和魏容与,年纪大了,能解决一个是一个。既然他们都喜欢梁雪然那种类型的长相,天底下这么多的女孩子,总会有差不多的来解决剩下的那两个。

      这么想之后,魏老太太连再安排相亲的动力都有了。

      但她遗忘掉了最重要的一点——

      对于梁雪然而言,这从来都不是选择题。

      而是海选。

      她不否认魏鹤远说的有道理,她需要多多拓展人脉,光有钱是无法在华城上流圈子立足。

      魏老太太的寿宴请来的名流不同凡响,但这三张同一天送来的请柬,让梁雪然只觉尴尬。

      思忖再三,梁雪然搭乘了前往明京的飞机。

      -

      魏鹤远在会客厅等了许久,才等到了梁母。

      她动了手术之后就一直养伤,请来的护工把她照顾的很好,同上次见面相比,她明显丰腴了一些,气色也好上很多。

      梁母还记得他,微微皱眉,请他坐下来,问:“你有什么事吗?”

      梁母不懂什么生意场上的事情,也不认识魏鹤远;在她认知中,这个俊朗的男人和她的雪然似乎有那么一点点不清不楚的关系,才会在大半夜的赶过来找她。

      魏鹤远恭敬询问:“我先前邀请雪然参加我奶奶的寿宴,但是至今没有得到确切的答复,想要问一问她……雪然什么时候才回家?”

      梁母说:“雪然和小钟去梁京了,估计要后天才能回来。魏先生,没什么事的话,您先回去吧。”

      小钟。

      这么一个个小小的称呼,亲疏程度高下立见。

      梁母看着魏鹤远的眉稍稍皱了一下,不过瞬间便舒展开,仍旧是谦恭的模样:“抱歉,打扰您了。”

      魏鹤远站起来走,快要出门的时候,梁母又叫住他:“等等。”

      她扶着旁边的沙发,另一只手搭在心口处,问:“两年前,是你帮了雪然?”

      魏鹤远说:“是。”

      梁母有些说不下去:“那这两年,雪然她和你——”

      “是我一直在追求她,雪然是个好孩子,”魏鹤远笑,“您不要多想。”

      梁母心中百折千回,最终还是把未出口的话咽下去。

      她左右不了孩子的思想,更觉亏欠雪然良多;她是个很传统的女性,虽然隐隐约约猜测着雪然或许和眼前的魏先生关系匪浅,却也不能说什么。

      毕竟,当初如果不是那人在她的摊子上吃坏了东西,雪然也不至于受了胁迫。

      梁母到现在还记得那天的情景,有人在她摊位上吃了午饭,走了还不到一小时,就被人扶着回来,拿着各种看不懂的检查报告,要求她赔偿,搅乱撒泼,吓走了不少客人。

      梁母胆子小,真的被唬住了,对方要求她去和“顶头上司”谈一谈,半胁迫着,她上了车。在那个看上去就不太好的地方干坐了好几个小时,才终于有人心不甘情不愿地通知她:“赶紧走吧,都是误会。”

      梁母心惊胆战地离开,快走出去之前,听到后面人嘟囔:“没想到一下子攀上了高枝,我还白白计划这么久……”

      这句话深深地刻印着,好不容易回到萤火巷,她从邻居口中得知雪然回来后又走了。

      那天晚上梁雪然回来的很晚,把自己关在浴室里一遍遍的清洗;梁母心里的不安越来越浓,总觉着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吃晚饭时,梁雪然努力笑着找话题同她聊,只字不提下午发生的事情;但梁母却眼尖瞧见她手腕上、被长袖刻意遮掩下的淡淡淤痕。

      担心对女儿造成二次伤害,梁母什么都没有问;半夜里,梁雪然做了噩梦,低低地哭叫着什么,她凝神听,只听到一个魏字,其余的听不清楚;次日清晨,在梁雪然换下的裙子后面,发现了一块小小的,暗褐色的痕迹。

      梁母心惊肉跳。

      现在串联起来,只怕当初救了她和雪然的,就是眼前的魏鹤远;待魏鹤远离开之后,梁母小心谨慎地上网搜索魏鹤远的名字,果不其然,看到他金灿灿的履历和豪奢的身价估计。

      那是她不敢想象的天文数字。

      魏鹤远回到公馆,只觉这公馆安静空旷的过分。

      往常虽然梁雪然也小心翼翼地保持着安静,但也会弄出点声响;她心情好的时候连脚步声也轻快,到底是年纪小,所有的情绪都写在脸上,不懂得也不会去遮遮掩掩。

      见惯了生意场上的尔虞我诈,魏鹤远还挺喜欢她这样的藏不住事。

      只可惜他到如今才明白,原来那也不过是她的一层伪装而已;明明已经看透她温顺下的不羁,但魏鹤远发现自己竟然丝毫也不反感。

      晚上魏老太太寿宴,魏鹤远只稍稍休息一阵便换好衣服前去;宴会的地点设在魏容与名下的一家中式酒店,寸土寸金的地方,小楼高檐,闹中取静,格外安逸。

      魏容与见他过来,笑:“你没请动小姑娘?”

      虽说两人对彼此的那点心思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但这也并不能损伤亲情;毕竟都不是十几岁的毛头小子,只要对方别做什么下作的事情,仍旧能够如往常一般相处。

      魏鹤远说:“她去了明京。”

      魏容与讶然地挑挑眉毛。

      这点倒是出乎魏容与的意料。

      魏容与转动杯子,轻叹:“看来是我想错了,小姑娘傲气着呢。”

      他斜斜看了眼魏鹤远。

      魏鹤远已经脱去外套,素白的衬衫,线条流畅而板正;饶是魏容与如今生活颇为自律,也忍不住赞叹魏鹤远的自我约束能力。

      魏鹤远轻轻笑了下:“她一直都很傲气。”

      在魏鹤远那日说出“一见钟情”的话之后,魏容与稍微一查,就明白过来。

      原来让魏鹤远始终念念不忘的那个人,就是梁雪然,是他魏容与在大会上惊鸿一瞥的小姑娘。

      魏容与并没有因为查出这些事情而止步。

      他已年过三十,遍历花丛,再野再纯的都见识过,不会要求未来伴侣也必须有那么一层;至于梁雪然曾做过魏鹤远女友这件事情,丝毫不会成为他心理上的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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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老太太在发现梁雪然没来之后,先是松了口气,又有些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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