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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朕心爱的丑姑娘,请多指教》-第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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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人家办喜事儿时候贴的对联啊。

      只是这样的话,阿丑却断断说不出口,阿丑害羞得要命,一转身就扎进了男人的怀里,在里头蹭了蹭,一边撒娇道:“不告诉你行不行?你别问了好不好?”

      “行,不过我得讨点儿好处……”钟明巍柔声道,一边低下头覆上了阿丑红嘟嘟的唇。

      ……

      钟明巍又陆陆续续给大门、偏房、外堂、厨房写了春联,还有好几对大大的福字,他的字真的很好,饶是阿丑不懂什么字体书法,可是却也觉得男人的字儿好看,只是这么好看的字儿,却从来没有在红纸上写过字儿,更加没有写过什么春联了,钟明巍一边写这福字,一边在心里感慨,说起来,这是他有生以来过的第一个春节、第一个真真正正的春节,也是第一个和他家小姑娘过的春节。

      他不用天不亮地入宫给太后父皇请安,也不必去宗庙祭祀,更加不必去真贤皇后的灵前行礼叩拜,也不必为给太后和父皇的贺礼发愁,更加不必在偌大的太和殿里看早看腻了的歌舞、吃着凉透了的御膳。

      此时此刻,他和阿丑就和寻常人家的小夫妻一样,欢欢喜喜地准备着守岁。

      他在小桌上写春联,阿丑就盘腿坐在一边,剪窗花,阳光透过窗纸照进来,满抗都洋溢着温暖祥和。

      “你还会剪纸呢?”钟明巍看着阿丑握着剪刀的手灵活地在纸上剪纸,甚是惊诧。

      “会啊,”阿丑含笑看着钟明巍,“一般会做绣活儿的人,就都会剪纸,平时剪绣样儿多了,自然就会了。”

      “那你这剪的是什么?”钟明巍指着她手上正剪着的窗花问阿丑。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阿丑小声道,一边低着头继续仔仔细细地剪着纸。

      “好了,”终于剪完了,阿丑放下了剪刀,一边把窗花给轻轻展开,送到了钟明巍的面前,一边轻轻问,“你认得这是什么花样儿吗?”

      “这是……”钟明巍看着那剪纸上的一对笑眼弯弯、圆头圆脑的男女,有些迟疑着道,“和合二仙?”

      “你认得啊?”阿丑的脸蓦地就红到了脖子根儿,一边小声叨咕着,“我还以为你们大男人家根本不懂这些子呢……”

      “好端端地剪什么和合二仙?”钟明巍含笑把阿丑圈在怀里,一边凑过去亲了亲阿丑绯红的脸颊,一边笑问道,“我听说人家剪窗花可都是剪福字啊,剪个三阳开泰、竹报平安什么的,你这丫头怎么剪个和合二仙呢?”

      “就许你写那么羞人的对联,就不许我剪个和合二仙?”阿丑不满了,嘟囔着嘴看着钟明巍,可是到底还是不好意思,看着手掌上的那个和合二仙,又小声道,“要不然……不贴这个了,我再剪个金玉满堂……”

      “不,就贴这个,我最喜欢和合二仙了,”钟明巍一边道,一边指着那和合二仙,含笑跟阿丑道,“丫头,你看这个男的像我,这个女的像你。”

      “呸!才不像,我长得比她好看多了,”阿丑才不答应,可是一边却又忍不住笑,一边环着男人的脖子,在男人的下巴上啃了两口,一边又嘿嘿笑着,“不过等咱们老了,可能也就这样了,到时候你可不能嫌弃我。”

      章节目录 第228章 脏了我给你洗

      “我还怕你嫌弃我呢,”钟明巍捧着阿丑的脸,从光洁的额头一路亲到了下巴上的那一小块暗红色的伤疤,然后男人的额头顶着阿丑的额头,一边轻声道,“到时候你老了,我只会比你更老,可能满脸褶子,又老又丑,都看不下去了……”

      “旁人看不下去,我肯定能看得下去,”阿丑轻轻蹭着男人的鼻尖儿,一边呼吸着男人的鼻息,一边轻声道,“谁让你是我男人呢,这辈子都看不够。”

      钟明巍没说话,睫毛有颤了两颤,轻轻搔刮着阿丑的眼皮,阿丑眼皮痒痒的,当下在男人的脸上蹭了蹭,然后小声道:“想什么呢?怎么一直不说话?”

      “在想我上辈子到底烧了多少高香,这辈子竟有幸遇到了你,丫头,你都不知道我心里多快活……”钟明巍叹息着轻轻道,一边伸手把阿丑揽进了怀里,“丫头,这大半年我总恍惚又惶恐着,明明你就在面前,明明那么欢喜,可是我却总有些不安,总觉得太不真实了,人怎么能这么幸福呢?又怎么会有这么好的日子呢……”

      “钟明巍,”阿丑蓦地截断了男人的话头,她坐直了身子,捧着男人的脸,乌溜溜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男人,“你亲亲我。”

      下一秒,男人的温热的唇蓦地就印了上来。

      “现在还恍惚吗?”唇齿相接间,阿丑喘息着问,“还不安吗?”

      钟明巍没有回答,却把怀里的丫头环得更紧了。

      “还、还不安吗?”阿丑人有些迷糊,却兀自环着男人的脖子,仍旧追着问,“钟明巍,告诉我,你还不安吗?”

      “丫头,有你在,我没有什么不安的,”男人顶着阿丑的额头,靠的太近,两人的鼻息都交融着,“只要有你在,这辈子我都能踏实了。”

      “钟明巍……”阿丑抿了抿水亮亮的唇,轻轻道。

      “怎么了?”钟明巍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副红唇,焦渴难忍。

      “再亲亲我,我好喜欢你呀……”一边说着,阿丑一边轻轻撅起了唇。

      下一秒,钟明巍蓦地掀起了被子,罩在了两人的身上。

      “别、别又弄脏了……”棉被下头,阿丑担心着道,“墨汁好、好难洗的,上、上次把我的衣裳都给染脏了……”

      “脏了我给你洗!”钟明巍不由分说堵上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

      两个人的年夜饭,就只有一个菜,吃的是大锅炖杂鱼,本来阿丑还想再做几个的,钟明巍忙得给拦着了,倒不是怕接着几天吃剩菜,为了过这个年,阿丑赶着忙了好几天,下午还炸了一大筐的丸子,钟明巍实在心疼,不想再让她屋里屋外地跑。

      钟明巍和阿丑都喜欢吃贴饼子炖鱼,只是平时不怎么常吃,这炖鱼一做就是一大锅的,一顿吃不完,总要热上两三顿的,屋子里的鱼腥味儿太重了,所以阿丑轻易也不做,这一次也是趁着除夕做了一大锅,也不用旁的菜,两人就围着个灶台,有滋有味地吃着。

      “这是什么鱼?”钟明巍指着锅里的一条巴掌长的鱼儿问阿丑,“从前好像没有吃过这种鱼。”

      “哦,这是泥鳅,刺儿少肉嫩,好吃得紧呢,就是天儿冷不好逮,卖鱼的老伯家也没多少,亏得我去的早才抢了几条来,”阿丑忙得道,一边把一整条泥鳅都夹到了钟明巍的碗里,一边催着他吃,“就中间一条刺儿,去了就成,快吃!”

      钟明巍依言把那泥鳅中间的刺儿给去了,然后把自己的碗放到了阿丑的面前,一边又不由分说地去夺阿丑手里的碗。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阿丑力气小,手里的碗自然就进了男人的手,当下只得端起那装着满当当泥鳅的碗,有滋有味地吃了起来,一双眼睛时不时朝男人那里瞄着,越看越是眉眼弯弯。

      “好好吃你的鱼,没的一会儿又给鱼刺儿给卡着了。”钟明巍有点儿无奈地跟阿丑道,这丫头也不怕眼睛抽筋,他心里都担心着呢。

      章节目录 第229章 哪儿像是个正经男人

      “你挑的鱼肉最干净了,一根刺儿都没有,才不会被卡着,嘿嘿,”阿丑嘿嘿地笑着,越看她家男人越觉得顺眼,一边从锅边儿铲下一块贴饼子,送到她家男人的面前,又巴巴地给男人夹了一筷子的嘎牙子,一边含笑道,“早些时候就巴巴地想着年夜饭得吃什么好呢?当时候可是下定决心要个几凉几热,最好能跟大户人家似的整个八大碗什么的,哪知道真到了除夕夜,咱们竟围着个灶台吃贴饼子,都怪你,这也不让我做,那也不让我,好吧,且去吃你的贴饼子。”

      “这样不挺好的吗?”钟明巍接过那贴饼子,有滋有味地吃着,一边又跟阿丑道,“就咱们两人过除夕,也不必整什么虚头巴脑的,况且吃这么一大锅的鱼,也不算是讲究了,年年有余嘛。”

      “谁说的?我还盼着吃个什么八碟八碗的呢!”阿丑心里甜滋滋的,可是嘴上却倔着。

      “那成,赶明年我亲自下厨,给咱们家大小姐做个八碟八碗。”钟明巍一边笑着应承,一边挖出鱼眼睛送到阿丑的碗里,这丫头爱吃鱼眼睛呢。

      “你又不会做菜,就会熬个红糖大枣茶,”阿丑一边吃着鱼眼睛,一边大喇喇地嫌弃起了男人,“我可不想到时候八碟八碗里头都灌满了红糖大枣茶。”

      “不会做,我可以学啊,”钟明巍抿唇笑了,“我这么聪明,你还怕我学不会?”

      “我才不想让你学这些,”阿丑用筷子另一端挠了挠头,一边又继续埋着头吃鱼肉,一边小声嘟囔着,“你现在会扎辫子,会叠被子,还会洗衣裳,哪儿像是个正经男人?”

      “咳咳!”

      下一秒,钟明巍不出意料地呛着了,一块贴饼子上不下来、下不去的,只把他给呛的不住咳嗽,眼泪水都给咳出来了。

      “钟明巍!”阿丑吓了一跳,忙得下了炕,一溜烟儿地倒了茶水端过来,喂着他喝下了大半碗,钟明巍这才总算停住了咳嗽,阿丑也总算松了口气儿,一边又不住口地抱怨,“你说你怎么跟个小孩儿似的,好好儿地吃着饭都能被噎着,还让不让人省心了……”

      钟明巍简直气得没话说,当下放下了手里的饭碗,沉着张脸盯着阿丑看,这下子阿丑的嘴巴不利索了,抱怨的话也不敢说了,默默地朝后缩了缩脖子:“你……你老盯着我看做什么?又不是我……我害得你呛着……”

      还说不是你?!

      万家团圆、其乐融融的除夕夜,钟明巍却有特别特别强烈的打孩子的冲动。

      “你说,我哪儿不像个正经男人了?”钟明巍安奈住打孩子的冲动,压着火儿问阿丑,他以为自己已经够好脾气的了,其实脸黑得跟锅底似的。

      阿丑被她这么盯着,心里都毛毛的,她默默地放下了碗筷,在心里组织了半天的语言,这才小声地开口:“我不是说你……那个不正经,我是替你委屈着呢,别人家的男人哪儿会做这起子零七碎八的活儿?可是你却都会,我……我当然心里不落忍了,也不想让你继续这么委屈着……”

      “我有什么好委屈的?”钟明巍闷闷地道,刚才也不是真生气,就是想吓一吓阿丑,可是现在他倒是真生气了,生自己的气。

      “你当然委屈了,”阿丑心里也有点儿不是滋味了,两只手胡乱地搓着衣角,一边小声道,“连个寻常的庄稼汉子过得都比你自在,成日在家里大吃二喝的,那卖鱼的老伯,使唤起自己的媳妇儿可顺手呢,自己跟个大爷似的,哪儿有像你这样的?什么都跟我抢着做?自打这灶台砌好之后,我就没烧过火……”

      “快吃鱼,一会儿凉了,你又嫌有腥味了。”钟明巍截断了阿丑的话,敲了敲阿丑的碗,一边又取了柴火朝灶膛里送,本来就还热乎的炖鱼,这时候又“咕嘟咕嘟”了起来,鱼香肆意,诱人得紧,只是两人却都没再说话。

      阿丑是不敢说,她觉得钟明巍生气了,可是她也不知道钟明巍在生什么气,心里嘀嘀咕咕的,所以也不敢说什么。

      章节目录 第230章 她们从前都是怎么欺负你的

      至于钟明巍,他是真生气了,倒不是气阿丑,而是在气自己,阿丑口口声声说什么旁人家的汉子享福又指挥什么女人做事了,可是旁人家的汉子哪一个不得入田劳作、下河捕鱼的?他这样的自是没有耕田捕鱼的本事,心里本就不是个滋味,自然就天天地找活做,一则是想减轻阿丑的负担,二则也是自己寻找心里平衡,可是阿丑又替他委屈起来了,可是他到底有什么好委屈的呢?他就是喜欢做这些七零八碎的事儿,喜欢为这个家、为阿丑忙和着,这到底有什么好委屈的呢?

      “别烧了,汤都要熬干了。”阿丑小声地提醒着钟明巍。

      “哦。”钟明巍应声,一边用火叉拍灭了灶膛里的火。

      “钟明巍,你……是不是生气了?”阿丑到底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钟明巍看着阿丑因为紧张而紧绷的唇角,心里又是心疼又是烦躁,他不喜欢阿丑这样小心翼翼的表情,他希望在他面前,阿丑永远都能雄赳赳、气昂昂地抬着小胸脯,相比于被阿丑这么紧张地仰视着,他其实更希望阿丑能心平气和地跟他平视、甚至于把他踩在脚底下。

      “新年大节的,我生哪门子的气?”钟明巍无奈地抿了抿唇,一边铲了个贴饼子给阿丑,“快吃,吃完了咱们好好儿守岁。”

      “嗯,”阿丑这才松了一口气儿,一边吃着贴饼子,一边含笑看着钟明巍,“你往年都是怎么守岁的?”

      “在太和殿里,和父皇、一众后宫嫔妃,还有其他的皇子、皇子妃一起,”钟明巍也吃着贴饼子,一边缓声跟阿丑说着从前的事儿,也不夹杂什么情绪,似乎在说别人的故事,“每年的除夕,宫里必有阖宫晚宴,自戊时到子时,一众皇亲贵戚都要入宫参加,待到子时,晚宴结束,才能出宫。”

      “阖宫晚宴,足足三个时辰啊!”阿丑闻言,难掩震惊,一边又巴巴地问,“三个时辰,那得吃多少好吃的啊?”

      “你这丫头,真是什么时候都不忘了吃,”钟明巍忍不住勾了勾唇,一边伸手捏了捏阿丑白津津的脸颊,一边继续道,“其实阖宫晚宴的饭菜最是不好吃了,饶是腹中空空,饿得厉害,也没人愿意多吃几口。”

      “那是为什么?”阿丑很是不解,“阖宫晚宴啊,里头的东西肯定特别好吃,从前谢公公随便给我留点儿糕点饺子什么的,我都恨不得连舌头都给咽下去了,更何况还是阖宫晚宴上头的饭菜了,一定更好吃!”

      “那如果是在万岁爷面前呢?”钟明巍仍是笑,轻轻地捏了捏阿丑圆翘翘的鼻子,“你还会巴巴地只想着吃吗?”

      “要是那样的话……”阿丑歪着头忖思了一会儿,然后忙得就摇了摇头,一脸见鬼似的惊恐,“那我肯定不吃!打死都不敢动筷子啊!”

      “想起什么来了,瞧把你吓成什么模样了?”钟明巍一边说着,一边起身扶着炕沿儿,也爬上了炕。

      “我想起来从前延禧宫里头的大宫女儿了,”阿丑一脸的惊魂未定,一边扶着钟明巍坐下,一边继续叨叨着,“我从前见到那起子大宫女,腿肚子就转筋,简直怕得不行,要是换成了万岁爷,那我岂不是得直接吓死过去?更别说是吃东西了!”

      “她们从前都怎么欺负你的?”钟明巍瞧着阿丑的这幅模样,心里讷讷的疼,明明不想去揭阿丑的旧伤疤,但是却还是忍不住问。

      “也没有怎么欺负我,可是我这人……天生胆儿小,但凡是遇到了厉害的主儿,心里就打鼓,”阿丑嘟囔着,一边取了帕子过来给两人擦了手,“一见到人家横鼻子瞪眼,我就吓得想跪下,”一边说着,阿丑一边难为情地去瞄男人,讪讪地道,“你说我这样的,是不是天生的奴才料?”

      “所以,我但凡生个火、叠个被,你心里就受不了了?”钟明巍轻声道,一边拉着阿丑枕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章节目录 第231章 听说打孩子挺累人的

      “也不是……”阿丑的大眼睛闪烁着,半天才难为情地道,“我其实没有什么想法,我就是想伺候你,但凡看着你做活儿,我就心疼着呢,就怕你累着……”

      “所以丫头,你这是憋着把我养成个大胖子?”钟明巍哑然失笑,一边低头去亲阿丑白津津的额头,一边又道,“你就不怕把我给惯得满身上下的臭毛病?”

      “我才不怕,”阿丑嘟囔着嘴道,一边又羞赧地侧过了脸,“就得把你惯得满身上下的臭毛病,谁都受不了你,才不会有人来跟我抢你。”

      “谁会来抢我?”钟明巍忍不住自嘲地笑出了声,“也就是你才稀罕我这样的。”

      “谁说没人稀罕你?你生的这么好,这长相简直十里八乡都没得找,你人也好,从来不跟我生气,你还会扎辫子,还会写一手那么漂亮的字儿,还会……”阿丑掰着手指头数着钟明巍的好处,越数越是神情紧张,最后她蓦地就坐了起来,一本正经地跟钟明巍道,“看来我还得对你更好一点儿。”

      钟明巍对着危机感满满的小姑娘,心里又是甜又是酸,这丫头的眼睛,怎么看到的都是自己的好儿?却看不到自己这两条连路都走不利索的腿呢?

      “还能怎么对我更好?”钟明巍含笑看着阿丑,一颗心都要化了似的。

      “还能这样啊,”阿丑一边说着,一边凑过去亲了亲钟明巍青阴阴的下巴,不等钟明巍去回亲她,她又笑嘻嘻地躲开了,然后从炕尾拉过一个装满干果的小筐子,剥了个榛子塞进男人的嘴里,一边眯着眼笑问,“我对你好不好?”

      “要是再给个花生,那就更好了。”钟明巍含笑道。

      “嘿嘿嘿,”阿丑嘿嘿笑着,一边从筐里扒拉出一颗花生剥开,然后把花生米塞到了男人的嘴里,一边巴巴地问男人,“香吗?”

      “你尝尝不就知道了?”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就笑着凑过去,捧着阿丑的脸就要亲。

      “不行……哈哈哈……”阿丑又笑又躲,“你满嘴都是鱼腥味,不给亲!不给亲!哈哈哈!”

      “鱼腥味儿?”钟明巍一脸的挫败,却愈发不依不饶起来,手上带着劲儿,不让阿丑躲开,对着那张笑个不停的小嘴就亲了下去,“正好让你尝尝鱼香花生米……”

      “哈哈哈!”阿丑有生以来,第一次被男人给亲笑了,从前这个时候,她总是害羞的要命,可是这一次却乐得怎么都停不下来。

      “到底有什么好笑的?”钟明巍讪讪地放开了阿丑,一边去抹了抹湿漉漉的半张脸,小姑娘的牙口好,刚才在他脸上啃了两口,钟明巍瞧着阿丑兀自乐得停不下来的阿丑,还泛起小气劲儿来了,“还说我鱼腥味儿,你这不也是?你还是泥鳅味儿呢!”

      “那你是嘎牙子味儿!”下一秒,阿丑简直是爆笑起来,她一手指着锅里的嘎牙子,一手直拍炕,笑得眼泪水都出来了,“哈哈哈!嘎牙子味儿!嘎牙子花生米!”

      钟明巍嘴角一阵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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