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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朕不抽烟,朕烫头-第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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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

        祁欢眨着眼,发现奏折后头又加了一行蝇头小楷。

        她抬头,对上百官列首紫袍玉冠的太傅,同他确认了个眼神,继续道:“……这半年去玉昌寺吃斋念佛,为几位枉死的姑娘超度亡魂。”

        折子到这儿就结束了,祁欢顿了片刻,到底没忍住自由发挥。

        她舔舔唇,眼睛盯着傅予湛,试探道:“早朝后拖出去先打二十个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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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欢嘿嘿着搓了下手:“然后罢官……”

        傅予湛眼皮掀起来了,警告地看她一眼。

        祁欢:“……罢官倒不至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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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多久,祝知年杀猪般的嚎叫就响了起来。

        祁欢装模作样地说了两句:“啧啧啧,几个当值的护卫没什么眼力见儿啊。好歹是祝侯爷最宠爱的儿子,下手这般没有轻重可怎么行呢。瞧那小身板抽搐得,啧啧啧。”

        常魏:“……”

        陛下你小人得志的表情不要太嚣张哦。

        宫中侍卫皆注重效率,二十板子没一会儿功夫便打完了,两人提着板子回去复命,走时还不忘抽走那张长板凳。

        祝知年噗通一声落在地上,浑身抽搐两下,不动了。

        祁欢等了一会儿,才摆手放边上候诊的太医出去。

        乐不可支地哼着小曲往回走,一转身,对上一袭紫色官袍。

        “……”

        傅予湛站在半米开外,双手拢袖,眉眼安然,不知站了多久了。

        “陛下可解气了?”

        祁欢摇摇头,诚实道:“还没有。”

        当初祝知年在青楼大放厥词,将丰乐比作天边彩霞,她长乐就是地上污泥,还口口声声宁愿进宫做太监也不愿娶她!

        啊呸!

        同傅予湛并肩走在青玉长廊上,祁欢到底没有忍住,为自己的小肚鸡肠辩了两句。

        “你最是知道了,我这人什么都忍得,就是受不了被拿来同丰乐比。就算我是臭水沟里的污泥,我也乐意,犯不着她天边小仙女纡尊降贵将婚事施舍给我。”

        傅予湛静静听她说着,后面长篇大论都没听进去,只抓住了前边的重点,侧眸悠悠投过来一瞥:“说得是,你们之间的过节,我最是知道了。”

        祁欢:“……”

        这怎么,猝不及防就翻旧账了呢。

        祁欢摸摸鼻子,心虚地不再说话了。

        ——

        之后的日子慢悠悠过,祁欢每日都在傅予湛的压迫下艰难求生,治国手段没长进多少,耍赖撒泼的本领强了不少。

        宫中各人见证着小女帝同太傅大人三天大吵两天小吵,吵着吵着都习惯了。

        时不时掐指算一算,啊初一了,陛下该【创建和谐家园】了吧,哦十五了,太傅大人该罚站了哦……

        期间倒是有个不大不小的插曲。

        被勒令在玉昌寺吃斋念佛的祝知年祝小少爷……被阉了。

        听到这消息时祁欢正恹恹地趴在玉石桌面上纳凉,手边一杯冰水往嘴里送,闻言噗的一声吐出来,瞬间站直:“你说什么?”

        常安面色红润地凑过来,拢着嘴道:“是真的,昨夜的事儿了,听说今晨浑身血地给抬回府去了。”

        祁欢不由自主想到了当年他自个儿放出的狠话:宁愿进宫当太监也不娶长乐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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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欢乐呵呵地咬了两个葡萄,睨常安一眼:“见好就收,多了个兄弟也别高兴得这么明显啊。”

        常安抿唇把笑压下去:“是。”

        两个人交头接耳猥琐地笑了两声,祁欢忽然觉出不对劲来:“不对啊,这等奇耻大辱,祝老狐狸早该到朕面前哭惨讨公道了,怎么这会儿还没动静。”

        “这……奴才也不知了。”

        正好这时傅予湛过来,手中捧着十数个卷轴,随口问:“陛下想知道什么?”

        “无事无事。”祁欢收了笑,正襟危坐。

        然而看了两行,祁欢憋不住了,凑过去:“傅卿,祝知年的事你听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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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你说祝麟安这回怎么如此沉得住气?难道不该上蹿下跳要把凶手斩于马下么?他这小儿子可是断子绝孙了啊!”

        傅予湛皱了下眉,不大赞成她口无遮拦地谈论此事。

        被她磨了一会儿,还是道:“案发当夜,祝知年正在禅房内……”他顿了顿,似是想找个含蓄的措辞,最终触到祁欢洞悉一切兴致勃勃的目光,放弃了,“……狎妓。”

        祁欢啧啧啧:“敢在佛门清净地干这种事,我料想祝麟安也没胆子来我面前哭。不过这女子胆儿也够大,莫非是那几名枉死姑娘的亲眷?诶,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不对啊,说起来你当初加了这么不痛不痒的一条,是不是早料到这一天了?”

        她的问题一个个蹦出来,傅予湛不答,只把手中卷轴往桌案上一撂:“功课。”

        “……”

        怨念地盯着眼前半人高的卷轴,祁欢问:“这是?”

        傅予湛抽出绑带,展开的画卷上栩栩如生正是一副青年画像。

        那人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剑眉星目,英武不凡,唇角若隐若现的一抹笑意勾得人心头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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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两个月就是她的十九岁生辰。依照皇室传统,驸马的人选早两年就该定下了,可祁欢在宣景帝面前实在无甚存在感,眼看着姐姐妹妹出宫立府,她的婚事还没有个着落。

        没想到,傅予湛这帝师之责尽得这般周到!连婚姻都包办了!

        祁欢摸摸卷轴上的美男子,神采奕奕地问:“这位郎君姓甚名谁?年方几何?可有什么不良嗜好?”

        傅予湛:“……”

        他轻咳一声,打开另一卷,上头却是个年逾古稀的糟老头子,祁欢看着有点眼熟,正要说话,就听他道:“登基以来,陛下似乎还未将朝中百官记住?”

        祁欢又心虚了。

        前几日,中丞大人的独子在烟花巷醉酒闹事,被御史台弹劾了。傅予湛在晚间略提了提,让她第二日上朝时敲打敲打,顺便立立君威。

        彼时,祁欢窝在龙床上昏昏欲睡,随口就应下了。

        结果第二日,她呔地一声指住前边头发花白的郑太师,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地骂了他一炷香,直把这三朝元老骂得浑身发颤两眼朝天。

        末了,祁欢还得意地冲傅予湛抛了个眼风,咋得,朕是不是特有气魄!

        傅予湛……哦,傅予湛压根就不想看她。

        最后这场闹剧在太师扬言撞死在金銮殿上时匆匆结束。祁欢现在还能记得那老头羞愤的眼神,认真道:“是朕愚笨。”

        傅予湛点头:“这里是现任六品上官员画像,请陛下明日务必背完。”

        “好的好的。”祁欢乖乖应下来,顿了顿,看一眼外头高挂的日头,“怎么是明日背?现在有事?”

        傅予湛扫她一眼:“今日端午,晚上还要设宴,陛下忘了?”

        祁欢眼神一飘:“没忘没忘,朕记着呢。”

        身边所有事都有傅予湛打点着,她还真没放在心上。

        祁欢摸摸鼻子,想起方才另一件事:“依傅卿所言,那名俏郎君也是我朝中官员?朕怎么毫无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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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简单单四个字,立时把祁欢的花花肠子拧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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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人生真是树敌如牛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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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敲了敲桌沿,道:“待陛下生辰过后,微臣便命礼部将京中适龄男子拟定一份名单。”

        祁欢眼珠子一转:“要长得俊的!”

        “嗯。”

        “得有几分文采!”

        “好。”

        “不能太老了!”

        傅予湛不冷不热地觑她一眼,祁欢便不敢得寸进尺了,干笑道:“傅卿这样的就很好,按你来按你来……”

      第8章

        晚间暮色渐深,宫宴开场,一群衣着清凉的舞姬翩然起舞,为大家热场子。

        祁欢龙袍层层叠叠穿在身上,内心宛如一条垂危的死狗,面上却还得雍容大度坐在堂前。

        羡慕地扫一眼舞姬若隐若现的曼妙身线,祁欢偷偷摸摸地拽起腿上的布料。

        一寸。

        两寸。

        祁欢激动地吸了一口气,晃了晃闷出汗的足踝,正准备再往上拉一小截,手腕一疼,她低呼一声,刷地收回手。

        傅予湛手中又是那把无处不在伸缩自如的小戒尺,眉头紧锁:“成何体统!”

        祁欢摸着手,可怜巴巴地:“热死了。”

        已经入夏,端午宴上是不必穿朝服的,那些平日里之乎者也礼仪廉耻的老匹夫,一个个轻衫博带,恨不得袒胸露乳卷着裤腿躺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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