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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昭想吃鸡了?」他弯着眸子望向我,眉头轻挑,惹得我心头一颤。
我做梦也不敢想,这种好白菜能被我拱到啊,笑眯眯的跑过去抱住他亲两口,天呐,这就是热恋的感觉吗?
本以为生活就要这样继续下去,却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李牧的属下。那个叫穆南的人垂着头单膝跪在地上,而李牧坐在椅子上撑着脑袋看着他,一言不发。
我将两杯水放在李牧身旁,准备逃离这种诡异的氛围,却被李牧抓住,拉到他怀里。我这人关上门怎么骚都可以,但是当着别人的面却很容易害羞。于是挣扎着想离开,却被他锢住。
「别这样……有人呢!」
「嗯,好软。」他答非所问的掐了掐我的腰。
这声音不大不小,但我确信那人能听见,尴尬的将脑袋埋在他怀里,放弃抵抗。
「他查的怎么样了?」
「已经查到了陆相身上。」他顿了顿:「主上……」
「无妨,你继续说。」这种机密别人都知道要避开我,这货还不松手,我有些尴尬扭着身子想跑,李牧拍了拍我【创建和谐家园】,又把我摁了回去。
「再给点线索,尽快将他拉下去,还有那位的小动作再盯仔细些。」说罢又凑到我耳边:「再乱动等会别又怪我欺负你。」
「主上什么时候回去?」
「过两日,你先下去吧。」
「属下告退。」
我抬起头:「兄弟,留下来吃个午饭啊!」兄弟,别走啊,你家主上要欺负我了!
但穆南只是顿了一瞬,就离开了。我戳了戳李牧:「你平时是不是对他很凶啊,他怎么看起来很怕你的样子。」
李牧看着我,眉眼含笑,好看的眸中星河流转,用手指撩起我额前的碎发亲了一口:「我不凶你。」
麻麻!我要嫁给他!!!
我呼吸一窒,凑上去亲了亲他,可恶,这个狗男人竟该死的甜美,居然有一种对他上瘾了的感觉!
他说两天真的就只有两天,第三日就收拾东西准备回宫了,一想到回去之后就只能看不能吃了,我把李牧压在床上又这这那那了一番,结束之后我缩在他怀里,陷入了沉思。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怎么有一种霸道女太后和她的娇羞男宠的感觉?桥豆麻袋!娇羞男宠?一想到每次我主动的时候,李牧眉梢眼底都染上情欲,耳尖泛红,轻声唤着我名字的样子,操操操,剧本不对劲啊!我捂着脸感觉又害羞又有那么点暗爽。
李牧倒没什么,坐起身给自己理好衣服后又来帮我穿,似乎察觉到我的不对劲,捏了捏我的脸:「怎么了?不舒服吗?」
「舒服……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没有不舒服!不是……我他妈……」怎么感觉怎么说都不对呀!
「那就是舒服?」他眯起眼睛,指尖顺着我的脸颊往下滑。
「马车还在外面等着呐!」
「唔?你在想什么?」他收回手,笑的很无辜,语气却有些轻佻。
我白了他一眼,套上鞋子就往外跑,本来只有两日的车程,但因为李牧带着我边逛边玩,愣是花了六日才到。
皇城的城门下乌压压的站了一群人,我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季池,见我下车,他便冲过来抱住我:「姐姐,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两月不见,他又长高了许多,埋着头贴在我肩膀处,声音是浓重的哭腔,不由感到一阵心酸,我真是个见色忘弟的女人,和李牧在外谈恋爱,把所有事情都丢给他了,还让他担心受怕,心里很不是滋味。
「姐姐有没有受伤,在外面有没有吃好,姐姐瘦了……」他抬起头盯着我看,眼眶湿润,满脸是泪,可明明瘦的人是他啊。
我忍不住伸手抱住他:「对不起,都是姐姐不好,小池辛苦了……姐姐再也不会把小池丢下了,再也不会了……」
我背对着李牧,因而没有看到他露出的诡异笑容。
季池拉着我回宫,摆了一桌好吃的,语气委屈而又卑微:「这些都是我做的,姐姐尝尝好嘛?就尝一点点……」
我的心软的一塌糊涂,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小池做的那么辛苦,姐姐一定全都解决掉!」
吃饭时,季池说了我离开后发生的事情,那日他回到营地得知我不见后便开始到处寻找,很快发现了杀手的尸体,奈何整个围场都找遍了也没有找到我,险些以为我被抓走了。
直到后来一个侍卫带了两个活着的杀手回来,那人说我骑着马离开了,众人随着他指的方向一直跑出围场,才找到了马,却没见到我的人,四周全是杀手尸体,同期李牧不见了,季池想到应该是李牧救了我,但因为不知道我们在哪,一直忧虑不已。几天前收到李牧的信后才放下心来,得知我今日回来,早早的就在城门口等着了。
季池从那两个活着的杀手身上挖出了线索,查了一个多月才找到幕后黑手,竟然是……呃,果然是陆相!至于目的季池没有透露,但我想到了那天穆南和李牧说的话,莫非李牧一早就知道是谁?那他说的「再透露些线索」是什么意思?是为了帮助季池查出来还是引导季池去怀疑?
假如是后者的话没道理让我听到啊,还是说他觉得以我的智商绝对想不明白?怎么感觉越想越不对劲了呢?
「姐姐?」季池托腮看着我,目光温柔不已:「姐姐这些天都经历了什么?可有什么有趣的事情?」
「也没啥……就……老年人退休生活,朴实无华且枯燥……嗯……就是这样……」为什么我脑子里全是打码画面,不不不,一定是哪里出问题了!
又聊了许久,季池才恋恋不舍的离开,我洗漱了一下躺在床上,但由于太撑了一直没办法入睡,突然感到一阵冷风吹来,我坐起身,果然在窗前看到了一个身影:「李牧?」
「嗯。」他转身将窗户关上。
「你怎么来了呀?」
李牧点燃了烛台,坐在桌前冲我招了招手,过去后看到他递了一个狭长的盒子过来,里面是一根银簪,簪头刻着两朵梨花,垂下一缕流苏。
「喜欢吗?」
「喜欢!」簪子在我手里闪着银光,原先冰凉的触感消失,渐渐的温热了起来。
「那阿昭是喜欢簪子还是喜欢我?」
「都喜欢,但是更喜欢你!」
「更喜欢还是最喜欢?」
「最喜欢!」
他俯身扭住我的脸,笑意不达眼底:「既然最喜欢我,还抱其他男人?」
「啊?小池还是个孩子……」
「十六岁的孩子?你是真的不懂还是装作不懂?」
我张了张嘴,目光有些茫然,不禁想到了他中药那一日的光景,是啊,他已经不是个孩子了,可他一直是我的弟弟啊。
「但是,他……我养了他这么多年,一直是把他当成亲弟弟一样对待的……如果我疏远他,他会多难受呀!」
李牧叹了一口气:「你把他当弟弟,他却未必把你当姐姐,我并非让你疏远他,可毕竟他不是你亲弟弟,有些亲昵的动作合该注意些,今日在场的都是些心腹,若是有旁人瞧见他抱你,众人会如何编排你们呢?」
他说的有道理,小池毕竟长大了,不能总像小时候一般撒娇了,我点了点头:「我会注意的……啊,对了,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杀手是陆相派来的?」
「比季池早。」
「所以你故意透露线索让季池查到?」
「嗯。」
「那你知道理由吗?他为什么要杀我?」
「陆相把罪责都推到了陆泱泱身上,说她不相信妹妹会做出下药之事,加上听到了有关你和季池的谣言,为了替陆池婉报仇,便安排杀手在秋猎时杀了你。」
「报仇?但凡有点脑子都不会这么做吧?这理由不蹩脚吗?」
「陆泱泱和陆池婉并没有太多交集,更谈不上姐妹情深,但是这大概是陆相能想到的损失最小的方法了。」李牧笑的有些阴冷。
「季池信了吗?」
「连你都不信他如何能信?不过陆家暂时还动不得,只能先把陆泱泱处死了。」
「陆泱泱……是不是太冤了?」
「冤,可又能如何?她在进宫时就已经做好了为家族赴死的准备。」
「那……陆相还会不会安排人杀我?他要杀我的真正理由是什么?」
「阿昭不用花时间去关心这些,也不必因此而头疼,毕竟他永远不会出现在你眼前了。」
我愣了一下:「你要杀了他?」
「有时候活着比死了更难受。」
见我还想问什么,李牧 rua 了 rua 我的脸:「阿昭问题太多了,今日我来可不是为阿昭解答疑惑的。」
「那是来找我那啥的吗?」
「也行。」他笑着抱起我放到床上,我张开手臂:「来吧,不要因为我是一朵娇花而怜惜我!」
李牧的笑容消失,嘴角抽了抽:「你这些话都是和谁学的?」
「风华绝代,万人惊艳的石榴姐~」
「谁?」
「没谁,giegie~,我和你的事情,你女朋友知道了不会生气吧?giegie~你女朋友要是知道咱两在一张床上睡觉,不会吃醋吧?giegie~你半夜翻窗来找我,你女朋友知道了不会揍我吧?好可怕你女朋友~不像我,只会心疼 giegie~」
李牧做了个深呼吸,捏了捏眉心:「祁昭,你从哪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giegie 不喜欢吗~」
李牧收起嫌弃的表情,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伸手解开了衣带:「喜欢,等会再叫我更喜欢。」他亲的我很痒,禁不住「咯咯咯」笑个不停,帷帐落下,一室旖旎。
我回来堪堪赶上了新年,期间发生了三件大事。第一件,秋猎救我的小哥来找我了,他说是听闻我回来,想到没能护好我很是内疚,特来探望。
「那日很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只是哀家有些想不明白,你是个侍卫,怎么独自一人出现在树林里,第一时间赶来救哀家?」
「那日……属下本是去林中小解……倏然听见了杂乱的脚步声,追去一看,正遇上娘娘受险……属下没有多想就冲上去了。」乍一听似乎没毛病,但是细细想来巧的有些古怪。
「救了哀家,可想要什么赏赐?」我若有所思的看着他。
「属下……属下……这是属下分内之事,本不该要什么赏赐,但是……属下心悦年年姑娘已久……恳请娘娘赐婚……」
???你踏马想的挺美啊兄弟?
我气愤地抬头,却看到一旁年年有些娇羞还带着些许紧张的表情,啊哈?「你不会是,姓唐吧?」
「回娘娘的话,属下确实姓唐,名奕。」
「嘶,你先下去。」
「属下……属下告退。」他看了我一眼,有些忧郁,转身离开。
我冲年年勾了勾手:「说说吧,你们背着我谈了多久了?」
年年慌忙下跪:「娘娘,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千错万错都是奴婢的错,还望娘娘不要怪罪唐侍卫……」
「好姐姐,谁让你跪下了,我又没怪你,你哭什么哎呀……别哭嘛……我就问问而已……」还学会揽错了,可恶,便宜唐奕了。
细细想来,唐奕照顾她有六年了,总不可能一早就有所图。我安慰好年年,私下里找李牧查了查唐奕,确认没什么问题后和年年来了一场促膝夜谈,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年年喜欢他这么多年了,一直拖着只是因为舍不得我,不想辜负祁昭父母所托,现如今我过得很好,自然也希望她能找到合适的归宿。
在年后选了个宜婚嫁的好日子,一想到以后不能时常见面,难免心酸。保险起见,我安排了一个会武功有头脑的小侍女陪着年年嫁过去,盯着唐奕。
第二件倒也算不上大事,就是除夕夜李牧带我去观星楼看了烟花,那晚的风很冷,没一会我就连打了五个喷嚏,这可能就是浪漫的代价吧。其实他想走的,但被我拦了下来,我得找个合适的机会送出我的新年礼物,这不就巧了吗这不!头顶是漫天的烟火,眼前人是心上人,这效果直接拉满啊。
我掏出小盒子递给他,里面是一枚戒指一条手链和一条项链,没错都是情侣款,花纹和款式还都是我自己画的。
「看,和我的都是一对的!」我露出手上的戒指手链,又扯了扯衣领给他看项链。李牧修长的手指捻住我脖子上的项链,勾唇笑了:「这是定情信物吗?」
「是新年礼物,也算是定情信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