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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小心脚下,请随老奴来....”
可就在尉迟贤即将踏出房门外时,却突然停下了脚步,侧过身嘴角勾起儒雅的笑意朝着赵尹望过去,似是关心的问道:
“大统领,听闻今日在花灯会上,父皇亲自赏赐给大统领的玉佩被人盗走,还是个女贼人?不知道大统领可抓获那位偷盗者?”
按说每位皇子都有自己的消息来源渠道,也有各自的势力以及拥护的幕僚门客,皇子之间相互较量、暗潮涌动。所以对于尉迟贤得知花灯会上的风吹草动也并不意外。
只是此时,尉迟贤在这个时候提起那名偷盗者,明显是得到了什么消息?又结合刚刚尉迟贤这样贸然进入臣子的卧房,实在太不合规矩。
看来.....
似乎猜测到了什么,赵尹猛的抬起头,一副瞠目结舌的样子,竟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赵尹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尉迟贤也不再步步紧逼,而是自问自答着,一边收回线视朝着门外走去:
“玉佩找到了就好,找到就好!”
直到尉迟贤的身影消失在眼前,赵尹这才长长松了一口气,但心中也知道自己不过是暂时躲过去了而已。真正的用意,只怕尉迟贤还没说出口。
小心翼翼、满眼怜爱的将慕寒放在床上,体贴的为她拉过一旁的素锦丝被盖在她本就瘦弱的身体上。
可睡梦中的慕寒却依旧躁动不安,双手推开被子里露出里面的玉脂凝肤,还带着可疑的粉红,这让赵尹险些又差点不能自持。
眸光深情的在慕寒身上划过,赵尹喃喃自语的说道:
“寒儿放心,赵尹自会护你周全,好好睡吧!”
随后,赵尹大踏步的转身离开,朝着门外走去。刚刚还热闹的房间里突然安静了下来,只留下刚刚那个伺候慕寒的仆从候在门外。
当看到赵尹走出去时,那仆从连忙低眉颔首着,只有她自己清晰的可以感觉到一颗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赵尹本应该离开的身体却在门前站定,突然一记冷光朝那仆从射过去,冷声警告着:
“再使用如此【创建和谐家园】的手段,本统领拨了你的皮!”
那仆从听到后,自知自己的小伎俩被识破,连忙俯身跪在赵尹的脚边,身上已经因为颤抖瑟缩成一团,不断磕头忏悔着:
“老爷饶命,老奴再也不敢了,还请老爷饶了老奴这一回!”
“哼,还不赶快进去侍奉?今夜就罚你为寒儿守夜,寒儿有任何损伤,我唯你是问!”
原来,为了成就赵尹与慕寒的好事,自己也能够一步登天,侍奉起主子。这仆从私自命人在香炉里加了容易使人情绪激动的催情香,再加上屋内的玫瑰花束,更是加快了催情香的作用。
平时在各大世家官僚的府中,也时常有用这种香料来为房中乐事增添些情趣的事情发生。
可赵尹却绝不容忍这种事情发生在慕寒的身上,他要在她清醒的时候,心甘情愿的交出自己的身子,而不是以这种方式。
刚刚看出慕寒的异样,赵尹便已对这仆从起了疑心,如果不是尉迟贤的及时出现,恐怕刚刚怒不可遏的赵尹会冲出来,一刀皿了她的脖子。
“是,是,是,老奴这就去,这就去!”
冷汗顺着面颊流淌下来,这仆从却已经顾不得擦拭,刚刚与死神的擦肩而过,让她更看清楚了自家老爷对这位姑娘的疼爱,心中打定主意,定要好生照顾,以免丢了性命。
看着那仆从连滚带爬的朝着房间内而去,赵尹这才收回心神,朝着前厅疾步而去。
赵府前厅,尉迟贤正一手捏着下巴思索着什么,听到门口管家魏信的声音,尉迟贤知道是赵尹赶了来。
本以为那赵尹会受不住那美色的诱惑,定要与之恩爱一番才肯来,却没想到如此之快,这让尉迟贤眼中闪过满意的神色。
只见赵尹从门口走进来,对上尉迟贤的眸光后,连忙躬身行礼歉意的说着:
“让二皇子等候在此是赵尹失职,还请二皇子责罚。”
尉迟贤眸光中的精明一闪而过,竟抬步来到赵尹的身前,将他扶起,温润的说道:
“赵统领又客气了不是?之所以深夜到访,是因为有一件事还请赵统领帮忙。赵统领也知道太子殿下最近被父皇禁足,可却依旧心系百姓,想为父皇分忧。
父皇爱才,也对景远此人大有招贤之意。只是这景远的行踪却相当神秘,得知大统领见过景远,太子殿下便只好遣本皇子前来叨扰。听闻今日赵统领见过那景远的样貌,能否请赵统领着人画一副画相给本皇子?”
身为朝中官员,赵尹自知这景远受多方势力瞩目,都想得到景远的助力,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
可却没想到就连太子殿下也在寻找景远,虽说是为南秦皇分忧,却也不过是表面上巧舌如簧的把戏而已。
赵尹在朝内不属任何势力的一方,一心一意效忠当朝皇帝,为此也开罪了不少皇亲贵族。
这尉迟贤先是拿自己玉佩被盗之事威胁在先,又提出让自己着人画像的要求,可见这背后居心叵测的用意。
眼下赵尹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矢口否认,可是这消息既已传入尉迟贤的耳中,哪是那么容易可以蒙骗过去的?要么就只能将这苗头转向沈亦舒的身上,思及于此,赵尹连忙颔首回答着:
“二皇子有所不知,赵尹确实与那景远见过面,只是当时沈府大小姐沈亦舒将那景远强行带走,要说这景远的样貌,那沈亦舒可是看了个真真切切的。
而且两人关系可见一般,说不定通过沈亦舒,二皇子能直接找到景远也说不定!”
赵尹的话使尉迟贤的眸光瞬间转为阴蜇,城府极深的尉迟贤自是听出了赵尹言语中的推辞。
尉迟贤从沈府离开后,生怕沈德厚敷衍了自己,所以才想着来找赵尹寻得一副画像。早就听闻这赵尹是个木头疙瘩,不属于任何一方势力,惟一效忠当朝皇帝,如今看来传闻果然不假。
ξ³ÙÏ͸ÕÏë˵³öʲôÍþвµÄ»°Ó¿ÉÈ´Ïëµ½ÁËʲô£¬Á²È¥ÑÛÖеIJ»Ôã¬Ð¦ÒâßÊßʵĵãÍ·³ÆµÀ£º
“既是如此,那本皇子明日再去沈御史那走一遭便是,时辰也不早了,赵统领早点歇息,毕竟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哈哈哈”
打趣间,尉迟贤的身影已经走出了前厅,赵尹躬着的身子直到尉迟贤走远才直起腰,望着他的背影,眼睛危险的眯起,对外吩咐道:
“魏信,现在立刻将寒儿转移到建安的别院,派人严加守卫,不可大意!”
每每想起尉迟贤临行前的那句问候,赵尹便不寒而粟,虽知皇子不好惹,可却保护慕寒心切,只得听从本心而为之....
正文 第043章 奴婢敛秋
第二天,雨过天晴,天空湛蓝,树木草丛以及荷叶上满是雨珠儿,在清晨阳光的照射下晶莹剔透。空气中是雨水滋润过后,泥土的芳香。
听雨阁外,在雨水的冲洗下,焕然一新,春风浮过绿叶发出沙沙的响动,一片生机盎然的景像。
经过昨晚听雨阁内几乎整晚的灯火通明,此时已经安静了下来。就连叶玉山也直到丑时才拖着疲惫的身体从听雨阁离开。
“咳咳咳....”
叶婉若因感染了风寒,落下了咳疾,虽然世医连夜煎药,却依旧未见起色,仿佛还更严重了几分。
三人中,菱香的病情最轻,只是脚踝有些肿,并没有骨折,休息几日即可;而迎香的伤是最重的,肩膀上被刺穿的伤口,虽说止了血,却是极难恢复的。
即便伤口长好后,恐怕日后也不能再做出力的活计,算是落下了病根。
两人被安排在听雨阁的偏房休息,由专门的人照顾着,又有世医为其诊病,所以也不用担心。
按说家里的丫鬟仆从生病,一般小病小痛只是煎点药吃而已,实在受不住会由管家在外面找来郎中。
因为古代等级观念陈旧,世医是不会自降身份为下人医病的,若不是念在叶玉山态度和善,而两个丫头又是护主受伤。
否则就是架把刀在世医的脖子上,他们都不会同意,在他们看来,那是对他们医者最大的侮辱。
叶玉山念在菱香与迎香护主有功,可等级上原本就已经是一等丫鬟,叶玉山便长了她们的月钱,对她们来说也算是一等的殊荣。
这一次因为叶婉若所遭遇到的意外,令掌握兵权的叶玉山震怒,连夜派人调查此事,大有不查出了幕后指使势不罢休的趋势。
此时叶婉若惨白着一张小脸,安然的躺在睡榻之上,整夜的咳喘令她无法安睡。这才刚睡着,便又咳了起来。
“小姐,喝点水吧!”
似乎是叶婉若的咳声惊醒了趴在榻边正小憩的丫鬟,只见她利落的起身来到圆桌前,为叶婉若调了杯温水,又快步走回去。
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那丫鬟健步如飞,可那茶盏中的水却丝毫都未洒出分毫。娇小的身姿,灵巧的动作,以及训练有速的行为,由此可见,此女是练家子出身。
听到这声音,叶婉若缓缓睁开睡眼,便看到一张陌生的面孔出现在自己眼前。
“你是谁?”
似乎是因为咳了整夜的原因,叶婉若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看着眼前的丫头与普通丫鬟与之不符的着装打扮,心中满是好奇。
只见这丫鬟并没有梳妆任何女子的发髻,只是如男子一般,将长发在脑后高高的束起。身上也并见绫罗绸缎,一身墨绿色素锦长袍,黑色长靴,如侠客一般。
不是叶婉若变得警觉,实在是昨晚发生的一幕,实在触目惊心。
宫门口遇险,夜半遇刺,昨晚又与死神擦肩而过,这一桩桩、一件件的谜团,叶婉若无法不引起重视。
“回小姐的话,奴婢敛秋,是老爷派来保护小姐安全的。原本老爷是想再考验一下敛秋的本领,但因小姐昨晚发生意外,老爷震怒,便提前派敛秋过来。
小姐放心,日后敛秋定当以性命护小姐周全!”
听到敛秋的话,叶婉若心中已有分晓,自己的身边也确实缺少这么一个会武功的丫头,自少在日后的出行上提供了安全保障。
而父亲能派到叶婉若身边的人,自然都是信得过的,完全可以放心差使。
收回了心神,叶婉若点了点头,张开嘴含住敛秋递至过来的水,水温恰到好处,以此证明敛秋同时也是个细心的人。
一连喝了几口,感觉着口中带着一丝甜腻的水划过喉咙流淌至心田,嗓子也不似刚刚那样干涩痒痛,让叶婉若感觉舒服了不少。
“整晚照顾我,辛苦你了,一会儿你也下去休息吧!”
拒绝了敛秋再次送至嘴边的水,叶婉若坐起身来,感觉到头部的昏沉,令她适应了好一会儿。敛秋则一边为叶婉若盖好被子,一边回答着叶婉若的关心,而后颔首立于一旁。
“奴婢不累,奴婢的职责便是要保护小姐的安全。不得擅自离开小姐的身边,这也是老爷的命令。”
从叶婉若看到敛秋开始,敛秋就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脸上完全没有一丝笑容,一直保持着酷酷的神色。
语气中的执拗更是令叶婉若无可奈何,看来这敛秋也是个骨子里倔强的女孩子。
叶婉若也不勉强,像敛秋这样以服从为己任的人,自是有自己的坚持,如果一味的要求她违反自己的原则,反而让她比死还难过。
看着叶婉若淡淡的点了点头,并没有再坚持,敛秋在心中却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菱香和迎香她们还好吗?陪我过去看看.....”
想到昨天迎香的伤势,叶婉若便难心安,掀开被子便要下床。
“菱香伤的病不重,迎香确实需要静养一段时日,老爷已经为他们安排了世医探病,又有专人伺候着,还请小姐放心。
昨晚下了雨,外面湿气重,又风大,对小姐的风寒没有好处,小姐还是要以自己的身体为重!”
敛秋说完,几乎是强制性的将叶婉若又塞回了被子里,明明是关心叶婉若,却根本不懂得如何表达,对于敛秋这可爱的样子,叶婉若也表示无可奈何。
接下来的几天,叶婉若都呆在房间里调养身体,在敛秋的执意下,只有响午日头最大的时候,才会陪着叶婉若来到外面晒晒太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这期间叶婉若也去看望了菱香与迎香,菱香的精神状态还都不错,只是脚裸还有些红肿。迎香从那日从外面回来后,便一直晕睡着,似乎是因为伤口有些感染的缘故。
虽然世医已经对她的伤口进行处理,将一些死肉已经剃除,但迎香却依旧昏睡着,只是面色却是一日比一日的红润起来,估计醒来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因为有敛秋这倔强的丫头管着,能做的,不能做的,这敛秋好像什么都懂。使叶婉若的身体已经基本恢复了,只是咳疾是顽症,不是那么容易清除的,还需要再喝下些汤药巩固。
自从叶婉若这次意外后,叶玉山每日早朝过后,便先回府探望女儿,而后再回到宫中去当职。这俨然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也更加说明叶婉若在叶玉山心中的份量。
再说那晚,被赵尹安排到建安别院的慕寒,从她第二日醒来后,便发现了自己所处环境 的不同。跟随她一同来伺候的仆从,也如实的将前一晚的事招来。
那仆从叫丁柳,是赵府的老人了,但这些年也只是在外围伺候一些粗使的活计。
为了求得慕寒的原谅,丁柳更是跪下来乞求,虽然慕寒有过杀了她的冲动,却也自知此时不是暴露自己的时候。不管怎么说,赵尹对自己有恩,自己都不能做出恩将仇报的事。
再者如果让赵尹顺着自己 ,找到浮灵宫这条线索,那慕寒将会是浮灵宫的罪人。
只是有一点那仆从说的是对的,也是慕寒没想到的,就是在那种情况下赵尹居然没碰自己分毫,更加坚定了赵尹的君子行为,对赵尹在心中也多了抹赞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