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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里?早就听说燕国到处是美食,你是不是要带我去尝尝鲜?”李宵玉双手挽着元毓的脖子,软糯着声音,眼睛黑亮亮的,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
元毓被她这副娇憨模样弄得心动不已,他笑着点点头,然后搂紧了她,又低头将她的粉唇给攫住了……
第二日一大早,李宵玉早早地就醒了,想到元毓要带她出门逛燕国大街,她兴奋得哼起了小曲儿。阿诺也于上个月从石玑城来了她身边,见得李宵玉这般开心,她的心情也变得很是欢喜起来。她替李宵玉换上了女装,又替她精心梳妆了一番。
待装扮一新后,阿诺让李宵玉站在屋里走了两步,她在一旁仔细又看了看,只见李宵玉身着碧色的烟罗衫,月白色的柔绢裙,头梳百花髻,发间一串珊瑚绿松石蜜蜡珠花。面上【创建和谐家园】嫩的,一双眼睛又黑又亮,顾盼之间,灵动不失娇美,叫人看得一时舍不得移开眼去。
“公主,快去吧,保管大王的眼睛要看直了……”阿诺笑嘻嘻地朝她挥了下手。
李宵玉朝她作了个鬼脸,然后轻快着脚步出了门,打算往元毓的住处赶过去。可她才出门,就发现元宝已是站到在门外等她多时了。
“沈主子,走吧,主上已在马车上了……”元宝一脸的笑意。
没想到元毓竟是起得比她还早,李宵玉来不及多想,赶紧跟着元宝的脚步往外走去。
一会儿功夫之后,李宵玉的一只脚刚踏上马车,里面的人就抬一把将将她拽进了怀里。李宵玉一抬头,就见元毓眼神亮亮的,俊秀的面孔上也都是喜气盈盈的神色。
“没想到你比我还等不及啊?”李宵玉盯着他的脸打趣道。
“是呀,是等不及了,这一日我等得太久了……”元毓叹息一声,将她的双手拢入了自己的掌心。
李宵玉一心想着美食,也没注意听元毓这话里的意思,就催着快些出发。元毓笑着朝窗外吩咐启程。
马车“踢踢踏踏”地跑了起来,李宵玉一开始还掀开车帘,一脸兴奋地看着外边的景致,渐渐地时间久了,终于捱不住困意,窝到元毓的怀里睡着了。
“玉儿,醒醒,我们到地方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李宵玉听得元毓在她耳旁喊了她两声。她睁开眼,想着满大街眼花缭乱的美食,立刻打起了精神,一把就掀开车帘,车旁的元宝正欲伸手来扶她,她已是一个纵身自己跳下了车。
李宵玉的双脚落了地,一抬头,就发现眼前并没有什么热闹繁华的街景,这里地势平坦而辽阔,一眼看去是望不到边的绿草地,绿油油的像铺了一层厚厚地地毯,远去有微微起伏的山峦。这一碧千里的草地,还有远处像水洗过一样的天空,都在强烈的提醒着李宵主,这里根本不得燕国的都城大街,而是个放羊牧马的大草原。
果然,随着几声鞭哨之声,远处的绿草地里涌过来一群群白生生的绵羊,牧羊人挥舞着鞭子,口中唱着悠长的调子。
“你……你该不是带我来骑马的吧?”李宵玉回过头,对着正站在马车旁的元毓嚷了一声,面上的神情既新奇又兴奋。
元毓点点头,面上笑意顿生。李宵玉这才发现今日他与平日里不同,他墨发挽起,身着白色的素面茧绸劲装,箭袖紧扎,腰缠玉带,阳光之下,更显得他面目俊秀,身姿修长飒爽。
“你这人真坏,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我也好换一身骑马装……”李宵玉惊叫一声,冲到元毓面前嗔怪着道。
“不过幸好我这裙子够宽松,也能骑得了马……马在哪?我们快去吧……”李宵玉立即又扯着元毓的袖子,一脸忍不住的兴奋之色。
元毓点点头,上前牵了她的手,两人一道迈步踏上了绿草茵。李宵玉哪里耐得住,一会儿功夫就撒开了元毓的手,自己在草地上奔了起来。元毓看得欢喜,也抛去了平日里的清冷,笑着大步朝她追了过去。
不多时,待走到一处小山坡时,元毓突然伸手将李宵玉拽到了自己身边,又用双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做什么?”李宵玉有些惊讶地问。
“你闭上眼睛,我给你看样东西……”元毓附在她耳旁道。
“干嘛弄得这般神秘兮兮的?”李宵玉嘀咕了一声,不过还是依着他,站在原地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元毓将手自李宵玉眼上挪开,然后冲着远处挥一下手。片刻之后,小山坡之后就飞奔出一人一骑。那马上之人口中呼啸一声,山坡之后就有更多的马匹涌了出来。
“玉儿,睁开眼睛……”元毓站在李宵玉身边,语声温软,却隐着一丝激动。
李宵玉的耳旁已是听到了马匹奔腾及嘶鸣声,她迫不及待地睁开了眼睛。这一眼看过去,立时惊愕得呆住了。眼前的确是一群马,可那些是什么马?它们一个个通体油亮火红,鬃毛也是火红色,像是一团团正在燃烧的火焰。它们将头高高地昂着,四蹄不时扬起,浑身上下都透着桀骜不驯与威仪之息。
“胭脂马……这是胭脂马……”李宵玉低喃两声,然后用手捂住了嘴巴,她很怕自己一不小心控制不住要尖叫起来。
就在李宵玉话也说不出来,只知道看前眼前的骏马发傻时,先前坐在马上的人跳了下来,那人身材瘦削一脸的精干,正是元毓的侍卫统领吴琅。
吴琅走到元毓面前,施了礼,又递过了手里的缰绳道:“大王,这匹是头才成年的小马,性子算得是温驯的,末将特地寻来给沈主子骑的……”
元毓点点头,接过缰绳朝李宵玉看了过去。只见李宵玉已是从震惊中慢慢恢复了过来。她来回走动,正用指头点着那些胭脂马。
“一,二,三,四,五……”李宵玉大着声音,越数越是兴奋。
元毓看得心里也是欢喜不已,他走到她身边,双手正背后揽住了她的腰身。
“不用数了,这些都是你的,肯定不止十匹……”元毓将下巴搁在她肩头,声音温软里也透着丝激动。
李宵玉听得心中轻颤不已,她转过身子,双手一把搂住了元毓的脖子。她双眸晶亮,双颊因为惊喜过望也变得红润润的,一对梨涡更是如同花儿一样绽开了。
“我突然间想到一件事,你是不是在悉国时,就想着要取燕国了?”李宵玉大着声音问。
元毓先是点点头,然后抬手捧着她的脸颊道:“是,自那日听到你说要想要胭脂马,我又答应要送你十匹胭脂马以后,我便生了这样的心思,六年了,今日终于做到了……”
元毓的嗓音轻软飘忽,李宵玉听得心中悸动不已,没想到,少年时的一次偶遇,一个承诺,他竟牢记了六年,又为此筹谋了六年。自己却是稀里糊涂的,差点将这样的人拱手送人了。她想到这里,心里还真是一阵后悔加一阵后怕。
“还好老天有眼,没让我将你给丢掉了……”李宵玉靠在了元毓怀里,低着头,红着脸,软糯着声音道。
元毓听得面上的笑意更浓,他抬手勾起她的下巴笑道:“傻玉儿,别自责了,是你的,注定就是你的,想丢也丢不掉……”
第71章 兄长...
李宵玉听得心中一乐,好像还真是这个理儿。她正待说句什么,元毓已是牵着她的手,将她带到了那匹稍小一些的胭脂马跟前。
“玉儿,你真的可以骑吗?”元毓一边说着,一边将缰绳递过,面上有着一比犹豫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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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宵玉心中大为欢喜,她一脚踩上马镫,然后翻身上了马,身手利落敏捷,毫无落水带水之感,只看得元毓一时愣在了那里。
“好伙计,我们出发吧”李宵玉跨坐在马上,紧握着缰绳大喊了一声,那马儿立时领会,昴起头长啸一笑,随即甩开四蹄飞奔了起来。
见得李宵玉的身影纵出去老远,元毓这才清醒过来,飞身跨上了一旁的另一匹马,紧紧追了上去。
“玉儿,你慢点……”元毓追上了李宵玉,侧身看着她口中有些担忧地道。
李宵玉没说话,她冲他笑了笑,然后手起鞭落,身下的胭脂马便跑得更快了。她已是好久没像今日这般放松了,此时怎能听得去元毓的话?只想着策马驰骋,在这无边的草原上肆意快活一回。
元毓见了摇了摇头,只好加快速度也追了上前。片刻后,广袤无边的草地上,两人两骑,时而并驾齐驱对视一笑,时而一前一后追逐一番。一时间,风卷云舒,天地开阔,世间的万物于他们已不存在,只有彼此的身影印入眼帘,又落入心间……
……
两月之后,越王元毓改燕国为燕城,封大将军元庆为威远侯镇守燕城。元毓又昭令优待前燕国旧臣,对前燕百姓施怀柔之术。使得很短时间内,燕城便从一片混乱与惊恐之中平静了下来,渐渐恢复了元气与生机。自此,元毓的威名更是传遍了周边各国,越国已是隐隐有了霸主之势。
元毓见局势稍定,便带着李宵玉与元隐返回了越国。
回越国之后,元毓便令礼部拟旨,为感悉国公主李宵玉征燕途中一路相随与悉心照料,封其为王后。与此同时,一顶小轿悄悄送了烟云轩的芍药出了宫门。李宵玉为感念芍药的忠心,特地在城外赐了宅子和田庄,令其生活无忧,又交待她自此婚嫁自便,芍药自是感激而去……
一晃又是几月过去,这段时日,李宵玉一直住在紫宸宫内。元毓虽说没像之前玩笑中所说的罢了朝会,只与她厮守闺阁。可两人也是如胶似漆,恩爱异常。
这一日清晨,刚醒过来的李宵玉却是轻轻叹了气。身侧的元毓听了,顿时大为心惊,连忙支起起身搂了她。
“怎么了?可是昨夜我稍稍贪了些,让你哪里不舒服了?”元毓低着嗓音,语气很是温软。
“呸,你哪是稍稍贪了些吗?你简直是贪得无厌!”李宵玉一边啐着,一边在他面颊上捏了下。元毓从前虽是性子清冷,可是心中痴爱与她,这些日子又是温软在怀,难免生了贪恋,食髓知味之后,每夜便像个饕餮一般不知满足起来。
元毓虽是被李宵玉骂了,却是生了一脸的笑意来。他将手抚在了李宵玉的腰上,想像平日里那样替她揉捏一会。
“不是为这个……”李宵玉拍开了他的手。
“那是为何?”元毓抓着她的手,面上有丝紧张了。
“唉,我想起大哥了,你说这件事不让我插手,可是这些日子过去一点消息也无,我心中可不是着急?”李宵玉又叹了口气道。
元毓听后思忖片刻,眉心微拧了下,自言自语般地低喃道:“这事儿,该是有消息传回来了……”
李宵玉一听精神大振,她忙支起身子,盯着他就追问他是不是派人去了闵国。
“玉儿稍安勿躁,我保证,等过几日肯定会有兄长的消息送来,你相信我……”元毓安抚道。
李宵玉见他说得笃定,只好点点头应了下来。
又过了几天,这一日,李宵玉才起身后不久,外面伺候的侍女快着脚步就进了内室。
“禀王后娘娘,外面来了个怡秀宫的宫女,说是奉了俪夫人的命,来请王后娘娘至怡秀宫一趟。”那侍女施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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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俪夫人若是想见王后娘娘,自当来紫宸宫拜见,为何还叫娘娘屈尊去她的怡秀宫?”正在给李宵玉的梳装的阿诺有疑惑地道。
“俪夫人不是那般不知分寸的人,她此举定是有什么用意。我去见她便是……”李宵玉一边说着,一边就起身往外去了,阿诺见状也连忙跟了上去。
一会儿功夫之后,李宵玉就到了怡秀宫外,抬眼就见久不露面的俪夫人正在门口迎着她。
“拜见王后娘娘……”俪夫人浅笑着行礼。她衣着得体,面上仍是一副温婉柔美的模样,一看就知晓她虽是深居浅出,日子过得仍是优渥,看来元毓并未曾叫人亏待于她。
“俪姐姐快快请起……”李宵玉忙轻笑着道。
俪夫人道谢后起了身,将李宵玉一行人迎进了怡秀宫。待进了后堂上了茶水点心之后,俪夫人便起身请李宵玉屏退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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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请娘娘来,是为有一人要面见娘娘……”俪夫人说完这一句,便低头施了一礼,然后轻着脚步也出门去了。
“诶,你去哪?什么人要见我?”李宵玉对着门口喊了一声。
“王后娘娘,是在下要见你……”李宵玉正纳闷间,身后突然传来一阵男人的声音,那声音飞扬,带着雀跃之息。
李宵玉吓了一跳,飞快地转过身去,只见后堂的门框之上正倚着一个人,大红的锦袍,眉眼虽是俊朗,面上却是笑嘻嘻的,带着一丝痞气。
“百里,居然是百里!你……你怎么在这里?”李宵玉惊呼一声,差点要跳将起来。
“喂,娘娘,你现在可是母仪天下的王后,当注意仪容,要做到喜怒不形于色……”百里玠见着李宵玉的激动模样,忙笑着打趣道。
李宵玉听得百里玠称她为“王后”,突然间想了什么,她立即收敛了笑意,清咳一声,面上浮了一丝矜持之色。
“听闻百里公子如今已是闵国权势熏天的摄政王叔,突然出现在我越国王宫,不知有何贵干?”李宵玉一本正经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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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儿,你别这样说话好不好,我特别不习惯……”百里玠看着她,一双眼睛熠熠生辉。
“你……你不会偷偷溜进来的吧?”李宵玉后退一步,指着百里玠的鼻子就问。
“偷溜进来,还偷偷与你会面?怎么可能?你家那醋坛子夫君非活剥了我的皮……”百里玠瞪大了眼睛否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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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做什么来了?”李宵玉请百里玠坐了下来,口中又有些好奇地问。
百里玠一听,面上立刻露出了一抹神秘之色。他没说话,只从自己的袖中掏出一样东西递给了李宵玉。
李宵玉接过过来,发现是一块白绢裹着的一样物件,她满脸疑惑地揭开了白绢,这一看,顿时眼睛发了直,浑身也发起抖来。
那是一块羊脂白玉的玉佩,上好的白玉散发着温润之色,穿玉佩的穗子有些旧了,可仍然看得出不打是祥云结,那结打的有些松散,像是个新手用来练手的。
李宵玉颤抖着双手,一双眼睛紧盯着看着那玉佩和穗子,渐渐地,她眼圈发红,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就掉了下来。这穗子是她幼年时亲手打的,她怎么可能不认得?
“这是从哪来的,你快点告诉我……”李宵玉手里捏着那玉佩,冲到了百里玠的面前,一把揪住了百里玠的袖子,面上的神色急躁至极。
“小鱼儿,别急,别急,待我慢慢说来,你这样,被大王看见了,还以为我欺负了你……”百里玠被李宵玉泪流满的模样吓了一跳,赶紧站起身,一边往回拽着自己的袖子一边道。
“百里,你快点告诉我,我大哥他在哪里?他可还活着?”李宵一边急切的问着,一边眼泪又是漱漱掉落。那玉佩是大哥的贴身之物,那上面的穗子是自己幼时年打的,她第一次学着打祥云结,手法不熟,勉强成了形,可大哥却是一点不嫌弃,笑容满面地拿起来,穿在自己的玉佩上又系在了腰上。
“别哭,别哭,你别哭,令兄他还活着的……”百里玠被李宵玉痛哭的模样弄慌了神,抬手想要她拭泪,又感觉不妥,只好手足无措地说道。
李宵玉一听自己大哥还活着,心中一阵狂喜,连忙抬起袖子擦了擦眼泪,而后一双眼睛巴巴地看着百里玠,只等着他快点说话。