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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本宫不是恋爱脑-第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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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是吗?」

      他一勾唇,阴恻恻一笑:「那只怕娘娘要失望了,他回不来了。」

      说完,他便要转身,却被我一把拉住:「姓萧的,你把话给本宫说清楚。」

      不愧是让萧邈之恨得牙痒痒的人。不得不承认,即使有着这般俊朗的面容,贤王只要一开口,仍然能让我一个以皇后身份自我规范的人想要冲上去狠狠踩他一脚:

      「好啊,你先唤我一声哥哥。」

      「啪」的一声过后,贤王半边脸颊迅速浮起一片红肿。

      我的手掌隐隐作痛,我也呆愣愣看着自己同样变红了的掌心,对适才自己下意识的反应震惊不已。

      未等我说什么,贤王突闪身到了我身后,拔下我头上一根簪子,指向我的脖子。我被牢牢禁锢着动弹不得,奋力挣扎却是徒劳。他在我耳边说:「常思,身为一个女子,还是不要太自大的好。」

      「要下手就利落些,只要你不怕日后被萧邈之千刀万剐就随便。」

      「你以为本王不知道萧邈之去云南是查叛军与我有何瓜葛?事到如今,本王不怕告诉你,云南早已安排好了人手。在本王的地盘,让萧邈之发生些意外,易如反掌。你若如今肯服软求求我,兴许还能给他留个全尸。」

      我用尽力气向他脚上狠狠踩去,他吃痛地大叫一声,我趁机脱身跑开。

      回到凤藻宫,我伏在案上奋笔疾书:贤王萧逸之目无尊卑,不敬皇后,有违宫规伦常,出言不逊,意欲犯上作乱……

      「娘娘!」

      揽星急匆匆地从门外进来,张口便唤我。我头也没抬,怨她:「怎么都快一年了还是这般风风火火的?有事先搁着,我先想个由头处置了贤王。哪怕奈何不了他几分,本宫至少也能把他名声搞臭。」

      「娘娘,老爷那里来消息,他们已准备动身回京,不日便能到了。」

      「这么早?」

      我欣喜地抬起头来,看到揽星的神情的一刹那,却有了种不祥的预感,笑容顿时凝滞在脸上。

      「老爷未曾明说,但捎信的人提了句,陛下的情形……似是不大好。」

      【十四】信任危机

      见到萧邈之时,已然是深夜。

      身为一国至尊,他所走的向来都应当是坦途正道。

      由宫人悉心铺就的华丽地毯、洗刷一新的汉白玉阶、铜纽熠熠生辉的朱红色正门,这才是属于他的环境——而不是现在这样。

      捧云和揽星陪着我守在供仆役运货出入的小门处,静候着他们归来。

      夜色已浓,此刻站在风口,冷气直直向脖子里灌,如凉水一般浸得人手脚冰凉。我打了个喷嚏,又将袍子裹得紧了些。

      揽星不由忧虑,关切道:「娘娘,您身子矜贵,如何禁得住这般冻?不如您先回宫,奴婢二人在此守着,一有消息马上便回去禀报,可好?」

      我迟疑了一阵,摇了摇头,强打起精神笑了笑:「兄弟受难,我岂有不关心的道理?那算得了什么义气?」

      「娘娘……」

      揽星没了话,悄悄拉了拉捧云的衣襟,捧云接过话补充道:「娘娘,揽星此番说得对。您已等了三个多时辰,再这般下去,您自己生了病,那时即便真有什么事需要料理,也心有余而力不足,那才是得不偿失呢。」

      她言辞恳切,说的似也有道理。我略微有些动摇,无奈地叹了口气,正想再寻个借口推托,又听得从旁不知哪来的声音:「娘娘,您放心去歇吧,此处有嫔妾候着。」

      我吃惊地转过身,见溪选侍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来了此处。她身边并无他人,身着厚厚的斗篷,显然是有备而来。

      「你是怎么知道的?」

      许是看到我满眼的戒备,她小心翼翼地向我凑了凑,用一种近乎恳求的语气说道:「娘娘,嫔妾向您保证,嫔妾并无恶意,个中缘由待日后时机成熟之时,嫔妾自会登门解释致歉。而此刻嫔妾也仅仅是为了给娘娘分忧,再便是担忧陛下,仅此而已。」

      我狐疑地瞟她一眼,正欲拒绝,不知怎的,忽两眼一黑,趔趄一下,若非揽星及时扶着,险些摔倒。

      「娘娘,您身子经不住的。」

      我叹口气,只得吩咐揽星:「那陪本宫回去吧。」

      走出几步路,我不由停下脚步转身看了一眼,只觉溪选侍瘦削的身影在光秃秃的宫墙映衬下显得格外刺眼。

      那晚,我做了个奇怪的梦。

      梦中,我独自一人在凤藻宫内徘徊,四周空阔而寂静,雾蒙蒙一片,却没有丝毫人的气息。

      我四处唤揽星与捧云的名字,却得不到一声回应,只有回声飘荡在宫殿上空。

      「萧邈之?」

      前方门口,逆着光处有一人影似乎有些熟悉,我走上前,试探着叫了一声。

      那身影动了动,接着一道声音低低地笑了笑:「朕的皇后又乱想什么呢?」

      接着,他转过身,我才看到那张与萧邈之有两分神似的贤王的脸。

      当我猛地从床上弹起,才发现自己的睡袍已经大片被汗水浸湿,黏在肌肤上。

      床帘缝中透进光来时,我才发现日头早已高起。

      「萧邈之呢?」

      来服侍我起身的捧云一愣,接着先扶着我坐下,才说道:「娘娘,陛下昨夜回宫后便遣走了奴婢,径直回了养心殿,且不许任何人探视,如今尚无消息。」

      「我去看看。」

      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又问:「怎么了?」

      「回娘娘,陛下命人来了话,说无须您去侍疾,安心留在凤藻宫即可。」

      「凭什么?他萧邈之以为和我有了肌肤之亲便能给我摆皇帝的架子了?休想!」

      听到我说「肌肤之亲」,捧云脸红了红,略有些不自在地别过头。

      「快,梳妆。我去看看这位『陛下』能摆出多大的谱来。」

      养心殿门口换了个面生的小太监。

      他毕恭毕敬地说道:「娘娘,陛下有令,任何人都不许入内,包括娘娘您。」

      他是病人,你是大家闺秀,你不会硬闯的。

      我在心中一遍遍对自己说,然后微笑着看着那太监:「走开。」

      见他一动不动,我向一旁的揽星使了个眼色,揽星会意,离开不到半刻钟便带了三四个虎背熊腰的侍卫来,拎着棍子气势汹汹地瞪着那太监。

      他识趣地闪到一边。

      走进养心殿内,却并无我预想的画面。

      寝宫打扫得一尘不染,几个宫女仍在进进出出地忙碌着,看到我后忙停下手中活计行礼问安。

      「陛下呢?」

      为首的那个答道:「回娘娘,陛下回宫来还从未回养心殿呢。」

      我有些发蒙,耳边不住地「嗡嗡」响着。

      因心情烦躁,我独拉了揽星绕路在宫道上闲逛。

      「娘娘,您定是多心了,御膳房新得了些木薯粉,奴婢给您做上回的马蹄糕如何?」

      我不答话,闷闷地走着。

      前方一个宫女端着托盘,低着头快步走着,一不小心摔了一跤,手里的东西撒了一地,鞋子都飞了一丈远。

      我莫名「扑哧」笑了出来,拉了拉揽星:「还不快去帮帮她。」

      那宫女连鞋子都顾不得,手忙脚乱地捡着掉落的东西,急匆匆便走了,却没注意落下一条手帕。

      我上前将其拾起,才要交给揽星去还给她,忽见那手帕似是眼熟得很。

      展开一看,在上面的花朵图案上,果然是几个熟悉的字样:「天下第一绣」。

      是我送给萧邈之的那条。

      「揽星,此处与哪个宫离得近?」

      「回娘娘,溪选侍的听雨阁。」

      我转头面对她:「我当初就应该听你的把她们先剃光了头。」

      揽星扶额:「娘娘,奴婢从没这么说过,这是您早先自己提的。」

      我横她一眼:「现在这么做还来得及。」

      听雨阁院内,我站在窗前,听着里面传出女子悦耳的笑声,才要迈步,却被揽星拉住了。

      「娘娘,记得给陛下略留几分面子。」 她微微蹙着眉说道。

      「看他表现。」

      【十五】帝后失和

      宫里人近来津津乐道的,不外乎那日皇后娘娘在听雨阁大闹一场、气晕皇帝的轶事。

      据说皇后那日举止无度,竟敢砸了陛下亲赐给溪选侍的琉璃瓶和西洋镜,惹得皇帝大怒,罚她禁足思过三日。

      宫里人聊得热火朝天,甚至又生出不少「帝后不和」的桥段。反而溪选侍渔翁得利,得了温良大度的好名声不说,还有人暗中送礼巴结,却统统吃了闭门羹。

      他们自以为得了好话头,却不知实情远非如此。

      那天我气呼呼地回了宫,将手中那攥得发皱了的帕子用力往地上一甩,杵着下巴坐在窗前骂萧邈之「不是人」。

      揽星和捧云好说歹说,哄了许久,我才平静些许。谁料无意瞟了一眼地上那帕子,火气「腾」地便蹿了上来,上前抓起帕子,抬起剪刀便将其绞成了两半。

      「揽星,去寻人把凤藻宫的大门钉上。」

      「啊?」

      我抬眼看她。捧云拉了拉她的衣袖,她才觉失言,却仍犹豫地偷偷瞄我一眼,方才诺了跑出房门去。

      听着几个太监「哐哐」劈木板的声音,我方才觉得畅快了不少。

      一旁的捧云想来早已是愁容满面。我悠然开口:「饿不死,本宫今日偏是铁了心要作这一回,也让萧邈之那老贼尝尝我的厉害。」

      捧云沉重地点了点头,我用胳膊肘顶了顶她:「我要吃葡萄,趁门还未钉上,快去给我取些,要新鲜的。」

      遣走捧云后,我又闲了下来。

      面对空空的大殿,我忽想起先前的消息:「陛下的情形似是不大好。」

      奇怪,方才见萧邈之虽说面色白了些,训诫我时还不时猛烈咳嗽,眼睛却清亮有神,实在古怪……莫非先前只是传话的人说错了?

      等了许久,捧云方才回来,院中沉寂了少顷的嘈杂声又响了起来。

      捧云放下葡萄走前来行礼:「娘娘,方才陛下晕倒了,此刻太医们已去诊治,娘娘切莫焦心。」

      我猛地一抬头,发觉后又扭头不去看她:「有太医看着,我焦什么心?他有什么好歹,有的是姑娘心疼呢,何必加个我去多管闲事?」

      我借口头疼把捧云撵了出去。待留我一人时,却又再度被先前的恐惧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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