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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面对我骚话满天飞,背着我居然还是死性不改的样子。
这种情绪有点超出我的预期。
看来的确是海王弟弟太撩人,很难不动心。
现在,我作为海王前女友列表里,第一个甩了他的人,心情非常微妙。
一层是剧情按照我想要的方向发展的愉悦,季越作为一个射手座,绝不可能允许自己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被甩了,而且还是被一个他越来越感兴趣的人。
一层是发泄了心里的不爽,既然你季越敢背着我搞暧昧,那我就把你甩了,臭男人。
还有一层,就是有一丝及时止损的侥幸,在季越还没有对我一心一意,死心塌地之前,我绝不能先爱上他。这太丢人了。
而且,作为射手座,他会像烈火、像暴雨、像狂风,去追逐喜欢的人。在情感游戏里,他就是掌控主动权的猎人,青睐一步步追捕猎物的【创建和谐家园】。
所以,我不能奔向他,我要在他前面不远处,走走停停,偶尔回头看他一眼,偶尔让他追上。
这样,才会让他心痒难耐,一心扑在她身上。
谁说在前面奔跑的就一定是猎物,说不定只是在诱捕一个海王。
「臻臻,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季越还弯着腰,眼睛直勾勾盯着我,原本的笑意一点点消失在唇边。
「我说,分手。」
我又重复了一遍,瞟到高露也从洗手间出来了。
「季越,你都听到了,简臻处心积虑跟你在一起,她才是最有心机的那个!」
她声音里的愉悦溢于言表,我猜她原本叫季越过来听墙角,又在里面套我话的目的不过是让季越知道我的真面目,也没想过他一定会和我分手,但没想到我反倒给了她这么大一个惊喜。
「季越,别再被她骗了,她不过是为了报复我,拆散我们的关系,把你从我身边抢走,她其实一点都不喜欢你。」
而我和季越提分手,就恰好印证了我刚才没有回复她的最后一个问题,我真的对季越没有兴趣。
「现在她的目的达到了,她就要把你甩了,你在她心里什么都不算。」
高露还在添油加醋,口才还不错,一口一个『不喜欢你』『什么都不算』,都像一把把刀往季越心上捅。
季越能接受我处心积虑接近他、前提是我是因为喜欢他,但他没有办法接受我从头到尾根本就没有喜欢过他,仅仅只是利用他。
这种时候,他对我比其他女孩超出来的一点点喜欢就显露出作用了。
因为他现在的脸色真的很难看,冷凝的眉眼盯着我,薄唇微抿,一言不发,似乎要把我盯出两个窟窿。
我别开头,无所谓般耸了耸肩,「该说的我都说了,反正也就 20 天,不要太在意。」
嗯,将薄情寡义进行到底。
让海王弟弟也沉浸式体验一下被钓了又被甩了的乐趣。
季越慢慢直起腰,低低笑了,「简臻,你真行。」
说完,他往回走,头也不回。
我站在原地没动,高露追了上去几步,转身对我露出一个微笑。
「......」什么意思?
我看着他们两一前一后走在通往包间的走廊。
这里是一家老式餐厅,有些地方正在翻修,走廊边放了一些木板、铁架、和装修工具。
我还没明白高露那个忽然的笑是怎么回事,就看见季越旁边有一块大木板正朝他身上倒,连带着一起的还有正搭着梯子在给木板量尺寸的工人。
我瞪大眼睛,刚迈出脚步就听到一声高露的惊叫。
「啊!」
聽
27
白色的病床边,我盯着药水瓶里一滴一滴落下的药水,昏昏欲睡。
床上是昏迷不醒的季越,他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很难受。
刚才在餐厅的那一幕,我到现在回想还是觉得很玄幻。
木板子倒下来的一瞬间,我分明看到高露奔向季越,那架势就是要替他挡住的。
但是,季越却忽然停下来转身,迅速将高露给推了出去,自己被砸到直接昏迷了。
我哆嗦着手打了 120,又跟着前前后后【创建和谐家园】手续,没来得及细想。
现在想起来,他们两怎么有一种在抢着被木板砸的感觉?
高露回头对我的那个微笑,现在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我猜她原本就想替季越挡木板,然后躺在病床上的人就是她,季越就会心生内疚,觉得感动、亏欠。
所以说,那个木板倒下来其实是高露早就计划好的?她在木板上动了手脚?
我迷糊的脑子瞬间清醒,不敢想象高露为了得到季越,连这么疯狂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臻臻,你的小男朋友醒了吗?」
门口走进来一个穿白大褂的高挑身影,他浓眉大眼,头发剪得很短,阳光又帅气。
我起身,无奈地看着他:「昭远哥。」
邻居家的哥哥,大我 4 岁,医学生,正在这家医院实习。
「哎呀,怎么愁眉苦脸的?」
陆昭远走到病床边,在床边的文件夹上写了两笔,又记录仪器上的各种数据。
「别太担心,轻微脑震荡而已,明早应该就醒了。」
「话说回来,你这小男朋友身体素质可以的,换作别人可能就不是脑震荡这么简单了。」
「你们在一起多久了?叔叔阿姨知道吗?」
陆昭远什么都好,就是嘴碎。
我忍不住打断他,「不是男朋友,是前男友。」
「啊咧?」
陆昭远停下手里的动作,惊奇地看向我,「前男友?」
紧接着他眼睛又亮了,弯腰隔着病床凑到我面前。
「都分手了你怎么还来照顾他?骗我的吧?所以谁甩的谁啊?」
「......你好八卦。」
我无语了,陆昭远知道就表示他爸他妈,我爸我妈,迟早都会知道。
「告诉我吧,我保证不说。」陆昭远又朝我凑近。
我刚想开口,就感觉一道犀利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床上的人动了动。
「哎?这么快就醒了?」
陆昭远惊奇地直起身,拿出别在胸口口袋上的小手电,检查了一下他的眼睛,又戴上听诊器,掀开他的被子,仔细检查了一番心跳。
季越全程眼睛盯着我,盯地我浑身不自在。
「小伙子身体不错嘛,明天再做个检查,没什么问题就可以出院了。」
陆昭远收起听诊器,眼神在我和季越身上逡巡了一圈。
然后伸出手拍了拍我的头顶。
「臻臻你也早点回去,我今晚值夜班,没事的。」
我拍开他的手,这家伙拍他们家金毛也是这么拍的。
陆昭远眼神划过一丝狡黠,见好就收,「那我先走了,不打扰两位前任聊天。」
他冲我挥挥手,出了病房,我只觉得季越看我的目光更加炽烈。
我低头,眸光落在他脸上。
漂亮的男生苍白、脆弱,茶色的眸子里藏着生气、委屈、倔强。
他微抿着唇,伸出手,用小拇指勾住了我的小拇指。
「臻臻,疼......」
我没动,「哪儿疼。」
季越得寸进尺地攥住我整只手,「头疼。」
「心也疼。」
我的指尖颤了颤,弯唇看着他嘲笑,「季越,你不会以为苦肉计就能让我们复合吧?」
这家伙果然是故意把高露推出去,抢着被木板砸到的。
他用这种方法,试探我对他的感情。
「我就是这么想的。」
季越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大方承认。
「那你失算了。」
我抽出被他牵着的手,拿起自己的包。
「高露一手策划的,你也不知道给人家一个表现的机会。」
季越收回手,没回答这句话,只笑着道:
「如果我失算了,那为什么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人,会是你?」
聽
28.
「高露,这次的事我不会再追究,你好自为之。」
「留一点尊严和脸面给你自己,别再做一些毫无意义的事。」
我刚拎着早餐走到病房边,就听到季越的讲话声。
紧接着,高露从房间里捂着脸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