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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深从他身上跳下来,抬手就是一个爆栗,恨铁不成钢:“说你傻你还不承认,等六哥的魂儿被那谁勾走了,你才知道厉害!”
楚遇江摇头,眼里是对自家爷无条件的信任和近乎盲目的崇拜:“不会有那一天的。”
“等着看吧……”陆深气哼哼丢下一句,啪嗒啪嗒跑到邹廉跟前,“邹先生,我也受伤了。”
“所以?”老人抬头,目光淡淡扫过他颧骨的位置,淤青很明显。
“六哥为什么不让你给我看病呢?”
“可能……”邹廉一顿,“你不是狐狸精?”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邹先生!
到底不忍心,邹廉:“等我这帖药配好了,再帮你瞧瞧。”
陆深撇嘴,“凭什么她的要先配,我的就得放后面?六哥偏心,你怎么也跟他一样?”
楚遇江盯着已经下罐的药材,不时搅动,闻言,凉飕飕开口:“就凭她是狐狸精,你不是。”
陆深:“……”
全世界都在欺负他!
第211章 卸妆水和拆弹器(加更)
权捍霆抱着沈婠来到客房,把人放到床上之后,又一头扎进浴室。
很快,传出乒乒乓乓的响动,夹杂着哗哗水声。
其实沈婠到现在还没想通,伤口在手上,又不在脚上,为什么这男人偏要拿她当残废照顾?
“爷就想抱着你……”
不知怎么,脑海里突然浮现出这句话。
沈婠挑眉,似乎对自己的反应很是惊奇,不过,这可不是个好现象。
“过来。”权捍霆从浴室探出半个身子,朝她招手。
沈婠起身,走过去。
“水温刚好,可以洗脸了。”
“哦。”她正准备伸手,却冷不防被人拦下,“不是要洗脸吗?”
“我帮你。”
“?!”
在沈婠略带愕然的注视下,权捍霆扯过一张毛巾,放进水里,再捞起来,拧干,下一步就是对准沈婠的脸……
“等等!”女人叫停。
他不解:“有什么问题吗?”
“……有没有卸妆水?”洗脸和擦汗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尤其对于一脸浓妆的沈婠来说。她无法想象被一张只沾了清水的毛巾擦过一遍后,自己的脸会变成什么鬼样子。
关键,那毛巾还是纯白的。
要命了!
“卸……‘装’水?”权捍霆皱眉,“跟拆弹器有什么关系?”
沈婠:“……”
是她低估了直男的钢铁程度。
最终,沈婠通过一番详细的讲解,终于让直男·霆相信“卸妆水”是一种可以卸去妆容的水,跟洗面奶差不多,反正就是洗脸的,可以把脸洗得很干净的东西。
权捍霆:“我没用过。”
沈婠很想替广大女性同胞发问:那你为什么还这么白?!
不过,她忍住了。
“一定要用那个水吗?”
沈婠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那张浓妆艳抹的脸,可能是化妆品质量太好,又是流汗,又是擦,竟然还顽强地保留了大半,没有一塌糊涂。
“用水擦,擦不干净。”
男人沉吟一瞬,“……等我一下。”
说完,大步离开。
沈婠跟出去,见他进了对面的房间,很快,抱着一堆瓶瓶罐罐出来,然后往盥洗台上一撂。
哗啦——
“这些是小七的,你看能不能找到你要用的东西。”
沈婠咽了咽口水,看着面前那一堆,什么男士面膜、清爽薄荷啫喱水、劲霸晚霜……
呃!还有脱毛膏!
没想到,你是这么骚的七爷。
最后,沈婠挑了一只有卸妆功能的洗面奶,权捍霆又把剩下的东西还回去。
也顾不上回归原位,直接往台上一放,走人!
回到浴室,见沈婠正用左手撩了水往脸上拍,权捍霆眉心一紧,大步上前,“我来。”
沈婠坚持:“我自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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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的是左手!”再说,伤口在手肘的位置,虽然轻轻一动会扯着痛,但怎么也不会沾到水啊。
权捍霆很固执:“我来。”
沈婠简直服了他,“你就不能听我的?”
“你就不能乖一点?”
沈婠:“……”
权捍霆拿过那支洗面奶,打开,“挤多少?”
“……够了够了。”
“接下来怎么做?”男人一脸求知欲,根本让人无法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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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你还看不破爷的心思吗(加更)
“掌心对掌心揉匀。”
男人照做,“然后?”
“抹在我脸上。”
权捍霆举着双手靠近,随着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短,他的心跳也越来越快。
果然,一如想象中软嫩细滑的触感,和他因常年握枪而生出薄茧的手形成鲜明的对比,仿佛他只要稍稍用力,就会擦破女人那层脆弱的肌肤。
从沈婠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男人那张精致的脸,以及脸上无比专注的神情,好像不是在帮她洗脸,而是在完成一件了不起的大事。
她笑了,直勾勾盯着男人,毫不掩饰。
权捍霆突然紧张起来,“我做得不对?”
“没有。”
“那你笑什么?”
“你。”
笑什么?
笑你。
男人动作一顿:“我有什么好笑的?”
“明明不会做,却偏要上赶着,不觉得别扭吗?”
“那你别扭吗?”
沈婠想了想,“如果我说别扭,你会让我自己洗吗?”
“不会。”动作不停,轻柔缓和,“还有,我不别扭,我乐意。”
“喂!洗脸不是只洗脸颊的。”这人一个劲儿在她脸颊上搓,到底会不会洗?
“抱歉,我之前没做过。”
沈婠挑眉。
权捍霆深深看了她一眼,补充道:“你是第一个。”
沈婠下意识移开目光,拒绝分析那样的眼神背后究竟代表什么意义。
糊涂
“闭眼。”他突然开口,声音比之前略显冷硬。
沈婠照做,不一会儿,男人温和大掌抚过她前额,指腹流连在眼睑的位置,轻轻揉按,她能感觉到薄茧刮过肌肤时留下的粗糙质感与轻微刺痛。
直到——
那双手,放开她的脸。
沈婠一时怔愣,但闭着眼睛,倒也让人难以察觉。
为方便清洗,她俯身凑近面盆,不料,披散的长发顺着两边肩头耷下来,第一反应便是伸手去捞,然后扎起来。
显然,她忘了自己的手还伤着,别说扎头发,就是动作稍微做大一点都不可能。
“别动,我来。”权捍霆洗完手,擦干,站到她身后,笨手笨脚地把那头青丝一点点收拢。
沈婠:“麻烦你了,我手上有皮筋。”
因为皮筋在左手腕上,她右手一动就疼,所以只能让权捍霆代劳。
男人想了想,一手抓着已经拢成一束的长发,另一只手去解女人腕上的皮筋,而后一番捣鼓,期间好几次扯得沈婠头皮发疼,最后终于勉勉强强把头发捆好,不至于四下散开。
紧接着,又站回之前的位置,试了试水温,开始动手替沈婠清理脸上的泡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