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
“木瓜雪蛤膏。”
“翠玉豆糕。”
最后甜品上完,已经摆满一桌。
季青山还在翻着菜谱,“想不想喝酒?荔枝露酒。”
她看向纪泽阳。
他问,“酒度高吗?她还是未成年。”
季青山笑,“跟饮料一样,甜甜地,带有荔枝味,女孩子应该喜欢喝。”
纪泽阳这才点头。
又招来人,点了一瓶荔枝露酒和美龄粥。
酒一上来,她就忍不住倒了一杯,玻璃杯中,酒色清纯,晶莹剔透。
尝了一口,果真没有什么酒味,甜味悠长,淡淡的荔枝味慢慢散开。
十分好喝。
纪泽阳在她喝完一杯后,就移开了她面前的酒瓶。
“先吃菜,吃完再喝。”
裴严看着在旁边乐,把酒瓶子拿走,倒了一大杯在自己的杯子中,一口喝下。
颇为牛嚼牡丹的豪气。
她看了一眼,就低头用菜。
纪泽阳把她喜欢吃的都用公筷夹到她的餐盘中,偶尔询问,“还想吃什么?”
“蒸蟹。”
¡¡¡¡¼ÍÔóÑô¸©ÉíÈ¥°ïËýÓÃÉ××ÓÒ¨À´¡£
裴严看的目瞪口呆,想不到,两人之间是如此相处的。
他别有意味地看了纪泽阳一眼,靠在身后的椅背上,一杯一杯地饮酒,不再出声。
中间琵琶声一直未停,等到他们歇下碗筷,那位弹琴的人径直离去,也未与他们说上一句话。
最后小口抿着露酒,她还在思索,这是不是这里的规矩。
饭后,又歇了片刻,四人准备离开。
季青山走在后面。
他们三人先走,还是裴严看见她疑惑的目光解释说,“刚才弹琵琶那人也许是青山的朋友,现在去打声招呼。”
她这才明晓,点头。
三人等在巷子口。
裴严坐在驾驶座上,车窗开着。
她和纪泽阳两个人站在车前,吹着热风。
不一会儿,她身上又开始冒汗。
“上车,我开空调。”裴严把车窗摇上说。
她摇头,本来就轻微的晕车,坐车吹空调她会想吐。
“我先在外面透透气。”
五分钟后,季青山出来。
帽檐压低,戴着口罩。
炎炎夏日,她想起裴严的那句吐槽,还真像特务头子接头。
上了车,纪泽阳让裴严不开空调,把车窗都打开。
程灿坐在后座,把手伸出去,能感觉到很大的风,却不凉。
¡¡¡¡ÈÈÆøÌÚÌÚ£¬ºÃÏñÊÖÀï×¥Á˸öÅ´Ã׸⡣
¡¡¡¡ÈíÅ´Å´µÄ¡£
原本准备闲逛的心思都没有了,最后裴严把他们三个人送回佛寺。
一上山,清凉之意扑面而来。
她感叹一声,“我想抱着这座山度过我的下半生。”
纪泽阳笑,“明天早点起来,我们去后山钓鱼,那里有瀑布,很凉快。”
“我都没听说过。”
纪泽阳说,“你才来一天。”
她想想也是。
上了山,各自回房。
程灿洗完澡后,把放在塌上的书包放到桌上,对着外面的夜空,开始赶作业。
半个月的假期,数学每天一张试卷,语文四张试卷,还有理化生也是每课都有几张。
她喜欢把试卷先从头到尾看一遍,数学选择题只做最后两道,后面的问答题看完题目有清晰思路感觉很简单地她也不会做,只把那些一眼没有思路需要细想几遍才能得出的题目。
生物基本靠背,不用多费力,关键还是物理的多选题。
完成三分之一后,她才准备熄灯上床睡觉,还有三分之二准备接下来的几天完成。
熄灯前,她看见纪泽阳房间仍有余光透出。
应该是还在处理工作。
第二天,钟声响起,程灿就醒了。
夏天太热,睡在竹床上都难耐,她惦记着去后山钓鱼再也睡不着。
于是穿衣,去敲纪泽阳的房门。
“纪泽阳,你起床了吗?”
过了一会儿,纪泽阳推开门。
他似乎才从床上起来,头发蓬松,穿着短袖宽阔的短裤。
她第一次见到对方如此衣衫不整的模样,好像挖到了宝藏,眼睛睁地大大的,力求看个够。
“怎么这么早?”他撩了撩额间的碎发。
程灿眼睛不移,“我睡不着了。”
纪泽阳表示明白,向里面走,“怪我,应该今天告诉你的。”
她摇头,也跟着走,“那期望不一样。”
对方笑,想要把她推出门,“你先出去,我换衣服。”
程灿失望,“你要穿衬衫长裤吗?天气这么热。”
“不是,今天没工作,我会穿的随意点。”
她好奇,然后退出了房门,回房间拿了帽子和小挂包,就坐在纪泽阳的门外等候,数着地上爬过的蚂蚁。
片刻后,他推开门。
“走吧。”
纪泽阳出门,穿着短袖黑色宽松的短路,脚上踩着塑料人字拖,手里拿着两个垂钓杆和一个红色的塑料小桶。
她走上去,绕着对方转了一圈,“这是裴严赞助你的吗?”
他说,“很惊讶?”
程灿点头,“我印象中你都是衬衫西裤,除了冬天太冷,你会穿羊呢大衣和羽绒服。”
尽管那样,他穿着依旧有风度。
而不是现在这样,十分随意地装扮。但是一如既往地帅气,她一路上不时把眼光投注在他身上。
纪泽阳暗地里注意到,笑了好几次。
她跟在纪泽阳身后,对方很熟悉。
走过一条条小路,穿过树林,才到达这个有小型瀑布的地方。
下面的水流动,十分清澈,能看见小溪岸边的小鱼苗。
这里非常凉快。
纪泽阳坐在一块石头上垂钓,她则坐在岸边,把脚伸进冰凉的池水里面,晃来晃去,泡脚。
感觉全身都沐浴在湿气中。
很舒畅。
“你来过很多次吗?”闲散下来,懒洋洋地,她不由询问。
来的时候她看他走的很熟悉。
纪泽阳盯着湖面,“夏天的时候和青山来过几次。”
他接着说,“以前有一段时间疯狂迷恋钓鱼,大学时,曾有段时间,我们寝室四个人集体逃课,就为了找钓鱼的地方。”
她侧目,脚在水面上点来点去,“看不出来。”
“什么看不出来?”
“你不像会逃课的人?季青山也不像。”
纪泽阳笑,“那你觉得裴严像?”
程灿说,“他是位【创建和谐家园】。”
他说,“【创建和谐家园】并不一定厌恶学业。”
好吧,程灿妥协。
“也许,他人挺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