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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通判大人府中失窃,我等追着贼人到此,这贼人进了你兰君楼就不见了踪影,我要对你兰君楼进行搜查。”那官差头子继续说道。
言罢,未等我出言,就将手一挥道,
“搜!”
他身后的官差得了令立刻鱼跃而入,涌入楼上雅间,涌入后院,将客人通通吓走赶走,然后将兰君楼翻了个底儿朝天。
少倾,忽闻一个官差大叫,找到了找到了,随即,看见一个官差手里拿着一串硕大的玛瑙珠串跑来。
我看着珠串表示很懵,我从未见过这个珠串啊。
官差头子却拿过珠串大喝道,
“好啊,罪证确凿,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快说,其他赃物在哪儿?”
我抬头看着官差,辩解道,
“回官爷,我从未见过这个珠串,也并未见过您口中的赃物,我就是一个老实本分的生意人,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
官差头子并不听我的辩解,只说到,
“既然你不肯承认,那就跟我回衙门说,来人,拿下!”
后面官差一拥而上,将我押住,我挣脱不得,只能任由他们押走。
事到如今,若我还不明白原委,只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通判府失窃,盗贼闯兰君楼,官差搜出赃物,怎么看怎么像一个局。
然而,纵然知道了是个局,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又能如何?
公堂上,知县大人惊堂木一拍,犹如电视剧里的场景一般,公式化的升堂问案,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回大人,草民是兰君楼的老板娘。”
“哦?李捕头说你私通盗贼,盗取通判府财物,且罪证确凿,你可认罪?”
“回大人,草民不认。”
“李捕头亲眼看到那盗贼进了你兰君楼,然后不见了踪迹,你作何解释?”
事到如今,既然已经掉到他人的陷阱里,倒不如坦坦荡荡说出实情,若这堂上的是位清官,自然能知晓其中蹊跷,我也能得一线生机。
我挺直了脊背,说道,
“大人,草民的确看到过那名盗贼,只不过实情并非如李捕头所言。”
“那是如何?”
“那名贼寇入了兰香楼大门,径直穿过大堂后院,然后从兰君楼后院翻墙而出,中途并未有所停留。可见,这名盗贼只不过是借了我兰君楼一条道,与我兰君楼并无干系。”
知县大人道,“既然你说同你兰君楼并无干系,那你如何解释从你楼里搜出了通判府丢失的财物?”
“这,草民不知。兴许是……”我正要说出栽赃嫁祸,但脑中一个转念,我接口说到,“兴许是那盗贼穿过兰君楼时太匆忙故而遗落下的。”
“荒谬,我们一路追踪过去,为什么他早不掉晚不掉,偏偏要在你兰君楼里掉?若不是你与那贼人勾结,怎会如此巧合,那贼人偏偏在你楼里消失,又偏偏在你楼里找到赃物?定是你与那贼人合谋,一个偷盗一个销赃,”李捕头情绪高昂,言之凿凿,仿佛认定了我就是那通匪之人。
“李捕头,你一口咬定我与盗贼勾结,那你可是亲眼所见?有何证据?”
“那珠串就是证据!”李捕头梗着脖子说到。
我气极反笑道,“您不过是从兰君楼找到一串珠子,那你可找到其他赃物了?你说盗贼进了我兰君楼就不见踪迹,我说盗贼翻墙而去你为何不信?又为何不追?你不继续追捕盗贼,却凭着这一个小小的珠串就口口声声说我与盗贼勾结,这未免有些太过牵强!”
“肃静,公堂之上,岂容你如此喧哗,放肆!”知县大人一拍惊堂木,两旁威武声起。
合着他李捕头声音传出五里地都行,而我稍微大声一点说话都不行。看来我刚刚猜错了,这知县大人摆明了同那李捕头是一伙的。
未等知县大人说话,我率先向知县大人开口到,
“大人,草民有证人,可以证明我所言非虚?”
“哦?证人?是谁?”
“回大人,正是陆家二少爷,陆文公子。当时他正在兰字包间,亲眼目睹那盗贼是如何从大堂跑出来,然后翻墙而去。”
知县大人听到陆家二字,明显神色一凛,略一思忖,便道,
“既如此,那便去请陆家二公子来一趟。”
“不用麻烦知县大人了,陆某就在此处。”
我猛的回头,只见陆公子正站在堂外,明显已经等候多时。
我定定的看着他从外走进来,他神情肃穆,收起了我熟悉的那副嬉笑的模样,一身青衣上绣着些许绿竹,一条玉带系住腰身,显得其身材愈发修长,他一只手拿着折扇另一只手背在身后,缓步从容的走进来,萧萧瑟瑟,爽朗清举,好一个翩翩贵公子。
他向知县大人拱手行礼到,
“草民陆文参见知县大人。”
“陆公子多礼了。免礼免礼!来人,给陆公子看座。”知县大人的脸笑的像朵菊花,满脸褶子让我浑身恶寒。
“不必了大人,这于理不合,我既然是来作证的,便言归正传吧。”
“是是是,陆公子所言极是。此番请陆公子前来,是想询问兰君楼老板勾结盗贼盗取通判府财物一事,想必刚刚陆公子在堂外已经知晓经过,这杨老板口口声声此事与她无关,陆公子你怎么看?”
陆公子并不看我,只点头说到,
“回大人,兰君楼老板所言句句属实,草民的确亲眼看见盗贼径直穿过后院翻墙而去。中途并未停留。且杨老板此前一直在我身边,同那盗贼并无接触。这其中许是有什么误会。”
李捕头毛急急的要插话,却被知县大人一个眼神制住。
“虽然如此,但陆公子的证词也只能证明那盗贼确实未曾在楼里停留,如今这盗贼尚未缉捕归案,赃物也未曾寻回,却在兰君楼里搜出了赃物,杨老板自然脱不了嫌疑。是以本官决定,兰君楼老板暂不予以羁押,只是须得将兰君楼查封,直到赃物追回。”
我本欲申辩,一旁的陆公子却同我使了个眼色,我只得按下不表。
6,
出了公堂,我同陆公子结伴而行往回走。
一路上,陆公子摇着他的扇子不说话,我也静默不语。
良久,陆公子似乎终于忍不住,问道,
“你就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我顿了一下,答道,“自然是有的。”
说完我站定身子,恭敬的的向陆公子福身行礼到,
“子规多谢陆公子搭救之恩。”
“哦?就这?”
“嗯”,我点了点头。
“我还以为你会问我刚刚为何制止你说话呢。”陆公子说。
我摇摇头,
“就算刚刚不明白,现在也想清楚了。”
“哦,你想清楚什么了,说来听听?”
我轻声回到,
“兰君楼生意红火,挡了他人财路,自然招人嫉恨。今日这一出,明眼人稍一思索就知道此中蹊跷,何须我来申辩?今日,若不是陆公子您出手相救,恐怕我此刻已经身陷囹圄。既然如此,多说也无益,反倒招惹事端。”
“看来你还有几分聪明。”陆公子面带欣赏的看着我。
我回到,“聪明不敢当,只是子规还有一事不明,想请陆公子赐教。”
“你说。”
“今日之事,看陆公子的样子,似乎早有预料,只是不知陆公子是如何提前得知此事的?”
陆公子眼睛微微眯了眯,沉默了一会儿回到,
“你这是怀疑我同这件事有关?”
“子规不敢,若是陆公子想要害我,又何必救我?子规只是好奇而已。”
陆公子疏了疏眉头,摇着扇子笑着说,
“我虽比不得大哥博学多才,考取功名入朝为官,但我自小同大哥一起读书,这腹中也是有那么一两滴墨水的。”
“你可别忘了,我从16岁开始接手陆家产业,这些年来,陆家家业几乎都是由我来打理,这陆家产业遍布禹州城各处,禹州城的风吹草动又怎么能逃过我的眼睛?”
“我不过是昨夜听闻通判府失窃,便猜到一二,今日来你这兰君楼不过是验证我的猜想罢了。”
“原来如此,想不到陆公子如此神机妙算,小女子佩服,佩服。”我狗腿的拍马屁到。
谁知,他却突然收敛了笑意,欺身上前,盯着我的双眼道,
“难道在你眼里,只有大哥满腹经纶是个人才,而我只是一个只知吃喝玩乐风流无度的公子哥?”
我暗暗腹诽,咋就扯到这儿来了,不就是问他点事儿嘛,怎么就扯到大少爷了,我啥时候提过大少爷啊?
“哪里哪里,只不过此前不了解而已嘛,陆公子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小女子罢。”
“呵,你那时候,眼里除了大哥哪儿还有别人。”
“没有没有,那时候我在博雅院当差,自然要心系主子嘛。”
陆公子听了,这才站定身子道,“走吧。”说着自顾向前走去。
我拍了拍胸口,赶紧跟上。
回到兰君楼,还未到门口,远远便看见官差在门上贴上了封条。
我感慨到,“这官府的效率还真是快啊!”
陆公子看着被封的兰君楼说到,“刚刚我以为你会求我帮你让兰君楼重新开业。”
我回到,“兰君楼此番触犯了贵人的利益,那知县大人能看在陆家的面子上,放我一马,只是封了兰君楼,我已经很知足了,子规虽为弱女子,但也知道知恩图报。今日之事多谢陆公子,来日若有机会,定当结草衔环,执鞭坠镫,报答公子恩情。”说罢,我又恭恭敬敬的向陆公子行了个礼。
陆公子低下头来,双眼注视着我,“那杨老板可千万记住你说的话,可千万别忘了呀!”
“嗯?”我暗道,这剧情不对呀,难道他不应该说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吗?电视上都这样演的啊?怎么到我这儿就成了这样?
不过我还是立马收敛了神色,矜持有礼的回到,“那是自然。”
陆公子却哈哈笑了两声,摇着扇子潇洒离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想,这个陆公子,好生奇怪!
回到兰君楼,红杏姐姐和李叔正焦急的等着我。看到我完好无损的回来都惊喜不已。
红杏姐姐拉着我的手问我怎么回事,我将事情大致说了一遍,不过隐去了关于【创建和谐家园】结,栽赃陷害的推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