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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茹送走萧天宸,缓步走到苏樱床边坐下来:"姐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的皇后之位,马上就是我的了。"
"滚出去,本宫不想看见你。"
苏樱的态度很是冷漠,一眼都不愿多看这个虚伪阴毒的女人。
"你不见我,怎么能听到我的感谢呢?我的好姐姐,要不是你当年把那些事告诉我,我也不会有如今的地位。"
苏茹捏住她尖细的下颌,手中猛地用力,将她的脸转过来,"告诉你一句实话,我当年偷你那块玉佩,本来只是觉得好看,没想到它居然帮了我这么大个忙,你说,我要怎么谢你才好?"
苏樱气得浑身都在颤抖:"苏茹,我当年真是瞎了眼才会信你,还把你当成最亲近的姐妹,从小到大,我对你不薄,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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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蓦地伸手拽住她的头发,把她从床上拽起来。
"就因为嫡庶之分,从小到大,你的一切都比我好,可是我不甘心,都是一个爹生的,我还样样都比你强,凭什么要屈居你之下?"
头皮上传来的疼痛让苏樱蹙眉:"苏茹,你疯了。"
"我没疯,我只是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皇后之位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苏茹低吼,额上的青筋因为激动一根根地暴起,但是很快又笑了:"妹妹知道姐姐身子不好,所以特意找太医开了这贴药,姐姐趁热喝了吧,喝了就好了。"
她一招手,外面候着的婢女立刻把准备好的一碗药端上来。
黑乎乎的药汁,散发着刺鼻的气味,让人想要作呕。
"拿走,本宫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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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辣的药汁灌入口中,如刀割过喉咙,【创建和谐家园】的痛感让她拼命地挣扎起来。
虚弱至极的身体根本提不起多少力气,完全不是那些丫鬟婆子的对手。
一碗药灌下去,她也差不多没了声音,几个丫鬟甩手,扔垃圾一样将她扔开。
苏樱狼狈地倒在地上,嗓子干得像是着了火,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想要说话,却只发出一些沙哑的啊啊之声。
"姐姐,我本来不想这么对你的,是你自己活该,如果你没有与陛下提起当年的事,他也不会怀疑。"
苏茹在她眼前蹲下来,伸手拍了下她的脸,眼神像是淬了毒,"我只有毁了你的嗓子,才能保证当年的秘密永远不会泄露。"
5
苏樱嗓子里发出几个破碎沙哑的音调,伸手想要去抓苏茹的衣角,却被她狠狠地抬脚踹开。
"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她已经不是皇后了,哪里配住得起未央宫这样的好地方?还不着人去回禀了陛下,将她送去冷宫?"苏茹冷笑地盯她一眼,"姐姐,你好好珍重吧。
苏樱只觉得喉头一甜,鲜血顺着嘴角滑落,染红了身下昂贵的波斯地毯。
她只恨自己没有早点认出苏茹的真面目,这么多年来,自己心心念念疼爱的妹妹,竟然是一条毒蛇,她从前竟还傻到用自己的体温给她取暖,无怪会被咬这一口。
苏茹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但是有关于让她搬去冷宫的事,却一直没人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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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茹想告诉他,是他心爱的贵妃毒哑了她的嗓子,但是用膝盖猜也知道,他不会信她的话,索性也就不折腾了,阖眼装睡。
他在她床边坐了一会儿,看着她惨白如纸的小脸,心中忽然生出几分怜惜之意。
他伸手抚上她的脸,苏茹却忽然像是被雷击了一样,瑟缩着躲开。
萧天宸的手僵在半空,眼神中透出怒意,似乎是为她抗拒的态度而不悦。
"从今天开始,你每日到贵妃金晨宫门口跪两个时辰,什么时候悔过了,再来回朕。"
苏樱有点儿想笑,眼泪却突然落了下来,顺着脸颊淌入口中,苦涩无比。
金晨宫门口。
苏樱已经在这儿跪了一个多时辰,融化的雪水浸湿了她单薄的衣裤,冻得她浑身打颤。
苏茹带着几名宫女从里面出来,笑意盈盈,却有种让人不寒而栗的阴森:"姐姐,你还好吗?在这冰天雪地罚跪的滋味,不好受吧?"
苏樱抬眼看着她,眸光里全是恨意。
"姐姐这是什么眼神,本宫可全是一片好心,看你在门口跪得久了,这单薄的身子恐怕受不住,所以特意给你送些热水来,免得一会儿冻死了,后面的好戏,就看不到了。"
苏茹接过宫女递来的茶杯,将刚烧开的滚烫的水浇到她头上。
苏樱被烫得瑟缩了下,失声惨叫,却只见嘴动,不闻声响。
苏茹把壶中剩下的水也倒尽了,笑得更加得意:"姐姐,这滋味怎么样?够暖和了吗?"
那水浇下来的时候是滚烫的,但是很快又被就变得冰凉,湿漉漉地贴着皮肤,冷入骨髓。
一阵寒风吹过,她打了个哆嗦,浑身颤抖。
"姐姐,你可千万要熬住了,后面的日子还长着本宫有的是时间陪你慢慢玩儿。"
苏茹冷笑一声,转身欲走,一直默不吭声的苏樱却忽然从后面扑了过来,将她按倒在地,发狠地掐住她的脖子。
"来人,护驾!"
苏茹被扑倒在地,惊慌大喊,梳理整齐的发髻被扯得散开,珠钗散落一地。
苏樱却愈发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她是不想活了,死前能拉着苏茹陪葬,也不算亏。
"住手!"
匆匆赶来的萧天宸看到这一幕,冷声呵斥,欲让人过去将她拿下。
苏樱抬头看他一眼,眼神中满是讽刺,似乎还带着些嘲弄。
不等萧天宸看明白她的意思,她忽然又冷笑了下,猛地站起了身,冲向不远处的宫墙。
额头重重地撞在上面,发出一声闷响,血迹立刻顺着墙壁滑落下来。
6
"樱儿!"
失去意识的那一刻,苏樱似乎看到一抹明黄色的影子朝自己扑了过来,接住了她软倒的身子。
萧天宸将她抱起来,却感觉不到什么重量,他几乎以为自己抱着的只是一根羽毛。
这种随时会失去的感觉,让他莫名地心慌:"别死,朕不准你死。"
"皇上,臣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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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着苏樱转身就走。
这是苏茹第一次被萧天宸无视,而且还是因为那个从来不被他放在眼里的苏樱。
她恨得咬牙切齿,却又不能当场发作,硬生生地咬碎了一口银牙。
太医很快就赶到了,被守在床边浑身散着冷气的萧天宸吓了一跳,给苏樱把过脉之后,更是吓得冷汗直流。
"陛下节哀,娘娘她,怕是不行了。"
"放肆!"萧天宸大怒,锐利的视线扫向太医,"谁说她不行了?你要是不会治,就换其他人来,敢诅咒皇后,小心朕摘了你的脑袋。"
太医慌忙叩首:"臣定当尽全力。"
"她的罪还没赎完,朕还没有允许她死。"萧天宸用力地攥紧她的手,"苏樱,你听到没有,朕不准你死!"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恨她恨得要死,可是真到这一刻,又觉得心疼和不舍。
曾经一遍遍地告诫自己,留下她只是为了报复,为了让她偿还对苏茹的亏欠,她该为自己做下的坏事赎罪,但是……
这个曾经有着阳光般灿烂温暖笑容的女子,以一种强势得完全不容抗拒的姿态闯进了他的心里,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她的,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
明知她工于心计,手段恶毒,也知这样做有些对不起年幼时帮过他的苏茹,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越陷越深,直至不可自拔。
太医拼尽全力,终于将她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苏樱醒来的时候,就听见太医正在跟萧天宸说话:"娘娘身上其他的伤势已经没什么大碍,只是这嗓子,微臣实在无能为力,怕是永远都不能再说话了。"
"为何会如此?"
"应该是误服了某种烈性的草药,烧坏了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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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樱摇头,张嘴想要说话,却没能发出声音。
她伸手将药碗接过去,却不愿意喝,捧在手中,眼帘低垂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的嗓子……"他顿了顿,又故作冷漠,"毁便毁了吧,留着也只会说些朕不爱听的话,不如不要。"
苏樱闭上眼,两滴清泪落入那漆黑的药汁中,无声无息。
她沉默地将碗中的药喝尽,跪在榻上恭敬地给他磕了个头,在萧天宸疑惑且带着些审视的目光中,起身下榻,艰难地挪着步子往外走。
她的膝盖在苏茹的宫门口跪伤了,走起路一瘸一拐的,颇有些滑稽。
"等等。"萧天宸出声喊住她,"只要你愿意认错悔过,以前的事,朕可以既往不咎。"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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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错悔过,就等于承认了苏茹嫁祸给她的罪名,就算他不跟她计较,她也势必要背着恶毒的名声一辈子。
没做过的事,她死都不会认。
苏樱只当没听见他的话,拖动已经半残废的腿往外走。
她走得极慢,因为每走一步,膝盖处便是钻心的疼痛,从床榻到门口的距离,她已经满头冷汗。
"苏樱!"
萧天宸冷声低喝,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怒意。
他恨她的死不悔改,恨她一次次地跟他作对,他已经退让到这种地步,只要她低头认个错,保证以后不再找苏茹的麻烦,以前的一切,便都一笔勾销,但是这个该死的女人……
苏樱拉开门,冷风立刻灌了进来。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中衣,被冻得打了个哆嗦,血液都快要凝固。
萧天宸就在后面等着,只要她回去认错求饶,就能留在这暖阁之中,不用再回冷宫忍受苏茹和宫女太监的欺负。
她停了片刻,坚定地迈步出去,单薄的身子很快淹没在风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