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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朕心爱的丑姑娘,请多指教-第9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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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明巍心里有点儿难受,美芽越是不觉得自己可怜,他心里就越是难受,当下把美芽紧紧搂着,一边贴着美芽的脸,柔声道:“那等咱们成亲的时候,把顾先生和陈奶奶都给请来,到时候咱们给他们磕头行礼好不好?”

      “真的行?”美芽显然没想到,顿时一脸惊喜看着钟明巍,明显显的,她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可是美芽又有点儿迟疑,她瞄着钟明巍,半天才小声道,“也不、不必一定要给他们磕头,咱们给他们行躬身礼就是了……”

      “那可不行,”钟明巍截断了美芽的话头,一边又道,“大周风俗,婚礼上,新郎新娘是必定要向高堂双亲叩头行礼的,咱们没有高堂在,那顾先生和陈奶奶也算是咱们的长辈了,给他们磕头行礼,也是应该。”

      “可是……”美芽还是有些担心,她轻轻揉着钟明巍的腿,一边小声道,“可是我不想让你下跪啊。”

      “放心,到时候,我腿肯定好的了,没事儿的,”钟明巍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一边凑过去又亲了亲小姑娘红嘟嘟的唇,“昨天我不都走的好好儿的吗?”

      “亏你好意思说!”美芽蓦地就笑了,一边瞪着钟明巍,一边忸怩着道,“说好了我扶着你走路的,可是你倒好半边身子都挂在我身上,庞毅和顾先生都看到了,肯定觉得……觉得……”

      “觉得怎么样?”美芽说不下去了,钟明巍却还追着人家问。

      “当然觉得你这人不正经了!”美芽被他烦的不行,红着脸吼他,话一出口,又忙得捂住了嘴,紧张地朝门那边看,这才想起来顾长林和庞毅都不在家了,登时她就莫名的脸红心跳起来,她回头看着钟明巍,眼睛里似是带着小钩钩。

      “其实我还可以更加不正经……”钟明巍最是受不了她这样的目光,当下就捧着美芽的脸,热火朝天地亲了起来,美芽刚开始的时候还装模作样的推了几下钟明巍,可是渐渐地也不动了,由着钟明巍那么霸道地索取,也由着钟明巍扯过被子盖在了两人身上。

      ……

      自顾长林和庞毅来了之后,这样的独处时光就少之又少了,偏生两人又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哪里就能忍得住成日只是看看呢?只是美芽脸皮薄,轻易不让钟明巍得逞,这几个月来,钟明巍都要憋死了,这时候顾长林和庞毅走了,钟明巍哪里还憋得住呢?

      钟明巍一边脱下中衣给美芽擦手,一边又去亲美芽汗津津的脸,美芽脸红得要命,明明不是第一次这样了,可是她却总受不了钟明巍过分的热情。

      章节目录 第415章 你别这样

      方成茵双目圆瞪,直勾勾地盯着那只蓦地握住了自己手腕子的大手,一时间张这个嘴都说不出话来了,她就这么张口结舌盯着那只大手,又盯着男人因为难受而紧皱的眉头。

      “你……你放开!”方成茵一边挣着,一边小声对孔闻捷道,她知道孔闻捷应该是病糊涂了,才做出这样的举动,她自然也不会怪罪孔闻捷,但若是被旁人看见了,可怎么好?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这么拉拉扯扯的,她就是有嘴都说不轻啊。

      “别、别走,”青灰干涩的嘴里吐出嘶哑的哀求,孔闻捷把方成茵抓的更紧了,“丫头,别走啊,你、你别撇下我……”

      “你别这样!”方成茵的脸都涨红了,急的都要哭了,可是她却怎么都挣不开男人的手,他实在太有劲儿了,方成茵都听到外头有动静传来的,应该是小侍婢带着郎中来了,她心慌得不行,她咬了咬唇,似乎是在下定什么决心似的,蓦地她俯下身,在那死死禁锢自己的、粗壮的手腕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几乎是同时,那只大手终于放开了她。

      方成茵这才长长地舒了口气,一边慌慌张张地取了帕子裹在那朝外渗血丝的手腕上,一边忙得从地上站了起来。

      “小姐!小姐!”小侍婢气喘吁吁地挑开了帘子,跟方成茵禀报,“大孔侍卫出门了,说是得过午才能回来,我先把郎中给请来了。”

      “哦……快!快请郎中进来。”方成茵忙得道,一边抿了抿嘴唇,口腔里淡淡的血腥味儿,让她浑身都不自在,一双妙目时不时地朝孔闻捷的手腕子上去瞄,幸好孔闻捷的袖子宽大,这时候整只手都给盖得严严实实,应该不会被人发现吧?

      “哦,”小侍婢忙得让了郎中进来,瞧着地上的情景,忍不住咦了一声,然后看向方成茵,“小姐,您给小孔侍卫铺盖上的啊?”

      “难不成我要把他拖进房不成?又不忍他这么挨冻,所以也就只能给他取了棉被出来勉强盖上了,”方成茵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一边又道,“既是郎中来了,那咱们就先回去吧。”

      “小姐,要不要指给小厮过来照顾小孔侍卫?”小侍婢追着问,“大孔侍卫成天忙进忙出的,怕是没有功夫照顾小孔侍卫啊。”

      “成,你且去找管家,指一个可靠的小厮过来伺候小孔侍卫。”方成茵点头道,一边又瞄了一眼兀自昏睡的孔闻捷,然后转身就出了门。

      ……

      嘉盛三十三年三月二十九

      宁古塔。

      眼看着就是清明了,顾长林要回趟延社老家祭祖,钟明巍派庞毅跟着回去一趟。

      临行前,顾长林把这几日要用的药都给准备好了,又给钟明巍把了一次脉。

      “你的脉相……”顾长远手指轻轻地搭在钟明巍的手腕上,表情有点儿凝重,又有点儿费解,“我总觉得你的脉相有点儿不大对,可是却又不知道是哪里不对。”

      自顾长林见到钟明巍的第一面起,他就觉得钟明巍的脉相有蹊跷,可是都过了三个多月了,他也始终查不出个所以然了,平日里也没少给钟明巍把脉,可是却也总是一无所获。

      “可能是在床上瘫的太久了吧?”钟明巍道,一边收回了手,一边放下袖子,跟顾长林道,“我去年一整年几乎都是卧床不起,也就是到了重阳之后,才能勉强下来走走,可是一过了除夕,就又受了重伤,到现在又卧床了三个多月,怕是脉相也因此有了改变吧。”

      “有这个可能,”顾长林点点头,一边抿了口茶,一边顿了顿又道,“可是我总觉得你这样的脉相我从前在哪里见过,可一时就是想不起来,正好这一次我回延社,好好儿查查这些年存下来的档案,说不定就能查到了呢。”

      “如此就多谢先生了。”钟明巍站起身,费劲地朝顾长林深深一揖。

      章节目录 第418章 记住你现在的心情

      “下次不许扒我衣裳……”黑黢黢的棉被里,美芽小声的嘟囔,一边去扣扣子,刚才要不是她反抗到底,中衣必然要被钟明巍给扒下来,里头的肚兜怕是也保不住了,美芽越想越是生气,一边抬脚就去踢钟明巍的小腿,“你真的越来越过分了!”

      “哪里过分了?旁人家的两口子哪有不这样的?”钟明巍还委屈起来,一边掀开棉被,一边拉着美芽枕在自己的胳膊上,继续诉苦,“眼看着都要成亲了,你还这不许那不许的,你也太不通情理了……”

      “那能一样吗?”美芽红着脸瞪他,瞧着他可怜巴巴的德行,心里又有些不落忍,一边小声嘟囔道,“又不是永远都不许,等到成亲后,还不是你……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可是我现在就想……”钟明巍一眨不眨地看着美芽,美芽娇羞起来的模样,实在太撩人了,他只是这么看着,都觉得气血上涌,明明刚刚他还胡天胡帝来着,可是现在,他又控制不住了,时至今日他才知道,原来这世上真有妖精。

      “你一边儿去!”美芽手脚并用把钟明巍给推到了墙边,然后迅速地爬了起来,果断地下了炕,她现在都有点儿不理解自己了,当初怎么就喜欢上这么一个没皮没脸的登徒子?

      “你别出去了,外头冷!”钟明巍怕美芽又要躲出去,当下忙得去拦,“我什么都不做,你老实在屋里呆着,别总防着你家男人跟防贼似的好不好?”

      “还不是怪你?”美芽哼哼着,一边从床上取来了针线筐,一边放到了床上,居高临下地跟钟明巍道,“也不许你什么都不做,你得给我理丝线。”

      “是是是,都听夫人的,”钟明巍忙不迭地点头如捣蒜,一边熟练地从针线筐里取出了丝线,开始埋头理了起来,一边嘴里还不闲着,“赶紧绣完赶紧绣完吧,绣完了我好娶媳妇儿!”

      “呸!不要脸!”美芽啐了他一口,可是忍不住却又勾了勾唇笑了,其实她心里也在着急着呢,赶紧绣完吧赶紧绣完吧,绣完了我就能嫁人了呀。

      “钟明巍,你……”美芽盘腿坐在炕上,一边做着绣活儿,一边瞄着钟明巍,最后到底还是放下了手中的针线,“你从前大婚的时候,穿得喜服是……是太子妃做的吗?还有……后来的几次,穿的喜服是侧妃给你做的吗?”

      “不是,是针工局做的,侧妃过门,我不必盛装,所以就只大婚的时候穿过一次喜服,”钟明巍一怔,也放下了手中的丝线,讪讪地看着美芽,“怎么好端端地忽然问起这个来了。”

      “就是随口一问,”美芽忙得低下头,又拿捻起绣花针,可是忍不住眼睛又弯成了月牙儿,绣花针在她手里灵活地一下一下地绣着,然后一个黄灿灿的“囍”字就渐渐有模有样了起来,她越看越是满意,一边送到了钟明巍的面前,一边有点儿得瑟地问,“是不是比针工局的手艺还好?”

      “自然是丫头的手艺好。”钟明巍看着那个精巧的“囍”字柔声道。

      钟明巍说的不是假话,美芽的手艺是真好,从前就好,这一年又总是做绣活儿,手艺就更加精进了。

      “我给你做喜服,是不是特别开心?”美芽又问。

      “是啊,开心坏了,”钟明巍道,他伸手勾着美芽的后脑,凑过去亲了亲美芽的唇,一边又道,“再没有比这更开心的事儿了。”

      “那你要好好儿记住你现在的心情,”美芽忸怩中又有点儿欢喜,“不管从前你穿过多少次喜服,也不管做过多少回新郎,那都不重要,你要知道这是你这辈子最后一次做新郎了,这一次你穿得喜服是我一针一线给你做出来的,自然和针工局做的不能比,没有金线没有美玉,可能是这世上最普普通通的一件喜服了,可是钟明巍,这一针一线都带着我的心意,也带着我的温度,更有咱们两人共同的期盼,”说到这里,美芽的声音放缓了,她放下了手中的针线,然后转过去,捧着钟明巍的脸,额头顶着钟明巍的额头,一边柔声道,“钟明巍,你一定要记住了,不管到了什么时候,也不管咱俩都老成什么样了,现在的心情咱们都要记住了,你说好不好?”

      章节目录 第416章 娘家人

      “这一次回来,再过不了多久,就能喝上你和那丫头的喜酒了吧?”顾长林扶了钟明巍坐下,一边含笑看着他。

      “是吧,”钟明巍也跟着笑,笑得舒心又明朗,一边端着茶壶给顾长林斟茶,一边含笑道,“到时候,还请您老给我们二人做主婚人。”

      “我才不做主婚人,”顾长林笑着摇摇头,一边拍了拍钟明巍的手,小声道,“我已经答应做那丫头的娘家人了,所以,主婚人啊,你还得另请高明。”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钟明巍哑然失笑,“我竟是一点儿都不知道。”

      “就昨天,”顾长林抿了口茶,一边含笑道,“那丫头的面子可比你大,她不过才说了一句,我得答应她了。”

      “我说昨儿好端端地她怎么就让庞毅给你买了一坛子的梨花白,果然是有缘故的,”钟明巍笑得眼角都漾出了细细的眼纹,一边含笑对顾长林道,“成,您老人家且踏踏实实做那丫头的娘家人吧。”

      “我这个娘家人可是打算做一辈子的,”顾长林放下了手里的茶碗,原本脸上温和的笑意也停了,他一脸郑重地看着钟明巍,再开口的话就绝无一点儿戏谑的意思在了,“小子,一定要好好儿对待那丫头,这世上,不会再有比她更好的姑娘了,也更加不会有比她更傻更蠢的姑娘了,能娶到她,是你三生有福。”

      “是,我记下了,”钟明巍也敛住了笑,对顾长林点了点头,一边又道,“多谢先生。”

      是啊,真的要多谢顾长林,没有顾长林的妙手回春,他怕是要瘫一辈子了,他更是没脸和美芽走下去了,所以啊,他是真的感激顾长林。

      “谢我,那就多给我存点儿酒,”顾长林爽朗地笑着,一边拍了拍钟明巍的手,“其实,我觉得梨花白也不错。”

      “成,等您从延社回来了,我一准请您喝个够。”钟明巍忙得赔笑道。

      “先生,都准备好了,”庞毅握着马鞭进来,“现在可以启程了。”

      “嗯,”顾长林点点头,从炕上站了起来,一边又叮嘱钟明巍,“药膏一天抹两次,汤药也是两次,都是一早一晚,切不可忘了。”

      “是,我记下了,”钟明巍点点头,一边又道,“趁着天还早,请先生启程吧。”

      当下顾长林和庞毅一前一后出了门,庞毅才给顾长林罩上了大氅,就瞧着美芽提这个食盒,匆匆忙忙从外头跑回来了。

      “丫头,这么大清早的去哪儿?”顾长林含笑问美芽。

      “去……去了趟山下,”美芽跑了一路,肺都要给炸了,这时候靠在门框上,躬着身子喘息,半天才又继续道,“家里就一个食盒,上次被庞毅拎到了陈奶奶那,我……我早上才想起来,赶着就去给拿来了。”

      “拿回来做什么?又用不着。”庞毅一脸纳闷看着地上那个旧巴巴的食盒。

      “当然有用啊。”美芽瞪了庞毅一眼,然后提着食盒就朝正堂走去了。

      当下庞毅扶着顾长林上了马车,庞毅也坐上了马车,正要赶马儿出门的时候,就听着美芽在后头叫:“等一下!等我一下!”

      庞毅忙得勒住了马缰,跳了下来:“怎么了夫人?”

      “我给你们做了点儿干粮,你们拿着在路上吃,”美芽提着食盒匆匆走了过来,把食盒放在了马车上,瞧着推开门正向她看来的顾长林,美芽不知怎么的,眼眶就湿了,她忙得抹了抹眼角,一边又跟顾长林道,“也没什么,就炖了点儿肉,还有几个馒头,太冷了,也不敢多做,怕凉了您吃不好,就够你们一顿的量。”

      “丫头,我谢谢你。”顾长林看了看面前那个不大的食盒,心里暖和和的,再抬头看看面前那个双眼通红的小丫头,心里难免就生出了浓浓的不舍来,一生潇洒不勒最怕束缚的顾长林,这时候竟觉得自己的根儿就合该扎在这里。

      “不用谢,也不是什么值钱东西,”美芽忙得道,一边又扭过头去嘱咐庞毅,“延社离宁古塔不远,三四天的功夫指定能到,别着急,一定别贪着赶路,别累着了先生,能在清明前赶到延社就成。”

      章节目录 第419章 为什么我非走不可

      “好,我会记住一辈子,”钟明巍一边说着,一边凑过去亲了亲美芽的唇,一边又缓声道,“就算是死了,我也给带进棺材里。”

      “那到时候把我也给带进去,从前听戏,里头有句戏词我记不清了,可是那意思我却知道,”美芽眨巴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近在咫尺男人的眼,一字一字都带着深情,“生,咱们俩睡着一个炕上,死,咱们躺在一个坑里。”

      “生同寝,死同穴,”下一秒,钟明巍托着美芽的后脑又亲了上来,“丫头,快点儿嫁给我。”

      ……

      嘉盛三十三年四月初一

      是夜。

      京师。

      惠郡王府。

      按照惯例,每年清明前夕,御林军会派一批新的侍卫前往皇陵,更换去年的守陵侍卫,今年也是一样,可是因为二皇子和三皇子都已封王,所以按照祖制,两个王府也都要分别出一位侍卫随着一道前往皇陵,以示两位皇子对祖上的尊崇和孝道。

      惠郡王定下的人选是廖崇武。

      廖崇武甫一得了信儿整个人就僵住了,然后就径直冲进了前院书房,那时候钟明峨正坐在软榻上喝茶,小几上摆好了一副象棋,他正一眨不眨地盯着棋盘看,听见了动静,他转头朝门口瞄了一眼正怒气冲冲的廖崇武,然后缓声道:“你来了。”

      似是他一早就知道廖崇武回来,也似是一早就在等着廖崇武。

      “过来,和我下盘棋,”钟明峨一边转过头去,一边斟了杯茶,放到了对面,“老规矩,你红棋先行。”

      廖崇武看着他这幅不冷不热的模样,憋得一肚子的火越发无处可发了,他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到底还是慢吞吞地走到了软榻前,坐了下来。

      “走棋啊。”钟明峨手指在小几上点了点,催促着廖崇武。

      廖崇武看了他一眼,然后走了炮。

      “果然还是当头炮,”钟明峨淡淡地勾了勾唇,一边上了仕,一边又道,“你每一次走当头炮,都是必输无疑,可是下一次却还是仍旧要走炮,你说你这人怎么就不长个记性呢?”

      “你呢?还不是每一次都是上仕,”廖崇武冷声道,“还不是十几年都不变的老套路?”

      “是啊,我也是个不长记性的,”钟明峨垂着头淡淡道,一边抿了一口茶,一边缓声道,“你已经知道了?”

      “知道什么?”廖崇武语气很冲,讥诮地打量着钟明峨,“是知道殿下您已经开始长记性了?还是知道我这枚棋子终于可以滚下棋盘了?!”

      “你不是棋子,从来都不是,”钟明峨直勾勾地盯着那枚火红的当头炮,一边又喃喃道,“我手下的棋子不少,惟独你不是。”

      “那我又是什么?!”廖崇武蓦地一把掀翻了棋盘,暴怒的狮子一般冲着钟明峨咆哮,“你让我上场我就上场!让我滚下去我就得滚的远远儿的!这不是棋子又是什么?!啊?!你倒是说说,我不是棋子那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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