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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空姐经过,他抬手示意了一下。
与此同时,南谨也抬起了他的手。
走在过道上的空姐左右看了下,两个男人皆一致转头看向对方。
空姐知道贺之洲适才是从头等舱换过来的,自然是先往他这边来,微笑着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
鉴于旁边的温宁在睡觉,大家都自动把说话声音放得很低,贺之洲说:“帮我拿条毛毯。”
“好的。”空姐笑了笑,又去询问那边南谨的需求。
而南谨同样的,也跟空姐要了条毛毯。
随后,空姐拿了两条毛毯过来,依次交给二人。
贺之洲和南谨又是彼此对视一眼,抖开手里的毛毯。
由于贺之洲先一步拿到,抢占了先机,也就顺利在南谨之前,将毯子盖到了温宁的身上。
他弯着腰,小心翼翼帮温宁掖好角落,南谨手里拿着抖开的毛毯,看着他的动作不悦地抿了抿唇。
为什么总是晚他一步?
贺之洲帮温宁盖好后没有立即离去,而是手搭上她身后的座椅靠背,端详着她的睡颜,抬手想要摸摸她的脸。
倏然,手腕被人抓住。
他转过头,南谨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两人之间暗潮汹涌,如果不是怕吵到温宁睡觉,估计能马上打起来。
贺之洲抬手甩开对方的手,心中万般不爽,但也只能转身回自己的座位。
两个小时后,飞机顺利抵达南城机场。
外面天已经黑了,温宁推着行李,走在航站楼里,贺之洲伸手去接,“我送你。”
“不需要。”温宁猛地夺回来。
“行行行。”怕她情绪过分激动,贺之洲顺着她,“都听你的。”
温宁推着箱子,和南谨一起快步往外走。
到了门口,南谨助理已经开车过来接,温宁拎起行李箱要下台阶,贺之洲见状,生怕她有个闪失。
“小心台阶。”他边提醒,边疾步上前来,想出手帮她。
南谨把行李塞进后备箱,转过身来接温宁手里的,温宁顺手给他,回头看了眼贺之洲。
是错觉吗?为什么她觉得贺之洲最近几天,对她格外小心翼翼?
南谨放好行李,关上后备箱,拉开后座车门,望眼从里面走出来的贺之洲,目光回到温宁身上,提醒她说:“上车吧。”
温宁回过头,“好。”
她弯腰坐进去,南谨最后看贺之洲一眼,跟着坐进来,拉上车门。
贺之洲看着两人乘坐的轿车开走,后面停过来一台SUV,副驾驶的人下来,恭敬地替他打开车门,“贺总,请。”
贺之洲步下台阶,弯腰坐进去,“跟上前面那台车。”
前方司机:“好的。”
南谨让助理先把温宁送回去,贺之洲的车一路跟着。
到了后,南谨下车帮温宁把行李箱取出来,温宁跟他道别,推着行李往工作室里面走。
南谨扫一眼不远处,靠边停在路灯下的车辆,转身拉开车门回到车里。
见南谨的车子走了,贺之洲这才发话,让司机把自己送回别墅。
等他回到别墅,家里的兰姨已经准备关门睡觉,倏然听到外面传来车声,扶着门往外扫了一眼。
车子刹停在喷泉池旁,后座车门推开,身形高大挺拔的男人从车上下来。
“哎呀,是贺先生啊。”兰姨赶紧给他拉开门。
贺之洲迈着一双长腿步上门前台阶,司机跟在他身后,替他拎着行李箱。
时间已经不早了,兰姨扶着门问他意见,“我去给您做点宵夜?”
贺之洲抬手解了衬衫最上边两颗纽扣,侧身从司机手里接过箱子,说:“做两人份。”
兰姨楞了下,而后试探地问:“是也给太太做一份吗?”
“嗯。”他拎着箱子往楼上走,又补充交代了兰姨一句,“做好打包,我一会儿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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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之洲上楼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下来,兰姨已经将宵夜准备好递给他。
贺之洲伸手拎过,边往外走,边说:“辛苦兰姨,最近再学学怎么做孕妇餐。”
孕妇餐?
兰姨眼睛不由得大睁,“您的意思是……”
“没错。”贺之洲证实了她的猜想,拎着宵夜往外走。
“哎呀,恭喜贺先生。”
“谢谢。”
贺之洲高兴地出了门。
晚餐也就在飞机上简单吃了点,温宁在楼上洗完澡饿得慌,于是下到一楼来找吃的。
她刚打开冰箱,就听到门外面传来动静,紧接着她放在旁边餐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温宁移步过去,见来电显示是贺之洲。
她没打算接,于是又到冰箱里去找吃的。
但是因为南希和助理最近都不在,她又外出旅游了,给助理放了假,没有人给冰箱补充食物,里面基本上可以用空空如也来形容,一袋吐司面包还过期了。
她随手将面包拿出来,扔进旁边的垃圾桶,桌上的手机又响起来。
紧接着,门外传来敲门声,“宁宁,你是不是在里面?”
贺之洲大概是听到了她的手机响,温宁关上冰箱门,“你这么晚找我,又有什么事?”
“让兰姨给你做了点宵夜。”贺之洲说。
宵夜。
温宁听到这两字,近乎本能地咽了下口水。
她拿起手机看了下时间,点外卖等送过来,至少得要大半个小时,算了,她走到门后,给外面的人开了门。
贺之洲拎着宵夜进来,给她在餐桌上摆上。
温宁饿得不行,关上门,走进餐厅拉开一张椅子坐下。
贺之洲也在她对面坐了下来,两人面对面,安静地吃了起来。
等吃完,贺之洲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温宁于是出声赶他,但贺之洲却突然伸手越过桌子,握住她的手,格外温柔地说:“我留下来陪陪你。”
虽然他已经不只是第一次想要留宿,或者想要骗她回别墅过夜,可是今晚的贺之洲,还是跟过去那几次有些不一样。
具体哪里不一样呢?温宁仔细品味了下,大概就是他说话的语气,看她的眼神,不再是那种想要趁机跟她发生点什么,而是真的想要好好陪陪她的感觉。
可是温宁并不需要他陪,她立即抽回自己的手,“不行。”
贺之洲想了想,明天一早还要过来给她送早餐,也就没有再继续坚持。
“也行。”他从椅子上站起来,收了收桌上的东西,“明天早餐想吃什么?我给你带。”
怎么还要给她带早餐?
“我不需要。”温宁拒绝道。
“要的,乖。”贺之洲俯下身,隔着中间的餐桌,在她额头亲了一口。
等温宁反应过来要躲开,贺之洲已经亲完了,拎着东西往外走,“明天见宁宁。”
第二天,贺之洲果然带着他的早餐来了。
兰姨按他要求,特意起了个大早,给温宁做的营养早餐。
工作室里其他人也陆续回来上班了,乔星背着小包看到贺之洲从工作室里出来,下意识地朝他鞠了一躬。
出身豪门的贵公子,浑身矜贵,总有一种让人本能尊敬的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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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星小跑着进了工作室,见温宁已经在一楼,眨眨眼问:“温姐姐,你前夫又来找你了?”
温宁打开桌上的袋子,往外拿吃的,“嗯。”
乔星凑过去看了看,“还送了这么多吃的呀?”
三盒早餐摆在面前,温宁看着默了默,她也是弄不懂了,贺之洲现在是怎样?她的一日三餐,他都打算全包了吗?
乔星笑了笑,拉开她对面的椅子坐下,甚至有些羡慕地说:“温姐姐的前夫,真是我见过的,有史以来对前妻最好的前夫。”
想起之前去三亚前,两人在机场偶遇,她都明说了她已经不爱他,没想到他还会这样对她好,甚至对她更好了,这倒是让温宁感到十分意外。
她没说什么,沉默地打开餐盒。
上午,孟星悦过来上课。
温宁送了一份从三亚带回来的礼物给她和助理,上完课吃了中饭,她直犯困。
于是又上楼休息。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格外困倦,两点钟闹钟响了,她听到后按掉,想想下午也没什么要紧事,于是又继续睡了。
可是后来没睡多久,肚子传来一阵钻心的疼,把她给疼醒了。
温宁捂着肚皮艰难地从床上坐起来,感觉一股热流涌出,整个人瞬间清醒。
她从床上起来,看眼床单,竟然染红了巴掌大小的一块。
她这个月的例假迟迟不来,一来竟这么突然。
她赶紧到衣柜拿了干净的裤子,到洗手间重新换上,垫上卫生用品。
可肚子还是一抽抽地疼,疼得她快要站不起身,腰也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