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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死对头为何那样》-第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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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鹤霄两指夹起账本丢给副将,“你之前求我的那件事我准了。”

        “去罢,事情做得隐秘些,别叫旁人一眼便看出是西凉兵行的事。”

        副将大喜过望,连连点头,“末将明白!”

        漆黑夜里骤然火起,洛京城中粮铺当铺珍宝铺接连遭劫。

        京兆尹得到消息星夜提兵去查,却在半道上惊了马,当场摔得人事不省。

        洛京城乱成一团。

        消息传到丹阳侯府风来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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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是在威胁表哥。”

        卫烈愁眉苦脸,“秦鹤霄给的时间太短了,周公子根本来不及凑钱。”

        楚然拆开腰间挂着的锦囊,从里面拿出一把铜钥匙递给翡翠,“去,把我柜子里的东西取出来。”

        卫烈大喜,“世子这是要帮周家渡过难关?世子好生仗义——”

        楚然很是享受追捧,“这是自然,我与周家表哥乃是过命交情。”

        翡翠把银票与契书全部拿过来,“世子,银票一百万两,粮铺五个,成衣铺八个,布铺四个,另外还有当铺赌坊若干。”

        楚然把银票与粮铺成衣铺布铺的契书捡出来交给卫烈,“放九十万银票给表哥三个月,按照洛京钱庄九出十三归的规矩,三月后他要还我一百三十万两银子。”

        “至于成衣铺与布铺,全部给西凉兵赶制冬衣,定制费我便不收了,让表哥按照世面上的加急价格结账便好。”

        “对了,契书一定不要忘了,要表哥按手印的那种。”

        卫烈:“.......”

        卫烈肃然起敬,“您可真是待周公子如兄,与周公子是过命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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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烈揣着银票去周府。

        楚然与周容与关系好,连带着卫烈在周府也有特权,几乎是畅通无阻进入周容与的庭院。

        庭院绿竹幽幽,隐约传来周老爷子的叱骂声:“甚么这个不行,那个也不好?我觉得史家姑娘就很好!”

        “明日你祖母下帖子邀史家姑娘来咱们府上赏梅,你务必腾出时间,知道吗?!”

        走在前面引路的侍从连忙止住脚步。

        卫烈眼观鼻鼻观心,只当自己甚么也没听到。

        也不知素来温和的周容与说了甚么,气得周老爷子直摔东西,不多会儿,拄着拐杖从竹林里气喘吁吁走出来。

        “卫烈?”

        周老爷子在卫烈面前停下脚步,拐棍直瞧鹅卵石铺就的小道,“你回去让三郎抽时间过来劝劝十郎,他都二十有三了,他父亲像他这么大的年龄时他已经会写千字文了!”

        卫烈一叠声应是。

        周老爷子走得远了,卫烈这才跟着侍从去竹林找周容与。

        与周老爷子的面红耳赤相比,周容与可谓是十分平静,瞧上去与平时没甚么两样,仍是温文尔雅的模样。

        卫烈躬身捧上银票,对周老爷子催婚周容与的事情只字不提。

        “九去十三归?”

        周容与摇头轻笑,“阿然是要我倾家荡产。”

        他温和写下契书,按上手印,递给卫烈。

        卫烈俯身接过,但他并没有松手,笑眼看着卫烈,温声问:“阿然可曾被催婚?”

        “自是有的。”

        “阿然如何作答?”

        卫烈想了想,面上有一瞬的古怪,曲拳轻咳低声道:“人活到平均结婚年龄便要结婚,那活到平均寿命时就要一头碰死吗?”

      第9章 出淤泥不染白莲第九莲……

        周容与哑然失笑,“果然是阿然。”

        卫烈无地自容,“世子言行无忌,公子切莫放在心上。”

        “阿然是洒脱之人。”周容与笑了笑,松开契书,温润目光落在卫烈脸上,“你日日跟在阿然身边,可知阿然喜欢甚么样的姑娘?”

        “漂亮的。”

        卫烈毫不犹豫道:“我家世子最喜欢漂亮姑娘。遇到十分漂亮的姑娘,他还会追着姑娘看,哪怕被骂做登徒子也是笑眯眯的。”

        周容与眉间轻蹙,“结两姓之约最注重家世与才情,容貌乃最最次之,阿然倒是与旁人不同。”

        “世子说当下对女子约束极多,条条框框牢笼似的,仿佛生而为女便是原罪。世家们教育女儿又是女则女训女容,千百个世家家风不同思想更不同,可教出来的女儿却跟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此等情况下,家世才学性情有甚么重要?不过千人一面罢了。”

        卫烈不甚在意道:“与其看千篇一律的灵魂,倒不如注重女子容貌,那可是世家女与世家女唯一不同的地方。”

        周容与温和笑意有一瞬涣散,“阿然竟是这般说的?”

        卫烈点点头,“是啊,这可是世子爷的原话,我一个字都没改。”

        周容与微敛眉,“阿然看世家女如此,看世家子当是同样看法。”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会投降秦鹤霄。”

        卫烈一头雾水,“这与秦鹤霄有甚么关系?”

        周容与淡声道:“秦鹤霄是世家子弟里的异类。”

        卫烈看了看周容与,更加疑惑,“秦鹤霄整天跟花孔雀似的,衣着光鲜,出行排场大,这,这不是世家子的通病吗?”

        “不,他是异类。”周容与笑容极淡,“这几日我要筹银,出行难免不便,你见了阿然之后,替我多谢他。”

        须臾间,周容与又恢复往日语笑晏晏模样,“待我忙完府中琐事,再去丹阳侯府亲谢他。”

        “咳,周公子也太客气了。”

        想起楚然的九出十三归,卫烈颇不好意思,抬手摸了摸鼻子,拿好契书向周容与告辞。

        卫烈回到丹阳侯府,把周容与签好的契书递给楚然,顺便转告周老爷子的话。

        “外祖让我劝表哥娶妻?”

        楚然略扫一眼契书,交给翡翠仍锁在柜子里,连连摇头道:“不了不了,这种得罪人的事情我才不做。表哥那般雅致的一个人,眼光高些又如何?他才二十三岁,哪里就到了非要结婚的地步?”

        翡翠噗嗤一笑,“世子又在说傻话,世人哪有不结婚的?况周公子的年龄也的确不小了,史家姑娘又是一顶一的家世才情,两人男才女貌,正是相配。”

        她看了看一脸无所谓的楚然,眼底漫上几分愁色,“倒是世子,世子今年也十八岁,也该想想终身大事了。”

        “免了。”

        楚然四仰八叉躺在榻上,“我现在就很好,才不要结婚让旁人管着我。”

        然而她的希望很快被人打破。

        不多会儿,丹阳侯派人来请,说有要事与她相商。

        丹阳侯整日在后院喝酒吹牛睡小妾,一年到头没几件正事,难得他有要事找楚然,楚然心中诧异,略微收拾一下,便随着侍从去丹阳侯的院子。

        大抵是让“儿子”看到自己身边围着一群莺莺燕燕实在有辱身为人父的威严,院子里的丹阳侯难得没叫小妾们陪着,只有几个貌美的丫鬟在一旁伺候着,见楚然走进院,忍不住向楚然投向好奇目光。

        楚然早已习惯了丹阳侯院子里的没个体统,浑不在意入座,接过丫鬟捧来的茶,饮上一口开门见山道:“父亲找我过来有何要事相商?”

        “你老大不小了,也该成家立业了,早日娶个姑娘为你打理后院,你也能多一份助力。”

        丹阳侯一反常态没有喝得昏昏沉沉,说起话来颇有头绪,“你瞧瞧,可有喜欢的姑娘。”

        手一指,丫鬟们推来几扇屏风,屏风上面写着各个女子的家世才情与年龄,至于楚然颇为看重的容貌却是一片空白。

        刚刚还在同情周容与被催婚的楚然:“......”

        果然不能把话说太满,说太满容易遭报应。

        楚然抬了抬眼皮,瞧着屏风上千篇一律的女子家世才情,懒懒道:“我才十八岁,不着急,周家表哥如今二十三了,不一样没成亲?”

        “父亲若有催我成婚的时间,不妨多与朋友们聊些诗词歌赋风花雪月,好歹能心情好不是?何苦来跟我找不痛快?”

        “胡闹!”

        丹阳侯重重一拍案面,“别拿十郎做你的挡箭牌,十郎也要成亲了!新娘是史家姑娘——”

        “这事成不了。”

        楚然吹了口茶沫,打断丹阳侯的话。

        丹阳侯气得吹胡子瞪眼,“你怎知成不了?你外祖已经派人来咱们家透过信了,还要你母亲明日回去给史家姑娘做脸。要我说,十郎娶史家姑娘的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了,年前便能下定。”

        “外祖以前一直瞧不起史家,嫌他们做事粗鄙,不愿意与他们结亲,如今秦鹤霄进城了,反倒巴巴与史家交好了,生怕史家不愿意,还选中最为出色的十表哥与史家结亲,可惜了,史家又不是傻子。”

        楚然懒抬眉,“秦鹤霄兵多将广,战无不胜,他缺甚么?缺粮与钱。史家掌中原粮仓,周家掌大齐财政,两家根深蒂固,于洛京经营多年,秦鹤霄不可能一下子拔出两个世家,只能拉一个打一个,你说,他会拉哪一个,打哪一个?”

        “你外祖家危险了。”

        丹阳侯一怔,下意识道:“周家的女孩儿太小了,最大的不过十二岁,再怎样与秦鹤霄联姻也来不及了。”

        楚然听到用女人联姻便觉得头大,仿佛只要把女人送到男人床上,自己家族便能高枕无忧,殊不知吃干抹净后翻脸不认人的男人多不胜数,联姻联姻,姻没联到,反而断送女人一生。

        楚然转了话题,“父亲大概不知道,我昨夜去雍王府赴宴时看到了史家的马车,父亲你猜,史家是求秦鹤霄饶史荣一命的,还是投诚秦鹤霄与周家划清界限的?”

        丹阳侯脸色微变,“这.......”

        “我来替父亲说。”

        楚然呷了口茶,继续道:“史荣做事糊涂,能被我三两句话哄骗,可史家那帮老不死们一点不糊涂,史荣是史家独苗,他的命史家自然是会保的,而史家,恰好又有那么一位正当婚嫁的大小姐。”

        楚然声音微顿,眼底闪过一抹厌恶,但最终还是忍着恶心把话说完,“所以史家姑娘与表哥的事情成不了,史家看上的人是秦鹤霄。”

        丹阳侯心头一惊,“你与你母亲说一下,明日不要回周家。”

        “近日洛京不太平,她还是待在府上不要乱走动为好。”

        ——方才还是亲亲热热的外祖家,此时已是泾渭分明的周家。

        楚然冷笑一声,放下茶盏,“这话还是父亲自己跟母亲说。”

        “父亲出身世家,深得世家子弟精髓,父亲选中的人我还是不娶了,免得日后楚家蒙难了,那人第一反应便是与楚家划清界限。”

        “你!逆子!”

        丹阳侯气得脸上变了色,楚然却理他也不理,起身与卫烈扬长而去,“父亲这里的茶不错,我就不喝了,还是留给父亲心上的人来喝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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