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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有种你过来啊!-第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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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门迅速阖拢如初,门外墙壁、地面的血迹也在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高楚炼乍然被偷袭,情急之下匕首一挥而上,直刺到咽喉前才看清对方的面容,他动作急止,心头一阵狂跳:“绛……大嫂?!”

        姜橙一把捂住他的嘴,连扶带架地把人弄进屋里。趁他不注意,手掌一翻,朝门外扔了一个法阵,虽不致命,却也能困得那些死士神智错乱。

        把男人安置到榻上,后者还处在难以置信的震惊中:“你怎么会在这儿?”

        “闭嘴!”姜橙蹙着眉查看他的伤势,不由暗暗心惊:右臂和大腿深割入骨,肋上一个血窟窿几乎把他染成半个血人。饶是如此,这人还是咬着牙没哼一声。

        不愧是在军营里锤炼过的,姜橙油然而生一分敬意。

        不过到底不能直接施法医治,姜橙转身去里屋取来绷带伤药。高楚炼浑身被雨水淋透,伤口和衣服粘在一起,无从下手,姜橙索性掀开他外袍,抄起剪刀就要剪他中衣。高楚炼大惊失色,慌忙按住她:“大、大嫂!这于礼不合!还是我自己来吧……我我可以的!”

        姜橙冷笑着睨了他右臂一眼:“你手还抬得起来?要脸还是要命?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矫情!礼什么礼,你当我是大夫不就行了!”

        说着就要开动,指尖刚刚碰到他衣襟,旁边忽然伸出一只手握住她的剪刀,清泉撞玉般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让我来罢。”

        然后高楚炼就震惊地目睹了,刚才还理直气壮教训自己的女子,一瞬间像被念了紧箍咒一般,浑身上下都僵硬了。

        姜橙恨不得把头缩进脖子里去——他他他是什么时候来的啊?!从哪儿冒出来的啊!!!

        由着那手的主人将自己怀里的纱布伤药一一取走,绣着银龙暗纹的浅青袖袂拂过她手背,还带着雨水的湿气,凉凉的,让她瑟缩了一下。

        偷溜出宫,擅用法术,伤害凡人……完了,要被骂死了!

        清阳望着默默怂成一团的姜橙,叹息道:“你先出去罢。”

        “嗯……”

        姜橙巴不得立刻消失。一转身,却看见唐丝丝摇摇晃晃地荡下楼来。

        她满身酒气,脚步虚浮,怀里的小鱼缸洒了大半的水,小玄惊恐地四处游窜。看见家里凭空多出来两个男人,唐丝丝歪着脑袋研究了一会儿,迷糊道:“咦,姜姜啊……这人看起来怎么那么像你家那位上……”

        姜橙冲上去一把捂住她的嘴,连拖带拽地把人拉出门,然后在男人们沉默的目光中回报一个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把唐丝丝扔到东厢房的床榻上,看着她这副神志不清的样子,那一整瓶青漓酒多半是凶多吉少了。姜橙按着她的眉心施了个清心咒,后者看起来总算正常了一些,愣怔了半晌才跳起来:“妈耶!还真是清阳上仙来了啊!”

        然后一脸复杂地望着姜橙:“那个受伤的男人是你的相好?”

        姜橙一个毛栗子敲在她头上:“别乱说!他是太子的弟弟端王。”

        “那我看上仙怎么一脸抓奸的表情?”

        “……你喝多了,老糊涂了,真的。你醒醒酒,我去看看他们。”姜橙无比认真地说完,头也不回地甩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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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丝丝冲着房门皱了皱鼻子。忽然想起什么,蹲在床头摸索了一阵,最后从暗柜里掏出一个灰扑扑的碧玉瓶,满心窃喜道:“还好我在这儿还藏了一瓶!”

        但是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啊!唐丝丝转了转眼珠,目光落在鱼缸里的小锦鲤身上,唇角瞬时勾起一抹狡黠。

        小玄明显感受到一缕不怀好意的视线,挥了挥鱼鳍刚想找块石头躲起来,一根纤指从天而降,在他额头蜻蜓点水般触碰了一下。小玄只觉灵台一片清凉,眼前吉光闪过,全身的血液飞快地流动起来,一会儿像烈火炙烤般滚烫,一会儿又如千年寒冰般刺骨。鳍和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扭曲着、扩张着,一阵又一阵【创建和谐家园】般的剧痛袭上脑核,小玄在水中激烈翻滚,最后终于忍不住喊叫出来!

        ——然后他听到了自己稚嫩的声音。

        眼前景物变换,是他从未见过的模样。下意识地低头,竟看到一副雪白的身体,莲藕似的小胳膊小腿,脚上还有一块块灰黑色的胎记。

        小玄惊呆了。

        一双柔夷把他抱起来,唐丝丝左看右看,很满意这个作品:“原来是个小童子呀!”

        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唐丝丝斟了一杯梧桐色液体递到小玄嘴边,蛊惑般笑道:“我点化了你,以后就是你师父啦。来,把这杯拜师酒喝了。”

        小玄还沉浸在震惊迷茫之中,似懂非懂地低头啜了一小口,小脸瞬间由粉转青、由青转紫,最后“哇”的一声喷出来,眼泪鼻涕滚滚而下,直哭成一个满脸涨红的泪包儿。

        “哈哈哈哈哈哈……”唐丝丝狂捶桌子笑得惊天动地。

        ***

        姜橙满头黑线地瞧了眼东厢房,也不知道那女人又在抽什么风。她摇摇头,想着高楚炼那身血污总要清洗一下,便到厨房烧了开水,把手巾烫过消毒,再打了一盆热水回到正房。

        清阳还在给高楚炼处理伤口,屋内隐隐约约地传出闷哼声。初时还勉力压抑着,渐渐的破碎成断断续续的呻/吟。末了,居然听到高楚炼嘶哑的痛呼:“大哥你轻点……!”

        姜橙:“……”这人刚才不是还一声不吭,挺硬气的吗?

        现在……是发生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吗??

        她踮着脚扒在门缝上听不真切,冷不防门从里面打开,姜橙失去重心差点摔进去!清阳手一抬,稳稳托住她怀里的水盆,沉眉道:“你在干什么?”

        “我……呃……殿下帮他擦擦身子吧!”

        清阳看了她一眼,点点头放她进来。屋内,高楚炼正倚在榻上闭目养神,他面无血色,缠满绷带的上半身只披了件外袍。姜橙不敢乱看,放下水盆后就自觉退到湘妃帘外守着,里屋低低的交谈声一句句传入耳中——

        “是什么人下的手?”

        “北狄死士。”

        清阳似乎淡笑了一下:“宇文昌病了才半年,就有人忍不住等不及了?”

        “宇文劼激进勇武更胜其父。他一心想要光复西北王庭,自然不会满足于边市那点甜头。”

        “但是杀你一个有什么用。梁侯爷尚未致仕,看来宇文劼已经忘记威远军缨枪上的血气了。”

        高楚炼觉得自己被亲兄长鄙视了:“咳……说起来,大哥大嫂怎会在此处?”

        姜橙的耳朵一下子竖起来。清阳顿了一瞬:“我陪她微服回侯府,再来这里看望她一个朋友。”

        就是刚才那个醉醺醺的姑娘么?高楚炼有些困惑,梁绛这样的高门贵女,几时结识了这样的平民好友?看起来关系还很不错。

        姜橙则暗松了口气,还要再听下去,就见清阳擦着手走出来。他掌心拂过袖口,上面的斑斑血迹便消失了。两人视线相接,一同默契地退到门外,让病号好好休息。

        姜橙捂了捂心口:救命啊!爸爸要跟我算账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上榜后读者多了,作者君开始有一种“为母则强”的幻觉,感觉每天都有好多小天使在评论区嗷嗷待哺,等着我投喂爱意。我觉得咱们都挺过分的——你们过分可爱,我过分着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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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街小雨润如酥,从檐角落入院中的排水渠,叮叮咚咚,十分悦耳。一只狸猫自屋脊上探出脑袋,瞧着廊下垂头耷耳的少女和俊逸翩然的青年,嗤笑般“喵~”了一声,轻快地跳远了。

        姜橙默不作声,她知道是自己偷偷出宫和使用法阵惊动了上仙,再加上喝多了酒……就像泡吧泡得夜不归宿的问题女生,免不了要被家长一顿训斥。

        然而清阳只是目送着那只狸猫的背影,语气一贯的举重若轻:“外面的法阵我解除了。”

        “嗯。”至于那些人,也一定被上仙毫发无伤地送到别处去了,姜橙对此毫不怀疑。

        “京中卧虎藏龙,你轻易不要动用法力,免得再招来杀身之祸。”

        姜橙听出其中的关切,以及……对自己实力的鄙薄之意,头垂得更低了。

        “我同母后告罪了一声,说陪你微服去北冥寺上香祈福,母后应允了。我们可以明日再回宫。”

        好人啊!真是好人!姜橙感动得不要不要的,上仙就像一个大哥哥,会帮着贪玩的小妹妹蒙骗母亲。她忽然体会到了身为独生子女的悲哀——闯了祸连个帮忙擦【创建和谐家园】的哥哥都没有。

        不过直觉告诉她,事儿没那么容易完。姜橙小心翼翼地觑着清阳的脸色:“上仙……您不生气吗?”

        男子闻言,转过头朝她温柔一笑,直笑得姜橙毛骨悚然:“晚上把天垣心法运转八十一个周天,好好修炼,如果在我手里走不过二十招,以后不许再出宫。”

        二十招?囧!这题超纲了啊大神!

        姜橙哀嚎一声!他说不许,自然就有他的办法。姜橙好不容易发现一条出宫的密径,还没捂热,就变成软肋捏在了他手里!

        简直是一个大写加粗的惨字!

        逃走自然也是不可能的。姜橙忽然又有了一种大哥监督小妹刻苦读书的悲戚感觉。

        咳,有时候,做独生子女也挺好的。

        正垂头丧气着,院外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姜橙一愣,这里是丝丝的私宅,知道的人极少,莫不是唐爷招惹的哪个痴男怨女找上门来了?

        她眼睛一眨,刚想用法力探查来者何人,就想起上仙的话,遂低咳一声,老老实实地走过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子,浓眉大眼,素衣长衫。见到姜橙,他眼神欣喜又忐忑,躬身一揖道:“请问刚才破阵的道友可还在?”

        姜橙盯着他瞅了半天:“你是……胡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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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小生,姑娘是……”

        胡非端详着梁绛的面容,有些困惑,姜橙不欲解释:“你刚才说,你找谁?”

        “小生住在斜对门,刚才忽感此处形成法阵,之后不多时便有道友将法阵破除。小生仰慕道法多年,难得见到法术如此高深之人,特来拜会。”

        姜橙眯了眯眼:“你一介凡人,会些算命的小把戏也就罢了,如何看出此中异处?”

        胡非四顾无人,遂压低声音道:“不瞒姑娘,小生祖上乃是修道之人,传到这一代,也学到一些皮毛,这才判断出姑娘这宅子正是阵眼所在。而刚才破阵那道友的气息仍在此处,所以小生冒昧前来打扰。”

        “你只问破阵的道友,怎不问问设阵的道友?”

        “呃……”胡非尴尬地挠了挠头发,“这……破阵的道友法术之精深,远超设阵的那位,小生一时心急,并未在意设阵之人……”

        他话没说完,就见门内女子的脸色变得十分古怪,似乎有点悲痛又有点想揍人的样子。胡非察觉到气氛微妙,瑟缩了一下,却见对方让开半个身子:“进来说话吧。”

        姜橙领着胡非走进院内,指着他不情不愿地对清阳道:“您、的、迷、弟。”

        每次她说“您”,清阳就知道她不高兴着。无奈地摇摇头,询问的目光投向胡非。

        得知眼前这位玉竹般的青年就是自己的偶像,胡非激动得两眼放光,深躬一礼道:“小生胡非,家中习过些道法。敢问道友在哪个门派修炼?可否与小生说道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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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汇集满了,胡非再翻手一挥,掌心的雨水化作一柄锐利的水剑飞出去,极快地击断了庭中一枝白茶,扬起落英缤纷。

        姜橙面露讶色,清阳则波澜不惊地点点头:“不错。”

        胡非腼腆地笑了笑:“小生只能纵水自保,在道友面前,这点伎俩真是班门弄斧了。不过小生还有个祖传的琉璃碟,能算过去、卜将来。”

        他献宝似的从袖中掏出一只小巧玲珑的八角琉璃盘,姜橙一看,正是上次他为唐丝丝占卜时用的那个。盘上浅碧色的纹路看着像阴阳鱼符,但细细瞧去,更像是一种符咒。

        胡非刺破手指,将血涂在琉璃碟上,接着低语了一句什么,但符纹丝毫不动。他愣了一下,又挤了一滴血,再念咒,琉璃碟仍然没有半点反应。

        这下轮到胡非惊愕了:“这……这怎么可能!”

        天地之间,但凡是活物,都能被琉璃碟算出过去一日的境遇。对于未来一日要发生的事,也能占卜吉凶。多少年来,从未失灵。

        像这样符咒毫无动静的情况,他平生还是第一次遇到。

        ——不,也不能说第一次,还有一种情况,也是算不出的。

        那就是:占卜的对象已经死了。

        胡非冷汗涔涔,偷偷打量面前二人,男子英气勃发,女子巧笑倩兮,就算身上的气息与常人略有不同,也并不是阴戾血腥的。胡非心想,这两人的道行一定非常高深,远远超过了他的占卜能力。

        先父曾经告诉他,他们胡家的祖先非常厉害,能用这玉碟测算前后七日的事情。所以,现在一定不是占卜对象或琉璃碟有问题,而是他的血,早已在漫长的岁月中,失去了祖先的灵性。

        姜橙见他脸色垮下来,打趣道:“怎么了,法器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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