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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有种你过来啊!-第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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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阳已经看过高楚巍的记忆,知道眼前这位美貌温柔的夫人是他的生母魏皇后,而上首紫气萦绕、威势非凡的男人就是生父燕皇了。

        循着记忆中的样子,清阳略带僵硬地向帝后行礼。他压下心中微妙的异样感,斟酌着开口:“叫父皇母后受惊牵挂了,是儿臣的不是,好在得祖宗保佑,如今已经恢复得不错。”

        “回来就好!”燕皇也走下来,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是他最重视喜爱的儿子,名字里包含了爱妻的姓氏,还谐音“储位”。从小就带在身边悉心教养,如今也算文治武功、独当一面。太子乃国本,若有个三长两短,他们夫妻伤恸不说,朝中也将掀起惊涛骇浪。

        好在有惊无险,既是地动山火,倒不好怪罪谁了。不过男人嘛,出去锻炼一番吃点苦头才有助于成长。燕皇换了个思维,又觉得自家儿子遭此一难,沉稳不少,真是不错。

        他指着旁边两个锦衣玉冠的青年道:“涵儿和钰儿也很担心你。”

        清阳抬眼望去,见是福王高楚涵和齐王高楚钰,二人刚及弱冠,虽然一身贵气,却无帝王之紫。他们对太子还是很敬重崇拜的,笑着上前行礼:“恭迎大哥回宫!”

        “三弟、四弟。”清阳微微颔首。他素来性子疏冷,在天庭时面对师兄弟们亦是如此,却不曾想到,从前的太子和弟弟们关系是很热络的。福王和齐王见他面色寡淡,只当是大哥伤病在身,倒也没多疑。

        清阳目光略扫,他记得太子有三个弟弟,还有一个二弟,也是最大的竞争对手——端王高楚炼呢?

        齐王看出他的疑问,解释说:“二哥还在西庭关处理军务,要腊月里才回来。”

        清阳了然,这个二弟在兵法上极有天赋,拜了骠骑将军梁湛为师后更是如虎添翼。算起来,师徒俩现在已经掌握了大燕三分之一的兵权。

        如今北狄不甚安定,派他盯在那里也不是长久之计,清阳心中暗暗记下此事,随即抬手,近身太监随喜立刻奉上一只银盘。清阳在心里又复习了一遍高楚巍平时和母亲说话的语态,对魏皇后道:“母后,这是儿臣为您打的白狼皮,做个围脖氅子,今冬就能用上了,这样您就不会再感风寒。”

        清阳不会平白杀生,这两张稀有的白狼皮是高楚巍生前就打好的。魏皇后看见盘中雪□□致的皮子也是愣住了,想到儿子因为这个才受了重伤,顿时笑中带泪,心疼不已:“你这孩子,真是……”

        燕皇抱了抱妻子的肩,赞许地点点头:“不错,巍儿的孝心,朕和你母亲都心领了。”

        福王察言观色,和弟弟交换了一个眼神,笑道:“大哥真是神勇非凡,弟弟们都自叹弗如。儿臣和老四还要去见太傅,就不打扰父皇母后了,先行告退。”

        说着,高楚涵还悄悄朝清阳眨了一下眼睛。清阳一怔,想起这个弟弟向来是与太子最为亲近的,他的生母曹贵妃英年早逝,他四岁时被送到宁致殿交由魏皇后抚养,从此就变成了太子的小跟班。

        殿中就剩下了一家三口,魏皇后命人摆膳,拉着夫君和儿子开开心心地入席。

        清阳辟谷已久,一直以天地灵气滋养神形。如今的□□凡胎虽说可以用法术维持活力,但最好还是遵循天道,以食物来温养,是以他也顺从地拿起了筷子。

        燕皇经太子失踪一事,也是大病方愈,他和清阳吃的都是素淡的药膳,魏皇后望着满桌珍馐,无奈道:“一桌子好菜,倒是叫臣妾一个人独享了。”

        燕皇笑眯眯地说:“你是该多吃点,为了巍儿的事,脸都瘦了一圈了。朕还是喜欢你之前丰腴一些的样子。”

        魏皇后喟叹:“儿女都是债,要叫臣妾不操心,也得有人来替臣妾操心呀!”说着望向清阳,正色道:“巍儿,你这次出门凶险非常,差点吓坏我们。想来宫里也是许久没有喜事了,我和你父皇商议了一番,决定为你选妃大婚,去一去晦气。”

        清阳愣怔,一时没反应过来那几个字是什么意思。燕皇哼道:“你失踪那几日,你母后操碎了心,夜夜哭到天亮。是该让你成婚生子,叫你也尝尝这为人父母的心情!”

        这回清阳听懂了,随即心里一沉:是了,他既然继承了高楚巍的身份,那么除了治国平天下,还要完成繁育皇嗣的任务。

        神仙成婚,以烧婚书给司命星君、天道降下祥云为准,在凡间历劫的婚姻自是不算数的。但子嗣问题……他若真的转世为人也就罢了,如今这样子,如何能轻易与凡人生子?

        见儿子沉默不语,魏皇后只当他害羞,温言道:“巍儿,你若有喜欢的姑娘,就告诉母后,你知道的,咱们大燕没有那么多规矩,只要是个家世清白的好姑娘,就可以纳进门;你若没有心仪之人,那母后也会为你选几个德容言功俱足的姑娘,找个机会招进宫来,你自己挑一个合心意的便是。”

        清阳翻了一下高楚巍的记忆,发现没有女子留下深刻的印记,便抬头道:“儿臣没有心仪之人,还是请父皇母后做主吧。”

        魏皇后见他应下婚事,高兴得多喝了半碗百合羹。清阳本就无意于食物,如今心绪沉沉,更加食之无味,陪着动了几筷子就再也咽不下去了。

        等回到东宫,他摒退左右宫人,指腹一捻化出一只灵鹤,沉吟道:“把我这里的情况告诉师尊。再查一下,焱兕的封印是怎么回事。”

        灵鹤微微点头,展翅而起,很快就消失在云端。清阳踱回殿中,望着华美空旷的宫室,心头萦绕出一种泥足深陷的不祥之感。

        脑海中又响起帝后提及的选妃大婚,从来只为修炼发过愁、实不知情为何物的上仙大人揉了揉额头,垂眸掩下一片难得的郁躁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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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橙随她出去。出了知竹院,焦嬷嬷便走近姜橙,轻声道:“三小姐,您之前中毒的事儿已经水落石出了,夫人让老奴先给您透个底。”

        姜橙惊讶地看了她一眼:好戏终于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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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抽丝剥茧,还得从两条线说起。

        第一条线是毒物紫酢青。紫酢青虽是毒物,但配以药引,也有祛头风的药效。它配方极难,寻常人家做不出来,所以衙役们便到京中药铺去查,这一查就查出了城南药房的出货有异,量大不说,还都供给了同一位神秘买家。

        城南药房的掌柜老眼昏花,出货登记之事都是伙计小朱在负责,而小朱却在不久前突然不辞而别。据掌柜回忆,小朱有个订了亲的表妹在京中大户人家为婢,之前常来找小朱,小朱失踪后,那表妹也再没出现过。

        根据掌柜提供的线索,衙役们很快查出小朱的表妹就是威远侯府的一等丫鬟南儿,南儿是庄姨娘娘家的家生子,现在服侍大姑娘梁缃。那出货本子上买家的签字,也确实是南儿的笔迹。

        第二条线是蔡婆子。衙役们查到蔡婆子的儿子几个月前因为糟蹋姑娘而锒铛入狱,可一个月前,原告却忽然撤了状子,说两人是情投意合,于是那小子就被放了出来。

        但经下毒一事,衙役们又对此案生疑,重新找到原告。原告听说出了人命,吓得赶紧招供,说有人了出二百两银子让他们翻口供。银票已经置换成宅田,只有当时包银子的锦袋还在,衙役们带回了锦袋,并按照原告的描述,将贿赂他们的女人的外貌画了下来。

        经过侯府绣娘的辨认,那锦袋正是南儿绣制,而那画上的行贿人虽不是侯府中人,却也与侯府相关——是庄姨娘娘家的嬷嬷朱氏。

        朱氏正是南儿的母亲,也是蔡婆子的老姐妹。

        南儿很快被带到前院,在人证物证对质之下,哆哆嗦嗦什么都招认了。

        南儿说,大姑娘梁缃时常在她面前抱怨,说三小姐梁绛不过是占了个“嫡”字,若是没有三小姐,她便能取而代之嫁入端王府,不做正妃当个侧妃也是好的。她叫南儿想办法,让梁绛嫁不了端王,并许诺等她进王府后,便将南儿母女带进去当管事娘子。

        南儿想起母亲朱氏说过,庄子上的蔡婆子最近遇到了麻烦,她家小子惹上官司没钱赔给人家,就要坐牢了。南儿想着,姑娘们很快就要去庄子上避暑,便让她娘去说服蔡婆子,给三小姐下毒,并答应事成之后行贿原告让他们撤诉,把蔡家小子放出来。”

        随后,南儿到表兄做活的城南药堂去买了紫酢青,只说是府中姨娘头痛要用药。因为担心表兄受牵连,南儿便叫表兄躲到外地去了。再后来三小姐中毒,梁缃给了南儿二百两银子,朱氏拿去塞给原告家,这才让蔡婆子的儿子出了狱。

        姜橙听得一愣一愣的,她还以为就是个姐妹间嫉妒的故事,没想到里头还有这么多曲折。说起来应是梁缃一人所为,倒真没有庄姨娘什么事。

        待进了正院,就见一个脸生的中年人和一个驼背的老翁走出去,焦嬷嬷介绍道:“那便是京兆府的捕头和城南药房的掌柜,特地来向侯爷和夫人说明情况的。”

        姜橙点点头,看来好戏已经唱到尾声了。

        她才要踏进正堂,就听“哗啦!”一声脆响,一只青花茶盏猛地砸落在地,摔得粉碎,瓷片儿都跳到了姜橙脚边。梁湛怒发冲冠,拍案而起:“还嫌不够丢人吗?!”

        姜橙一瞧,竟是庄姨娘和南儿不顾形象地扭打在一块儿,庄姨娘骂骂咧咧,指甲在南儿脸上抓出道道血痕,南儿披头散发,伏地哭嚎,直喊冤枉。

        梁缃也跪在旁边抽抽嗒嗒地抹眼泪:“父亲,我和三妹妹都是您的女儿,何故偏心至此……”

        “闭嘴!!”

        梁湛大步流星地走过去,“啪”的一巴掌,扇得梁缃眼冒金星、鼻血横流:“这一记是替绛儿打的。一个奴婢生的丫头,还妄想和绛儿共侍一夫?你把端王殿下当什么了?想嫁就嫁?侯府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梁缃捂着脸,无比惊恐地仰望着面前这个极有压迫感的男人。父亲虽然平时独宠成夫人,但对其他姨娘和子女还算平和。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他发这么大的火,他看她的眼神充满嫌恶,仿佛那是一堆令人作呕的东西。

        梁缃突然就想起外头传颂的,父亲在沙场上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战神名号,她浑身如坠冰窖,骤然战栗起来。

        成夫人瞧见姜橙进门,忙招呼她过来。她拉着她的手,眼眶微红:“还好绛儿吉人天相,不然我百年之后都没法向你母亲交待……”

        姜橙垂下眼帘:不,您已经没法交待了……

        庄姨娘意识到情势已经无可回转,膝行着抱住梁湛的腿哭喊道:“侯爷!这都是我的主意!缃儿什么都不知道,您要罚就罚我吧!”

        梁湛气得浑身发抖,怒极反笑:“梁缃有没有做,你们一个个都当本侯是傻子不成?!”

        他一把掐住庄姨娘的脖子,将她从地上硬生生提起来,目光冰冷如同在看一个死人:“本侯早就想收拾你们几个了,从惜惜进门开始就让她不痛快,你们以为自己能活到今天,是因为本侯念旧情吗?”

        无视她肝胆俱裂的表情,梁湛指着成夫人喝道:“是惜惜心善,想着孩子们没了母亲太可怜,这才留你们在府里苟活!不知感恩,还敢谋害嫡女!这般蛇蝎毒辣,侯府可容不下你们!”

        梁湛像扔垃圾一样把庄姨娘丢在地上,声音从齿缝里一字一句地挤出来:“来人!把大姑娘和庄氏关到后院,明日送到庄子上去,视同奴才!将三少爷送去书院住,以后他的一切事宜交由夫人打理。至于那几个恶奴——”

        他冷冷地扫了南儿一眼:“扔出去给赵捕头带走罢!”

        女儿算什么,儿子才是命根子,被最后一根稻草压断了神经的庄姨娘崩溃似的大哭起来:“侯爷饶命!三少爷还小!不能没了娘啊!奴婢知错了!缃儿也知错了,她年少不懂事,求您饶了我们这次吧!夫人——!夫人求您可怜可怜我们,劝劝侯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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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缃脸色惨白,完全不敢相信父亲的翻脸无情。她是侯府大小姐,她才不要做奴才!

        颤抖着爬过去揪住梁湛的衣摆,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父亲!我、我是无心的!我只是仰慕端王!我不想害死三妹妹的,我愿意做侧妃!做侍妾!求父亲开恩放过我这一回吧!”

        “到现在还不知死活……青儿有你们这样的亲人才是祸害……”梁湛闭上眼,无力地挥挥手,立即有婆子上来,把二人堵了嘴拖出去。

        堂内安静下来。梁湛暴风骤雨似的发作完,揉着太阳穴颓然坐下,脸上一片灰暗,竟像一下子老了好几岁。

        成夫人眼中闪过一丝心疼,走到他面前,语含歉意:“是妾身治家不严,竟在眼皮子底下发生这种事,差点害死了绛儿,侯爷也罚我罢。”

        “你是有错,错就错在太心软了。”梁湛叹息着握住成夫人的手:“为了那些个不成器的东西,你忍耐她们这么久,我都看在眼里。然而人心不足蛇吞象,你如今是侯夫人,后院再有人挑衅你,你不必退让,该上家法的就家法处置罢。”

        说着又朝姜橙看过来。他身量高大,又是常年在尸山血海里行走的,目光自带凌厉威势,姜橙哆嗦了一下,心里暗骂自己一个妖怪如此没出息。

        以为女儿是被刚才的事吓白了脸色,梁湛不由就想伸手摸摸她的发顶,乍一想到女儿已经不是小姑娘了,手上一顿,放柔了声音道:“绛儿受苦了,是爹的不是,爹早该肃清后院的,偏留了这些祸害,叫你平白受委屈。”

        梁湛身为朝廷一品大员,能说出这样的话安抚妻女,在这个时代也算难得的了。姜橙连忙摆出小儿女姿态:“女儿怎会怪您?您为国戍边,母亲操持中馈,都极为不易。现在真凶被缉拿,女儿也安心了,还要多谢爹娘为我讨回公道。至于后院……想来姨娘们以后也会安分了。”

        梁湛欣慰地点点头,叹道:“你是个好孩子,暂且安心养着身子,不要胡思乱想。你和端王殿下的事,为父必会为你达成的。”

        姜橙大窘,不是在演父慈女孝吗?怎么又扯到这上面来了?梁绛以前表现得是有多喜欢端王啊?

        隔日天一亮,庄姨娘和梁缃就被悄悄送出了侯府,对外只称两人染了恶疾去庄子上养病。侯爷的命令是“永世不得回府”,便是当作没有这个小妾和女儿了。

        他还将三少爷梁青招去书房,毫不避讳地将他姐姐做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他,好教他明白事理,免得将来怨怼父母亲。

        据书房的小厮说,三少爷跪在侯爷面前苦苦求情,侯爷在成夫人的劝说下才终于松口,答应等三少爷将来考取功名走上仕途后,再把庄氏和梁缃交给他,但仍旧不许带回府中。

        梁青给梁湛和成夫人磕了头,便收拾行囊去了书院。

        后院里突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其他姨娘姑娘都如履薄冰。梁湛有意杀鸡儆猴,让人传了些意味不明的话出去,于是大家便知道,庄姨娘和大姑娘被打发出府是和三小姐中毒有关,具体怎么回事又问不出来,但也足够让一些心思浮动的人歇了生事儿的念头。

        京兆府和药堂那里也被敲打过,两边一个常与官宦人家打交道,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另一个想着这事儿终究有自家一份罪责,传出去只怕生意难做,是以也不敢泄露分毫。

        这样一来,外头就算有风言风语,也是雾里看花,似是而非。等成夫人拿出铁血手段把侯府和庄子全部整顿一番后,传言就彻底平息了下去。

        任务完成一半,姜橙才缓了几天,又有另一桩麻烦事摆在眼前:梁绛明年就要及笄了,之后便要议亲。大哥梁墨再三向她保证,端王不是不想回来,而是有军务在身,被耽搁在西庭关了,他只要一回京,就会立刻向燕皇提请赐婚。

        全家都乐呵呵地叫她安心待嫁,姜橙却始终定不下心来,她回顾着记忆里梁绛和那个俊朗青年之间情意绵绵的画面,总有一种自己抢了人家未婚夫的罪恶感。爱情到底不同于亲情,要她戴着面具对端王曲意逢迎,且不说她和梁绛性格迥异,端王迟早会发现端倪,光是自己想想就觉得烦躁不堪——梁绛委屈,她又何尝不憋屈?

        一坑连着一坑,姜橙愁得都快把自己挠秃了。

      作者有话要说:  除了投雷的小天使,到底还有没有人在追这篇文啊?收藏和评论少得我要哭出来了T__T 能不能吱一声,让作者我知道我不是一个人在用爱单机发电…?没收藏的亲能收藏一下吗?挨个么么哒(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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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冬那日傍晚,姜橙刚收到唐丝丝的传讯,说晚上要过来玩,便有小厮来请她去正院见侯爷。

        姜橙从没被便宜爹这么正式地召唤过,待疑惑地踏进书房,发现来的不仅是她,还有成夫人和大哥梁墨。

        梁湛的视线在女儿脸上转了一圈,神色复杂,欲言又止。姜橙莫名其妙,心里本能地涌起一丝不安。悄悄给大哥递了个眼色,梁墨朝她微微摇头,同样也是一脸懵圈。

        梁湛沉默片刻,终于道:“今日散朝后,陛下留我说话,问绛儿何时及笄、可有订亲,他想……聘绛儿为太子妃,问我是否愿意。”

        “太子妃?!”成夫人和梁墨异口同声地惊呼而出。姜橙虽然没有那么高的热情嫁给端王,但也被这个消息轰炸得无比错愕。

        梁墨满脸不可思议:“怎么会是太子妃?不应该是端王妃吗?”

        “是——太子妃。”梁湛一字一顿地确定,眼神幽深无比:“想来陛下早已打听过绛儿的情况,问我也无非是走个形式。我自是不能欺君,所以……”

        他再次望向姜橙,眼底掠过淡淡的疼惜和歉意。姜橙还处在惊涛骇浪之中,张了张嘴,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成夫人担忧地看了她一眼:“说起来,妾身之前外出赴宴,听说太子殿下为讨娘娘欢心,特意去琅山打猎,结果负伤归来。娘娘被吓得不轻,这才透出些冲喜的意思。没想到这么快就定下了……”

        还定到了自家姑娘头上……

        眼见小妹似被这晴天霹雳劈得摇摇欲坠,梁墨不由急道:“爹,难道陛下和娘娘不知道绛儿——”

        “住口。”梁湛冷冷地打断他,面露肃色:“事已至此,有些话不必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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