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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服不服-第1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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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你不是明明白白地拒绝我了吗?!”她声音里都气出了颤音,像个咆哮地小兽一样对他吼,“所以你为什么拒绝了别人还要撩别人?你为什么这么为老不尊?!”

        任炎一下怔在她的最后一句控诉中。

        “你、你这人太坏了!你真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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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炎还愣在月光下,半天缓不过劲。

        老?

        作者有话要说:  病句改了一半,先发上来吧,都改变会刷新一下

        任炎:为什么又拿老暴击我,为什么!!!

        任总不会立刻辞职,剧情没到那里~后面的剧情发展大家不要过度参考撩表心意,情节发展都以本文为主~毕竟写《撩表心意》的时候,《服不服》只是个思路,连完整的提纲都还没有。

        我说一下《撩表心意》里出现的水火情节,哪些有哪些没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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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黑床单有没有戏份?当然有的,多重要的一个配角啊。前方不远处,请静待黑床单佳音。【围笑

        【本文正文不会写到的】1千淼辞职跳到企业去当高管,正文里没有,番外写。2任炎辞职跳槽会写,跳到的也是发展互联网业务的公司,但不是《撩表心意》里网约车的公司~

      第99章 对你好不好

        楚千淼没等电梯, 一口气跑上楼。一路上她的心越跳越快,拿钥匙开门的时候,她的手几乎在抖。开门进屋后, 她靠在门上闭眼深呼吸。

        家里没人,谷妙语又在公司加班, 给她发过信息说今晚就睡在公司了。

        她也找不着个说话的人。

        平复了一下过快的心跳, 她放下包走去卫生间, 用凉水好好泼洗了一把脸,把那点酒劲全都洗没了,人整个都精神过来。

        她回到自己房间,窝在床上, 头靠着窗边, 看着窗外天上的星星月亮静静想心事。

        过了生日她27岁了, 不再是无知小女孩,很多事情她品一品, 就能从其中品出些男女之事的味道来。

        她品出任炎从某一天开始,对她的态度忽然改变了。

        具体是从哪一天呢?

        应该就是栗棠到力通来上班的那一天开始。那天她还跟阚轻舟部门的夏风永pk过业务技能。

        然后第二天她出差到力涯的项目上。

        在这之前,任炎一直都有点刻意地躲她、想要和她拉开距离似的。

        结果那次,他一起跟着他们到了力涯的项目上。

        然后她在项目上被窦珊压榨。他直接站出来为她出头。或许换成别的下属他也会那样义无反顾, 但她依然忍不住为那一次他帅爆的庇护心跳加快。

        然后是和力涯举办的那场篮球联谊赛。秦谦宇问她去不去, 她说不去要学习。秦谦宇再去问他,他也说不去。后来秦谦宇又跑过来到底说服了她,于是她决定去了。结果第二天她在球场上也看到了任炎。

        那时她觉得如果把他的出现想成是因为她,那可有点自作多情了。但现在, 桩桩事件件事罗列到一起再看,她不觉得是她自作多情了,她想他就是因为她去了他才去的。

        然后他喝她喝过的水。她当时不敢想太多,觉得他就是太渴了等不了了。可那天到他房间去改ppt,她居然在他床头桌上看到了那个矿泉水的空水瓶。那水瓶真的很好认,她当时为了和别人的水瓶区分开别喝混了,特意从记分员那里借了记号笔在水瓶的塑料商标纸上画了个笑脸。

        他居然没扔掉那个水瓶。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她当时脑子都蒙了,以至于他光着上半身从卫生间出来时,她完全没有应变和抵抗能力,直接被冲击得流了鼻血。

        但凡她之前没有被那个水瓶搞懵掉,她都会尽量克制住自己的血液流速,不至于被他的胸大肌腹肌和人鱼线打个措手不及。

        后来他们改到下楼去咖啡厅对ppt。他说她的脸脏了,然后拿洇湿的纸巾帮她擦,他手指还碰到了她的耳朵。他擦完给她看,让她看到纸巾上有淡红的一圈渍迹。

        她当时真的以为自己是洗鼻血的时候没洗干净脸上的血渍。

        可是后来赶文件的时候,她到楼下喝咖啡提神。她坐下后发现桌子上有水,便从纸巾夹里拿了张纸巾擦了一下。擦完再看那纸巾,她不由怔在那。

        纸巾上也洇开了淡红色的渍迹,不仔细看真的像是擦过血痕留下的。可仔细看的话,就不难发现,那不过是纸巾背面印着的咖啡厅的红色logo,被水洇湿后把背面的红色氤氲到了正面来。于是淡淡的洇红色,真的就像擦过了血痕一样。

        所以那晚“你脸脏我也脸脏”的戏码,真的都是骗人的。她骗了他、他也骗了她。现在想他那会儿是不是就想去碰碰她的耳朵?才选了那么个位置说她脸脏了。她改ptt的时候,第六感就悄悄告诉她,他好像在盯着她的耳朵看。

        再往回想,那晚他半裸出现在她面前,似乎每个环节都是经过设计的。他让她到他房间去,他说她找他时如果房间里没人的话,那她就直接进去等一下,他给她留门,他会马上回来。

        ——设计过的痕迹太重了。她由此得到的认知是,他在故意【创建和谐家园】她,他或许想看她对他还有没有感觉。这个该死的充满心机的老男人!

        还有栗棠来力涯做现场核查那次。他想护着她的样子实在太明显了,她发信息给他让他停止替她抢答,一方面是觉得他越答越会【创建和谐家园】栗棠为难她;而更重要的另一方面是,她真的怕当时在场的秦谦宇、刘立峰、闫允强能看出来些什么——他对她过分地爱护有加了。

        哦对了,还有他们去鹰吉资本解决对赌协议那次。

        那次解决完问题,他先回的力涯,她留在北京打算兑现掉请谭深吃饭的承诺。

        他临走问了她一句:请什么。

        她说请火锅吧。

        结果第二天她到尽调办公室,秦谦宇就告诉他,就在她请谭深吃火锅的时候,任炎也正和他们吃火锅,并且一口气喝掉了六瓶茅台。

        他上一回和秦谦宇他们一起喝六瓶茅台是什么时候来着?对了,是谭深生日那天,他到项目现场来,把她叫走一起去吃饭。

        原来每次她和谭深在一起,他都是六瓶茅台打底的。

        想一想,人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呢?因为酒可以浇愁啊。

        所以他在愁她和谭深在一起吧。

        还有今晚,她问他是不是对火锅有执念。

        他回答问题之前还特意看了一圈其他人,确定没人注意到他们这边,他才对她挑着嘴角一笑说:我对火锅本身没执念。我的执念是和什么人一起吃火锅。

        她当时被秦谦宇叫走喝酒去了。没来及细想。其实也是没敢细想。

        可现在想,他的意思不就是在说,因为之前两顿火锅,都没能和她一起吃,而她都在和谭深吃,所以他才有执念的。

        她捶捶胸口,捶慢变快了一拍的心跳。

        窗外的月亮前飘过一团云。薄纱笼罩似的,烟雾蒙蒙。

        她想起他抽烟时的样子了。他吐出薄云似的轻烟,也是烟雾蒙蒙的。对了,还有抽烟这事。她对他说:你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后来她发现,他不是少抽,他是干脆不抽了。

        连在荣大做申报材料,不管再怎么紧张再怎么疲乏,他都没有再抽一支烟。他甚至问她要口香糖嚼,靠那块胶质物提神解压,也没有再抽烟。

        她知道让一个抽烟的人戒烟得需要多大毅力。所以她几乎不敢设想,他戒了烟是因为她的一句话。

        还有她生日那天,他那么不经心般地,特意带着她出去吃了碗生日面。所有人连她自己都放弃给她过生日了,但他还记得,他还带她过带她吃面,他还特意叮嘱老板给她多加个荷包蛋。

        他怎么把她的生日记得那么准啊。他一个大男人干吗要记得她的生日啊。

        那团薄云从月亮前面飘走了。月光又明媚通透起来。记忆也跟着变得明晰清透。

        时间再往前点。

        她被乔志新欺侮那天,他痛打乔志新的样子,她一直不敢回想。每次回想都很痛,不知道到底是哪里痛,但就是觉得痛。因为她真的能感受到他愿意为她不计后果地出头。

        他到底对她好吗?好的。

        他对她,真的太好了。

        好到她不敢去细想这些事,因为她说过,他是她人生菜单里一道凉掉的菜,她已经把他翻过去了。

        好到她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他不是拒绝了她吗?为什么还对她这么好?

        所以栗棠到力通来上班的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从那天起变得对她格外的好?还是那种男人对女人的好,撩心撩肺的好。

        她看着窗外的月亮。月亮圆圆地瞪着她,她也把眼睛张得圆圆地瞪着月亮。她想不知道月亮里面的嫦娥在干什么?是不是也像她一样,正为一个男人毫无困意地伤神着。

        任炎真的被那句“为老不尊”给打击到了,以至于在楚千淼对他控诉完撒腿就跑时,他都没反应过来要把她抓回来,要向她解释一下,他没有恶意撩她,他从不想令她伤心。

        他对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发自内心的,那几乎是一种男性本能,他发乎情,有时却情太盛,才让他无法止于礼。

        可静下来仔细想,今夜之前他都在从自己的角度去想去做。他想通了,然后他对她好。

        可换成从她的角度,她不知道他遇到了什么事,有了怎么样的心理转变,她只看到他拒绝了她,而她好不容易放下,他却又开始若有似无地去招惹她。

        所以从她的角度看,他真的很讨厌。

        回到家里,他双手插在腰上,站在窗前,看着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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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如果时间能倒流回她控诉他的那一刻,他一定拉住她,跟她说声抱歉。以及他要告诉她,他从头到尾所受的无声煎熬,一点不比她少。

        但他被那句为老不尊砸晕了。他在她眼里,是“老”的吗?

        是已经,配不上她豆蔻一样的好年华了吗?

        他抬手搓了搓额头。没有任何抬头细纹的痕迹,非常光洁。

        他怎么就老了?

        摇摇头,他无声苦笑。

        越来越想不通,他干脆走回到办公桌前,捞起手机,给雷振梓拨打视频电话。

        视频电话一接通,西装革履的雷振梓正靠在他海外办公室的大皮椅里,冲着屏幕满面桃花地笑。

        “怎么了兄弟?算算时间,国内正是大半夜,是什么事折磨得你漫漫长夜无心睡眠?是过人的欲望吗?”

        任炎懒得搭理他的胡说八道。

        他直接问他:“你觉得我老吗?”

        雷振梓的桃花眼一眯:“这是从哪掉下来的鬼问题?怎么这么突然?”顿一顿,他又笑得满脸桃花盛开,“你肯定不老啊!咱俩同岁,承认你老,那不就是在间接承认我自己老吗!”

        任炎问他:“把你摘出去,单说我。我老吗?”

        雷振梓收起了笑嘻嘻,换上一副思索的样子:“阿任,什么情况?你这是受什么【创建和谐家园】了?”

        任炎用他不咸不淡的表情向雷振梓展示出他不会回答这个问题,也顺便用不耐烦地挑眉催促着雷振梓赶紧回答应该答的问题,不要额外乱提问。

        雷振梓最受不了他无声的表情折磨,于是赶紧说:“你生活那么自律,不怎么喝酒,现在连烟都戒掉了——哎说起来你为什么要戒烟呢?——然后呢,你也没有贪大夜纵情声色场所的习惯,又常年保持健身,饮食清淡,不轻易动怒和动情,你也不爱笑,因此挤不着脸挤不着眼睛也就没有法令纹和鱼尾纹……你说,就你这自律苦行僧一样的人生,你想老,你从哪开始老呢?你告诉我你老的途径在哪里?”

        雷振梓越说越受不了:“再说你又不瞎,自己不会去照照镜子吗?看看你那脸,比我这桌面剖得都光!”雷振梓一边说一边biabia地拍他办公桌的桌面,好像他在打的是任炎的脸那么解恨。

        任炎表情不变,但蓄着一点欲蹙不蹙力道的两个眉头算是舒展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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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炎看着手机屏幕,微一点头。

        雷振梓用力一拍他的办公桌,力道大得把他自己都弹起来。

        他从皮椅上一震,又落回去,比任炎本人还激动:“我靠,妥了!大哥你终于可以开荤了!”

        任炎刚刚一直欲蹙不蹙的眉头,在听到雷振梓这话时,紧紧地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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