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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好像留在这里就安全似的,温宁看他看自己的眼神愈发危险,赶紧松开他的手,“不走干什么?”
留下来,等着被他吃干抹净吗?她现在又不是他老婆了,可没有满足他需要的义务。
温宁绕过他,大步往外走。
贺之洲转过身,看着她快要走到门后,身子稍稍往后靠,坐在跑车车前盖上,抱着两条手臂望着她。
肆无忌惮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像逡巡自己的领地,男人的眼睛渐渐眯起,忽而唇角一挑,像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不是最喜欢跟哥哥做愛吗?”
此话一出,明显看到温宁脚步停住,身体也像是跟着僵硬。
她回过身,瞳孔大睁地望着他。
他为什么会知道?
虽然他说的是曾经的事实,但是,她从来没有跟他说过,这么私密的事,自然也从来没有跟任何其他人说过。
所以,他从哪儿知道的?
绘画日记!没错!她在绘画日记里曾经记录过两人相处的点滴,有时候不可避免地也会提到这方面,她还曾特别伤感地写道“只有他在我身体里的时候,我才能感觉到他是完全属于我的。”
想到那些记录,温宁瞬间羞耻得满脸通红。
昨天她还在想,得想个什么办法,在贺之洲不知道的情况下,回来把自己那本绘画日记带走,否则被他看到里面的内容太过尴尬,可结果……
他已经看到了对吗?
我的天!
“你竟然偷看我日记?!”温宁一边脸红羞耻,一边怒不可遏。
“也不算偷看吧?”贺之洲有点心虚,抬手摸了摸后颈,没什么底气地说,“我也是不小心翻到的。”
温宁已经无心听他辩解,急急忙忙转身进屋,快步朝楼上跑去。
上了楼,来到先前两人的卧室。
温宁疾步走到床边,拉开柜子最下边的那个抽屉。
可是她发现,里面除了一本离婚证和那几个打火机,并不见她那本绘画日记本。
这时,贺之洲跟在她后面走了进来。
他反手关上门,边解着衬衫上的纽扣,边紧盯着她朝她走来。
像是伺机而动的猛兽盯上了他即将到嘴的猎物。
温宁找不到自己的日记本,从地上起来,一转身,就瞧见贺之洲解着衬衫走进来,胸膛露了大半。
“把我的本子还给我。”她不顾上欣赏男色,朝他伸出手来。
“可以。”贺之洲抓过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今晚留下来,我会考虑一下还给你。”
他这是在跟她谈条件?温宁想了下,猛地将手抽回来。
反正他都看过了,拿不拿回来其实也没多大区别。
“我不要了。”她说着,从他身边绕过去。
她马上就要走,贺之洲倏然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扯回来。
温宁推了他一把,两个人你来我往的推搡起来,一不小心,双双摔倒在了旁边的大床上。
温宁挣扎着要起,可下一秒,就被贺之洲抬了条腿制压住。
“你闻闻。”他埋在她颈侧,贪恋地嗅着独属于她的气息,“这上面都快要没你的气息了。”
自从离婚以后,贺之洲每天晚上都要抱着她睡过的枕头被子,嗅着她残留的气息才能睡得着。
可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气息也跟着越来越淡了。
第25章 就不可以是我想你了?
他呼吸的热气全喷洒在她颈间, 温宁偏过头躲了下,“蓝风铃。”
贺之洲怔了下,“什么?”
“我用的香水。”温宁推了推他的膝盖, 将他手臂掀开, “自己买瓶回来喷上就行了。”
她翻身坐起, 谁知又被贺之洲从身后一把掳过。
“不行。”他将她按倒,双手撑开在她身侧,将她困在自己的势力范围, 俯视着她说,“我就喜欢你身上的。”
香水是个很奇妙的东西,即便是同款, 用在不同的人身上,挥发出来的香味或许也会存在细微的差别。
温宁抿抿唇,正想说些什么,贺之洲倏然低下头, 吻住了她的唇。
突如其来的吻, 让温宁楞了下。
不过她旋即反应过来, 手脚并用地开始推拒他。
“乖。”贺之洲抓住她两只手, 摁在枕头两侧,目光灼灼地直视着她的眼睛, “哥哥让你舒服。”
他的眼尾甚至都染上了几分红。
可温宁的理智告诉她——不可以!
眼珠子转了转, 温宁计上心来, 踢了踢他说:“那你总要先洗一下吧?”
贺之洲楞了下,她这是同意了?
“好。”他兴奋地亲了她一口, 然后松开她的手,直起身来。
温宁悄悄松了一口气。
贺之洲边单手解着衬衫纽扣,边快步往浴室走, 温宁从床上坐起来,低头整理了下自己的衣物。
倏然,贺之洲脚步顿住,垂眸看了眼自己指尖的扣子。
他回过头,温宁似有所感,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
贺之洲转过身,笑着将自己的手从扣子上拿开,“宁宁帮我解一下。”
“你、你自己不会吗?”
“一只手不方便。”
贺之洲又举起他那只被门夹肿的手来。
温宁犹豫了下,为了顺利将他哄进去,也就只好起身走过去,帮他把扣子解开。
一颗颗解下去,男人紧实的肌理展露出来,看得温宁脸红心跳。
她偏过头去,解开剩余两颗。
“好了。”她收回手,却被贺之洲突然扼住。
她心脏一跳,遽然抬眸,撞进男人深邃的眸里。
此时此刻,他的眼睛像一汪深不见底的潭,眼角笑意漾开,如水平面荡开好看的涟漪。
“还有这。”他笑着垂眸,将她的手引到自己的皮带金属扣上。
温宁耳朵一热,强装镇定道:“麻烦。”
虽说两人都做过两年的夫妻了,但温宁在他面前向来矜持,从来没有主动给他解过,这还是第一次。
她动作不太熟练,只是凭着先前对他的观察,在那摸索着,贺之洲垂眸看着她,呼吸都不自觉变重了。
好不容易解开,温宁抬眸对上他的眼,敷衍道:“行了吧?”
贺之洲喉结滚了滚,克制力似乎已经达到极限。
他眼尾红红的,拉过她的手,转身就往浴室钻,“一起。”
“等、等等。”温宁扶着门,不肯进去,“我已经洗过了。”
“那就帮我。”说着,贺之洲松开她抓住门框的手,将她拽了进去。
温宁:“……”
她本来是想要趁他洗澡的时候,去书房什么的地方找找她那本日记本,然后偷偷溜出去的。
现在这样,她还怎么践行她的计划啊?
她严重怀疑,贺之洲其实根本就是已经看出她的预谋了。
贺之洲拉着她进去,抬手打开花洒,温热的水落下来。
大多落在贺之洲身上,些许溅到温宁身上,他回过头,期待地看着她,“好了,开始吧。”
“我不要。”温宁甩开他的手。
贺之洲又抓过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位置,“帮人帮到底宁宁。”
他哪儿是想要她帮忙?他现在分明是拿日记要挟她而已。
温宁有些不高兴了,抓住他已经解开的衬衫,猛地从肩膀拽下来。
她突然来这么一下,无异于在拱火,贺之洲倏然将她扯过来,调转了两个人的站位,将她抵在了墙上。
“宁宁喜欢用什么方式?”贺之洲单手撑在墙上,垂眸看着她,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凝望着她的眼睛,“嗯?”
他语调微扬,带着说不尽的暧昧,温宁的呼吸里,全是他滚烫的气息,她脸红心跳地偏过头,试图将话题引回正轨,“你还洗不洗?”
她耳朵红得快要滴血,贺之洲看着眼热,低下头,温热灼人的唇瓣碾着她的耳朵,轻轻吮着,低沉的嗓音随着呼吸的热气钻进她耳膜,“我们今晚就用你喜欢的方式,好不好?”
耳朵连带着半边脸都麻了,温宁膝盖一软,“不……”
还不等她说完,贺之洲已经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回来,堵住了她的嘴。
热水哗哗落下,砸在地板上,淋浴间升腾起热气,模糊了交缠的身影。
次日上午,九点多。
往常这个时候,贺之洲都已经出门上班去了,但是今天,当兰姨上楼准备帮他清洁打扫卧室时,一推开门,遽然发现他还躺在床上。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身边竟然还搂着个人?!
扫了眼旁边堆着的凌乱衣物,兰姨眼睛大睁,惊慌失措地赶紧退了出去,顺带帮他把门重新关上。
可终究还是把贺之洲吵醒了,他微眯着眼,转头往门口看了下。
见打开的门又重新关上,薄唇紧抿,有点起床气。
温宁大概也是被吵到了,窝在他怀里动了动,他收回视线,垂眸看向自己怀中的女人。
她仍旧闭着眼睛睡得香甜,随着翻身的动作,毛毯从身上滑落大半,他顺手给她拉回来,低头在她白皙光滑的肩头落下一吻。
随后,他小心将她从自己臂弯放下来,给她整理好毯子,轻手轻脚地下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