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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考什么专业。」
「金融。」沈思放下筷子,想起这人高中就去国外,本硕读的好像也是金融。
「竞争挺大。」祁朝抿了口水,「明天想吃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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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回到书房,沈思无奈扶额,要不打电话和奶奶坦白,这样就不会受他威胁,转念一想又放弃。
只要奶奶知道她因为不吃饭住进医院,指不定要从城西赶过来。
还是别让老人家操心了。
最近事情太多,江玟的挑衅以及祁朝的反常让她思绪很乱,索性什么都不想,提起笔看书。
开门声响起,祁朝神清闲适,心情不错,将手里牛奶放下,也没着急离开,看着她的笔头,忽然道,「边际效用递减规律少了个前提。」
沈思有些懵,检查起刚刚的回答,「什么前提。」
「在商品消费数量不变的情况下。」
他的声音沉而缓,后来在考场上真遇到这个原题,导致沈思记得比谁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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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朝最近好像特别闲,除了做饭就是每天准时准点喊她吃饭。
楼下响起鸣笛声,容谦通过车窗对她招了招手。
「思思姐,我特地带几本书来陪你学习。」
沈思打开门便看见容谦那张笑脸,「提前过来怎么不说一声。」
「今晚陈总生日,反正要接你,就提前来了。」
沈思带他到书房,重新找回刚刚做题思路,便无暇顾及旁人。
容谦倒也安静,时而看书时而抬头看女人认真侧颜。
楼下有脚步和水声,或许是做饭阿姨,容谦忍住想要询问的念头没有打扰她。
天色渐晚,沈思生了个懒腰,扔下笔,旁边男孩早已捧着书睡着。
起身去洗了把脸,懒得化妆,只涂了层口红,换好衣服出来,容谦恰好也醒了。
「我是梦见仙女了?」睁眼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沈思被他逗笑了,「嘴贫,快出发吧,陈总要等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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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听到脚步声,祈朝抬眸,目光一沉。
「你的邻居还给你做饭?」
他不是出门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沈思别开眼,有些慌乱,「他现在和我合租。」
女人神色平静,目光真的像是看邻居一般,祈朝黑眸微沉,被油溅到的手背有些发疼,连眼眶都变得干涩起来,「准备去哪。」
不知为何,沈思开始莫名心虚,表面却不露声色。
想起他讲过要追她。
这种男人生来天之骄子,或许是被分手的心理不平衡,一时兴起才说的话。
不然沈思想不出其他原因。
难不成是因为喜欢。
三年都等不到他的喜欢,分手却开始喜欢了。
讲给谁听都想笑。
「和朋友出去吃。」
沈思说完直接离开。
容谦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了转,也跟着离开。
室内灯光明亮,桌上菜肴搭配和谐,祈朝却丝毫没有食欲。
一想到那女人刚刚无所谓的表情,直接抽出根烟点燃,心口郁闷没有减半分反而更甚。
手机闪了下,有人发来文件,尽管他退出董事会,父亲临时上台管理,大多文件还是交到他手上审批。
一边兼顾公司,一边想着中午的营养搭配,自己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大把女人想靠近他,他偏不看在眼里,来这洗手羹汤,不明白沈思为什么还想离开他。
吸了口烟,烟雾穿过喉咙,压抑同时也让人清醒。
她似乎真的不喜欢他了。
意识到这一点,祈朝敛下眉目挡住所有波动和无措,指尖点开带着陈绣头像的朋友圈,是一张合照还有蛋糕。
他视线在合照上停留许久,随后落在地下标注的酒店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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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以前舞团成员,今晚又是香槟,沈思多喝了几杯。
在门口吹了吹冷风,没清醒就算了头脑反而更沉,远远的她看到一个男人朝她走来。
沈思没醉,她知道眼前这个人是谁,但偏偏闹不起来。
陈绣将她送上车,她便真乖巧的跟他走了。
这酒后劲确实大,睡了一路,到家后有人想扶她,被自己躲开了,不知道是不是卧室便想开门。
「确定要进这间房?」祈朝握住她的手臂。
沈思没听清他在说什么,或许真的醉了,有些胡言乱语意味,「容谦,你离开记得帮我关门。」
陌生男人的名字像是导火索,一下子将祈朝忍下的火气点燃。
「舞台上亲了不够,还要把野男人带到家里来,你当我什么?」
沈思被压在门板上,后背铬的疼,眉头一皱,「疼。」
祈朝气还没消,手指覆到她的后背,轻柔摩擦了瞬,呼吸交缠,侧头喉结在微光下滑动一下,低声,「真当我非你不可了?」
沈思头脑很晕,推不开他,醉态下的嗓音软绵绵的,「祈朝,我难受。」
那些燃起的火气像是突然失去火种,瞬息即灭,连委屈都消失的一干二净,祈朝看着她,缓缓叹了口气,是无奈更像妥协。
「哪里难受?」
「脑袋。」沈思头脑顺势抵在他胸口,撒娇似的。
「乖,睡觉好不好?」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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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脸颊醉酒后泛着淡粉,唇上还有口红残留。
记得她很爱美,就算跳舞很晚到家,也要在洗漱台前站半个小时。
祁朝在瓶瓶罐罐中找到卸妆字样,帮她把口红抹去,又洗了下脸,结束已经快要凌晨。
周围寂静无声,看着床上女人的睡颜,手指从她的指缝穿过,十指相扣,只有这种时候才敢感受她的温柔。
祁朝舔了下嘴角,身体缓缓前倾,在离唇只有几厘米时顿住,又无力的退后。
小姑娘现在防备心很重,要是知道他偷亲她,指不定气的几天不理他。
祁朝笑了笑,掖好被角才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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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作息,沈思的生物钟很准,没到七点便醒了,翻了个身,不是主卧,鼻间气息却刻在骨子里的熟悉。
昨晚的一幕幕浮现脑海,她没有喝断片,男人的表情和说的话都记忆犹新。
寒意钻进被窝,沈思回过神,像往常一样洗漱背单词然后下楼。
桌上已经摆好早餐,旁边冒着热气的豆浆杯下压着便签。
男人字体清隽却有力。
他说去公司一趟,让她乖乖吃饭。
沈思盯着看几秒,有一瞬心乱,随后将便签揉成团扔进垃圾桶。
临近中午容谦的电话打来。
那一头好像刚睡醒,「思思姐,对不起,我昨晚喝断片了,你怎么回家的?」
沈思转了圈笔,「朋友来接的。」
「那就好。」容谦欲言又止,沉默几秒,开玩笑似的,「我最近失眠,看着思思姐学习就想睡觉,不如我下午去陪你吧。」
容谦如此明显的示好,她不是小孩子不会看不出来,但自己暂时没有谈恋爱的打算,不知为何想到恋爱,脑海里都是祁朝的模样。
沈思失笑,垂着眼低声,「我不用人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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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二月初,每天按时按点吃饭,还能收房租,祁朝似乎也懂分寸的其他时间不打扰。
她一开始很别扭,现在发现真香,唯一压力就是考研。
新闻上说今年过年气温降到京北有史以来最低,沈思带的衣服都很厚,没几件就装满了行李箱。
「奶奶,别做那么多菜吃不完,先挂了,晚上到家在和您好好聊。」
沈思合上手机,窗外传来雷声,没几分钟雨粒子便打下来。
祁朝不知什么时候进来,倚着门框看她,宽松灰色毛衣衬得眉眼精致,「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约车了。」
「我让他走了。」
「?」
刚好司机的电话传来,她皱着眉接听,「师傅,你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