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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死对头今天也想娶我-第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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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况区区三天。

        路程走了不到一半,宋乐仪就后悔了,偏要坐在马车外面吃着劳什子苦!舒舒服服的同赵彻坐在里面多好!

        她侧头看了一眼福安,见他面白唇红,妆容一点被汗水打湿的迹象都没有,反观自己,即便没有铜镜,宋乐仪也能想象得到她此时有多狼狈。

        “停车!”

        宋乐仪忍不住了,娇声喊道,谁成想,福安充耳不闻,目不斜视,依旧挥着马鞭向前驶去,直到宋乐仪喊了第二声停车,他才侧头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的一眼,和雕刻的人俑似的。

        ……

        要是驾车的是福寿就好了!

        福安很轴,除了赵彻的话他谁的都不听,直到听见马车里的人说:“福安,找个安稳的地方停一下。”

        小太监这才“吁”的一声拉了缰绳,马车速度减缓,最终停靠在路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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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乐仪踩着车板弯腰进了马车,相较外面的的炎热,马车里面清凉多了,她一手掀下面具,一边寻了个位置坐下,离赵彻最远的位置。

        马车内宽敞,两个人坐尚显十分空荡,宋乐仪心中无限懊悔,她怎地一时做了那样的决定!

        小姑娘的脸蛋上晕染着红霞,衬得皮肤愈加莹白,一双漆黑的眼睛湿漉漉的,外面风大,吹的她连流汗的机会都没有,只是晒得要命,绑好的发髻也有些散乱。

        “子仪小兄弟怎么进来了?”

        宋乐仪抬眼,见他好整以暇的看她,眼底似有戏谑,她颇为狼狈的闪了闪眼神,扯着笑道:“表哥,路途遥远,你一个人待在马车里无聊,我来陪陪你。”

        说的倒是好听。

        “小兄弟莫胡乱认亲戚,本王可没有魏姓的表弟。”赵彻的语调是一贯的不正经,言辞间一点情面也不留,还故意将语速放的缓慢,生怕她听不清似的,谁知道宋乐仪听了一点也没气恼,反而弯着眸子朝他笑:“殿下说什么就是什么。”

        “……”

        赵彻倒了一杯凉水,水砸在杯里的声音勾的她口干舌燥,像是要冒烟儿般,她本以为他是给她倒的,最不济也是他自己要喝,结果——

        宋乐仪眼睁睁的看着赵彻把那杯水倒在了手帕上,紧接着他伸手拧了拧,将帕子攥干。

        浪费啊!宋乐仪心中有无数小人在呐喊,水乃万物之源,如此浪费,着实可耻!

        “想喝水就坐这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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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乐仪犹豫片刻,挪着身子坐了过去,刚到他边儿上,一块清凉的湿帕子就拍到了她脸上,紧接着是他嫌弃的声音:“红的和猴【创建和谐家园】似的。”

        “…那也是美丽的猴【创建和谐家园】!”

        宋乐仪反驳,没好气的瞪了赵彻一眼,她扯下脸上的帕子,一边压在脸上散热一边拎起水壶,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喝了下去,冷冽清凉,原本蒸腾的暑气一消而散。

        等一切平静下来,宋乐仪才发现她坐的离赵彻好近,近在咫尺,稍稍往前一靠,便能贴上去,灼烈的日光透过细薄的绉纱变得分外柔和,他的五官也变得柔和,君子如玉,好看极了。

        两人身上的荼芜香交缠,分外和谐。

        狭小的空间总能生出别样的情愫,宋乐仪觉得心里怪怪的,是一种难以用言语描述的感觉。

        赵彻显然也意识到了,今日的荼芜香似乎和往日的有些不同,他抬眼在宋乐仪身上凝了片刻。

        先前一时有些恼,他便没仔细看,小姑娘身上的衣着一看便是旧衣,甚至还有些不合身,赵彻的眉头先是拧起又逐渐舒展,随后似笑非笑的看她:“表妹,我的衣衫可好穿?”

        宋乐仪羞窘,学着他刚刚的腔调反驳:“殿下,这里没有你表妹!”片刻后,她低垂着眸,小声解释:“宫里没其他男子衣衫可以穿了。”不然我也不至于去穿你的旧衣。

        这话听的赵彻眉头一跳,想的却是,有别的男子衣衫她就可以穿了?

        “我的就算了,万不可穿别的男子的衣衫。”赵彻说的认真,生怕小姑娘听不明白似的,见她没反应,又耐心十足的问了一遍:“表妹可记住了?”

        …她为何要去穿别的男子的旧衣?宋乐仪觉得赵彻的关注点有点奇怪。

        如果这身衣服不是赵彻的,她才不会穿呢,不过她不想告诉赵彻,免得他又多了嘲笑的借口,小姑娘神色乖巧地应了一句:“记住了。”

        赵彻这才满意,又想起不同往日的荼芜香,为了验证他的猜测是否正确 ,少年身体前倾,似乎准备嗅上一嗅。

        忽然,宋乐仪余光瞥到了放在小案上的一碟点心,双目一亮,是金乳酥,她的思绪瞬间被勾了过去,身体也往那边偏去。

        这一偏,刚好与赵彻的鼻子错过,虽然只是一瞬,他已经确定,表妹身上的荼芜香比他身上的更甜软。

        难道是衣衫放久了的缘故?

        宋乐仪没有留意到赵彻的动作,她默默数了一下,六块。

        说起这金乳酥来,曾是她最喜欢吃的甜点之一,甜而不腻,咬一口馅料缓缓流出,唇齿香甜,在白狄时没有好手艺的厨娘,吃不到,她心心想念了好几年。如今见着,正勾起了埋在心底蠢蠢欲动的馋虫。

        捕捉到宋乐仪的视线,赵彻嗤笑,他就应该在她上车之前把这碟子点心扔了。

        不等她伸手,赵彻率先捏了一块放到嘴里,一股香甜在舌尖绽放,车厢弥漫淡淡甜香。

        ……

        被人戳中了心思,宋乐仪很不开心,别过头,目不斜视,她才不吃。

        她越这般模样,赵彻心底的恶意愈想叫嚣着破土而出,他一贯不爱吃甜食的,却忽然觉得这金乳酥味道不错,香甜的很。

        他想多吃两块。

        片刻功夫,赵彻就吞食了两块,空气中的甜腻越来越浓,他慢悠悠的捏起第三块:“青书姑姑的手艺不错,子仪小兄弟可要尝尝?”

        ……

        明知道他是故意的,小姑娘还是没忍住,骄矜的点了下头,心里默念不是她想吃而是赵彻让她吃的,她伸出手摸向那一碟点心,眼瞧着就要摸到了,却不成想,刚刚碰到碟子的边缘便被赵彻一把拉远,她不可置信的抬头——

        “赵彻,你…”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赵彻捏着第三块递到她的嘴边,笑意吟吟道:“张嘴。”

        鬼使神差,宋乐仪真听了他的话,微微张口,咬了一口下去,甜腻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开来,一点点划过喉咙又滑到腹中。

        这种感觉,就恍若裹着雪的冰花遇到了春日暖阳,冬雪消融,露出透亮晶莹的花儿,她的心情便如那花,转瞬从冰天雪地里到了春日暖阳中,瞬间明媚了起来。

        有这么好吃吗?

        赵彻盯着手中剩下的半块看了一会儿,抬腕丢到了自己嘴里,他皱眉,明明是一样的味道。

        “那是我吃剩下的。”宋乐仪震惊,忍不住提醒他。

        “哦…忘记了。”赵彻说的不痛不痒,仿佛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事儿。

        赵彻掀开窗帘朝外面看了一眼,满目葱茏,不见整齐的建筑,估摸着快到了,他转头对宋乐仪道:“子仪小兄弟,快到了。”

        宋乐仪哦了一声,不紧不慢的将面具带回脸上,四指并齐对天举誓:“殿下放心,我一定不会暴露身份。”

        “我的意思是,安分守己做好本王的侍卫,不要惹事生非。”

        “好”

        宋乐仪应的太痛快了,圆润的下巴之上红润双唇微扬,似是雀跃。

        赵彻模样懒散的靠着车壁,突然有些怀疑,他到底是给自己找了任凭差遣的小侍女,还是一个得供着捧着的小祖宗。

        罢了,已经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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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燕郊马场——

        “子川,你这马养的真好,个个骨俊貌清不说,这腿蹄尤其轻捷,跑起来一骑绝尘,一点不输白狄的马!”

        子川是赵彻的表字,本朝男子十六行冠礼,表示成年可以婚嫁,而一般勋贵世家会在孩子十岁左右时取表字。

        一白衫少年跃下马,临了抚了抚马头,这才恋恋不舍朝着赵彻走来。宋乐仪只看一眼,便知眼前人是谁了。

        一双风流桃花眼,两片薄纸无情唇,长的人模狗样,却生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哪处热闹往那儿钻,除了安国公世子苏易外,还有谁?

        幸在苏易有一个能力不凡的爹,家底又厚实,够他折腾,只要不触怒天颜,混一世无忧没有问题。

        不过,她好像比他强不到哪儿去,宋乐仪默然,跟在赵彻身后,默默掰扯着五根手指,降低存在感。

        苏易走过来,嬉笑着勾住赵彻肩膀,低声道:“那晚没见你踪影,是被太后罚跪了?”

        ……

        上来就被人戳了痛处,赵彻扒拉下苏易的胳膊,似笑非笑道:“禁足这几日可还好?”

        “别提了,我差点被我娘打死。”苏易叹气,转而问他:“听说是夷安郡主告的状,你怎么惹着了她?”

        “你打听的倒是清楚。”赵彻若有若无的暼了身后的宋乐仪一眼,语气平淡,没有要深入解释的意思。

        苏易嘿嘿一笑,语气颇为浮幸灾乐祸,语重心长道:“我跟你说啊,宁惹小人不惹女人,尤其是夷安郡主这种小女子,见着她,躲远远的。”

        ……

        宋乐仪沉默。

        “不是我说你…”苏易上下嘴皮子一碰,又是噼里啪啦一连串的话下来,诸如夷安郡主太骄横了,又说子川兄如此凄惨,竟要忍耐和夷安相处之类云云。

        她揉了揉耳朵,有些恶劣的想,要是他知道此时他话里的正主在这儿,会是怎么样一副表情?

        “没你说的那般惨。”

        “这还不惨?”苏易惊愕,不可置信的看着赵彻:“子川,你是跪的不清醒了?还是太后威胁逼迫你了?”

        “…没有”赵彻不耐的揉了揉耳朵,“你声音聒噪,我听的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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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乐仪最终还是没忍住,冷笑着插了一句嘴:“苏世子背后编排人,此等厚颜,实非君子所为。”

        宋乐仪其实很想动手,让他感受一下夷安郡主是不是真的飞扬跋扈,但是她忍住了,不仅是因为不合时宜,更是因为上辈子苏易也算帮过她。

        赵彻垂眸整了整袖口,微不可查的勾唇笑了笑。

        “咦,你是谁?”

        苏易这才注意到赵彻身后跟着的小公子,身形瘦弱,十分眼生:“怎么还戴着面具?”说完,他伸手就要去摘。

        宋乐仪躲得快,冷声道:“君子当自重,人始自重之,苏世子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吧?”

        这小公子说话还挺呛人,苏易想,不过他一向以脾气好闻名。

        “言之有理,请问小公子可否把面具摘下来?”苏易换了个语气,十分诚恳的问道,只听见那小公子冷道,“不可以。”

        ……

        场面一度尴尬。

        这时,一直懒散的把玩着拇指上的玉扳指的赵彻说了话,他声音平淡:“她自小生的样貌丑陋,不堪露于人前,岁初别难为她了。”

        宋乐仪:“……”

        “如殿下所言。”宋乐仪吐字清晰,有那么一丝丝地咬牙切齿,她知赵彻有戏弄她的心思,却又正好替她解了围,不然以苏易的性子,非得把她脸上的面具掀下来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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