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说着,就要用手去摘他的头套,视线调转过来时已经恢复了正常的神色,只是眼尾还有一抹红,她伸手,大熊猫却往后面一躲,温予白怔了怔,上前一步又要伸手,大熊猫还是向后躲。
“别闹,我不弄疼你。”温予白知道这种玩偶服的头套都很重,穿戴都需要小心翼翼,不然很容易受伤,以为时砚是怕疼才躲,结果说完之后他还是不让她碰。
温予白收回手:“好了好了,那你自己摘!”
大熊猫一动不动,仿佛宕机,温予白看他从头到尾都没说过一句话,心里已经有些狐疑,问他:“你怎么了?”
他慢半拍地伸出爪子,指了指自己,指了指胸口,然后再次做了一个捧脸的动作,温予白静静地看着,不是手语,也没什么特别的意义,但是她就是看懂了他的意思,他想说:我想让你开心。
温予白心头沉沉的,眼睛里又浮上一层薄雾,但她用力压下去,对他说:“嗯,我很开心,谢谢你。”
她知道他做了努力,不敢明目张胆地在这个日子庆祝她快乐,却在用自己的方式逗她开心,温予白踮脚摸了摸他的头,心里泛出酸涩,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声音温温柔柔的:“好了,我真的很开心,你脱下来吧,一会儿捂得满身汗,又该生病了。”
大熊猫定定地看了她十多秒,忽然转身就走,温予白没反应过来,怔了两三秒,赶紧上前拉住他毛茸茸的手臂:“你干什么去?”
大熊猫停下脚步,指了指后面,不知道是哪里,但是意思应该是说他要过去,温予白安静片刻,终于问出来:“你怎么一直不说话?”
大熊猫有些急,温予白却没松手:“就在这脱,有什么不方便的?”
紧接着又说:“你没穿衣服?”
良久之后,里面传来闷闷的声音,模糊了清冷和不好意思的界限,“我进去脱,现在不好看。”
温予白一下反应过来,原来他躲她,是害怕她看到他摘下头套那个狼狈的样子,堂堂时大总裁,平时最要面子的人,穿上玩偶服装可爱,还给她跳舞,隔着厚重的衣服可以放飞自我不要脸,当着她的面他是真不好意思。
还知道不好意思。
温予白心里嘀咕一声,却忍不住上扬的唇角,她扶正大熊猫,勒令他:“别动!”
时砚在黑洞洞的玩偶服里面,呼吸粗重,身上是水淋淋的汗,听到温予白的声音,他一边转换着呼吸一边规规矩矩地站好,在眼前唯一的小窗里,看到涌进来的光和温予白的模样,他就好像什么反抗的事都做不出来。
他端着大熊猫的脑袋,慢慢向上抬起,重新沐浴在灯光下的时候,他也完完整整地看到温予白。
时砚的头发都湿了,额前有几绺贴在脑门上,一下一下的喘着粗气,看起来像累得不行,连眼神都是迷昧飘忽的,可视线就是紧紧锁在温予白的脸上。
虽然告诉自己一定要忍着不说。
可是鬼使神差的,在寂静无声的环境下,他是被心中止不住的爱意推动了喉咙。
他屏住呼吸说:“生日快乐。”
说完之后,继续急促地喘息。
温予白看着眼前的男人,汗湿的模样让他多了几分少年气,满眼期冀又心疼的喜欢,不需要多言,却一股脑都丢给她。
她的心像是被人捏着拿起来,揪得生疼,又不舍得放下,很难说的感觉,开心又害怕,兴奋又恐慌,不觉得轻松,只觉得负担重重。
时砚做了许多改变,唯一不变的是他对她的心,温予白也是现在才意识到,真正薄情的可能是她自己,是她捂住眼睛不想看他释放的任何讯号。
因为一旦看到了,就会很难过。
在她视线模糊不清的瞬间,时砚隔着厚厚的玩偶服将她抱住,纵使施展不开,双臂仍旧有力,胸膛也还是宽广的,他拥着她,苦笑道:“想好了不说的,还是忍不住……我看在你的面子上才不大张旗鼓地庆祝生日,开心就别吝啬了,咱们该吃吃该喝喝,该笑笑,还有,别哭,我会心疼。”
温予白闭上眼睛,想推开他,可手却抓紧他胸前的绒毛:“你什么时候开始爱说这种话了?”
¡¡¡¡Ê±ÑâµÍÍ·¿´ËýÒ»ÑÛ£º¡°Äãϲ»¶ÌýÂ𣿡±
“不喜欢。”
¡¡¡¡Ê±ÑâЦÁËЦ£º¡°ÔçÖªÄã°®Ìý£¬ÎÒÌìÌì˵¡£¡±
温予白不接他话茬,仍在自己的节奏里:“不用为了我做这么多改变,你没有义务也没有必要委屈自己。”
¡¡¡¡Ê±Ñⳤ³¤³öÁËÒ»¿ÚÆø¡£
温予白道:“怎么了,生气了?”
时砚赶紧道:“你不知道我以前憋得有多痛苦,明明心里有一车轱辘的话想说,但就是说不出来,连阿川都骂我表面装酷内里骚断腿……”
温予白说:“那不还是为了我去改变?”
时砚没说话,只是收紧手臂,抱着她的力道又重了几分,静了片刻过后,他低沉道:“我喜欢你,我特别喜欢你,这有什么好丢脸的?以前我是怕自己一厢情愿自作多情,可是我现在想明白了,我就要让你知道,我喜欢你是我的事,但我想努力把它连成两个人的事,从今以后,什么样的话好听我就说给你听,什么事做了高兴我就做给你看,这不是改变,而是把你原来看不到的心意,原原本本地展示在你面前。”
温予白靠在他胸口,感觉心里由内到外得暖,也感觉到自己逐渐松动的外壳,可是人就是这么奇怪,当你收到了这世上独一无二的礼物,就一丁点瑕疵都不能忍受,不是时砚有什么瑕疵,而是她手里拿着钉子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在他身上开个口。
这种感觉,让人恐慌。
温予白推着时砚去洗澡,身上都是汗,吹了冷风一定会感冒,好在会所什么都有,一个小时后时砚从浴室里出来,一身清爽,看到温予白靠坐在沙发上等他,他去衣服兜里拿出一个东西走过去,刚走到沙发边上,就听女人开口。
“刚才我试了试那个玩偶服的重量,很沉,你竟然还能跳那么久锤子舞。”
时砚现在脸上没有遮挡的东西,耳根肉眼可见地红了一下,不是他想跳,实在是准备好的舞步他给忘了,想着反正是逗人开心,那就怎么滑稽怎么来,再说起这件事,他后反劲地不好意思。
扯开话题,他跨过沙发坐到温予白身边:“你怎么知道玩偶服下面就是我?”
“除了你还能有谁?”
“万一是我让贺彬扮成熊猫逗你开心呢?”
温予白睁开眼,转过头认真地看着时砚:“所以你为什么没这么做?”
问题反被抛了回来,时砚喉咙噎涩,下意识咽下真话,但又想起自己前不久才做的承诺,就抬了抬眉头,不很自在地道:“除我以外,不想让任何人这样逗你开心。”
温予白一怔,心里有个声音呼之欲出,那你要是不在我身边呢?
可她说不出口。
这个问题对别人来说只是个不吉利的玩笑话,对温予白来说却像个咒语一样,害怕一语成谶。
爱情不像亲情友情,是有排他性的,彼此只想做对方眼里心里的最特别,时砚争风好胜,连贺彬在她面前露脸都不情愿,在她保留内心那块静地时,他心里又是怎么想的呢?
时砚表露完内心还是有点别扭,赶紧把背后藏着的礼物盒拿出来,递到温予白面前,温予白怔了怔,收回思绪看着他,眼带询问:“还有礼物吗?”
第六十章 生日礼物(三) 想送你全部……
时砚一副“当然了”的模样, “你不会以为穿个熊猫玩偶服逗你开心就是全部了吧?”
听他财大气粗的语气,温予白见怪不怪, 前两年时砚送她的生日礼物是耳钉和项链,特意让设计师打造成一套的样式,而且是普天之下仅此一套,时砚就是这样的人,送人东西除了贵最重要的就是特别,他给的别人不能给才显出他的独特。
今年又是什么?
温予白真有几分好奇,她接过礼盒, 打开,入目是一款手表,简约风, 黑色主色调,很有时砚的风格,温予白是有些惊讶的, 她以为跟前两年一样是一套的配饰。
¡¡¡¡Ê±Ñâ¿´Ëý·¢Õú£¬´Óɳ·¢¿¿±³ÉÏ×øÆðÀ´£º¡°ÔõôÁË, ²»Ï²»¶£¿¡±
温予白回过神, 摇摇头:“没有, 很漂亮。”
“那你怎么好像不高兴?”
温予白怕时砚误会, 解释:“不是, 只是有点意外, 我以为会跟以前一样。”
时砚听懂她的意思,眼神慢慢温和起来, 将她往怀里一拉,侧头埋在她颈窝:“是还有一个没送给你,现在不是时候。”
温予白心里恍惚一下, 之前送的是耳饰和项链,那再往下送,就是……
脖颈有些痒,温予白猝然回神,时砚抵在他颈窝里不老实,温热的唇缓慢而柔软地吻着,在陆安雯的婚宴那次之后,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这么亲密了,温予白知道时砚一直在忍着,即便同床共枕也只是抱着,什么都不做,刚刚或许是气氛到了,时砚的唇一挨上她的肌肤就腾起一团火。
熟悉的亲吻并不陌生,连身上的香气都是刻烟吸肺的,妄欲潮水涌来一发而不可收拾。
时砚吻上她的唇,灼烧的热意从体内散发到外面,连眼眶都是热的,温予白起初并没有回应,某一刻,在鼻腔中发出闷哼一声的时候,陡然撩起时砚的火,他伸手拽开掖在裤子上的衣服,掌心向里,另一只手卡着她腰,将她往怀里一按。
灼热相伤的一刹那,温予白倏地睁开眼睛,同时按住时砚的手。
“不行!今天不行!”
许是她说话声音太激动跟紧张了,将愉火中的男人生生从火海中叫出来,时砚身子一瞬间的紧绷,动作也瞬间停下,温予白说出口就有些后悔了,那种语气像嫌恶和斥责,可她只是下意识的。
犹豫着要不要再说点什么,时砚已经把手从她衣服里抽出来,在她后脑上揉了揉,两人相对拥抱,看不到彼此脸上的表情,他只是嗓音喑哑低沉地道歉:“对不起,我不好。”
温予白没想到他会先道歉。
时砚抱着她,虽然还是将她压在沙发上的姿势,却只保持着这个动作,在她耳侧亲了一口,低声说:“让我抱一会儿就好。”
温予白不再动,等他自己灭火,但两人总在沙发上坐着也不是个事,时砚兴致颇好,难免擦枪走火,她拍了拍他的背:“我们出去走走吧。”
外面快要黑天了,今天本来就阴,听说还有雪,温度已经到了零下,他闭着眼睛哼哼:“外面冷。”
“没关系,我们多穿一点。”
了解了温予白的决心,某一刻,时砚突然从沙发上起身,宽松的黑色西裤也遮挡不住的轮廓,时砚摸着后脑快速往浴室方向走:“我去洗个澡,等会出去。”
温予白眨眨眼,她还能说什么?
一个小时后,两个人一起出了会所,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时砚开了一会儿车,就发现外面开始飘雪,雪下得很大,在车灯和路灯的照射下染上了暖金色和橙红色,温予白看似冷静,还是亮着眼眸“唔”了一声:“还好我戴手套了。”
不仅戴了手套,还戴了围巾和帽子,今年是寒冬,时砚生日那天就下雪来着,这两天气温骤降,外面冷得能冻掉耳朵,时砚瞥她一眼:“想下去玩雪?”
温予白又期待又抗拒,摇头说:“嗯……还是不要了。”
车子后座摆放的都是上次抓到的娃娃,时砚从后视镜里看到就扬起唇角:“带你去个地方!”
车子平稳地加速,温予白好奇地看向他,不知道他脸上那抹得意是怎么回事。
半小时后,时砚把车子停在某广场的停车场,两人走了三分钟,温予白就看到广场中央搭了一个巨大的灯架,行人走到下面拍照打卡,在雪夜里有种童话的梦幻。
温予白走近,就听到有路人在问:“是有什么活动吗?我看前面还有人发伴手礼,这不年不节的,搞什么东西?”
“没听说有什么活动啊,我听别人说,发放礼物的工作人员是个面瘫的帅哥,问什么都不回答,像个机器,咱们要不要过去逗逗他?”
面瘫的帅哥?
¡¡¡¡ÎÂÓè°×ÉÁ¹ýºüÒÉ£¬Å¤Í·È¥¿´Ê±Ñ⣬ʱÑâÎÕ×ÅËýµÄÊÖ´§½ø×Ô¼ºÒ·þ¶µÀµ«Ð¦²»Óï¡£
心里已有猜测,温予白跟他一起穿过灯光,在通道末尾果然看到了贺彬,还有别的人,都是脸熟的,刚才说话的两个路人正跟贺彬撩闲。
长发美女:“帅哥,你们为什么在这发礼物啊?谁让的?”
贺彬瞥了一眼:“老板。”
“你们老板是谁?”
“不能说。”
“告诉告诉我们呗,帅哥这么帅,不要这么冷淡嘛。”
贺彬有些不自在,索性闭嘴不说话了。
美女看撩不动,拿出手机的识图功能,拍了贺彬一张照片,没想到还真让她给识别出来了。
¡¡¡¡¡°ÄãÊÇʱÑâµÄÈË£¡¡±
大声惊呼惊动了其他人,有的人当场扒开伴手礼,是两款手链,有男款和女款,装饰的银色牌子上分别刻着“W”和“S”。
长发美女皱着眉头:“emm……”
另一个人:“我怀疑你们老板在秀恩爱但我没有证据。”
温予白和时砚就站在不远处,在震惊的浪潮没有波动到这边的时候赶紧拉着时砚快速离开,等到了人少一点的地方,她忍不住打了一下时砚后背:“你有病,有钱没地方花吗?”
时砚脸上不辨喜怒,实际上心里开花一样灿烂,他扫扫温予白帽子上的落雪,在她耳边道:“你不想闹得人尽皆知,那我就低调点,这个想法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