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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橘夏》-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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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我又不是外人。」

      「……反正你别问。」

      「难道是情书?」我来兴趣了,「那就更该给我看了呀,帮你参谋参谋。」

      他不知想到什么,倏地冷了脸:「我用得着你个母胎单身帮我参谋?」

      「咱俩彼此彼此。」

      「……操。」

      这点攻击我才不放在心上,但也确定了一件事,宋斐然真有喜欢的人了。

      我突然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端坐他旁边等了会儿,见他还站着不动,便主动地开口:「我没和你说那个学长的事,是我还没确定那算不算喜欢。」

      宋斐然凝视着我,刚才还不耐烦的五官这会儿已经变得松弛缓和,他手指蜷缩,闷闷地坐下,椅子一滑,过来时膝盖还撞了我一下。

      「那现在是确定了?」

      「嗯。」

      「喜欢还是不喜欢。」

      「可有可无。」

      因为没有经历过,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滋味,我并不清楚。

      但肯定不是现在这样无所谓的态度。

      甚至宋斐然都比他重要。

      宋斐然看了我半晌,笑了一下:「你过来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个?」

      我觉得他笑得有点儿得意,看不惯:「不是,我是过来看你日记的。」

      他脸色一变,在我碰到鼠标的那一刻,拔了电源。

      我问他:「你干吗那么小气?」

      他呛我:「老子就小气!日记都不会写你是猪吗?少占我便宜!」

      我:「……」

      4.

      这么多年过去,也不知道宋斐然现在还有没有写日记的习惯。

      睡了一夜安稳觉,第二天醒来,宋斐然早走了。

      餐桌上留了早餐,是粥和豆浆,豆浆有点儿凉了,粥还是温的。

      我边吃边给他发消息,问他中午回不回来。

      他没回我,估计在忙。

      宋斐然是做运动品牌代理的,最近市里在弄全【创建和谐家园】动会,他负责的项目不小,这段时间都很忙。不像我,辞去国检的工作后就成了无头苍蝇,对比前阵子疯狂考试的无休期,我现在闲得发慌。

      工作还是得找,只是简历投出去,还没得到回应,我妈的电话就先它一步来了。

      跟我扯了一堆后,末了叮嘱:好好干,心别乱,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我妈还不知道我辞职的事儿。

      当初进国检,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家里希望我这么做。

      苦撑一年,我实在熬不下去,连辞职都得背着家里,不敢说。

      没有收入后,房租刚好也到期了。我倒是想回家,家里可不一定欢迎我。

      所以在这儿买了房的宋斐然就变得无比珍贵。

      那天我约他喝酒。

      电话里,我有些忐忑,支支吾吾地问他在哪儿。

      他说在家。

      我问他,要不要出来喝两杯。

      他说:「懒得出去了,你过来吧。」

      5.

      宋斐然是个不会让自己吃亏的人。

      到了他家,我开门见山,问他能不能收留我一段时间。

      他耍嘴皮子,说我要赢了他才行。

      我难得有求于他,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能整我的机会。

      但我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整的。

      那晚我俩什么游戏都玩了。

      开始他赢,后来我赢。

      两人玩得八斤八两,一边玩一边说真心话,将对方的黑历史相互扒得妈都不认。

      而他家的存酒,也差不多被我们喝空了。

      我坐在地毯上,头向后枕在沙发上,酸意莫名地涌上心头:「宋斐然,你说人为什么要长大呢?」

      他离我很近,回答时酒气洒在我颈侧。

      「长大不好吗?对我来说,长大能做很多过去不能做的事。」

      「比如呢?」

      「比如……」他歪头看我,突然冲我吹了口气,「喝酒。」

      我被醺得挥了挥手,扁着嘴:「可是工作好不开心。」

      「笨,不开心就换,大不了我养你。」

      「你养我?这种都是空话。等你以后有了喜欢的人,这些承诺就都不成立了。」

      「你怎么知道我现在没有喜欢的人?」

      「……」

      「为什么不说话?」

      「我不知道说什么。」

      「那你听到我这么说,你心里难受吗?」

      我低着头,胸口衣服皱巴巴的:「有点。」

      「尤夏,抬头。」

      我脑袋嗡嗡的,只觉威士忌在身体里冒了好多气泡。

      刚听话地向上挪一寸下巴,嘴唇就碰上了他的脸颊。

      我看到宋斐然的眼睛。

      是浓密的睫毛也遮不住的明亮。

      温热的吐息之间,我想我醉了。

      而宋斐然。

      当他的吻落在实处,我想,他显然也醉得不轻。

      ……

      隔天酒醒天还没亮,周围是陌生又熟悉的环境。

      宋斐然的房间。

      躺在我旁边的人,是宋斐然。

      我僵硬着身子放空了很久,才将将恢复理智。

      机械地摸出床头的手机,屏幕骤然亮得我眯起眼睛,连忙调低手机亮度,我打字搜索:

      宿醉过后发现自己和绝对不可能在一起的竹马睡了,该怎么办?

      网络出奇得差,眼看着页面还在加载,我身后的男人就发出了一声闷哼。

      我猛然盖住手机,装睡。

      只听宋斐然低低地说:「别装,我知道你醒了。」

      我:干!

      6.

      记得高中的时候,有人曾问过我和宋斐然——

      将来的某一天,我们有没有可能会在一起?

      当时是学校的跨年晚会。我有话剧要演,脸上挂着浓重的舞台妆;宋斐然手里拿着张卸妆巾,正骂骂咧咧地给我擦脸。

      因为我过敏了。

      忍了一晚上才说,粉底液擦掉,皮肤都是红点点。

      问话的人是校内记者。

      我看过去,还在思考他的问题。

      宋斐然干脆「啧」了一声,扭头过去,很不耐烦地说:「你看她都丑成什么样了……」

      我用力地打他:「你骂谁丑!」

      他吃痛,又看回我,捏着我的下巴,眉间还是很不耐烦:「别乱动。」

      动作却始终轻柔。

      他知道我很不舒服。

      我配合地不动了,眼珠子咕噜转,回答那个记者:「我没想过这个问题。」

      记者说:「那就现在想想?」

      我想了想,想摇头,又因为下巴的力道没成功。

      「我和他真的太熟了,不可能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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