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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干嘛要给她安排午餐?温宁正欲开口,身后突然传来贺之洲的声音。
——“多谢威廉先生。”
温宁闻声转过头去,就看见贺之洲迈着一双长腿,疾步从走廊那头朝这边走过来,“威廉先生安排的午餐,又怎么会差呢?”
他笑了笑,走到温宁身边,拉过她的手,“难怪宁宁刚刚给我打电话,让我过来陪她吃。”
威廉看向两人牵在一起的手,又看向温宁。
这种情况下,当然不能拂了男朋友的面子了,温宁由着贺之洲牵着自己的手,还扯了扯唇角,笑说:“对啊。”
“威廉先生破费了。”她亦客气地说。
“为了不辜负威廉先生的好意。”贺之洲说着,推开身侧的门,拉着温宁进去,“我们先用餐了。”
进去后,他便立即反手关上了门,隔绝了门外威廉的视线。
威廉安排的法餐非常丰盛,两个人吃绰绰有余。
“一会儿吃完。”贺之洲边吃,边问温宁,“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昨晚贺之洲太亢奋了,折腾了她近一整夜,直到天快亮了,才终于放过她让她睡觉。
加上后来舟车劳顿,温宁现在的确累得很。
得亏贺之洲会心疼人,知道她累了,还会问她意见。
温宁连连点头,“要。”
她本来就有午睡的习惯,吃完午餐后,便开始哈欠连天。
“我要先睡会儿了。”她起身离开,到房间去拿自己适才翻找出来的睡袍。
她去换衣服的时间里,贺之洲也让服务生把吃剩的残羹冷炙撤走了。
离开前,贺之洲不忘进房间嘱咐她,“睡好了打电话给我。”
“好。”温宁捂嘴打了个哈欠,掀开被子躺到床上去。
她拿手机调了个两小时的闹钟,然后就闭上眼睛睡觉了。
贺之洲还有点事,独自离开后,给她关上门。
快要走到楼梯口时,恰好遇到从楼下上来的威廉。
两人越走越近,在几步之遥时,贺之洲倏然停下脚步。
“威廉先生。”他严肃又冷峻地望着对方,“我想我很有必要提醒你,温宁是我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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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威廉听了他这话,却丝毫没有震惊的意思,甚至轻勾了下唇,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已经离婚了不是吗?”
闻言,贺之洲面色顿然沉下。
他从来没有对外公开过自己和温宁离婚的消息,是希望可以有一天能够继续跟她做夫妻,所以离婚这件事,也就身边几个关系要好的亲朋好友知道而已。
而现在,为什么威廉也那么清楚?
贺之洲蹙了蹙眉,“你调查我们?”
“准确地说……”威廉轻扯了下唇角,“我只是想要了解一下温小姐。”
从小在国外长大的人,连脾性都跟外国男人一样直来直往,丝毫不隐藏自己的企图。
“那威廉先生的消息不够灵通啊。”贺之洲故作淡定,“宁宁现在已经答应让我做她的男朋友了,我们目前正在谈恋爱。”
没错,即便不是丈夫,他现在也是温宁的男朋友!
威廉却十分不屑地耸耸肩,“So what?”
“女朋友而已。”
贺之洲捏了捏拳,“她迟早,会再嫁给我。”
“这可不一定。”威廉轻笑了下,从他身边掠过,“也许,她会爱上我。”
“不可能的。”贺之洲回过头,盯着他的背影,“她从小就喜欢我。”
威廉脚步顿了下,回过头,“那是因为她之前,没有遇到我。”
贺之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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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威廉是个强劲的对手。
回到房间后,贺之洲连忙联络梁景行,跟他打探消息。
“你跟那个叫威廉的,很熟吗?”他握着耳边的手机,边打听,边垂眸给自己取了个杯子。
“怎么了?怎么突然又问起他?”梁景行有些疑惑地问。
“他也来了普罗旺斯。”贺之洲边给自己倒水,边说。
梁景行:“他在那边有不少产业,是不是巧合?”
“不是,他就是奔着温宁来的。”贺之洲放下水壶说。
“啧。”梁景行听到他这么说,语气变得玩味起来,“所以,他对温宁一见钟情了?”
“那你危险了,就威廉那条件,可是一点不输给你,尤其,那是在法国。”
是啊,这是在法国,不是在中国,贺之洲垂眸盯着面前的水杯,敛了敛眉。
即便贺氏集团在国内是数一数二的地产集团,那又如何?现在是在别人的地盘上,他要被动得多。
而这,也正是贺之洲担心的点。
但是他又答应过温宁,陪她来普罗旺斯度假,这刚来又走,怎么都说不过去。
贺之洲端起水杯抿了口,沉吟道:“我没记错的话,你之前在这里投资了几家酒庄?”
他这是想换个地方的意思,梁景行听出来了,但是不得不泼他冷水,“实不相瞒,我那几家酒庄,都是跟他合作的,所以……”
也就是说,他即便换到梁景行名下的酒庄去,仍旧是在威廉的势力范围内。
“我这么跟你说吧。”梁景行直接了当地说,“他在法国的实力,就相当于你在咱们国内。”
贺之洲在国内的产业遍地开花,按梁景行的说法,那么威廉在法国亦是如此,也就是只要在法国境内,无论他带着温宁走到哪里,其实都没有太大差别。
“我知道。”贺之洲明白他的意思,“我会尽快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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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调了两个小时的闹钟,但可能是实在太累了,睡迷糊了,以至于不知道是没听到闹钟响,还是听到了意识不清给按掉了,反正等到温宁睁眼醒来的时候,发现屋内漆黑一片。
她伸手摸到手机,点亮屏幕一看,竟然已经七点零二分了?
他连忙翻身坐起来,给贺之洲打了个电话过去。
贺之洲那边几乎是秒接。
“睡饱了?”听筒里,传来贺之洲带笑的声音。
人呢,往往就是这样,当自己做错事,对方确实特别好脾气的包容你的时候,你的愧疚感就会更加强烈。
“对不起。”温宁懊悔得不行,边从床上下来,边跟他道歉。
“没关系。”贺之洲倒是一点都不介意,“休息好了,后面才有精力玩。”
温宁借着窗外透进来的点点光线,摸到墙上的开关打开灯。
登时,一室明亮。
“那我们晚上怎么安排?”她握着耳边的手机,往洗手间去。
“今晚宴会厅有蒙面舞会,你感不感兴趣?”
蒙面舞会?
温宁想了下,“好呀。”
“那好,你洗漱好,挑件礼服,我一会儿去找你。”
“好。”
两人达成一致意见,温宁放下手机,抓紧时间洗漱。
洗漱完,想着一会儿反正要蒙面,她就只是简单给自己画了个妆,然后换上一袭礼服裙。
七点五十的时候,贺之洲过来找她。
他穿了身正式的西装,系着领结,口袋上别着丝巾,优雅矜贵如王子。
不过王子手上却出现了两个跟他的气质很不搭的东西。
粉色的。
“这是你的。”贺之洲伸手,递给她一个面具。
温宁下意识伸手接过,贺之洲又递给她一根棍状的东西,上面别着个粉色桃心,“还有你的……仙女棒。”
温宁愣了愣,突然忍俊不禁起来。
“你拿我当小女孩啊?”
贺之洲被取笑了,却也不恼,边给她试戴面具,边说:“嗯,宁宁永远都是我的小女孩。”
听到他这么说,温宁的心徒然一软。
于是当晚,温宁就甘之如饴地戴着这套看起来非常幼稚的粉色装备出现在了蒙面舞会上。
反正面具一戴,谁也不认识谁,幼稚就幼稚吧。
舞会开始后不久,先是有人跳开场舞。
全场灯光暗下,只有戴着狐狸面具的两个人,在宴会厅中央沉醉地跳着华尔兹。
头顶的追光灯始终落在两人身上,周围都是围着观看的人,或者来往饮酒品尝美食。
等开场舞结束后,参加舞会的人就可以随意邀请异性共舞了。
温宁抿了口葡萄酒,转头附在贺之洲耳边小声说:“待会儿你带着我点。”
虽说她从小就跟着贺家兄妹,按照豪门人家小孩接受的教育,各种交际场合上用得着的舞蹈,也都学过,但是她很久没跳过了,有些没底气。
“我还没邀请你呢?”贺之洲唇角含笑,偏过头回她,“宁宁这么迫不及待啊?”
温宁闹了个大红脸,悄悄扬手拍了下他的胳膊,“行啊,那你去跟别人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