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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替身_越十方》-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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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角色最后还是变成你的了。”她冷道。

        沈瑶音露出一丝不忍,蹙着眉看她:“你不要怪阿砚,他也是为了你好。”

        温予白忽然勾唇笑了笑,目光直视她:“怎么是为我好?”

        “你手臂有伤,如果非要拿下这个角色就会耽误治疗,阿砚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你任性胡闹?”沈瑶音话音一出,温予白瞳孔轻颤,转而蔓延上来的冷意,让沈瑶音顿觉汗毛丛生。

        “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温予白一连两个问题,是质问的语气,但反应似乎在沈瑶音的意料之中。

        可接下来,温予白并没有给她辩驳和解释的机会,第三个问题接踵而至。

        “那天,你是故意撞我胳膊的?”

        沈瑶音一怔,没想到她会忽然提起这件事,牵着唇角的笑意有些勉强:“这就是你真的误会我了,我不是故意的,那个水带的水压太强,你也知道的,我没有控制好。”

        温予白忽然站起身,灯光顿时被她遮挡在身后。

        沈瑶音只觉眼前一黑,逼仄的目光直直地落在她身上,温予白笑着问她“我有没有警告过你,如果要拿什么,光明正大地争,不要在背后搞这种令人作呕的手段?”

        沈瑶音看着她朝她走近,心微微提起,却还是装作不慌不忙的模样,说道:“温小姐,你真的误会了……”

        “而且现在的结果不是很好吗,你可以安下心去治疗手臂上的伤,身体健康比任何事都重要。”

        “阿砚为了你也是煞费苦心,你不要辜负他一番好意才是。”

        办公室的百叶窗遮着阳光,屋里开着灯,而温予白的面容却正好有一半隐匿在阴影里,沈瑶音说话的过程中,温予白已经走到她身前,她被迫着抬头看向她,一下子陷入到她瞳孔的阴森笑意里,顿觉背后一凉。

        “沈瑶音,你好聪明,你知道用什么办法能得到自己最想要的东西,还能堵住别人的嘴,让人无法反击。”

        温予白笑着看她:“但你看我的样子是想要时砚施舍我点什么吗?”

        “担心我的病情,擅自替我做决定,假装好心,扮演一个善良的角色,你觉得我该对这样的你们怎样?痛哭流涕,还是感恩戴德?”

        沈瑶音目光下意识移开,心头有些慌乱,她说:“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温予白的视线让人无所遁形,沈瑶音【创建和谐家园】往旁边挪,作势要躲,她发觉自己还是走差了一步,她不该来这里等她。

        温予白是个什么样的人?

        荧屏上终究隔了一层滤镜,沈瑶音看得更多的是她出演的角色,大方得体地拿奖,有时优雅,有时唯诺,营销号喜欢将她描述成一个不经世事的小绵羊,很懦弱,需要保护。她在时砚身边时,更是逆来顺受,似乎习惯了躲在时砚背后,做一个温温吞吞不争不抢的小白花。

        但除开这些呢,温予白是个什么样的人?

        沈瑶音心里再问自己这个问题的时候,头已经被温予白按在冰凉的茶几桌面上,桌面是玻璃做的,她的脸贴上去的时候,只听到“嘭”地一声震颤。

        固体传播的声音更为震耳欲聋,沈瑶音当时就有些懵了。

        “我三番四次地饶过你,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欺负?把我当傻子一样耍,最后还要到我面前来耀武扬威?”温予白摁着她脖颈,说话的时候脸上却没有一丝波动和起伏,沈瑶音挣扎着抓着桌面要起身,才刚抬起脸,又被重重的力道重新按下去。

        “你……放开……放开……”

        “你不知道吗?有些算计来的东西,有命拿,没命享,我拼了不要这条手臂都要争的角色,会眼睁睁地就这么看着它落到别人手中?你是觉得,是时砚比我的手臂重要,还是你比我这条手臂重要?”

        沈瑶音从来都没听到过那么冷的声音,更想象不到这是会从温予白口中说出的话。

        什么叫有命拿,没命享?这不过就是一个角色,怎么就沦落到要跟她拼命的地步?

        沈瑶音脑筋转得飞快,可再快也赶不上温予白的劲道落在脖子上的威胁。

        她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不计后果的行为,不讲情面的疯狂,别人得不到什么会又哭又闹,但温予白不哭不闹,她好像要活生生地毁了她。

        撞击的破碎声忽然在整个房间中炸开,沈瑶音惊恐地瞪大了双眼,看到温予白流着鲜血的手里握着一块锋利的玻璃片,她的绝望终于到达了顶峰:“温予白,你是不是疯了?为了一个角色你难道想要坐牢吗?你放开我!快放开我!”

        沈瑶音完全不能理解眼前的状况,她以为自己今天坐在这里,可以解决问题永绝后患。

        温予白知道时砚为了她的安危才让她错失这个角色,尽管心里不舒服,又能怎么样呢?

        时砚知道她的阳谋,半胁迫地把温予白赶出这次竞争,也不会拿她怎么样。

        她把所有人的反应都算进去,顶多最后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来罢了,她从未考虑过会变成现在这样。

        锋利的碎片挨上皮肤的那一刻,沈瑶音听见“砰”的一声巨响,是门被人从外面踹开。

        来人看见屋里的场景时眸光一颤,向来沉敛不惊的双眸似乎也被眼前的画面震慑到了。

        温予白却连头都没抬,侧脸在灯光的照映下变得冷漠无情,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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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砚惊色褪去,下意识关上房门,在那只手抬起的时候一步冲上前去,一把攥住了温予白的手。

        “你在干什么?!”

      第二十七章 决裂 替身今天终于知道自……

        压抑的怒喝掀翻空气中躁动不安的尘粒, 温予白被拦住动作,眼睛轻轻一闭, 极快地闪去一抹不耐,就在时砚以为他的到来会让她停手的时候,温予白挣着手臂毫无耐心地对他道:“滚开!”

        挣扎的时候,玻璃锋刃顺着时砚的手腕划了一条长长的血痕,一直蔓延到手背指尖的尾端,锐痛短暂到达顶峰又瞬间消失,紧接着就看到鲜血从伤口中滚落出来。

        疼随着血再度蔓延, 时砚那一瞬有些错愕,比起伤口【创建和谐家园】大脑的疼痛,他更加无法理解的是温予白竟然会真的跟他动手。

        她似乎变了一个人, 再也不是他认识的那个温予白。

        在时砚怔住的空当,温予白把沈瑶音从桌子上薅起来,扼着她脖子把她抵到沙发背上, 尖叫冲破喉咙,沈瑶音的恐惧和害怕几乎让她失声, 可面对这样不计后果的狠劲, 她好像完全无力招架。

        都说蛮的怕横的, 横的怕不要命的, 温予白此时就是那个不要命的, 无论如何都要让她吃教训, 沈瑶音瞳孔微缩,连求救声都被堵在了嗓子眼里, 那一刻她想,她真的是疯了,温予白真的是疯了!

        几乎是同时, 在她濒临绝望的那一瞬间,脖子上的力道骤然松开——

        时砚看着温予白的动作,在她扬起手的时候豁然变色,他冲过去拽着她的手臂将她带离沙发,但那力道显然已经收不住了!

        “嗤”地一声,碎片没入血肉。

        尖锐的玻璃刺进了时砚的肩膀,房间里顿时陷入了无边的寂静之中,黑色的渔夫帽掉在地上,温予白缓缓抬眸,从自己的手,慢慢移到时砚的脸上,她双眸通红,眼里也是赤焰血色,却框着眼泪怎么都不肯滴落。

        时砚在她眼里看到了满满的恨意,无法用言语形容,像是困在泥沼里挣扎不起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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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赶到的贺彬和宗川野看到里面情形也浑身一顿,陈菲紧跟着出现在他们身后,一眼见到与时砚僵持的温予白,面色几近崩裂。

        沈瑶音从沙发滚到地上,一边捂着自己的脖子咳嗽一边冲他们吼:“快报警!抓住这个疯子!快啊!”

        饶是宗川野这样八面玲珑游刃有余的人,都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阵仗,处事决议往往最快的他,此时也没有第一个冲出来稳住局势。

        最先掏手机的是贺彬,只是还没解开锁屏就被陈菲扑过来一把按住手机,她当时脑子里什么都没想,只知道如果这件事闹大了予白姐就完了,而她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

        “出去。”

        就在这时,一声低沉的嗓音打破沉寂。

        几人不同程度地露出震惊的表情,同时看向时砚,时砚却只是看着温予白,右手牢牢握住她的手腕,也不用力,只是跟她说:“松开。”

        那轻飘飘的语气,就好像在哄她放开手里紧攥着的玩具。

        温予白表情似乎终于有了一丝裂缝,她重新看向被她刺伤的伤口,眸光微颤,手冷不防地松开,眼中的疯狂渐渐被不敢置信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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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彬知道他说的是私人医生,也知道他在下这个命令的时候代表了什么,动了动唇,却什么都没说,他低头去看扑在自己身上的陈菲:“可以放开我了吗?”

        陈菲后知后觉地松开,领悟到时砚的意图之后犹如劫后余生一般,她慌慌张张从贺彬怀里站起来,心底松了一口气。

        贺彬转身去打电话。

        宗川野看了一眼里面,温予白背对着他,看不清她此时是什么表情,这里刚刚发生了什么可以想象到,他眸中有几分意料之外的诧异,想不到温予白竟然藏了这么个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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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眯了眯眼,他对闻讯上来的保安挥了挥手,让他们离开。

        所有人都知道时砚要做什么,只有沈瑶音不清楚他的意思,或者是不能相信,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时砚,恐惧害怕逐渐褪去,似乎是因为人越来越多,也有了几分底气:“都已经这样了你都不报警吗?阿砚,你都已经受伤了!”

        “出去。”

        时砚再次出声,但这次明显是对沈瑶音说的,十足的冷漠里已经掺杂了一丝不耐,沈瑶音震惊不已地看着他,宗川野忽然过来拉住她手臂,将她往外面带:“音音,刚肯定是被吓着了吧,快来喝水压压惊!”

        宗川野把人拉走,声音渐渐听不清楚,贺彬放下手机对立里面的时砚道:“医生十分钟以内到。”

        他说话干脆利落,说完就把门带上。

        陈菲看他动作满脸都是惊讶,担忧道:“你不担心你老板吗?怎么还让他们单独在一起?”

        贺彬没说话,陈菲作势要往里面闯:“你不担心你老板我还担心我予白姐呢,时总要是生气了报复予白姐怎么办?”

        话音没落就被贺彬伸出的胳膊挡下,抬头看去,他言简意赅。

        “就在这里等。”

        房间里安静得落针可闻,黄白交错的灯光打在身上,冷暖重叠。

        时砚抓着她的手,像是感受不到自己身上的痛一样,他低垂着视线,小心翼翼地处理她掌心里的玻璃碎渣,看不透眼中的情绪起伏,只是沉声问她:“至于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吗。”

        原本安静下来的温予白在听到这句话时骤然抬眸,那一瞬间,集聚在身体里所有的情绪全都汹涌爆发,她冷冷地看着他,开口问:“是你让黎枢我把踢出局的?”

        时砚不抬眼皮,继续挑着玻璃渣,“我跟你说了,让你放弃这次机会。”

        空气中安静三秒,温予白忽然笑开,她看着时砚问:“你是我什么人啊?你有资格替我做决定?”

        “你说呢?”时砚终于抬眸看她,“何况任何一个有理智的人都知道该怎么选择。”

        温予白眸光渐凉,笑意隐去,她看着时砚,一字一顿道:“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那你想要什么?”时砚很快地打断她,语气近乎逼问,他执起她手腕,淡漠的眼眸里渐渐迸发出几分锐利,像是要将眼前人刺穿,连带着一声声追问,“你说说,到底是什么能让你这么放不下这个角色,甚至连自己手臂上的伤病都不顾?什么能让你在错失角色之后疯得想要杀人?这其中肯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理由吧,你不打算告诉告诉我?”

        埋藏在泥土中的引线碰上了火星子,迟早要点燃的,温予白直直地看着他,眼中的冰冷和陌生一瞬间浇灭了所有。

        她没有那么激动,也没有那么胆怯,害怕这些问题的答案的人根本不是她。

        在知道自己终究要跟这个角色无缘的那一刻,温予白就已经想到这样的画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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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求爷爷告奶奶四处奔走,为了见黎枢一面连我最恶心的人所在的酒局也去,如果可以,我甚至能下跪求他给我这个机会,我不打算做手术解决手臂上的伤,哪怕拍完这部戏就退圈了都无所谓,时砚,我求过你帮我什么吗?”

        温予白泪滴滚落,脑海中一下闪过了好多画面,似纠缠也似撕扯,她挡住口鼻止住哭腔:“我就想离他近一点,再近一点,这很难吗?我想过过他的生活,吃他吃过的苦,想知道他为什么能那么勇敢,可以永远把自己的安危置之度外,我穿着作训服的时候就感觉他也在我身边,我活着就剩下这份执念了,可偏偏所有人都要跟我作对!”

        时砚站在那里,背影有些僵硬,一字一句的浪潮向他涌来的时候,他好像忽然置身深海。

        他的眼睛颤了一下,张了张口:“他是谁?”

        温予白抬眸:“你不是早就知道他了吗,白忱,隶属于燕城消防大队第三支队,三年前在一场火灾救援时摔伤,医院判了他脑死。”

        时砚眼睫微动,胸口突然泛上一阵剧烈的疼痛,温予白的话还没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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