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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同款是昨晚约好的,毕竟他们今天过去,是以“贺氏夫妇”的名义出席。
温宁笑眯眯地走过去,贺之洲伸手帮她拎过手里的东西,又侧身扶着车门,绅士地照顾她上车。
“谢谢。”温宁笑着说,弯腰坐了进去。
贺之洲紧跟着坐进来,拉上身侧的车门,垂眸看了眼手里的东西,“这是什么?”
“送给新娘子的。”温宁重新把画拿回来,说,“我之前看她很喜欢,而且寓意不错,刚好就借这个机会送给她了。”
“嗯。”贺之洲点点头,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封厚厚的红包出来,递给温宁说,“让秘书准备的礼金。”
温宁看了一眼,说:“不用了。”
紧接着,她也从包里掏出一大封红包,笑说:“礼金我也有准备。”
但贺之洲还是坚持把自己手里那份红包给她,“这个还是你拿着。”
“为什么?”温宁望着他,疑惑地问。
“给你买糖吃。”贺之洲笑着说,将红包塞她肚子里。
温宁听到他这么说,简直忍俊不禁,笑着拿起他放在自己肚子上的红包,打开看了下。
金额应该是跟她的差不多,她准备了9999,寓意长长久久。
既然都准备的差不多,到时候拿了哪个就给哪个吧,于是,温宁将这份也跟自己准备的那份一起放进了包里。
举办婚礼的地方定在郊外的庄园。
从工作室到那边需要一个多小时。
整个庄园都布满鲜花和气球,气氛喜庆又浪漫,门口铺着长长的红地毯。
红毯旁边有负责引导和收礼金的礼仪,“夫妻”二人携手走在上面,温宁将礼金交给其中一位,贺之洲在旁边签上名。
前后花园和一楼到处都是前来参加婚礼的宾客,人来送往十分热闹。
温宁拎着画上二楼,准备亲手交到新娘子手里。
新娘子的房间异性肯定是不适合进去的,到了二楼后,贺之洲非常识趣地说:“我去跟新郎打声招呼。”
温宁笑了笑,说:“好。”
然后一个转身向左,一个转身向右,各自朝走廊两端的房间走去。
此时的孟星悦已经换好了婚纱,温宁敲门进去时,看见伴娘正在給她整理裙摆。
“初初帮忙设计的婚纱吗?”温宁边笑着朝里面走去,边打量着孟星悦身上洁白的婚纱,“很漂亮,很适合你。”
孟星悦抬眸看她,有些可惜道:“本来想让初姐给我设计的,但是她太忙了。”
温宁先前听孟星悦提起过,结婚的时候想请简初为她设计婚纱,所以她以为她身上穿的是出自简初的手笔,没想到不是。
以免造成什么误会,温宁赶紧替简初补充了一句,说:“她之前忙着筹备时装秀,确实顾不过来,就怕给你做得不够好。”
“我知道。”孟星悦倒也不是计较的性子,笑了笑,看向她手里拎着的东西,“什么呀?给我的吗?”
“当然了,给我们新娘子的。”温宁笑着走近,将手里的画递给她。
孟星悦小心拆开,发现里面是她之前在温宁画室里见到过的,她很喜欢的一幅作品。
上面是一对戏水的鸳鸯,国画画法,每一只都栩栩如生,特别灵动。
没想到温宁会这样大方,直接送给她,孟星悦受宠若惊,眼睛笑弯成了一道桥,“谢谢温老师。”
跟孟星悦聊了几句,温宁收到简初发来的消息,说是她和梁景行也到了。
她准备下楼跟两人汇合,便跟孟星悦暂别。
只是没想到,冤家路窄,温宁刚从房间走出来,就迎面遇上了杨影。
闻家在豪门圈里颇具威望,太子爷结婚,自然是请了大半个圈子里的人,所以杨影会出现在这里,一点也不奇怪。
只是碰到她勉强影响心情,温宁错开眼,准备忽略她往前走。
但是两人快要擦肩而过时,杨影倏然停下脚步,歪头睨着她,阴阳怪气地问:“你现在,应该很得意吧?”
温宁不得不停下脚步,正欲开口说点什么,又听到她冷笑了声,“可你以为他真的爱你吗?”
“当初家里逼他联姻,他不想,而你,也不过是他对抗家里联姻的棋子而已,毕竟你听话又好控制。”
本来温宁不想理睬她,但是她否定贺之洲爱她这件事,让她听来刺耳得很。
她微蹙了下眉,反问她,“你以为到了现在,我还会再相信你吗?”
“我的话值不值得相信,你可以问他啊。”杨影轻笑了下,话里话外,满是讽刺意味,“问问他,当初跟你那一夜,是不是他蓄意为之。”
而就在这时,走廊那头的门倏然打开,贺之洲和新郎官闻时礼先后从里面走出来。
见温宁和杨影在一起,贺之洲的脸色立即严肃起来。
“宁宁。”他边出声唤她,边疾步朝她走来。
第60章 大概率是外面有狗了。
杨影回过头, 见贺之洲过来,赶紧快步往前走,推开新娘的房间进去。
贺之洲疾步赶过来, 拉过温宁的手, 端详着她的脸色变化问:“她跟你说什么了?”
温宁沉吟了下, 平静地说:“没什么。”
这时,胸口别着“新郎”二字的闻时礼也从旁边走过,点点头跟温宁打招呼。
温宁微笑着回应了下。
闻时礼推开新娘房间进去, 温宁也就沿着走廊继续往前走。
贺之洲紧跟着她,快要走到楼梯口时,忽然又拉过她的手, 将她拉到旁边的墙角,抬手抵着墙,将她困在自己和墙壁之间,低头凝视着她的眼睛, 认真地再确认了一次, “真的没说什么吗?”
温宁靠着墙, 仰头望着他。
犹豫了许久, 她还是把那个问题问出了口,“我们两个最开始, 那一晚, 你是故意的吗?”
虽然她知道, 杨影刚刚特意跟她提这个问题,不过是想要让她和贺之洲之间产生芥蒂, 但对于这件事,她内心深处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些好奇,背后的真相到底是怎样。
而贺之洲听到她这么问, 明显楞了下。
先前他之所以在杨影面前承认那晚是他故意为之,不过是想要让她死心罢了,但没想到到了今天,又变成了她手中用来离间他和温宁的利器。
贺之洲沉吟了许久,拉着她的手,垂眸捏了捏,没什么底气地小声道:“如果我说,我那晚,确实没怎么喝醉,你会不会很生气?”
他甚至都不敢看温宁的眼睛,就怕她马上跟他翻脸。
“所以咯?”温宁盯着他长长的眼睫看,“你当初,还真的算计我,拿我当作你对抗家族联姻的棋子?”
没想到,杨影说的竟还是事实?
“怎么会是棋子?”贺之洲紧急解释,抬眸对上她的眼睛,捧着她的脸说,“跟宁宁做愛这件事,确实是情不自禁。”
他曾经试过,试过强迫自己为了家族强盛接受联姻,可是那段时间,他内心压抑又痛苦,以至于两家聚在一起谈完联姻后的当晚,他就一个人跑到酒吧去喝闷酒了。
他借酒浇愁,一不小心就喝多了,回到家恰好碰到温宁。
温宁向来温柔又体贴,见他喝得醉了,走起路来都快要站不稳,便扶他进房间。
她还特别贴心地给他泡了杯蜂蜜水,一点点喂给他喝。
那个时候,贺之洲是喝多了没错,但不至于不省人事,尤其他的头脑其实非常清醒。
他清醒地知道,他没有办法跟个不爱的人共度未来漫长的几十年,他想要娶自己喜欢的女孩。
而那个女孩,就在眼前。
他醉眼朦胧地望着她,压抑了多年的感情,终于在那一刻不可遏制地迸发出来。
他抬手扣住她的后颈,仰头吻住了她。
有的时候,情绪情感的闸门一旦打开,就像洪水,收也收不住,他和温宁就这样,意料之外又顺其自然地发生了。
所以没错,当初那晚所谓的酒后乱性,实际上是假的,贺之洲全程头脑非常清醒,清楚地知道自己正在干什么。
“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你对我的心意,觉得你肯定不会同意,怕被拒绝,所以才顺势假装酒后乱性。”
一定程度上来说,贺之洲也确实套路了温宁,所以说到后面没什么底气,越讲头越低,声音也跟着越来越小。
“后来发现,刚好可以借着对你负责为由,把联姻的事搅黄,于是就那么做了,最后顺理成章娶了你。
贺之洲坦诚地把真实情况交代清楚,温宁也耐心听着,最后默了默,说:“行吧,我相信你说的。”
闻言,贺之洲惊喜地抬起头,“真的?”
“当然了。”温宁笑了笑,抬手帮他理理脖子上的领结,“相比曾经的情敌,我当然更愿意相信我的男朋友。”
而且曾经的事,其实也不是那么重要,更重要的是现在。
在法国的时候,她从山坡上摔下去,贺之洲不顾自身安危去拉她,后来她被威廉带走,他更是不顾自己全身是伤,不顾生死连夜去救她,他的真心,她都体会到了。
“那……”贺之洲仍是担心她心存芥蒂,又握住她的手,望着她的眼睛问,“宁宁会不会怪我?”
“怪你什么?”温宁问。
“就……”贺之洲垂了垂眼,愧疚地说,“假装喝醉这件事”
温宁脸一红,也不由得低下头去,“那……我本来也是愿意的啊。”
闻言,贺之洲闷笑了声,抬眸对上她的眼,“我说宁宁怎么那么配合呢。”
他当时还以为,她只是被吓住了。
“不许说!”想到那些细枝末节,温宁满脸通红,赶紧去捂他的嘴。
“好好好,不说。”贺之洲笑着偏头躲了下。
这时,温宁手里的手机震动了下,她垂眸看一眼,简初再次给她发来消息:
【你在哪?】
“初初和梁总来了。”温宁将手机塞回包里,转身下楼,“我们赶紧下去吧。”
两人刚从楼梯上下来,就迎面遇到简初挽着梁景行的手臂进来。
他们两个在礼服外面,也披了同款大衣,一看就是情侣。
“喲。”简初见温宁挽着贺之洲的手臂,不由得出声调侃,“贺总最近表现不赖啊,又把我们宁宁哄回去了。”
“梁总也不差呀。”贺之洲看向梁景行,商业互夸起来,“顺利抱得美人归了。”
几个人在大厅说笑了几句,吉时也到了。
所有宾客集中到后花园,坐在位置上观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