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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放在他的肩膀处,握了又握,最终没有推开,而是有些紧张的回应他,察觉到我的回应,他的身体似乎僵硬了一下,没了开始的温柔遣倦,有些粗鲁的啃咬着我的唇,我吃痛的哼了一声。
他抬起头凑到我的耳边,呼吸粗重,声音哑的不行:「娘娘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啊?」我有些懵,一时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
「娘娘可是要与我行宫闱秽乱之事?」他啄着我的耳垂,语调上扬似是蛊惑。
「你不是个太监吗?」
「呵,是啊。」他笑了一声,轻轻含住了我的耳垂,引起一阵颤栗,而后突然用力咬了上去,疼的我扭动身子想逃离,他一把扣住了我的腰,齿间越发用力。
「疼……疼……」我挣扎着,用手推他。
李牧不为所动,时而用牙齿磨咬,时而用舌尖舔舐,麻酥酥的感觉从脊背窜上大脑,我不受控制的喘起来。
他的胸口起伏,喘得更重,手也开始不安分的往下探,撩起我的裙摆自大腿根部往上抚弄,缓缓摩挲着我的腰肢背脊,温热的手掌所到之处俱是一片火烧灼热。
他放过我的耳垂,湿软的唇瓣下移,在锁骨处流连,或轻啄或啃咬,手掌拢在我的胸口揉捏,我被撩的娇喘轻泣,难耐的扭着身子,似是要迎合,又似是想逃离。
他修长的手指往下挑弄,我不受控制的扣着地面,冰冷的触感仿佛帮我找回了一丝理智:「这荒郊野岭的不太好吧?你的伤……唔……」
他堵住我的唇,进一步侵略,衣衫缓缓退去,他的身体贴了上来,滚烫灼热,空气静谧的只能听到彼此的喘息声,我半眯起眼,被迫感受着他的温度。
情到深处,他倏然起身,将我的衣服拢好,我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他,而他的目光盯着门的位置,警惕不已。
见此情景我也明白了,爬过去把剑拿在手里。门外传来了「咯吱咯吱」的声音,紧接着一声闷响,而后就是各种奇怪的声音,听了半天也没人进来,别是在外面布置什么陷阱吧?
李牧拉着我走到门口,立于内侧将门缓缓打开,门外传来一声粗犷的怒斥:「什么人在里面?!」
李牧扯了扯我,用眼神示意,我了然的搓了搓脸,表现出一副可怜无害的模样探出头:「对不起……对不起……我们实在找不到可以落脚的地方了……」
门外是个粗布衣裳有络腮胡子的男人,在他身旁是个拖板车,上面有各种生活用具,想来刚才的声音就是在搬这些,大概是这个房子的主人,当然也有可能是杀手假扮的。
他打量了我半晌,将信将疑:「你在这树林里迷了路?」
我咬了咬唇,泫然欲泣:「小女同家兄在林子里遇到歹人,打斗中家兄不慎受了伤,我们二人不敢在林子里过夜,瞧见一个房子,就贸然进来了,还请大哥不要怪罪,我这就带家兄出去。」说到最后抬手抹了抹眼泪。
「我没有要赶你的意思……你别哭啊……」那大哥挠了挠头,又拽了拽衣袖,有些紧张无措。
我吸了吸鼻子,止不住的流泪:「是我们误闯了你的房子,你没怪罪已经无比宽容了,怎么敢继续叨扰,只是可怜了我的兄长,他伤得太重了……只怕是……呜呜……」
「别哭,哎呀,大妹子,我没怪罪你,不瞒你说,我是前面镇子里的猎户,这房子是我近些日子才建好的,方便我夜里留宿,方才只因怕有什么贼人在里头,故而语气有些凶了,如今得知你们有难处,我怎么会赶你们走呢!」
「多谢大哥了,我们只想借宿一宿,明日就走……」
「不碍事不碍事,你方才说你兄长受了伤,可否让我瞧瞧?我们做猎户的都懂些简单的包扎处理……」
他一边说着一边走了过来,我往屋子里退了几步,手放在背后攥着剑,面上还是怯生生的望着他。李牧躺倒在地,阖着眼,碎发散在脸颊上,手捂着胸口,一副病弱不已气若游丝的模样,比我还会演!若不是刚刚还在我身上酱酱酿酿,我特么差点就信了。
那人向李牧走了过去,伸手去拉衣服,我举着剑,只要他敢有小动作我就直接砍下去,但是他查看了一下伤口,就站起身,我秒收好剑,担忧的看着他:「家兄可还好?」
「你们应当是涂了药吧,伤口已经止血,目前不碍事,但是这只是简单的包扎,如果你们愿意相信我的话,趁着天色还未黑,我拖你兄长去镇子里寻个大夫,给他查看一番。」
看到他身后的李牧冲我点了点头后,我佯装思量,有些犹豫:「可这……会不会太麻烦您了……」
「不麻烦,既然让我撞见了,就没有不帮的道理,走吧。」
他将李牧扶到拖板车上,拖着他往外走。我跟在后面,刻意保持一段距离,主要是怕他看到我背后的剑。李牧生性多疑,这回跟走,多半是有万全的脱身之策。
走到镇子上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他轻车熟路的带着我们找到医馆,大夫开了药又重新处理了伤口。
帘子外我和猎户闲谈,了解到他叫杨毅,这里是江都城北面的南庄镇,离皇城有两日的路途。江都城,这名字有点耳熟,杨毅热情的邀请我们去他那里留宿,表示伤好之前可以先借住在他那里。我笑了笑,没有直接接受也没有急着拒绝,而是含蓄的夸了夸他,暂且跳过了这个话题。
李牧出来之后,同意去杨毅家留宿,他说:「多谢杨兄了,让舍妹同我一个屋子吧,方便夜里照顾我。」
「也好,自家妹妹照顾起来总归贴心些。」
杨毅家不大,但是很有烟火气,特别是土灶和大锅,让我想起了那些年种田的日子,他给我们安排的屋子里只有一张床和一个桌子,于是杨毅又搬了一张木塌过来,还贴心地为我们准备吃食,折腾了一下午,我饿的不行,但是还不忘吹彩虹屁。
「杨大哥过真厉害,造房子制家具还会做饭,这哪是猎户,这简直是是全能选手呀!」
「害呀,只是一个人住随意糊弄两口的厨艺,你不嫌弃就好。」
「不嫌弃不嫌弃,这鸡烧的也太好吃了,我能干两碗饭!」
「昭妹子娇滴滴的一个人,说起话来倒也豪爽,若是有酒定要与你喝上两杯!」
「好!有机会一定要与大哥喝上两杯!」
「来来来,鸡腿给你!多吃些!」
「太客气了太客气了,我自己夹就好!」
「啪嗒!」清脆的筷子声响起,我叼着鸡腿看向李牧,他含笑看着我:「我吃好了。」
「呃……那你去休息吧?」
「好。」他点点头,又重复了一句:「很好。」起身进了屋子还关上了门。
我嗦了一口手指,有些尴尬的看着杨毅:「我哥性子比较冷淡,还望你多见谅。」
「这是哪里话?李兄弟不爱说话我也能看出来,你们兄妹俩啊一个像冰一个像火,倒是有趣。」
我笑了笑,看向门的位置。李牧不像冰,他是个擅长伪装的人,纵容有千面,却唯独没有冷淡的一面。他待人温文尔雅和风细雨,皮相下却是阴骛狠毒,以玩弄人心为乐。他不会刻意的冷漠对待谁,通常喜怒不形于色,或许上一秒还温声细语的与你谈笑风生,下一秒就能反手将你置之死地。
这是小说中对他性格的描写,他虽是贯穿全文的大反派,却只是集中出现在了最后十几个章节里,我看书时一直不明白,他谋划了那么多年,怎么就被十几岁的季池轻而易举的扳倒了呢?
穿越过来后,和他的初遇就像是为了验证原文中对他的描写一般,被他玩弄了一把。可是这三年的相处,早已没了最初对他的恐惧,反而多了一丝依赖。哪怕他欺负我,又腹黑毒舌,遇到他总没好事,还只是个没有光环的反派,但是遇到危险时,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就会觉得莫名的安心。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刻意的接近我撩拨我,但是不得不承认,我有那么一点不希望他的结局按照剧情走了,哪怕这一切都是他的圈套,我也算认栽了。
想到这,我咽下了嘴里的肉,清洗了一下,打算进门去哄他。李牧斜倚在床上,手搭在曲起的右腿膝盖上,仰头看着窗外,身影显得孤寂而又落寞。
听到我的脚步,嗤笑了一声:「不继续吃了?」
「李大人都生气了,我哪敢继续吃啊。」我坐在他旁边,戳了戳他的手臂:「气气气,就知道生气,人家好心烧个饭给我们吃,你还甩脸色,怎么,不在宫里就懒得装了?」
他看着我,眸中暗色蔓延:「我哪敢拦着昭妹子和她的杨哥哥喝两杯啊?」
「噗嗤,哈哈哈哈,赖谁?是不是你让我使的美人计?」
「美人计?你可真看得起自己,我不过让你装个可怜罢了。」
「我怎么就不配用美人计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找杨毅我……」
李牧猛地抓住我的手腕,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你敢?」
「我怎么不敢了?我告诉你,我不仅敢用美人计我还要嗷嗷……」手腕上穿来剧痛,我龇牙咧嘴:「还要只对你用!」
他轻笑了一声,拿起我的手腕放在唇边亲吻,满目柔情,仿佛刚才因为生气而用力握它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四
他挽起我的袖子,自手腕缓缓向上亲吻,我倒不觉得害羞,只是痒的慌,有些抗拒的往回缩,他顺势欺身吻住我的唇将我揽入怀中。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我一把推开李牧,起身拉开距离:「杨大哥,怎么了嘛?」
「我烧了水,昭妹子要倒些洗漱吗?」
「好嘞,麻烦杨大哥了,我这就来。」
在外面打水时和杨毅闲聊了几句,了解镇子里马车的价位,如果季池不能找到我们,还是得自己想办法回去。
给李牧洗漱好后,我简单的拾掇了一下,就趴在了木塌上,累了一天总算能休息了,我穿越之后,每隔两年就要被迫折腾一下这颗小心脏,实在是不容易啊!
「过来。」李牧清冷的声音在黑暗中想起,我不太想搭理:「过去干嘛?明天在你床上醒过来我怎么和杨大哥解释我们的关系?德国骨科?」
「什么科?」
「没什么没什么,早点睡吧,您老折腾了一天,还是个伤患,都不困的吗。」
「过来。」
「哎呀……」
「别逼我过去。」
「来了来了!」我忍着困意,爬上了他的床。李牧伸手揽住我,凑到我耳边:「要不要继续今天没做完的事情?」
他虽是在问我,手却已经不安分的往下探去,我放弃抵抗:「请速战速决,我很困。」
「好,我一定速、战、速、决。」
很快我就为我说的这句没脑子的话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我咬着手指,喘息声被弄的稀碎:「饶了我……饶了我……呜呜……」
「杨哥哥?昭妹妹?」
「我错了……啊……错了……错了呜呜……」
「我是你兄长?」
「不是不是……啊……嘶……是夫君……夫君……」
「速战速决?」
「不不不……啊……你尽兴……饶了我……呜呜……」
有汗水自他的下巴滴落在我脸上,许是脸颊燥热,我竟觉得有些凉。他俯身吻住我,将我的求饶尽数咽下,我紧紧抱住他,哭个不停。
两相欢愉,渐闻声颤,顾不得鬓乱钗横,粉融香汗流山枕,迤逦相偎傍。
我错了,我真没想到,单用手指也能玩出那么多花样,是我孤陋寡闻了,网络 lsp 真的老了,现在我申请退休好么。
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早上醒来时腿有些酸,我抬脚踹了李牧一下,骂骂咧咧的起床,而他可能真的尽兴了,不仅没生气,脸上还一直挂着笑。
但是这房子不大,隔音效果也确实一般,早上起来吃早饭的时候杨毅问我:「昭妹子可是做噩梦了?昨儿夜里怎么听着有人在哭。」
我一口米汤差点把自己呛死:「咳咳咳……咳咳……我……呃我……昨天被吓到了……夜里做噩梦了……」
「可要买两副安神的药喝?」
「不了不了……过两天就好了哈哈哈……」
一旁的李牧笑的肩膀耸个不停,我狠狠的踩了他一脚,气的只喝了一碗米汤,当晚不管他说什么我都不肯上床了。没想到他没两天就和杨毅提出搬出去住,并且在对街买了间小房子。医药费还是我当了一个镯子才还给杨毅的,他啥时候有钱买的房子?
「钱庄取的。」他啃着我的脖子解疑,我他妈无语了,人还在杨毅家中躺着,钱就能从钱庄取来,连房子都买好了,这是有多迫不及待啊!
我能理解,毕竟自从搬出来之后,他的伤就像是没了一样,逮着我就要啃两口,可是一提起回皇城,这货又躺在床上扮演病弱美人。
「李牧,【创建和谐家园】是不是不想回去了?还是说你虽然在这,手还是能伸到皇城?」
「现在回去不安全,不若等季池把幕后黑手找出来再回去也不迟。」
「你在开什么玩笑?这么危险的事情你喊小池去做?他还是个小孩子好嘛!」
闻言他松开了我的腰,嗤笑了一声:「也就只有你把他当成小孩子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