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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有种你过来啊!》-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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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见到姜橙,那姑娘已经不怕了,起身关心道:“你还好吗?”

        姜橙躬身拜谢:“我休息得极好。姑娘的玉佩别有洞天,是个宝物。”她环顾四周:“不知昨夜那妖道有没有来打扰你?”

        “好像来过,但后来不知怎的又跑了。”姑娘回忆起半夜里恐怖的风声,脸色还有些发白:“早上听丫鬟说,院子里还有些血迹,也不知是不是那人留下的……”

        咦?难道这寺庙中还有其它她没察觉的力量?姜橙心下好奇,又安抚道:“姑娘放心,你有灵玉护身,一般的邪祟接近不了你。对了,敢问小姐芳名?你于我有大恩,我必是要报答的。”

        姑娘莞尔一笑:“我姓梁名绛,阚京人氏。报答就不必了,举手之劳,我就当是为外祖母积福罢。“

        见姜橙困惑,梁绛解释说:“外祖母近来病重,我本就是上山来为她祈福的。”说着,她掩口轻笑:“你是哪里的妖怪?后山池塘都填了好几年了,哪儿来的小鲤呀。”

        姜橙扶额,怎么又穿帮了呐:“……我叫姜橙,家住琅山微霜湖。梁小姐你真的没什么愿望要实现吗?比如让你外祖母病愈什么的,我都可以做到。”——做不到就请长砚来做嘛!

        梁绛抿唇浅笑:“我在山上住了半个月,听说外祖母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父母安康、家业顺畅,还真没什么心愿……”

        她端丽娴雅,一身质地上乘的藕色丝裙,发间珠饰不多却样样精致不凡,想来应是个非富即贵的千金小姐,也确实没什么是姜橙可以给她的。

        姜橙想了想,转身对背后的佛像举手起誓:“菩萨在上,梁绛小姐今日救我于危难,今后梁小姐若有心愿,我必为其达成,以报答她的救命之恩。”

        说完,她快速在掌心划了一道口子,拉过还愣怔着的梁绛的手,掌心相贴,灵光微闪:“梁小姐以后若要找我,就对着掌心唤我的名字。”

        梁绛惊讶地看着自己的手心,那里新添了一道极淡的血痕,怎么擦也擦不掉。

        “好。”

        ***

        秋天的微霜湖,层林尽染,多晴少雨。戌时刚过,一轮皓月爬上天空,照亮了琅山方圆百里的深山老林,也照亮了这处人迹罕至的幽碧湖泊。

        姜橙潜在水底,目不转睛地仰望着头顶的湖水。月光洒落,竟在水面凝结出一大片精美的霜花。霜花的纹路如有生命般朝四面八方缓缓扩散,最后像是蛛网覆盖住整片湖泊,散发出淡淡的冰蓝色莹光。

        “也太美了吧……”姜橙惊叹无比,一不小心又牵动了后背的伤口,痛得眼泪汪汪。

        从她捡了半条命逃回微霜湖,至今也有七八日了。本来说好连夜赶回的,结果第二天带了一身伤死里逃生,小伙伴们都为她感到庆幸。

        长砚没有出现,说不失落是不可能的。只是后来一连数日都没见到他的身影,姜橙便有些好奇。唐丝丝说,他最近在忙于投帖各处仙门,似乎有拜师之意。

        长砚是他们琅山万余年来培养出的唯一一个神仙。他自学成才,苦修九千年而得“仙君”阶位,总算告别了妖怪身份,一脚跨进仙界。为了提升修为、早日渡劫进阶,他一直在寻找适合的正派仙门,想修习更精深的法术。

        姜橙刚刚穿越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还是一条懵圈的普通锦鲤,一千年后被一位路过的老神仙点化,灵气入体,这才开始修行。

        但她终日惶惶,躲在微霜湖底不肯出来。长砚看不下去了,威胁要把她卖到酒楼里去做红烧鲤鱼,吓得姜橙连滚带爬地逃上岸,慌不择路一头撞上岸边的海棠树。枝桠间的唐(棠)丝丝笑得前俯后仰,花瓣落了姜橙满身,两人的友谊就此结下。

        在长砚和唐丝丝的指导下,姜橙硬着头皮踏上了修行之路。奈何她一抹异世之魂,总有些水土不服,修炼一直磕磕绊绊、举步维艰。一千多岁才开智化形、快两千岁了还是个战五渣,这“妖商”放在整个妖界都属于有点欠费的那种。

        否则这次撞上薛复,也不至于被修理得那么惨。

        姜橙在湖底欣赏了许久的霜花,直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姜姜!快出来!”

        一个绯衣美少女趴在湖边,伸手搅动着湖水,霜花被她打散,又重新凝结,丝毫看不出破裂的痕迹。姜橙甩着金红色的长尾浮出水面:“怎么啦寿星?”

        唐丝丝笑嘻嘻道:“原来你没忘记呀!”

        “我怎么敢忘了唐大小姐的生辰呢!”姜橙腹诽,忘了还不得给你大卸八块了。

        唐丝丝说:“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啦!你不是说一直不知道送我什么生辰礼物好么?我现在有主意了——你送我一滴血吧!”

        血?姜橙神经绷起:“你想干什么?”

        美少女凑近她,神秘兮兮地说:“据可靠消息,中秋那日,乾元神君会下凡到阚京去办事。你给我一滴血,让我见他一面,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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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心慕神痴久矣,总想见偶像一面。可惜人家高高在上、日理万机,哪里是一个小妖精想见就能见得到的。

        是以,乾元难得下凡,她无论如何都要抓住这次机会。

        姜橙非常理解这种脑残粉的追星行为,若能帮上好闺蜜一把,别说出一滴血,出十滴血她也乐意。

        至于为什么需要她的血……因为,姜橙她是一条锦鲤啊!这个世界的锦鲤但凡千岁以上,就会自带好运,只需她的一滴血加上祷祝,便能让受赠者在未来十二个时辰成为幸运儿。

        姜橙第一次听长砚说起的时候,整条鱼都惊呆了!她的血居然这么牛逼,简直和当年西天取经的圣僧不相上下了嘛!

        但是知道这事的人很少。长砚告诫姜橙务必谨言慎行,虽然这“好运”只是诸如逢赌必赢、行路捡宝之类小打小闹的,但万一被有心人抓去放血,影响了他人气运,终究不好。

        于是这个秘密,就只有他、姜橙和唐丝丝三个人知道。

        彼时,姜橙被薛复追杀得屁滚尿流,也是急中生智在唇上抹了自己的血,暗暗祈愿能够虎口余生。结果她真的撞进了那座寺庙,遇到了那个能救自己的人。

        锦鲤血果然不是一般的好用。

        唐丝丝见闺蜜答应了,高兴得眉飞色舞,姜橙望着她那副花痴到爆炸的样子,又好笑又羡慕。

        她就算对长砚有些别样的心思,也不会像唐丝丝那样大喇喇地写在脸上。

        那个素衣银发的男子,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和她说话的人。大约是雏鸟效应,又也许是异性相吸,姜橙自初次见面后,便常常盼着再见他。

        长砚有自己修行的洞府,偶尔来微霜湖小坐,他便摸着姜橙的脑袋问:“小橙最近修行得如何?”

        姜橙已经很努力地修炼,奈何资质不够,总是事倍功半,叫长砚看了直摇头。

        一来二去,她便生了些畏难情绪,既想见到他,又害怕让他失望。几次躲在湖底避而不见,最后又忍不住浮到水面偷偷张望。她听到长砚叹着气叮嘱唐丝丝多教教她,唐丝丝乐呵呵地应了,转头就朝姜橙做鬼脸。

        长砚终究是要登天梯做神仙的……不可能的暗恋就像刹车坏了还一个劲地往泥沼里冲,拉都拉不住,几乎能预见的惨不忍睹。可还是打心底里企盼能多得到一些关心和注目……

        患得患失,患得患失,姜橙觉得自己这状态真是糟糕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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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到中秋的时候,唐丝丝便拉着姜橙出发了。

        两人住进了唐丝丝在柳溪胡同买的私宅。宅子不大,但被主人布置得很雅致,庭院正中两株西府海棠开得正艳,两层小阁楼外爬满了蔷薇花,从楼上窗牖能一眼望到玄武大街上,视野极好。

        在阚京置业可不便宜,但唐丝丝是个惯会享受的,有时来阚京一连逛吃好几天,她就在这里过夜。姜橙曾经吐槽她一个妖怪搞得那么矫情,结果被唐美人反唇相讥:你以为都像你呢孤家寡人的?万一遇上个可心的公子,奴家也要装装门面呀,说不定还能一度春宵……

        说得单身鱼姜橙哑口无言。

        唐丝丝是海棠花身,笑靥浮面,梨涡浅浅,任谁看了都会心生好感,一双翦水秋瞳生得尤其妩媚,本身名字就是取了“媚眼如丝”之意。她又是正经修仙没沾过人命的,身上的气息纯净又甜美,走在路上很是吸睛。

        但其实她从不乱搞,她只是爱看美人,美少女抑或美男子,来者不拒。把人家约上小阁楼喝喝酒聊聊天,在对方意乱情迷的时候略施小咒,然后……然后她就托着腮,盯着美人的睡颜观赏一整夜。

        姜橙觉着……这也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变态。

        中秋那日,唐丝丝天一亮就开始梳妆。姜橙见她郑重其事地打开妆奁,还以为她会把自己拾掇得多么艳光四射,结果没多久她就换好衣服走出来——

        却是一位眉清目秀的翩翩佳公子。

        唐爷解释说,像乾元神君那样的三界男神,环肥燕瘦的女人不知见过多少了,她打扮得再美也无用,还不如另辟蹊径来个清爽的男装,与他邂逅的话也不会显得太刻意。

        不愧是修炼了两千年、早就脱离了低级趣味的高雅美人,姜橙由衷佩服,难怪唐爷什么美人都能撩到手。

        最后一步,姜橙指腹轻捻,将一滴血珠轻轻涂抹在唐丝丝唇上。她口中微念,鲜血立即隐没不见了。

        唐丝丝笑眯眯地摸了摸丹唇,对铜镜里的自己满意极了。

        姜橙本想宅在屋里不出门,免得再撞见邪人。唐丝丝却撒娇说自己怯场,硬要拉姜橙同行,还怂恿说:你难道就不想看看传说中的乾元神君长什么样吗?

        姜橙:“……”我还真没兴趣。再说,你这个惯会调戏美人的小污婆会怯场?我就呵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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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当是陪闺蜜去相亲吧!

        中秋佳节,阚京城张灯结彩,一派喜庆团圆气氛。百姓们纷纷上街采买,大街小巷熙熙攘攘,贩夫走卒络绎不绝。

        唐丝丝也不刻意在人海中寻找目标,她既得了锦鲤血,便知“道法自然”,随缘最好。跟着人潮买买吃吃,瞧瞧热闹,一逛就逛到了傍晚。

        眼见暮色四合,星辰升起,忙碌了一天也没邂逅男神的唐丝丝不禁有些泄气。姜橙小心翼翼道:“会不会是你的小道消息出了问题?”

        “怎么会?那小仙吏同我关系可铁了,不会骗我的。”唐丝丝对此深信不疑,却也眉头微蹙:“只道神君今日会下凡,具体是何时,却是不知。”

        那就没办法了,阚京城那么大,姜橙的血又不是指男(南)针,哪里知道乾元神君会在何时何地出现呢?

        正发愁着,一个布衣青年举着“问卦”的幡布走过来,笑吟吟道:“我看公子面犯桃花,可要小生给你算个命?”

        唐丝丝抬眼瞧他,心知这些算命的没半分法力,完全是信口胡诌。但她此刻正无聊,一时兴起便打趣道:“你倒是算算,本公子今日能不能见到心上人?”

        算命先生没想到她这么直白,微一愣便喜道:“好!好!公子稍等!”

        他掏出一个碧绿碟子,在上面指指画画,片刻后看了唐丝丝一眼:“原来是位姑娘啊!”接着苦恼道:“小生才疏学浅,只能算出姑娘的命定之人在南面,您不妨前往一探?”

        唐丝丝并不奇怪他能算出自己是女子,看他信誓旦旦的样子,想着反正也无聊,不如往南边去碰碰运气,遂大方地付了卦钱:“若能事成,回头再重赏你。”

        算命先生拱手拜谢:“小生姓胡名非,姑娘以后还可以再找我算命!”

        姜橙听得好笑,这胡非怎就对自己的判断这么笃定?他就不怕算岔了,客人找他算账吗?

        城南有些偏,喧闹程度比之朱雀大街却不遑多让。唐丝丝过去的时候,一个杂耍班子正在卖艺,鼓掌叫好的百姓围了里三层外三层。

        唐丝丝最爱看热闹,当即兴趣满满地钻进人堆里去瞧。大家见这小公子俊俏,倒也心甘情愿让她挤到最前面去。

        表演杂耍的都是六七岁的小孩子,在一堆摞得高高的竹凳上撑着竹竿,做出各种让人提心吊胆的动作。每到精彩之处,众人拍手叫好,便有小孩抱着脸盆,跑到人群里挨个讨赏钱。

        杂耍班的班主是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抱着双臂站在一旁紧盯着竹竿上的孩子,一旦有人动作没做到位,他便唾沫横飞、骂骂咧咧。一个小姑娘可能被骂的次数多了,情绪低落,忽然脚下一滑,从竹竿上直直摔了下去!

        众人哗然!她距离地面足有丈余,这一摔非死即伤。姜橙大惊,本能地就想出手相救,然而唐丝丝比她更快一步,手指一扣,那班主不由自主地往前一个趔趄,小姑娘正好落在他头上!

        两人齐齐扑倒在地,有了班主这大身板的缓冲,小姑娘毫发无伤,只是受了不小的惊吓,眼泪流个不停。围观群众都长长吁出一口气,直言她福大命大。

        班主的表情就不太好了,大概是恼怒孩子学艺不精,但也不好当街打骂,便叫那小女孩先下去休息。

        表演继续。没过多久,又一个小男孩做倒立的时候,臂力不够,身子一颤从竹竿上翻下来。这次班主站得远了些,唐丝丝再次出手,让一顺溜的竹凳子全部翻倒在地,小男孩摔在一堆竹凳上,胳膊瞬时青了一大块。

        这次班主的脸色难看极了,一副想骂又不能骂的样子。唐丝丝嗔怪道:“这些孩子细胳膊细腿的,哪儿撑得住那么长时间,我看这班主也太苛刻了。”

        话音刚落,就听旁边传来一声男子的低笑:“公子这可是在砸人家生意了。”

        姜橙循声望去,顿时愣住了,只见一个深蓝锦袍的青年手持折扇立在她们身后,君子如玉,风流蕴藉,尤其是那张脸,委实俊美得比身后的夕阳更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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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橙明显感觉到唐丝丝强烈的情绪波动,但只一瞬间,她就平静得仿佛完全不认识这个人一样:“兄台何出此言?”

        青年微微一笑,传音入密道:“贤弟大约不知,这是杂耍班的苦肉计,班主命那些幼童故意失手摔伤,来骗取周围人的同情,从而获得更多的赏钱。其实他们都极有分寸,至多骨折扭崴,并不会重伤。不信你下次莫要出手,看他如何。”

        唐丝丝杏眼圆睁,不相信还有这种事。不过多时,果然又有一个小男孩没接住同伴抛过来的竹竿,惊叫着直直摔下。

        这次唐丝丝没有出手,紧盯着那孩子,发现他在快要落地时极有技巧地打了半个滚,速度快到常人难以察觉,然后才脚下一崴,哇的一声哭出来。

        班主连忙跑过去,满脸心疼地抱起小男孩,问他伤到哪里、疼不疼。接着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向围观百姓哭诉赚得少,孩子们吃不饱、手脚无力,这才出了岔子,对不起大家云云。看官们听得感慨唏嘘,纷纷掏出赏钱,嘱咐班主多买肉给孩子吃。

        唐丝丝气得脸都绿了,咬牙切齿道:“岂有此理!也太下作了罢!”

        她忿忿然扭头就走,那蓝袍青年也跟了出来,笑道:“贤弟不帮帮那些孩子么?”

        唐丝丝摇头:“我救得了一个,救不了所有,天下的杂耍班子大抵都是如此罢?只求国泰民安,卖儿女的爹娘少些便好了。”

        说着,她有些羞赧地拜谢那青年:“刚才多谢兄台提醒,也怪小弟涉世不深,竟被蒙骗了去。恐怕之前那两个孩子,回去后还要被班主骂不会演戏呢。”

        青年展颜一笑:“贤弟不必在意。你心地善良,气息纯净,将来大有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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