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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池于朝暮》-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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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那副神情配上这句话,竟然没有敷衍的感觉,我挤出一抹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忘了吧好么?就当没有发生过。」

      快给我清档吧!好想把所有人的这段记忆都清空,可恶,我才十五岁,我好累!

      「好,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季池举起手,一脸认真。

      我宽慰的摸了摸他的脑袋,果然还是自家的崽会疼人。至于李清,我为了表示自己的气愤,连着几天不搭理他,无论他怎么激我,都绝不回应。

      呵,我就是要让他尝尝,骂人得不到回应的憋屈感!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过,我想膈应他一下容易么我?

      这天我刚熬好药,准备给李清端过去,在门口看到他斜倚着身子和年年说话,见我进来,年年抬头飞快地瞟了我一眼,又低头仓皇逃离,脸上还带着可疑的红晕。

      坏了!我暗道不妙,追了两步没追上,转身把药往桌上一放就冲上前揪住李清的衣领:「你和她说了什么?我劝你不要把主意打到她身上!」

      李清挑了挑眉毛,一语不发。

      我更气了,恶狠狠地瞪着他:「别人不了解我还不知道你?你这个人面兽心的衣冠禽兽,你这个道貌盎然口蜜腹剑的伪君子,你这个……总之收起你那套美男计我告诉你,有什么事情冲我来,你要是敢动年年一根头发我都和你没完!就是死也要拉上你做垫背的!」

      这通火发完之后,我瞬间就蔫了,拽着他衣领的手都在微微发颤,但我依旧绷着脸,至少气势不能输。

      李清云淡风轻地说了一句:「憋了这么久,还是炸毛了?」

      炸毛?咦,炸毛的小野猫,磨人的小妖精,有古早言情那味儿了,油腻腻的。我缩了缩脖子,老人地铁手机。

      他用手撑起身体,将头更贴近我一些:「我很好奇,你要怎么拉上我垫背?」

      「我……你管我?!」我松开手,站起身,后退两步。

      他不紧不慢的理了理衣领,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方才骂我,伶牙俐齿的很啊?」

      「我……你别岔开话题,你和她说什么了?!」

      「你猜。」

      我深吸了一口气:「年年也是救过你的,你不能恩将仇报。」

      「自然不会。」

      「你最好说到做到。」

      「这你大可放心,不过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你说这救命之恩当怎么报答呢?祁姑娘?」

      还报答?你不搞我们就不错了!但我还是咧嘴一笑,十分配合:「你想怎么报答?」

      「祁姑娘想要什么,能力范围内自然满足。」

      满足心愿,难免有点心动。

      我的第一想法是出宫,尽管习惯了这样的日子,可我的世界不该是这皇宫的一隅,但接下来的一年是万分凶险的一年,我有些不放心季池,哪怕有男主光环加持,他也只是个我不理他就会哭的孩子罢了。

      第二个想法是把年年送出宫去,可是我害怕她被李牧的人盯上,倒不如留在我身边,至少还能护她周全。

      第三个想法有点自私,是想把我们都送到安全的地方去,远离剧情,自给自足,种田经商文也很有意思的好不?!但是,且不说季池愿不愿意,这本书如果男主不当皇帝那整个王朝的走向会不会变化啊!如果没有一个好的社会背景,我就算跑再远,也是凄苦的境遇。

      淦!为什么同样能许愿,李清却不是神灯,不然直接打个响指给爷送回去得了,这破书愁死人了!

      我烦躁的挠了挠头发,终于下定决心:「那你能保护好季池么?如果不是他我们不会救你。」虽然知道李清不会背叛李牧,但是能让他记住季池的一点点恩情也是好的。

      「唔,还有呢?」

      「能许很多个愿望吗?那……我这个人比较俗气直接,钱懂吧?多来点!能保证我们以后衣食无忧那种。」

      「还有吗?」

      「我和年年能过的顺心,没人可以欺负我们。」

      「还有吗?」

      「自由!就是那种……人身自由你懂吧?我们现在只能在这一小片区域内活动,太无聊了,想要扩大活动范围。」

      「还有吗?」

      这下我有点回过味来了,他这是在玩我吗?

      「什么还有没有的,上面说的那些都能满足吗?」

      「都可以满足。」

      惊了!我有些不确定的开口:「保护好季池,让我和年年衣食无忧,生活顺心,能自由活动,这些都可以满足?」

      「都可以。」

      「你不会骗我吧?」

      「不会,我从不骗人。」李清唇角上扬,好看的眼睛盯着我,眸子里涌现着真挚。

      「那你和年年说了什么?」我移开目光,回归正题。

      「你为什么不去问问她呢?」李清抬起骨节分明的右手,挡住额头,眯起眼睛看向桌子:「药凉了。」

      他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我没想到年年也不肯告诉我!她支支吾吾的涨红了脸,眼神飘忽,不肯应答。

      坏了坏了,不会真着了李清的道了吧?!

      「年年啊,李清就算了吧,他真不是什么好人……」

      「李大人他温和良善……」

      「那都是伪装!虚假的!你不能动心啊!年年啊!」

      闻言李清脸更红了,一把捂住我的嘴:「小姐,你在胡说些什么呀!我怎么会……不是的……不是李大人……」

      「唔唔唔?那是什么?」我掰开她的手,追问。

      「我……我……小姐……我心里……我……」

      「你喜欢上谁了?!季池?」

      年年直接甩开我的手捂住脸,羞赧不已:「小姐你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呀……小池还是个孩子!」

      都不是,那还能是谁?统共就那么几个男的,难不成她什么时候解锁了新人物?

      「唐……唐侍卫。」憋了许久,年年还是说了出来,而后垂下头一语不发。

      「唐侍卫?」我摸了摸下巴:「噢!是那个守卫吗?唐守卫?!」

      「他现在是四等侍卫了……」

      「好嘛,这还升官了呢,不是,那你在李清面前脸红什么?」

      「李大人一眼就……他让我去……小姐我……」年年哽咽起来,仰起头时,满眼是泪:「我想一直陪着小姐,我要照顾小姐,不能辜负老爷和夫人的养育之恩。」

      「你已经照顾我很久了,你有权利追求自己喜欢的人,也应该有属于你自己的人生,你从来都是自由身的,不用顾及我,我能照顾好自己。」

      年年只是摇头,我又苦口婆心的劝了一番,她还是摇头:「我不能离开小姐。」

      「可你终究是要嫁人的呀!难不成你还能守我一辈子吗?」

      「那就一辈子。」

      我捂住脑袋,唐侍卫,这不怪我,这真不怪我。

      我看着年年心不在焉的,想去找季池商量一下,敲了半天门,却难得的看到了季池一脸严肃的表情:「姐姐,且等等,李大人和我有话要说。」

      ???

      事情怎么往奇怪的方向发展了,他们还能有话聊?算了,随便吧,反正男主是要做大事的人。

      一个少女怀春,一个奔赴事业,那我呢?继续种田?

      但我的种田大业还没开始几天,就出事了,我被皇上翻牌了。

      这真的太离谱了,李清刚走没两天,就有贵妃喊我去什么菊花宴,我搁这呆三年了,除了过年能拿点赏钱外,已经是个名副其实的透明人了,什么菊花宴还能想到我?

      一听就不对劲啊,我当然是婉拒了,结果这妃子哭哭啼啼跑去狗皇帝面前告状,说我顶撞她,这下狗皇帝成功的在她的提醒下想起我了,真要命。

      得知消息,我第一时间就去找了那根被遗忘的簪子,开始磨它,唉,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等我磨好簪子走到正厅的时候,那里已经围了十来个宫女,手里捧着衣服,熏香等,见到我便围了上来,要伺候我梳洗。

      我任由她们倒腾,果然年纪大了脸皮也厚了,洗完后她们给我穿了一件布料柔软的粉色亵衣,外面罩了个宽松的月牙白外袍,几乎是以架着的形式把我送到床上。

      簪子在离我几米远的梳妆台上,我本想悄悄的去拿,但我一起身,众人就跪下:「娘娘。」

      这架势,我默默的咽了口唾沫,又坐了下来。众人又起身垂头待命,我思量了一番,自言自语道:「本宫这脸色似乎不太好,得涂点妆粉。」

      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梳妆台前,用身体挡住,将簪子塞进袖子里,手忙脚乱的打开个盒子,装模作样往脸上擦两下,再调整呼吸,慢悠悠的走回床上。

      看大家的反应估计没人发现,不过这个袖子和上次的不太一样,很容易就看出来藏了东西,我正想着怎么放才能不那么明显,外面通报的声音就响了起来:「皇上驾到!」

      我慌了神,野蛮的把簪子往里塞,只听「刺啦——」一声,簪子划破了衣服,整个露了出来,眼看着房门要被打开了,我将簪子往床踏板上一扔,扯掉袖子上的人破布塞到枕头底下。

      为什么!为什么关键时刻我总是掉链子!不,这不怪我,明明上一次没有这么多人盯着我的!

      三年不见,狗皇帝还是一如既往的油腻,只是他看我的目光变得不一样了,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感。

      那些宫女在他进来的时候已经退下了,偌大的房间里只剩我和他,说不害怕是假的,我一面盯着他看,一面努力用脚去探刚刚掉在床踏板上的簪子。

      眼看他一步步逼近,我收回了够簪子的脚,乖乖的一动不动,努力挤出一个微笑,表面稳如老狗,其实慌得不行。

      他在距离我半米的地方停下,俯身凑近我,我害怕的微微低头,他钳住了我的下巴,逼迫我抬头和他对视,好家伙,这距离近的,我连他脸上的毛孔都能看到。

      「毁了……毁了……」他突然出声,摆弄着我的脸,自言自语。

      什么毁了?长毁了?还是要把我毁了?

      搞不懂他在说什么,我还是去够簪子吧,就在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脚上的时候,他突然将我推倒在床上,开始宽衣解带,我火速掉转了个位置,将头靠近簪子所在的大概位置,方便我等会伸手去拿。

      却不想这个动作惹怒了狗皇帝,他一把拽过我的衣领:「谁让你动的?谁让你动的?!」而后突然死死的掐住我的脖子:「怎么不听话呢?你怎么能不听话呢?啊?!说啊?」

      我直接懵了,只感觉脖子很痛,呼吸困难,就连求饶的话都没办法说不出口,身体本能的挣扎着,却是徒劳。

      手努力的往外摸索着,差一点点,差一点点,但此刻我的眼前已是朦胧的黑暗,意识涣散,就在这时他松开了手,黑暗褪去,模糊的景象重合,我浑身战栗。

      和死亡擦肩而过的感觉并不好受,我抓住地上的簪子,准备奋起反抗,手刚刚抬起,就被他反手握住,轻松夺去,他看着这根簪子,露出了近乎癫狂的笑:「你想杀朕?你们都想杀朕!哈哈哈哈哈哈!你想杀朕!来啊,杀了朕!」

      他捧着我的脸,语无伦次的。

      我挣扎着想跑,却被他欺身压住,他将这根簪子抵在我的胸口处,一点点向下压,我能感受到簪子划破了我的皮肤,正在往下,而他将头埋在我的颈窝处,像个变态一样嗅来嗅去:「乖,这样会很舒服的……」

      艹!这他妈是疯批吧!好痛啊啊啊啊啊!

      簪子带来的尖锐的疼痛感让我直冒冷汗,以至于我开始不管不顾的大喊起来:「救命啊!救救我!疼疼疼疼疼!啊啊啊!」

      「嘘,会很舒服的,等会,朕也一起……」

      快别吧!谁要和你一起啊!友友们,听我一句劝,如果不能一击致命,最好不要随身携带危险物品,谁能想到我自己磨的簪子现在正插在我胸口处呢!

      不愧是我呀,磨的真锋利啊!我现在流的泪就是我磨簪子时脑子里进的水!话说我怎么敢和一个身高体重远超我的人硬刚的呀,谁给我的勇气!

      许是我叫的不合他心意,他一只手把簪子往下戳,一只手掐着我的脖子:「大声点叫,大声点叫啊!朕让你大声点!」

      哥,你掐着我脖子你想让我怎么叫啊!我翻着白眼去掰他的手指,他松开了,但是收回的手正顺着我的胸往下滑去,扯开了衣带,我感觉身上凉飕飕的,看来今天要交代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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