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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朕心爱的丑姑娘,请多指教》-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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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丑只觉得脑子里头“嗡”的一声,然后鼻子就是一热。

      “你你你怎么流鼻血了?”钟明巍大惊,下意识地用两只手去捧阿丑的脸,这蓦地失去了平衡,然后两个人就一齐朝后“咕咚”一声倒了下去。

      钟明巍被阿丑结结实实地压在了身下,阿丑吓得都要哭了,忙得就去解绳子,一边带着哭腔道:“都怪我!都怪我!钟明巍,你怎么样了?摔疼了吗?”

      钟明巍却捧着阿丑的脸,不让她动,担心地看着阿丑还滴滴答答的鼻血,仔细查看了一番后,钟明巍的一颗心这才落了地:“丫头,你是不是上火了?”

      “可……可可能是吧,天、天天儿这么热,谁谁谁不上火?”阿丑有些心虚,躲闪着钟明巍的目光。

      她想起来曾经听宫女嚼舌根,说什么什么戏文里头,酸秀才头一次见到闭月羞花的大家闺秀,跟丢了魂似的,直勾勾地盯着人家看,结果连鼻血都流出来了,好生生的酸秀才就此成了没皮没脸的登徒子,阿丑原本不信,但是这时候却又信了,她觉得自己简直太丢人了,她急吼吼地想逃走,可是钟明巍却这么死死捧着她的脸,她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烧着了。

      “好好儿去洗吧脸,再煮点儿绿豆汤喝,下火,”钟明巍沉声道,一边用袖子给她擦鼻血,好在鼻血流的不多,钟明巍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这时才察觉到后背的疼痛,当下皱着眉低低地叫了出来,“哎呦!”

      阿丑吓了一跳,忙得问:“怎么了?是不是哪儿摔疼了?”

      “后背有点儿疼,”钟明巍皱着眉道,看着阿丑圆瞪的眼,又忙得补了一句,“没事儿,没碰到骨头,就是皮肉有点儿疼。”

      “那也疼啊!”阿丑气鼓鼓地道,她也不知在生谁的气,当下忙得解开了两人腰间的绳子,把钟明巍翻了个身,就地扒下人家中衣去查看,瞧着他后背一片红红的印记,阿丑更生气了,“这么大一片!能不疼吗?”

      “大小姐,先把我扶起来再训斥行吗?”钟明巍无奈地道,他的脸都快贴着地了,满鼻子的土腥味儿。

      章节目录 第84章 肚子疼

      阿丑忙得扶了他起来,然后费劲地把他扶上了床,给他脱下中衣,让他趴着,然后也顾不上自己半脸的血,忙得出去端了一盆的凉水进来,投了个凉帕子朝他那通红的一片敷上去,一边蹙着眉小声叨咕着:“这褥疮才好多久,身上又添新伤了。”

      “哪儿就是伤了,左右又没破皮,”钟明巍道,【创建和谐家园】辣的皮肉被凉帕子敷着,舒服的厉害,钟明巍趴在枕头上发出舒服的叹息,一边又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扭过脸来对阿丑道,“丫头,你去把脸洗洗去。”

      “哦。”阿丑这才记起来自己脸上还有血,这么血呼呼应该挺渗人的,当下又给钟明巍换了个帕子,然后这才起身出去洗脸。

      钟明巍盯着袖子上的一片血迹,半天才深深吐出一口气:“这臭丫头,差点吓死我了。”

      翌日。

      阿丑又出门了,倒不是有什么东西要买,而是去看病。

      阿丑的肚子疼得厉害,从昨天下午起,阿丑的肚子就开始隐隐的疼了,似乎就是和钟明巍一起摔倒的时候,也不知是不是摔倒哪儿了,刚开始的时候阿丑还能忍着,可是到了后半夜阿丑愣是给疼醒了,她在草席上翻来覆去,又去跑出去蹲了几次茅房,可是症状一点儿都没有缓解,后来连钟明巍都听见动静了,隔着两道墙问她怎么了,阿丑忙得说没什么,只是吃多了睡不着,钟明巍“嗯”了一声就没再说话了,阿丑是彻底不敢动了,硬生生在草席上忍到了五更。

      阿丑忙得爬了起来,摸着黑给钟明巍换了垫子,然后撑着熬了白粥,和钟明巍一块吃了早饭,然后就匆匆出门了。

      如果不是实在忍不住,阿丑是断断舍不得下山看病的,谁知道看这一次郎中得花多少银子呢?

      阿丑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着钱袋子,一步一步地朝山下挪,那叫一个心力交瘁啊。

      走到山脚的时候,阿丑的脸已经惨白得不正常了,她实在走不下去了,蹲在地上死死捂着肚子,汗水噼里啪啦地往下滚,阿丑觉得肠子都要拧到一块儿去了。

      蹲了好长一会儿工夫,阿丑这才又站起来,继续朝前走了半里地,就到了集贤书屋,阿丑早就口渴得厉害了,这时候远远地瞧着那道篱笆墙,不由自主地抿了抿干涩的唇。

      要不要进去呢?

      阿丑忖思着,肚子里头翻江倒海,她觉得自己可能都走不到集市上去,还不如先去集贤书屋歇一歇,缓一缓再走,可是总是去打扰人家真的好吗?

      阿丑在外头踟蹰着,正纠结要不要进去讨口水喝的时候,就瞧着里头的大门“知啦”一声被打开了,陈奶奶抱着个针线筐从里头走出来,甫一瞧见外头的阿丑,一脸惊喜交加:“是丫头啊,我正要去山上找你呢!”

      “阿……阿婆,”阿丑勉强对陈奶奶笑笑,“您找我做什么?”

      “这不,给你揽了个活儿,昨儿就想着给你送去,只是天黑山路不好走,所以才等到今天,”陈奶奶颠了颠手里的针线筐对阿丑道,只是瞧着阿丑的模样,陈奶奶忽然就皱起了眉头,“丫头,你这是怎么了?可是身子不舒服?”

      “阿、阿婆我肚子疼,”阿丑疼得喘不过来气了,说这话的时候都带着哭腔了,“阿婆,你扶我进去坐会儿成吗?”

      “赶紧的!”陈奶奶忙得放下了手上的针线筐,急忙忙地过来搀着阿丑,甫一搭上了阿丑的胳膊,登时更着急了,“你这丫头,怎么淌这么多的汗?”

      章节目录 第85章 清玄来把脉

      “不知道,就是肚子疼得厉害,”阿丑靠在陈奶奶的身上,跟着她朝屋里走,一边虚脱地道,“从……从昨晚上就开始疼了。”

      “那你怎么不早点儿下山看郎中啊?”陈奶奶心里着急,嗓门也就跟着大了,“你这丫头肚子疼走不了路也就罢了,那你家里人呢?怎么他们也不管你死活?你肚子都疼成这样了,还能放心让你一个人下山?”

      阿丑忙得摇摇头:“不,不是的,我没告诉他,他……他不知道。”

      “你这丫头啊!”陈奶奶真是又生气又心疼,把阿丑扶进了房中,特地在椅子上面垫了个软垫让她坐下来,一边道,“你先坐着,我让清玄过来,他幼年时候跟郎中学过医术,虽不算学有所成,却也勉强算是半个郎中了,我让他来给你把把脉。”

      “多谢阿婆。”阿丑喘息道。

      陈奶奶忙得进了书房,没过一会儿,就带着陈清玄出来了,陈清玄手里还提了一个小木箱子,应该是药箱,果然陈清玄把那箱子放在桌上打开,里面尽是脉枕、银针等物。

      “肚子从什么时候疼的?”陈清玄在阿丑身边坐下,一边取出脉诊放在桌上,一边打量着阿丑的脸,“怎么个疼法儿?把手放过来。”

      “从昨天还没天黑的时候就疼,刚开始的还……还不怎么厉害,后半夜太疼了,都睡不着了,”阿丑小声道,一边把手搭在了脉枕上,一边又蹙了蹙眉道,“不知道怎么形容,就是好疼,翻江倒海的疼。”

      陈清玄把手指搭在了阿丑纤细的手腕上,半晌他挪开了手指,看着阿丑,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怎、怎么了?”阿丑抿了抿唇,有点儿怯懦地问陈清玄。

      陈清玄看着她汗津津的脸,没说话,低头把脉枕收拾进了药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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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奶,你跟我进来。”陈清玄没回答,拎着药箱就径直进了书房。

      “……哦,好好。”陈奶奶有些疑惑地看了看阿丑,然后就跟着陈清玄进了书房了,然后“啪嗒”一声关上了门。

      阿丑一个人在正堂里头坐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她脑子里头一片空白,第一个冒出来的想法就是,我肯定得了大病了,我可能要死了,我要死了,钟明巍该怎么办?

      谁给他做饭?谁给他擦身?谁给他捏腰捶背?谁又知道他那么个大男人偏爱吃糖呢?

      以后,谁给钟明巍过生辰、谁又舍得花心思给他擀寿面呢?

      他那样什么都憋在心里不说的人,谁会知道他的心那么软那么脆弱那么需要人呵护呢?

      ……

      “丫头,你怎么哭了?”陈奶奶推开门出来,就看到阿丑的眼泪珠子噼里啪啦地往下掉,原本是汗津津的一张脸,这时候都湿得不成样子了,那一双眼更是红得吓人,陈奶奶忙得过来捉着阿丑的手道,“丫头,你可别胡思乱想,没有事儿!真没有事儿的!”

      阿丑兀自抽抽搭搭着,这时候也不觉得肚子疼了,一颗心都要疼裂了,哪里还管得上其他的?

      “丫头,真的没事儿!你这就是发身了。”陈奶奶忙得跟她解释。

      “发……发身?”阿丑一怔,红彤彤的一双眼怔怔地看着陈奶奶,“什么是发身?”

      “你不知道?你家里人都没人跟你说过?”陈奶奶皱着眉,简直觉得不可思议,继而又问,“丫头,你多大了?”

      章节目录 第86章 丢死人了

      “十六了。”阿丑道。

      “十六了才发身?”陈奶奶诧异地上下打量着阿丑,一边摇摇头叹息道,“丫头要不是你亲口说,我还以为你只有十二三岁呢。”

      陈奶奶说的是实话,正常的女子都是十二三岁发身的,只是阿丑从小就被送进宫里吃苦受罪,营养跟不上,身量小人又干巴巴的,头发泛着不健康的黄,全然一副未发育的小丫头的模样,如今十六才发身,可见日子过得着实不好。

      “阿婆,到底什么是发身?”阿丑兀自忐忑地问,“是病吗?严重吗?要……要花多少银子才能看好?”

      “唉!”陈奶奶一声长叹,过去拉着阿丑的手,“丫头,你跟我进房,我给你细说说。”

      当下阿丑就跟着陈奶奶进了卧房。

      陈清玄端着茶杯从书房出来的时候,一瞥眼瞧见软垫上那抹刺目的猩红,蓦地一怔,顿时就臊红了脸,他忙得转过身又进了书房,连茶都没心思喝了,没过一会儿,陈清玄又轻手轻脚地走了出来,四下里瞧瞧,确定没人之后,他飞快地走到正堂里,把那个染有污迹的垫子给掉了个儿,翻了过来,然后又做贼似的溜进了书房。

      ……

      等阿丑再从陈奶奶房中出来的时候,身上原本穿着的那条麻布裙已经换成了一条散花百褶裙,阿丑红着脸别别扭扭地走出来,陈奶奶在后头跟着,瞧着她走路的姿势,忍不住笑了,轻声道:“丫头,不碍事儿的,不用那么紧张,就和平时一样。”

      “唉!”阿丑答应着,可是脸更红了,连带着走路的姿势更别扭了。

      陈奶奶也不好再去说她了,当下让阿丑回正堂坐着,她进厨房去给阿丑熬生姜红糖茶去了。

      阿丑又坐在了那椅子上,刚才在屋里瞧着自己裙子上的污秽,她还担心弄脏了垫子,不想垫子上却是干干净净的,她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坐了上去。

      没有人和阿丑说过发身之类的事情,从前在浣衣局里,她跟着香嬷嬷住在一个房间,那时候她才几岁?香嬷嬷怎么会想起来和她说这些?后来去了延禧宫,身边的宫女都比她年纪都比她大,想起来那些宫女都已经发身了,只是这样的隐秘事儿,谁也不会张扬出去,所以阿丑仍旧一无所知,直到今天,她才从陈奶奶嘴里得知,什么是发身,而她,也正正经经成大姑娘了。

      肚子还疼,可是已经不那么厉害了,阿丑忸怩又不安地坐在正堂,盯着那扇紧闭的书房门看。

      陈先生肯定知道了,真是丢死人了。

      钟明巍要是知道了……

      算了,一定不要让他知道!

      可是,他都三十多岁的大男人了,媳妇儿都娶过几房了,这档子事儿,他肯定知道吧?

      想到这里,阿丑又不开心了,下意识地用手搓着裙子,半天又忽然放开了手,忙得去抚平被她揉皱了的裙子。

      这裙子是陈奶奶年轻时候留下来的,收拾地这么齐齐整整,可见阿婆甚是喜欢,可不能给弄坏了,赶明儿洗干净了还得给陈奶奶送回来呢。

      ……

      没过一会儿,陈奶奶就端着一碗浓浓的生姜红糖水出来,递到阿丑面前,道:“丫头,这个趁热喝,喝下了肚子就不疼了。”

      “哦,谢谢阿婆。”阿丑乖巧地端起碗来,果然很烫,生姜的味道还特别刺鼻,可是在陈奶奶关切的目光中,阿丑还是“咕噜噜”地把一整碗生姜红糖水都给喝了个干干净净。

      “怎么样?不那么难受了吧?”陈奶奶含笑问道。

      章节目录 第87章 绣活儿

      “不难受了,肚子里暖和和的。”阿丑不好意思地对陈奶奶笑道,一边伸手抹了抹脸上的汗,这么一大碗的生姜红糖水下肚,似乎浑身上下的汗毛孔都张开了,汗水哗哗地流出来,身子热热的甚是畅快舒坦。

      “以后每个月来事儿的时候,如果肚子还是疼,就熬这生姜红糖水喝,一准儿有效,”陈奶奶嘱咐道,顿了顿,又正色道,“一定要好好儿保暖,姑娘家可不能忽视这点了,以后嫁人生娃可重要着呢。”

      “阿婆,我知道了。”阿丑的脸红得都要滴血了。

      “是是是,我不啰嗦了,”陈奶奶笑着拍拍阿丑的手背,一边把针线筐拿过来,从里头取了几块绣片递过来给阿丑看,一边道,“屯里年底有喜事,我给你揽了绣花的活计,新娘家是个富户,新娘子又是个挑剔的主儿,嫌咱们当地的绣工差,我就把你绣的那片竹叶带去给她看了,她家人都很是满意,只是对你这个外来的丫头不甚放心,所以喜服包给了镇上的绣娘做,你给她绣四个绣片,她用在肚兜上就成了,不过她也跟我说了,只要她满意,就爱不会亏了你,至少一钱银子。”

      “真的?”阿丑惊喜万状,当下欢欢喜喜地问,“她可说了要什么花色?”

      “鸳鸯戏水、比翼双。飞、并蒂莲、鱼戏莲叶,你可都会吗?”陈奶奶瞧着她年纪小,难免有些担心,“用我给你找绣样吗?”

      “不用不用,我会的!会的!”阿丑忙得摇头道,她在宫里什么绣样没见过?这起子花样自然是难不住她的。

      “那就成,这次你绣的好,下次就有人找你绣喜服了,那赚的银子可比这个多多了,”陈奶奶含笑道,一边把针线筐推到阿丑面前,“针线都在这里,中秋前绣完就成。”

      “嗯,多谢阿婆,等银子到手,我去集市上买糕点孝敬您!”阿丑接过那针线筐,捧在手里,看着里头的针头线脑,怎么看怎么喜欢。

      “哈哈哈,那老婆子等着你丫头买的糕点了!”陈奶奶笑着道。

      ……

      和陈奶奶道谢之后,阿丑就端着针线筐上山了,框里不仅有针头线脑,还有陈奶奶放进来的一包红糖,阿丑身上暖和和的,心里也暖和和,一路上都想着必定要好好儿做绣活,不让陈奶奶丢脸,日后更要报答陈奶奶。

      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正午了,阿丑没把红糖放进厨房,而是放到了屋里的箱子中,红糖比冰糖还贵呢,阿丑宝贝得很,生怕厨房里头有老鼠出没糟蹋了这宝贝红糖。

      “丫头!”

      阿丑刚刚放好了红糖,就听着钟明巍在那屋里叫她,阿丑忙得应声过去了。

      “怎么了?”阿丑急匆匆进来,“是口渴了吗?”

      阿丑一边说着一边走过去,瞧着床头的小桌上还剩半碗茶没喝完,这是她出门前给钟明巍倒好的,阿丑这才松了口气儿。

      “你昨晚怎么了?”钟明巍侧着脸问她,“怎么一个劲儿地翻来翻去?是哪儿不舒服吗?”

      “隔着两道墙你都还能听到?”阿丑小声嘟囔,一边坐在床沿儿上给钟明巍捏腰,一边随口道,“没什么,就是做了噩梦了,吓得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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