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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点头决定道:“我再也不去了。”
小孩子的话听听就好,明儿个小伙伴一喊还不是屁颠屁颠去了,赵静婉拿出放在身上的手帕替他擦拭着手:“这外头烈日当空肯定热啊,你也不知道避着些。”
手掌被擦拭干净,整个人舒适许多,小胖墩一听笑道:“这晨晨也不想的,今日大人们来收稻谷比较早,很多小孩都开始在捡了,我和壮壮他们也只能上了。”
这捡稻谷就像是山霸王抢地盘,不仅论先来后到,还要看你捡稻谷的速度。
赵静婉听了只觉着好笑,她一边走着,一边道:“你那件蓝色衣裳,娘给你做好了,今晚吃完饭试试。”
“当真?”小胖墩一听这话,早就把捡稻谷的事抛之脑后,一心只想着那衣裳,他望着赵静婉羞涩道,“娘,你辛苦了。”
他记得当时奶奶让娘过去做饭,奶奶也是这么和娘说的。小胖墩想着,他这么说应该也是对的。
这句话虽轻柔,却是直击赵静婉心灵深处,再没有什么比听到当事人的感谢更暖心的回报了。
小不点能这么说,说明还是记在心底的。
赵静婉同样是回以温柔一笑:“娘不辛苦,晨晨喜欢娘做的衣裳,娘就已经很开心了。”
回到家后,小胖墩非闹着要去试衣裳,赵静婉干脆把道理掰扯揉碎了解释道:“晨晨,你现在满身都是汗,如果试衣裳的话,不仅容易着凉,还会把衣裳给弄臭的。”
“这样你这衣裳就得等好几天才能穿了。”
虽然这话没有什么逻辑可言,可年仅四岁的小胖墩还是相信了,他沉默了会道:“那好吧,晨晨吃完饭再试,那时晨晨身上就没有汗了是吗?”他反问道。
“对的,晨晨乖乖坐在椅子上坐会,娘帮你把棉巾抽掉,再换上干爽的棉巾,待会就好了。”赵静婉道,她进屋去又拿了一条棉巾出来。
小胖墩出门前,她就给他背后垫了一条棉巾,此时全都被汗水浸湿,得先换掉,要不然也是容易着凉。
帮他换好棉巾后,小胖墩乖巧听话地坐在椅子上玩,赵静婉则放心去做饭。
吃过饭后,小胖墩当即说要去换衣裳,这回赵静婉倒也没有拦着他,由着他去。
“娘,这衣裳也很合身,晨晨好喜欢。”小胖墩穿上新衣裳跑出来,蓝色衣裳衬得他稍显成熟些,不过也很显白。
尤其是右腹部的鲸鱼为其添了些柔和与童趣。小胖墩对两边袖口处的鲸鱼更是满意,他笑着道:“娘,这衣裳居然有三条鲸鱼哎。”
他其实也不知道鲸鱼是什么,只知道娘把这图案唤作鲸鱼,想来鲸鱼也是鱼吧,小胖墩如是想着。
夜晚洗完澡洗完衣裳无事,小胖墩自顾自地在床榻上玩着他的木头玩具,赵静婉则在坐在书桌前想着今日赵母说的稻谷去壳事情。
她当时听了只觉着惊奇,那操作对于这个时代的农民来说,比起种稻谷,确实不能算是艰难。
能有白米,哪怕是糙米,那也是农民求之不得的事。
赵静婉当时听赵母那么一说,她第一瞬间就想到了系统的奖励——砻磨。这玩意一听就大概率和农事有关,只是她最近忙一直没来得及去查看。
此时她正好背对着小胖墩,小胖墩望不见她手中的动作,而且他也正玩那木头玩具玩得起劲,遂赵静婉意念一动,手中悄然多了一张羊皮纸。
她瞧着上面的内容,神奇的是羊皮纸上的字是繁体字,与这个时代的文字相差无几,这图纸就好像是专门给他人看的似的。
右下角还有一张小纸条,上头是简体字,简要地说明了这砻磨就是用于捣鼓剥壳的,还有一些其他的使用说明。
赵静婉伸手微微用力将那小纸条撕下来收好,她琢磨着砻磨的可行性有多高。
一个圆形底座,上面嵌套着一个更为庞大的圆形容器,不远处还有一个立着的栏杆用来固定推磨器。
这样的话也就是一个人负责往大容器倒入稻谷,另外一个人只需要推着那大柱子旋转,整个砻磨也会跟着运作起来给稻谷剥壳。
小纸条上写着,这人并不需要费多大的力气就可以推动那杆柱子,在现代很多地方也仍沿用着这砻磨。
“娘,我困了,想睡觉了。”小胖墩突然喊道,赵静婉转身一瞧,他早已躺在床榻上盖好薄被子,正等着自己过去呢。
“来了。”赵静婉回过身把那些图纸尽数收回系统中,起身上床哄小胖墩睡觉,她心底也有了些许主意。
顾大嫂因为秋收和满月生孩子的事耽误许久,终于把那手链拿过来给赵静婉,她满怀歉意道:“妹子啊实在是对不住了,让你等了那么久,这数量也有点少。”
赵静婉接过那些手链,笑着安抚她道:“没事,家里的事情要紧,这手链的事缓缓也行,顾大嫂你可千万别累着。”
顾大嫂听到赵静婉这话,心里紧绷着的思绪一点儿也没放松,她真正怕的是因为家里事手链也没顾上,到时候赵静婉另找他人了。
她状似闲聊道:“没事,现在秋收过去了,满月的状态越来越好,我可以把更多的心思放在这编织手链上了。”
既是顾大嫂这么说,赵静婉也没有多说些什么,她点点头道:“那就好。”
很快赵静婉挑了个合适的日子,先是把小胖墩送到赵家去,自己则一个人坐马车进县城。
刘掌柜见到她可高兴了,她状似埋怨道:“哎呦赵妹子,我可好一阵时间没见到你了,你是不知道,那些客人一个劲地问我那络子和手链什么时候有货?”
“实在是不好意思啊刘掌柜,这刚好赶上秋收,全村出动都在地里忙活着,就给耽误了几天。”赵静婉歉意道。
刘掌柜也知道这回事,她也没有真的怪罪,只是说着调和一下气氛,此时听了赵静婉这么说道,她也就轻拿轻放道:
“没事,赵妹子你也不用着急,我都知道的,也可以理解。”刘掌柜忙表态,她见达到目的,也就转移了话题,
“你这手链是一条比一条好看,这络子也是一如既往地新奇多变。”刘掌柜夸赞道,她只觉着这赵静婉天生就是做这一行的,小脑袋瓜子怎么可以这么灵活?
赵静婉每回过来都听到刘掌柜这些相似的夸赞,实在是受不住,她应和几句后转移话题:“对了,刘掌柜你知道县城有哪家石铺比较好吗?我想打些东西。”
这个年头打木具的不少,打石具可当真少有,刘掌柜想了想,终于从脑海里搜刮出一家,她激动道:
“赵妹子,在城东素沙街有一家打石铺,名作李家石铺,你可以过去看看,他家也是咱整个县城唯一的一家石铺。”
赵静婉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笑着点头道谢:“这是再好不过了,多谢刘掌柜。”
“没事,客气啥呢,以咱这交情,你帮了我这么多,我也就给你提供了这么个消息,算不得什么。”刘掌柜挥挥手不在意道,她让丫鬟去拿银钱过来结账。
赵静婉拿着新鲜到手的银钱,走出绣铺,找路人问清城东素沙街怎么走之后,她就直接往那头走去。
越往里走,素沙街人少,很寂静,只有逐渐明朗的敲石打磨声。她一直往里走,直到看见那“李家石铺”的牌匾高高挂着。
赵静婉走近,就见一中年男子正在弯身打磨着石头,她轻声喊道:“你好,这里是可以定制磨具吗?”
第54章 (二更) 乘法口诀……
那中年男子听到声响停下了手中的打磨动作, 他打量了赵静婉一会,疑惑问:“你确定要打磨石具?”
赵静婉点头坚定道:“没错,我这里有要打磨的图纸, 您要不看看?”
她递出去的正是系统提供的羊皮纸, 上头零星字体是繁体字, 剩下的基本上都是整体的图纸和各部件的图纸。
她来之前打听过这家“李家石铺”,这里的当家人为人刚正不阿, 接单也是看心情和喜好, 这么多年过去,很多以前的石铺转行改打磨木具去了, 只有这李家石铺还坚持着。
这样声名在外的人,想来也有一套他所坚持的原则,赵静婉愿意直接把羊皮纸递给他看, 也不怕他泄露出去。
再者说,她实在是没有能力再照着画一张图纸出来, 赵静婉画一些绣花图样倒是挺厉害的,但是画这专业的设计图纸, 设计长宽高、各种角度, 她还是不献丑了。
那中年男子接过图纸一看,他做多了石具, 对这构造也有了些了解,他仔细瞧下来, 猛地抬起头望着赵静婉, 眼睛里闪着亮光:“你这羊皮纸从哪来的?”
“偶然得来的。”赵静婉淡淡道, 她试探问道,“怎么,李师傅有兴趣打磨这么一套石具吗?”
李师傅又是一沉默, 他实话说道:“这套东西,其实用磨具也可以,或者说更为轻便。”
见他说到点子上,赵静婉也不瞒着,把自己的想法都说出来:
“这确实用木具的话,人会更容易推动,但同时它也会变得易损耗。再者说稻谷剥壳,用石具碾压效果更好,推动一圈足矣。”
她见李师傅陷入沉思,又继续说道:“至于那推磨的杆子,我觉得可以换成较为细小的石制杆子,这样两个人可以轻松推动,对于稻谷剥壳的效率也可以提高。”
李师傅听了恍然大悟,望向赵静婉的目光多了一丝惊叹,他自愧不如道:“是我想差了,这年头,果然石具还是有一席之地的,它的作用永远不可替代。”
思及此,他拍板应道:“这单子我接下了,你就放心好了,我一定用心好好做,做得和这图纸一模一样。”
“好,那就多谢李师傅了。”见他应下,赵静婉笑着道谢,她方才那一番话也是基于系统所提供的说明书。
她再次交代道:“还得麻烦李师傅一件事,那图纸也算是我们家的祖传之物,还请不要外传。”
李师傅这一听,当即把图纸还给她:“你若是不放心就先拿回去,左右那具体的样式我全都记下来了。”
赵静婉刚想还回去,说自己不是那个意思,李师傅就又开始埋头打磨他的石具了。她想了想收起那图纸,厚着脸皮继续问道:
“那李师傅,我什么时候可以过来取,亦或是你让人送到赵家村?”毕竟这石具一整套下来重量也不轻,她一个人时万万搞不定的。
那李师傅听了,随口说道:“十天后就可以了,你这既是祖传的手艺,那不如直接在县城开家稻米去壳铺,保管生意兴隆,也省得来回折腾。”
“当然,你留下家住哪,我回头让人拉过去也行。”
他这话也算是说出了赵静婉内心有在考虑的另外一种想法,她想了想道:“李师傅说的也是个好法子,我回去和家里人商量下,回头再来找您。”
李师傅点点头表示明白,再次沉浸在打磨石具之中。
赵静婉处理完这件事赶回村,先是去了一趟赵家准备接小胖墩。
小胖墩在后院中玩得正欢,猛地见到娘,知道这是来带自己回去的,干脆就道:“娘,我还不想回去。”
“没事,你再玩会,娘找你奶有点事。”赵静婉不在意道,她直走进屋找赵母,一边喊着:“娘,你在不?”
“哎,我在屋里头呢。”声音是从赵母屋里传来的,赵静婉瞬间拐了个方向,她原先是想往大厅去的。
赵母在屋里头坐着,听到老三媳妇的声音刚想起身出去,就见赵静婉已经快了一步走进屋:“呦,老三媳妇快进来。”她干脆招呼人进来。
“娘。”赵静婉喊人道。
赵母“哎”了一声,又是问道:“你今儿个怎地这么早回来?”她自从知道老三媳妇进城时去干正经事的,是去赚银两的,赵母瞬间没了脾气,百依百顺。
“嗯,去了趟绣铺把东西都给交了就完事了。”赵静婉笑着回道,她问赵母,“娘,咱家的稻谷打算什么时候开始剥壳?”
“哎还早着呢,还得再晒上几天等干点,然后再让你爹和晋元在这后院里压着。”赵母漫不经心道,她以为这老三媳妇只是一时兴起过问。
赵静婉点头道:“那就好,娘你们先别弄这个,我让人磨了套石具,到时候可以用这个来给稻谷剥壳。”
“嗯好。”赵母应道,又立即反应过来惊道,“什么,你让人打了套磨具?”声音瞬间提高几个调。
赵静婉点头解释道:“对,是一本古书上得来的图纸,那磨具可以用于稻谷剥壳,比我们现在用的这法子方便许多。”
“真有那么神奇?”赵母听了并没有立即相信,在她的认知里,现在所用的方法就是最好的法子。
她难以想象还有更方便的法子,可她又相信老三媳妇不会说谎,也没必要说谎。
“对,等到时候娘见到就知道了。”赵静婉说道,至于开铺子的事情,她暂时不打算时,还没决定的事情暂时也没必要说出来让赵家人困扰。
赵母点头道:“那我可得好好瞧瞧,若是真的,那可真是祖上积德让老三媳妇发现这如此好东西。”
赵静婉被赵母的话逗乐,她又和赵母闲聊了些小胖墩的日常,适时地提出离开,牵着小胖墩离开。
小胖墩回家时还有点不舍,他知道自己今日是不可能再过来了,于是和壮壮妞妞依依不舍道:“你们等我明天再来。”
奈何壮壮妞妞不太理会他的戏精日常。
小胖墩回到家如同个小祖宗坐在赵静婉的太妃椅上,颐指气使道:“娘,晨晨中午想吃好吃的,要非常好吃的。”
“你这孩子没大没小。”赵静婉拉着小胖墩坐直身子,小小年纪软塌在椅子上实在是不像话,对腰也不好,“知道啦,你背一下娘昨日教你乘法口诀,待会吃完饭娘要检查。”
见小胖墩下意识张嘴想反驳,她立即说道:“答应我,待会娘才给你做好吃的。”
在美食的诱惑下,小胖墩最终还是屈服了,他小嘴一张一合地背道:“一一得一,一二得二”
刚开始还念得大声起劲,中间气短,到后头声音直接变小消失,小胖墩犹疑念道:“三七二十四,三八二十七,咦怎么不对啊?”
¡¡¡¡Ëû°´ÕÕÕÔ¾²Íñ×òÍí½ÌµÄ·¨×Ó£¬ÓÃÊÖָͷêþ³¶×Å£¬Ò»´ÎÍùÉÏÌí¼ÓÈý£º¡°ÕæÆæ¹Ö£¬à»³¿³¿Íêµ°ÁË£¬³¿³¿Íü¼ÇÁ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